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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路天晴的话说完,许若寒也已走到路天晴的面前。
缓缓的蹲下,温润漆黑的眸子泛着冷光,看着眼前的路天晴:“你到是为我考虑得周到,你说,我该如何赏你!?”双手交叠在膝上,许若寒半撑着身子,声音温和而淡然。
“属下惶恐,属下不求主子能够赏赐,只求主子以前途为要,别为了一名妖女而断了自己的锦绣前程!”路天晴犹为不尽的说道,那样子,处处为许若寒着想。
“噢?如此这般,倒让本殿下觉得你只为主,不为荣!”许若寒站起身来,抚了抚身上的折皱:“走,或自己了断,你自己选吧!”
“主子——!!”路天晴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负手而立的许若寒,为什么,处处关心的结果是这样的!
夜风撩起许若寒那玄色的衣衫,让路天晴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惧怕,整个身子抖得似筛糠似的,怎么就忘了,自己怎么就忘了吴副主事的话!
“我的耐心不多!”许若寒踏着青石板的小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你别让我失望才好!”诲暗不明的话,轻飘飘的随着夜风传来。
路天晴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吴副主事说过,在主子面前绝对不能多嘴,只要吩咐什么,就做什么!自己怎么就忘了……
一手推开门,陌生的气息随之而来,许若寒立即警觉,却还是随手掩上了门,样子漫不经心。
还未走到桌边,一抹青烟在窗边落下,幻化成人形!
“许公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来人扭着纤腰走近许若寒,举手投足间尽显女人的妖媚。一席湖绿色的紧身衣衫勾勒出女人完美而火辣的身材,摇着羽扇,冲着许若寒抛去一个媚眼。
“我以为你真的在乎那个男人!”许若寒的声音显得波澜不兴,仿佛对来人并不感兴趣,漂亮的眸子不屑的扫过来人,在桌边坐下。
“许公子哪里话,媚姬素来看重缘份,又怎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媚姬阅人无数,许公子你长得可真是清新俊逸,让媚姬惦记,永生难忘。”媚姬一步三扭的走到桌边,挑逗的看着许若寒,慢慢坐下。
“夜寒,不留外客!媚姬姑娘请便!”许若寒站起身来,向床边走去,也不管那媚姬心里是怎么想的。
“许公子……”媚姬一个闪身,拦住了许若寒的去路:“那白貂只是一颗青涩的果子,又怎能服侍好公子!”
听她提起宛歌,许若寒那始终淡静的眸子里终于微微闪了闪,却很快敛得干干净净,“你想要什么,可以明说!青涩的果子虽然不好吃,但是偶尔吃吃也无妨,还忘媚姬姑娘你手下留情,别让许某无果可吃!”
“怎么会!”媚姬娇柔妖媚的靠向许若寒,仰着下巴,狐媚的双眸轻轻眨了眨:“小女子……任君采撷!”
许若寒淡淡的推开媚姬,森寒的嫌恶自眼眸深处一闪而过。
微沉着脸,许若寒看着媚姬:“请自重——!”
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拧住媚姬的脖子,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更不可以打草惊蛇,二十多年,他第一次需要对一个讨厌的女人忍耐。
被拒绝的媚姬有些恼怒,自来到现在,终于第一次好好的站了起来:“好个不解风情的薄幸郎!本想与你一度春宵,然后再谈条件,既然你如此冷淡,我也不便自作多情!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拿出你的内丹,我就把你的小白貂还给你!”
“在下毫无兴趣,请回!”许若寒毫不客气的一掌击向媚姬。有时候,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是个不错的方法。而这个方法,许若寒向来都很喜欢用。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眼前这个媚姬明白,他许若寒,谁都不在乎!
那媚姬哪料得到许若寒会突然动手,纵使她闪得快,却也被掌风扫到,微勾的唇角缓缓露出一抹鲜红。
“你竟然对我对手,你不知道你的小白貂,握在我手上吗?”媚姬怒视着许若寒,她很想还回去,但是她却摸不清许若寒的深浅,不敢轻易动手。她很确定自己刚才到来的方法,让许若寒清楚又明白的知道,自己是妖,不是人,但是他却丝毫不惧怕自己,如果不是不怕死的,就是有绝对的赢面。
前者,许若寒自然不是,虽然她看不出许若寒是不是怕死之人,但是冲着他的胆识,便不是毫无谋略之人,除却不计,自然就是后者了!而她,对于摸不清深浅的敌人,向来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青涩的果子没有了,自然可以再找!何况,前些日子,我相信媚姬姑娘也清楚,我说过我对她腻了,而那次会帮她,也纯属看在往日旧情,如此,倒让媚姬姑娘误会,且是许某的不是!”许若寒转过身看着媚姬:“你走或不走?”
媚姬愣了一下,恨恨的看了许若寒一眼,重重的哼出一声,化为一阵青烟消失不见。
卷一 第二百二十九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更新时间:2012…2…28 4:54:39 本章字数:2478
昱日一早,许若寒便一身轻装出了房门,刚走到楼梯的转角口,便看到疯道长与穆辰说话,其实细看来根本算不上说话,因为只看到疯道长在说,穆辰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早!”坐下来,许若寒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一点味口也没有!
“早!”疯道长终于停下一直说个不停的嘴,回头应许若寒,顺便换口气。
穆辰扫了一眼许若寒,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我打算今日起程去恒山。”
“我都说了不要去了,我们都还没有等到那一群人现身,如果错过了,那小白貂和小狐狸就危险了!”疯道长愤愤的看着穆辰:“我跟你说了一早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许若寒偏过头,看着一脸急切的疯道长,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冷笑着。
“你不去是你的事,别碍我的事就行了!”穆辰抹了抹嘴巴,然后直视着疯道长:“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本就不是个以收妖为主的道士,跟你算不上同类!”
“这跟收妖没有关系好不好!现在事关小白貂和小狐狸的安全,你……”疯道长又气又急的看着穆辰,一句话未说完,却被许若寒打断。
“道长,在下也与穆兄打算的一样!”许若寒淡若素水般看着疯道长,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旋转的茶叶让许若寒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啜了一口,淡涩的滋味瞬间在口腔内漫延,顿时让许若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置于一旁,再未理过。
疯道长愣了一下,许若寒的话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穆辰不解的看了一眼许若寒,忽而又释怀!许若寒做事向来只凭自己的意愿和喜怒,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奇怪。
矛盾的人做矛盾的事,很正常!毕竟当初是许若寒主张留下来的。
“你真的对她腻了吗?”良久,疯道长一扫之前的着急,沉声问道。
许若寒偏头看向疯道长,把自己放在凳子上的简易包袱拎了上来:“道长似乎不相信许某的话,又何必一而再的问许某!?”
“你……”疯道长双眼喷火似的看着许若寒,却说不出一字半语出来。确实,他以为前些日子,许若寒只是说着玩玩,毕竟即墨白痴貂有危险,他也去了不是吗?他宁可相信他是有苦衷的,也不愿相信眼前这俊美的男人如此薄情。
“你既已收拾好,我们便动身吧!”穆辰站起身来,随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转回头看向疯道长:“道长,多的就你留着当盘缠吧!武林大会快开始了,好戏也快开始了,不容错过。”
“你们……你们会后悔的!”疯道长气得“蹬蹬蹬”的跑上楼,不再看两人一眼。
走出了兖州城门,穆辰停住了步子,看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许若寒,默了默,低声开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许若寒头也不回的应着。
“我不相信你是真的腻了,不管你有什么原因!”穆辰定定的看着许若寒,有一股想要撕碎他脸上那淡然表情的冲动。
“做人应该学会绝情,该滚的就滚,该留的就留,没有谁会把谁一直当宝护着,这个世界总是孤单的!”许若寒回过头,看着穆辰,眸光里带着沉思:“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你的想法竟然是这般?!”穆辰吃惊的看着许若寒,“难道你是怀疑……”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许若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尔后优雅的翻身上马:“你知道幽默风趣是什么吗?”冲着穆辰露出一个笑容,看着对方脸上那掩不住的吃惊继续说道:“就是一个人想哭的时候,还有笑的兴致!”
“或许你说得对,做人要学会独立,不能再一味的麻烦别人,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穆辰扬声一笑,身姿爽朗的上马:“小狐狸是我家的,何需劳烦他人!许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穆辰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终于有了个知心好友!”
“……!”许若寒斜睨了他一眼,不言。
“其实,我还是喜欢真性情的你,你这套上玉公子的样子,看得我还真是别扭!”穆辰策马奔腾,不满的抱怨着。
“你似乎很会自来熟!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的话是如此之多!”看着赶上来的穆辰,许若寒不屑的开口。
“过奖过奖,我现在只是苦中作乐罢了!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即使难过,也要微笑面对吗?”
“我只知道,该死的人一定要死,该杀的人,一定要杀!”许若寒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家那傻貂儿不会允许你犯杀孽的!”穆辰不信的摇了摇头。
“如此,你便等着看血染武林大会吧!”许若寒一甩长鞭,策马狂奔。
宛歌醒来的时候,四周漆黑一片,虽然如此,但以貂类的灵敏和视觉,仍是能清清楚楚的把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
轻轻的动了动,宛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媚姬还真是狠心,不仅封了自己的法力,还用倒勾刺穿了两肩的琵琶骨,只要稍微一动,那长长的铁链便发出刺耳的响声,而且双肩得疼得她忍不住发抖。
努力了半天,终于满头冷汗的坐了起来,宛歌小心翼翼的不动到两肩,环视着四周!
很小的一间屋子,四周空空,唯一的自己左边的那个角落里,有一个漆黑一团的影子,隐隐能看出是一名女子!
宛歌心下一惊,此女子是谁,难道也是跟自己一样,被那媚姬给强掳到这里的吗?是凡人还是同类?
深吸了一口气,宛歌强忍着双肩那像被硬生生拉扯的痛苦,一点点的向那角落移去。
拖坠在地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宛歌额上冷汗涔涔,颤抖着素白的双手向那两根铁链抓去,用力的痛苦让宛歌忍不住低低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不敢让人有所察觉,宛歌选择咬住自己的下唇。
卷一 第二百三十章 身陷牢笼
更新时间:2012…2…28 4:54:41 本章字数:2497
“……唔……”背对着宛歌的女子发出一声极淡的呻吟声,惊得宛歌立即停了动作,静待着那女子的下一步动作。
“……玄……!”女子轻轻吐出一个字,却让宛歌僵在原地。
“这是哪!?”初莲撑起身来,小小的动作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牵扯着,痛得她又倒了回去。
“初莲……”宛歌握住两条铁链,向她身边移了移:“你感觉如何?”但愿她没有被媚姬伤到,否则以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承受。
“宛歌?”初莲吃力的侧过头来,看着宛歌,忽而苦笑着:“我觉得自己就像被拆过,然后再装好的!五脏内腑也像移了位似的难受!你呢,你抓着什么?”
初莲探出手,扒开宛歌的双手。
还未被碰到,宛歌便慌忙的将双手移到身后,剧烈的动作换来拆骨般的疼痛,宛歌硬生生忍住,冲着初莲摇了摇头:“没什么,这黑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初莲将信将疑的收回手,却看到自己指腹上那一抹艳红,心下一惊,顿时顾不得许多,立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起来,然后吃力的靠近宛歌!
看着仍在躲闪的宛歌,初莲干脆就指着她:“如果你想我今天就这么死在这里,你就继续躲!如果你觉得这样对得起我的话!你要记得,我初莲是被你累死的!”
宛歌无语,顿时不再躲闪,松开握在手中的铁链,把双手伸到初莲面前:“我只是在与荫尸搏斗的时候伤了,所以手上沾了血!只是一点点小伤,不足挂齿。”
初莲看着宛歌摊开的双手,那上面满是鲜血,总觉得哪里不对,便更靠得近些,眼睛所看到的,几乎让她不敢相信:“那个妖女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