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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带来的雷光比锻造炉的火威力大上不知若干,很快就让紫电九曲枪修复的枪尖融为液状滴落,而刀尖则变化成枪尖的样子与枪头吻合得严丝无缝,随着刀尖飞来的雷光被紫电九曲枪疯狂的吸入,枪身这些年受损出现的裂痕都紫光渗入后缓缓消失。
紫电九曲枪发生的变化,让杨烽震惊,同时他也清晰的感知了枪传递来的欢愉之情,并知道那刀尖居然就是枪原本失落的枪尖。枪在自行修复,他也需要耗费相当的玄力,所以他也是累并快乐着。
后知后觉的寒婧把注意力从血色空间里移回时,才发现杨烽脸色惨白一片,额头上也满是虚汗,“你怎么了?”她茫然问。
“你猜呢?”杨烽欣喜若狂,偏要逗寒婧佯作虚脱的样子。
“好啦,是我不该贪玩非要来这么高的,我们现在就下去啦。”自作聪明的给出自以为合理的解释,寒婧转过身说:“来吧,我背你。”
看到她露出雪腻的后颈,杨烽凑过去吹了一口凉气,看到她缩脖子乐得哈哈大笑。
扭头来翻了个白眼,寒婧催促道:“别闹,快点,通天梯要塌了。”
这个强势的姑娘啊,让人又恨又爱!杨烽暗叹一声,俯首噙着她诱人的左耳垂含混不清的说:“真塌了也是我背你,要让你背出去,我杨烽威信岂不是荡然无存?”
如同电流自耳垂灌入,寒婧身体陡然绷紧,一股异样的燥热升起。为掩饰身体的羞人变化,她猛的举手过肩作劈砍的姿势,并威胁:“再废话就砍你了!”
捉住那只莹白如玉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杨烽再得意的说:“告诉你个秘密。紫电九曲枪恢复了,血月弯刀的断了的刀尖原来就是丢失的枪尖!”
吸了口长气,寒婧抓过紫电九曲枪瞪大了眼睛边看边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看到血色空间的杀星都直了眼,哪还看得到别的。”杨烽半真半假的抱怨,语气中醋味极浓。
寒婧诚实的说:“那倒是!他比你看上去威风多了。”看到杨烽气直了眼,她又得意的大笑道:“气死你活该哦!”
“等回去再收拾你!”杨烽一语双关,可惜寒婧根本听不懂回以鄙夷的目光。
“紫电九曲枪修复了,也不如我的冰魄剑,想收拾我?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喂!这么不给面子啊,好歹我也是你名义上的师父实际上的男人嘛!”
“敢乱讲我真砍你了!”寒婧心虚的左右看看,尽管入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她还是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师徒恋貌似不对吧?她不太确定。
在大陆上,女修一般都是在家族中得到传承,有师徒关系的绝大多数都是男男而非男女。而她也没机会知道少数男师收女弟子就是为了找鼎炉,寒婧还真不懂师徒恋算不算正常。
通天梯这时候彻底消失,寒婧跟杨烽同时感到脚下踏空,身体不由自主的朝下坠去。然后,两人心意相通的奋力向外一跃,从翻滚得更激烈的灰色云团中冲出去。
“出来了!”
何远山一声欢叫,紧接着响起风不语打雷似的笑声。
刚才,风不语都急得眼发直了,一口老血都涌到嗓子眼险些就喷了出来。
“我就知道老大不会有事的!”照着冷无涯的肩膀大力一拍,何远山笑声嘎然而止,好不惊奇的叫道:“冰块,咦,你哭了!”
一脚踹开何远山,冷无涯斥道:“鬼叫什么!沙子迷了眼好不好?老大又不是第一次上通天梯了,能有什么事,真是废话多多!”
“沙子迷了眼?这么好笑的笑话头一回听说。”何远山小声嘀咕着。
冷无涯当没听到。
寒婧兴冲冲的跑过来哇哇大叫:“我们刚才上了第十层,看到一个杀星血屠千里,引动了天罚,好可怕,那雷电比雷狱的雷电可怕多了!”
“第十层!”
惊叫的不止冷无涯,连一些长老都跟着叫喊出声来。
何远山呆滞的问:“老大,你不是吓我的吧?第二层都让我们震憾得险些心神不守就此挂掉了,你还上了第十层。”
“嘻嘻,不打击你们了,是火凤载我们飞上去的,不是我们自己爬上去的啦。”寒婧满不在乎的说。在她,这只是一件好玩的事情,真没觉得有多么重要。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上了第十层还能看清楚有什么东西,并且还没被震成傻子。”何远山有气无力的说,看寒婧还没明白,他推了冷无涯一把:“喂,扫盲啊。林教官给你的任务,我估计这差使你一时半会卸不了。”
冷无涯同样被打击得不轻:“回头再说吧,先出去。”
“都怪里怪气的?”不解的眨巴眨巴眼,寒婧眼珠子一转又淘气的笑道:“反正看到你们被打击了就是爽啊!下回我带剑来直接上第二十层,吓傻你们!”
杨烽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插了一句:“不累你还不饿么?”
“嗯,饿了,前心贴后背了哇!”不提还好,一提寒婧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走吧,到我们家吃饭去。”冷无涯想到之前爷爷有过交待顺势提出邀请。
“好哇,快走快走。”寒婧爽快的答应了并拽上冷无涯跟何远山就跑。
“冷老小子,你不请我去你家吃饭?真没眼力劲儿。”风不语不爽的质问。
冷长老是冷无涯爷爷的叔父,自己都多时没在家里住,长住月亮湾修炼。哪里会想到请人去家里做客。被风不语责问,他赶紧说:“正要请您老去的,这不还没来得及开口嘛!”
风不语满意的笑道:“算你小子会说话,走吧,头前带路。”
“我们也要跟着风老祖去沾光打下牙祭。”朗长老也主动说。
知道朗长老是想带朗轩跟寒婧等人接触,冷长老自然满口说好,并索性把大家都请了去。
178、婧丫头的风格
冷府重楼飞阁巍峨,灵松拂檐,透着厚重肃穆的门阀气派。府门前的街道已洒扫过,冷家护卫拦着街道两头,闲杂人等远远就被驱逐。
寒婧跟着冷无涯来时,冷府就宾客盈门,正门前香车华盖云集,知她不喜应酬,冷无涯带着她跟何远山从侧门进了,直接到了他住的松华轩,命人把酒桌上了一大桌子,三个人围坐着边吃边聊好不快活。
等到冷长老领着风不语他们到时,冷府更是热闹非凡。
在如云美女中没见到寒婧,风不语就问了:“婧丫头不是来了吗?为什么没看到?”
“阿婧来了吗?”玉孤鸿脱口问道,又赶紧向风不语请罪。
“没事没事,不必拘礼,咱们爷俩随意说说话很好。”风不语毫不在意的哈哈笑道。他的态度好得让玉家长辈们都为之惊喜,觉得是玉孤鸿投了他的眼缘。
基本上,只要是跟寒婧关系好的,现在都对了风不语的眼缘。
玉孤鸿也是个不拘行迹的,态度马上变了,跟风不语相当随意的聊起来。他倒也清楚老爷子感兴趣的话题是什么,把寒婧在风云学院的事都给抖了出来。从她参加新生试炼的事情聊起,最后连他被叫“死狐狸”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风不语哈哈大笑:“太有趣了,婧丫头真是不错啊!”
“实力是不错,就是狂得让你牙根痒痒。”玉孤鸿聊得兴起,都没留意到杨烽也在场,口没遮拦的说:“如果当时不是杨烽大人给她撑腰,我非好好修理她不可。”
杨烽笑笑,暗道玉孤鸿没有自知之明。别人不清楚,他清楚寒婧那柄冰魄剑的威力,她要是认真起来,别说玉孤鸿当时不是对手,再给他十年苦修碰上当时的寒婧也一样得栽。
“确认狂妄了点,是婧丫头的风格。”风不语摇头晃脑的笑道。
“是太狂妄了,当时我那个气啊!”玉孤鸿端着一杯灵茶站在老爷子身边,遥想当时不由得苦笑:“我那时候还嘲笑她:现在就夸口说是打击天才的存在,还嫌早了点。太多的天才都如昙花一现,过早的闪耀出光芒,过早的消逝在历史长河里。”
冷无痕猛不丁儿说:“哦,那时候阿婧是叫你死人妖的吧。对吧,阿婧?”
能容纳千人聚会的冷府正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眼光一齐向外望去。
在冷无涯异母妹妹的冷月香的绣楼里梳洗,并换上冷无涯派人到丽衣行赶着买回来的新衣,寒婧纵然依旧是不戴饰品,没有珠钗生辉映雪肌,一样光艳照人,秋香色曳地长裙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她完美的身材。
款款行来,寒婧举手投足倒也是一派大家闺秀端庄华贵的作派,只是一开口就让人清楚的知道:她就是寒婧,那个打击天才的妖孽存在。
“嗯,那是头一回碰到你们内院四大天才嘛,玉大哥娘娘腔又阴阳怪气的,所以我就骂他死人妖了。”
“我哪有阴阳怪气?”
“好吧,你没有阴阳怪气。”寒婧态度很好的点头承认,狡黠一笑,又嘿嘿笑道:“你那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跟着进来的何远山同样印象深刻,也笑道:“是啊,玉大哥还说,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是个姑娘啊。”
“当时我对玉大哥这眼毒心细的家伙相当佩服,”寒婧朝玉孤鸿扮个鬼脸复述了当时说过的话:“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是个人妖啊?”
宾主一齐大笑,玉家的长辈们也跟着笑,全然没觉得玉孤鸿被骂“死人妖”有什么不对。
风不语照着玉孤鸿的肩膀拍一记赞道:“小子不错,当时就看出这丫头是伪装的了。”
能说自己是闻到寒婧身上处子幽香么?玉孤鸿暗自一吐舌头,笑道:“我当时真想把她掐死了。”
“那你怎么忍下来了?婧丫头给你赔礼道歉了?”风不语好奇的问。
“怎么可能!”
寒婧、冷家哥俩及何远山四人一句话齐声道,尔后,他们又相视而笑。
玉孤鸿同样印象深刻,笑笑,说:“这丫头嘴皮子利索,我就说了一句,她给还了一串:谁掐死谁还不一定呢!内院的天才了不起啊?我吃饱了就踩你去。”
“确实是这丫头的风格。”风长老笑道。
冷长老笑问:“鸿小子,你脾气那些么好?就由着这丫头挑衅?”
朝冷无痕一指,玉孤鸿说:“我倒是真准备修理她的,但是您家这位天才替她出头了,我又打不过他,只好任由她挑衅了。不过,那天她说了一段话让我获益匪浅。”
“什么话?”朗轩问道。这话是他曾祖传音让问的,因为朗长老觉得玉孤鸿都说有获益匪浅的话对朗轩肯定有帮助。
朗轩在无忧谷的表现让玉孤鸿厌恶,并不想告诉他有助修炼的那段话,又不好明说,只笑道:“她刁难我的话,因为我当时嘲笑她那比珍珠鸡大不了多少的脑子装不了多少内容,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常人。”
肯定明白自己招人嫌,但朗轩脸皮厚没当回事,继续刨根问底:“她说的一段什么话让你获益匪浅了。”
“呃,这跟各人的悟性有关,她是无心之言,触动了我的灵感,对你未必有用。”玉孤鸿更直接的拒绝了。
朗长老脸色不大好看,玉家一位长辈迫于颜面不得不假意斥道:“鸿儿,这是怎么说话的?你没说怎么知道对朗轩没有用?”
“很莫明其妙的一段话,我至今都似懂埋懂的,朗轩难道也比我天赋要好吗?”玉孤鸿无限哀怨的说了个“也”字,让人怀疑如果他家长辈给个肯定的回答,他下一刻就会悲愤得撞墙死了。
寒婧懂玉孤鸿的意思,有意打岔:“玉大哥,不是吧,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下打量了寒婧两遍,玉孤鸿似笑非笑的问:“阿婧,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不是胡诌的?”
“绝对不是。你不懂就说明你智商有问题。”说到这里,寒婧还是一本正经的,下一刻她就嘻嘻笑道:“叫姐姐,我就解释给你听。”
开玩笑,真叫了寒婧姐姐,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了!玉孤鸿断然拒绝:“还想让我叫你姐姐,做梦去吧。”
“那你叫我师父,能者为师,这总可以吧?”寒婧眯起眼儿一幅做生意的口吻,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想把玉孤鸿拐去卖了。
“休想!”玉孤鸿拒绝得更是坚定,有点慷慨就义的悲壮意味。
俏脸朝冷无痕扭过去,寒婧央求道:“冷大哥,帮我揍他好不好?”那黑亮的眼神里带着乞求的意味,像无助的小鹿很纯真很无辜的表情,让冷无痕情不自禁的就点头了。
玉孤鸿忙道:“为什么让冷老三出手,要打架,你自己上嘛?怎么,怕输?”
小鹿般纯真无辜的神情陡然一变,寒婧像只骄傲的孔雀得瑟的宣称:“我怕自己出手控制不住打伤了你,都这么熟了总归是不好意思嘛!”
本来是开玩笑的,玉孤鸿这时候也被打击得不轻:“你有自信能伤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