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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婧自幼接受来自古玄世家的熏陶,对玄神怒天崇敬有加。此时看到于佑民的画,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玄神怒天腾飞的地方。
“冰魄剑也是在落日山脉找到的哦。师祖,下次你也去找找,说不定还有的。”寒婧孩子气的建议。
于佑民没来由得感到一阵温暖,呵呵笑道:“好,师祖有空了就去看看。不过,师祖可能没你那么好的运气。”
“那倒也是,废材师父跟我一起进的那个秘境,冰魄剑就是不鸟他,要不是我,他还被冻在那里估计都死透了。”想到杨烽当时凄惨样,寒婧得瑟的大笑。
“噢?这柄剑不是你们寒家祖传下来的?”于佑民意外了。
“身为玄骑神殿总殿主,您不至于说不了解寒家的情况吧。”寒婧不爽质问。
“师祖说错话了。”
“嗯,接受道歉,不过需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就帮我画幅画吧。”
“画你这丫头么?”于佑民笑道,并没有拒绝。
美眸里忽然浮上泪光,寒婧哽咽道:“画我娘,很久没看到娘了,我怕会把娘忘了,以后想都想不起来了。”
这还完全是个孩子嘛!于佑民叹了口气,温和的说:“师祖没见过你娘,怕画得不像。”
“娘跟我长得很像,不过,眼角这里多了颗泪痣。”寒婧指着左边眼角处,掐着指尖很认真的比划说:“有这么大。”
“师祖试着画,要是画得不像你可不准哭鼻子噢。”
“这一张不像没关系,下一张就会像了。”
于佑民是谁啊,玄骑神殿总殿主,日理万机,他要处理的都是大事,多少身居要职的玄骑神殿内部人员想见还见不着呢,能给寒婧画一幅画就很不容易了,她居然还准备让他画第二张。
“你是赖上师祖了啊。”于佑民笑道。
“师祖就这么白当的啊,给画幅画还准备敷衍了事的?”寒婧理直气壮的回答。估计,普天下也就只有她这种徒孙有这种极品的回答了。
“好吧,师祖认真的画到你这丫头满意为止。”于估民也只好认命了,谁让他碰上这种极品徒孙了呢。
189、家人近况
“这张不像,鼻子像蒜头了。”
撕纸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接着是于佑民笑道:“好,师祖重画。”
书房外,侍女们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来见于佑民说事情的玄神殿执事也跟侍女们一样感觉,并且还没人敢进去找扰,生怕坏了于佑民兴致。
“哦,眼皮耷拉着画得难看死了,不行。”
“我娘没这么胖好不好?看那脸颊肥肥的像生了两块横肉。”
“凹的颊,凸的眼,葛然有了股要杀人的凶气,师祖啊,我无语了,你这是画的我娘还是画的杀手啊。”
寒婧唠叨声伴着又一道撕纸的响声之后,于佑民嗔道:“你这丫头也太难侍候了吧。”
“晕了哦!师祖,您做事就这态度?”寒婧不爽的质问,还真是老实不客气。
让寒婧一激,于佑民大笑道:“好!师祖今天就豁出去了,改到你这丫头满意为止。”磨了这么半天,他差不多也知道寒婧娘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下笔很快,不大一会儿又画好了一幅。
不饰珠钗也一样美眸生辉的绝色佳人含笑花丛,呼之欲出,有粉蝶儿翩然其上,带露的花瓣映射着五彩的阳光。她酷似寒婧神采却不尽相同,寒婧是那种精致中揉和的野性而灵动的美,她则是精美的瓷器仿佛一碰就会碎的柔美,令人一见会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画的人物传神已极,衬托景物的细节也很到位,寒婧却还不太满意:“好吧,勉强可以了,就这张吧。”
于佑民也真是豁出去了:“哪里不好,师祖再给改改?”
“我也说不好了,算了,这张很像了。”寒婧说,声音里又透着哽咽,泪水已沾在眼睫上闪着碎钻的光。
不自觉的放缓了声调,于佑民温和的劝道:“丫头,别哭,等哪天想起来了,再告诉师祖帮你画。”
摇了摇头,寒婧满怀期待的问:“师祖,人死了魂还在吧?要是修炼成神是不是就可以找到死去的人在哪里?”
不忍心打击寒婧,于佑民给了个模糊的回答:“神的事情,师祖真的不了解。”
抱着画儿,寒婧破涕为笑:“哦耶!师祖真是老实,要是我三哥绝对会说,那是当然,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谁做神啊!”
“你三哥寒文韬是个人才,放浪形骸,游戏人间,对于寻奇探幽的兴趣大过修炼与权欲之心。所以成就在古玄一道的年轻人中声望足够但实力并不拔尖。”
“咦,师祖知道我三哥啊!”
“早就关注寒文韬,但不知道他就是你三哥。不止你三哥,寒门三英都是对古玄世家子弟的调查重点。”
“那我二哥跟大哥,师祖得到的调查报告怎么写得?”寒婧睁大了眼睛问,萌萌的样子像极了好奇的猫。
无声的笑笑,于佑民不答反问:“关于古玄世家子弟的调查,你师父那里都有,说不定更详细,你没看到过吗?”
“那个骗子都没有告诉我!”寒婧恼了,拳头也握紧了,大约杨烽在面前的话,她肯定一拳挥出捶扁他的鼻子。
“呵呵,其实也不怪他吧,调查报告中给你的哥哥评语不佳,要是给你看见不得收拾他呀。”于佑民半开玩笑的帮杨烽解释。
寒婧的注意力立马转移急切的问:“哦,调查我哥哥们的评语不佳啊,怎么说我二哥跟大哥的呢?”
“你二哥嘛,修炼狂,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至于你大哥,阴柔有余阳刚不足。寒家三英均不堪挑大梁。”
“切!哪个笨蛋写的调查报告,把我哥他们的评价写这么低,真是人头猪脑。”
“看吧,师祖就是念了调查报告,你这丫头就不爽了。”
“当然不爽啊,完全是虚假的嘛!”
“哦,调查有假?”
“我哥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古玄世家的同辈子弟中没几个够格跟他们相提并论的。只不过喜欢做缩头乌龟的老爹强迫他们韬光隐晦,成天就是隐忍隐忍,不要做出头鸟,不要这不要那的,哼,否则,哥哥他们虐你们六大神殿所谓精英弟子跟玩儿似的。”
“丫头,你现在可是玄骑神殿在册的骑士,虽然是最低级别的青铜骑士,但你是神殿有史以来第一位女骑士,这可是一份殊荣,你得珍惜啊,不然师祖很伤心的。”
“呃,我有说不珍惜吗?”寒婧莫明其妙的望着师祖,俏脸上犹余气愤之情。
“你说,哥哥他们虐你们六大神殿,这话很伤师祖的心啊,你这话表明没有从内心把自己当成神殿一份子呢。”
“哦,一时口误。”哪怕真对玄骑神殿没有归属感,看在于佑民大殿主为自己画了娘亲的画像的情份上,寒婧也不能伤他的心呐!况且,现在她在玄骑神殿结交了一帮兄弟般的朋友,在玄骑神殿虽然也受打压,总的来说还是混得风生水起,比在家的时候日子过得精采多了,她对玄骑神殿也有相当的好感,融入其中也没有困难。
“希望你口误的时候不要太多了。”于佑民笑道。
“不会啦!”寒婧难得乖巧的回答。
“呵呵,有没有饿啊,要不要吃点东西?”于佑民问。他这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像所有长辈关心晚辈一样。虽然其中肯定也带有某种目地。
“哦,师祖一说,我才想起来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寒婧苦着脸抚着腹部。
于佑民大笑。然后让人准备饭菜。
其实于佑民这级别的高手,不怎么吃饭菜了,偶尔尝尝罢了。但是厨房里总会准备他喜欢吃的菜。他吩咐下去,很快隔壁的屋里就摆上了一桌色香味形俱佳的菜,菜式还都是他喜欢吃的。
带着寒婧过来,看着桌上的菜,于佑民笑道:“忘了问你喜欢吃什么了,上的菜都是按师祖的口味做的。”
“我基本不挑的。三哥总笑话我不该属龙该属猪的。说我实在太好养了,给什么吃什么。”寒婧快活的笑。
“哦,呵呵,那就请吧。”于佑民作了个请的手势。寒婧老实不客气的先他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他倒没意见,只是把侍女们又给吓着了。
留意到侍女们的眼神,寒婧并不在意。不过,有些深藏在心底的话今天却如骨在喉不吐不快:“娘去世后,我不想学她做淑女,什么名门闺秀都是狗屁!娘尸骨未寒,她的好丈夫我的老爹还不照样左拥右抱,呸!”
“你的叛逆其实是因为娘的死?”
“叛逆吗?嗯,算吧。反正老爹不喜欢的事情,我就喜欢做。看到他气得跳脚,我就开心,窝在心里头的气才能出了。”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爹在亡妻故去这么多年才续弦算是很痴情了。”于佑民像个长者耐心的劝解。
“续弦,他还是让那个狐狸精占了我娘的位置吗?”寒婧吃不下去了,“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有种拿剑回去砍了胡姨娘的冲动。
“看来师祖不该提这个的。”于佑民歉然说。
“我要看调查报告。”
“吃完了饭再看。”
“不,我现在就要看。”寒婧任性的嚷道。其实,看不看调查报告都一样,她明白师祖不会说假话,并且也猜得出他特别说出这件事情是什么用心。可是她就是想再证实一下。
一摞关于寒家的详细调查报告送到了寒婧手上,连她以前在家时的报告都有,只不过有关她的资料相比哥哥们而言少得可怜,因为古玄世家重男轻女尤其严重。
翻到她离家之日的记录,哥哥们跟爹彻底决裂的经过让寒婧泪如雨下。
寒家老二跟才三在老爹正式将胡姨娘扶正的当天离家出走。寒文韬出海不知所踪,寒文略则浪迹天涯不时客串角斗士谋生。
随后,寒非之宣布闭死关,发誓不成武圣决不出关。
胡姨娘虽然被扶正,但是却没能如愿当家做主,连以前管家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被寒文策以养病的名义给软禁了。
如今寒家庄是大少寒文策管理,内当家的是大少夫人。年前,大少夫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寒文策窝在家里照顾妻儿,寒家的生意受到玄神殿与战神殿的打压与侵占他也管,现在寒家的实力与威望降了很多。
看到这些,寒婧说不清楚是悲是喜,只是更清楚的意识到:家早已不再是那个曾经温馨的家了,出来了,就再也回不去。
“你做姑姑了应该高兴啊。师祖帮你准备一份礼物,你带回家去看看小家伙们去吧。”于佑民热心的建议。
“我现在不会回去,要比爹更早成为玄圣了才会回去。”
让这丫头的话给雷倒了,于佑民不得不提醒:“你爹离玄圣据说只差临门一脚了。不要太勉强自己了,丫头,那是你爹。”
“爹就是我从小要超越的目标。反正我要比我爹实力更高了再回去!”寒婧握着拳头立誓般的说,眼神中透着一种执拗的亮光。
190、奸滑的小木头
把寒婧的话自动归结于孩子气,于佑民但笑不语。
寒婧这时也平静下来,开始化郁气为食欲向桌上的菜肴发起总攻。她本来就胃口不错,有什么吃什么从不挑食,现在更是狼吞虎咽。看她的吃像,于佑民非但没觉得难看,反而被勾起了食欲也跟着猛吃。
一大桌子菜,蒸煮煎炸连汤带水,没多大一会儿都盘子见底了,于佑民打了个饱嗝笑道:“好久没吃得这么香了。”
吃饱了,寒婧心情也阴转晴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师祖才从饿牢里放出来的呢?”
“这丫头,就没你不敢说的。”于佑民笑斥罢,又道:“有空就来陪师祖吃饭,看到你这吃相就觉得食欲大开。”
“这话听着不大好听啊,我吃相很不雅么?”虽然是事实,但寒婧也不乐意被人说啊,丢了个大大的白眼过去。
于佑民大笑。
屋外一直候到现在的执事们已经被刺激得麻木了,各自打主意要怎么跟寒婧搭上关系。
侍女们进去收拾时,寒婧起身告辞:“师祖,我走了,您记得有空多笑哦,笑起来比板着个僵瓜脸好看多了。”
于佑民又是一阵大笑,直到寒婧闪身出去,执事们鱼贯而入,他才敛起笑容又恢复到一贯的漠然表情。
闪身出门的寒婧冲出小院之后才想到自个儿不认得路。左右瞄瞄,恰好看到一男一女过来,她赶紧问路。
一脸傲气的白衣女人傲慢的说:“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带我进来的人没空送我出去啊。”寒婧有点小不爽,转身准备回小院叫个侍女带自己出去,听到男子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挑了挑眉,寒婧扭头问那个蓝衣男子:“这跟你有关系吗?”
白衣女人“咣当”拔剑在手,指着寒婧喝道:“我怀疑你是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