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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杨烽愉快的答应了。
夜孤云沉默了下来。
寒婧趴在桌子上眼皮也懒得朝杨烽撩一眼。
只因为要给寒若梅面子,他俩才没有离席而去。
小超云还不会说话,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观察着各人的表情,这是他借体重生之前从未干过的事情,现在他觉得这很有趣儿。
“这小子也认得本座呢。”杨烽笑着捏捏小超云的脸。
“是啊,小超云也很喜欢分殿主呢。”寒若梅笑道。作为曾经的黑月城城主夫人,她也算得上是长袖善舞,在各种场合都应付裕如。明明屋里的气氛怪异极了,她也可以当成一团和气言笑自若。
寒若梅一直不停的讲话,却不会给人碎碎念叨的感觉,还让寒婧与夜孤云不时需要被迫答上一、两句,这使得杨烽感觉杨氏一族中能找到与之相匹的当家夫人还真是不多。
在寒若梅的刻意经营下,桌中不至于显得沉闷。
略带轻蔑的笑像潮水不动声色的涨满了眼睛,寒婧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姑姑的想法太明显了,这完全没有必要,杨烽骨子里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让阿云做黑月城主,那家伙少不了要占便宜,哪里还需要姑姑去巴结他啊!
“阿婧,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先去歇着吧,娘也不是外人,你不用硬撑着在这里陪的。”夜孤云忽然说。
“阿婧病着吗?我是说脸色好像不太好呢。来,姑姑送你进去。”寒若梅关切的说。
“不用了,我就进去躺着不要看到恶心的苍蝇就好了。”忍不住还是损了杨烽,寒婧才起身离席走了。
杨烽的容忍度真是空前的好,知道寒婧说的“苍蝇”是指他也一样笑容可掬。等她走了,他也站了起来客气的辞别寒若梅出来。
屋里只余夜家母子的时候,寒若梅以为小超云听不懂,以教训的语气说:“阿云,你不能任性,你不是小超云这么大还在吃奶的娃娃,你肩上还有肩任。这次,是夜家重建的绝好机会,你必须牢牢抓住机会。”
“娘,我要修炼了,小超云就烦您多费心了。”没等娘亲反对,夜孤云就扬长而去。
“他这是在耍脾气么?”寒若梅错愕的问。儿子生性冷淡,在自己面前却是恭顺有加。他似乎在惨案发生的那天就成熟了,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过孩子气的一面。
小超云感觉是所以点了一下头。
当然不认为小超云听懂了自己的话,寒若梅只要而要倾诉的对像,所以抱着他絮叨的说个没完没了,把夜家重建的必要性也一再的强调。
叙述夜家灭门之日的情形,她用一种愤怒到绝望的神情望着小超云,似乎要用目光的锐利直接刺穿他的心脏,让他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夜家,只要有我们母子,就一定会重新崛起!”
说这话时,寒若梅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偏执的像火焰一样的激情,让小超云想忘了也忘不了。
245、抽一顿鞭子出气
夜凉如水,窗子敞着,寒婧睡得有些不安稳,不时的翻身嘴里说着模糊不清的呓语。上身仅着肚兜的她胸前春山半露,水银样的月华在她骨骼匀停的娇躯上荡漾。
睡梦中,敛去那独特的跳脱飞扬的神采,她和普通天真烂漫的少女一样惹人生怜。最要命的是她无意中把手指探进嘴里娇憨浅笑,那模样儿诱惑力太大了。
窗外,杨烽带着宠溺的笑容痴痴的望着床上恬睡的人儿,他无声的笑着,露出两排白亮的牙齿在月华下反着光。
浸透骨髓的那份骄傲,也阻止不了他干出偷窥的勾当来。他出现在寒婧窗外的时候,有护卫冲来发现是他才悄然退走,但是他们临走时那惊诧的神情即便是在夜色中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情网深陷,他甚至都懒得在属下面前掩饰,即便寒婧高调的践踏着他的男子汉尊严他也顾不得了。只要她能回心转意,他不在乎所谓的面子问题。
她娇嫩的唇轻含纤指的样子让他怦然心动,他遏制不住丹田冲起的火焰穿窗而入。
一道冰蓝的光线在黑暗中暴起,精准的射向杨烽,“啵”的一声,有雷光盾挡住冰蓝光线,在黑暗中爆开,形成美得娇异的双色花。
寒婧猛的坐起来,发现是杨烽,后续的攻击动作停止。迎着他炽热的目光,她的腮红红的鼓鼓的,一排整齐银亮的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唇,想骂他又觉得闹开了自己也丢脸。
“阿婧,要怎样才肯原谅我?要不,你抽我一顿鞭子出气?”杨烽声音暗哑的说。
“哼!”抽一顿鞭子,只算是给这家伙搔痒了,寒婧才不傻傻的费干那没用功呢!
没有直接把他赶出去就是胜利,杨烽很热心的建议:“我脱了衣服,你用蘸盐水的鞭子打好不好,我保证不运功抵抗,说话不算话就让我生吃不蘸盐的乌鸦。”
“当我傻啊,一转头你擦了伤药就连疤也留不下了。滚啊,不想看到你这骗子!”没忍住,寒婧使劲儿翻着白眼。
听了这孩子气的话杨烽好玄没笑出声来,“保证未经你的允许不绝不上药,我以心魔发誓。”他很认真的说。
抽这家伙一顿出出气也是好的,寒婧感觉,歪着头想了想她说:“那鞭子上还要有倒刺,刺上要有那种麻麻痒痒的像虫蚁咬的毒。”
“要不要这么狠啦?”杨烽觉得自己真是发昏了,居然提出这衰的建议,哪怕建议她用牙咬自己也好啊,顶多就是咬破皮她还能狠心咬一块肉下来?
“不愿意拉倒,你滚!”
“好,就依你的。来人。”杨烽也豁出去了,交待属下去准备一条鞭子,要有倒刺要有毒的,并准备一桶盐水。
寒婧没料到杨烽会真的让人准备这些东西。等到鞭子跟盐水都送来了,杨烽把鞭子塞到她手里,她脱口道:“真打?”
已脱掉上衣背对着床站着的杨烽扭头笑道:“你要是舍不得打当然最好了。”
他的身材比例非常均称,皮肤白皙不像一般男子的粗糙,线条流畅中透着阳刚之气,肌肉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没有一丝赘肉。
没想到男人也有美色撩人的时候,寒婧下意识的眯着眼睛欣赏着他的身体,内心里想做的是抚摸他的身体,而不是拿鞭子在上面抽出丑陋的伤痕。闻言,她暗自咬了一下舌头,疼痛感让她清醒也让她羞愧。
“哼,我舍不得一下子把你打死了,不解气!”寒婧凶巴巴的说。为证明自己不是说谎,她扬鞭狠狠的抽去。
“啪”一声脆响,杨烽身上留下一条深深的伤痕,活像一条粗大的蜈蚣。他守诺没有运功抵抗,这一下抽得他背上火辣辣的痛,痛过之后,又有麻麻痒痒犹如虫蚁噬咬的感觉,要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是,他反而亢奋了。
“再来!”
“啪!”
“用力些,阿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出来吧。”
杨烽痛并快乐着,他的声音出卖了他,让还有些不忍心的寒婧发现他竟然还很受用,顿时大怒,手下加重了力道,一鞭接一鞭的如狂风暴雨的重重抽去。
转眼之间,杨烽的背上就 交错的布满蜈蚣般的深痕,痛得噬骨,痒得钻心,但是他同时却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不知道是因为羞恼还是用力的缘故,春光外露的寒婧肌肤上泛着润泽的红光,她的唇撅得高高的,腮色如霞。偶然回头,看到她这幅模样儿,杨烽简直要忍不住兽——性大发把她就地Z法了。
终究,杨烽还是没敢有异动,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一动不动。
抽顺了手,寒婧一鞭接一鞭的抽着,屋子里响着单调的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
饶是杨烽身体强壮,不运功的情况下这么抽打也有些禁受不住,但是他的脚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鞭子抽在身上也是晃也不晃一下。
终于,寒婧扔掉了鞭子,带着哭腔嚷:“你为什么不躲嘛!”
这丫头嘴里喊打喊杀的,到底还是心疼我的!杨烽无声的笑了,怕被她发现自己笑又赶紧敛去笑容。
“你忘了蘸盐水。”他很认真的提醒,并趁势回头偷看在低头抹泪的寒婧。
她跌坐在床沿上,左手的手背抹着那奔涌不止的泪,右手握着的鞭柄尾端撩起肚兜,恰好露出她浑圆诱人的玉脐,看得他心头一跳。再往上,她圆润的玉臂,精致的锁骨,本来就是无遮无挡的,这一刻,让他一亲芳泽之后就死,他也肯干。
猛的抬头,寒婧的泪眼里有火焰在跳跃,“在你的眼里,寒婧就是个蠢货是不是!让你像个傻子耍弄很有趣吧!”她咬着牙根问。
“不是的,阿婧,你误会我了,真的,我没有想过骗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放低了姿态,杨烽用那种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央求道。
“听你的花言巧语,再让你骗得团团转是不是?我寒婧脸上就写得‘我很好骗’四个字吧。”寒婧怒极反笑。
“没有要骗你,寒婧,我们认识之前,那个该死的婚约就存在了。”
“历史悠久啊,那我是不是该对你那位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认错,再跪求她大度的让我做你的小妾呢?尼玛我寒婧命犯桃花煞就是做姨娘的命是吗!”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没有这么想?真的!”寒婧诘问,眼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杨烽觉得不对劲,却一时没想转过来,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发誓,绝对没这么想过。”
“哈哈,合则我寒婧连做你杨烽的姨娘都不配,你原也就只打算玩玩便罢!”说到恨里,寒婧又是一鞭抽去。这一鞭是抽在正面,从杨烽左脸颊斜斜向下在他胸前留下一条深深的蜈蚣印痕。
鞭子上有毒,纵然杨烽不在意容貌,但是被脸上有这条印痕破了相难看不说,脸也丢大发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吭声,更别有有半分恼恨之意。
爱一个女人到这种程度,搁以前的杨烽是自己也不敢想的。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寒婧,让这个妖孽型的天才在自己怀抱里成长起来,为他所用。
他是让寒婧爱上了自己,但是此刻,他发现自己似乎陷得更深。这是老天爷要惩罚他以前游戏花丛欠下的情债么?在她的天赋让他失去了引以自傲的资本之后,再让他爱她爱到难以自拔?
凌乱了,杨烽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喊:不能无原则的纵容这个女人,她会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的!
246、离开她未必不是福
“阿婧,你真的误会我了。”
说完,杨烽闪身出去了。走得无声无息,如果不是鞭子跟装盐水的桶还在,寒婧会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也没料到自己会下手那么狠,更没料到他会傻站着任由她抽打。他身上的伤痕像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心惊肉跳。
此时此刻,想说没有一点感动是假的。但是,被欺骗的痛却因此更加刻骨铭心。她不想原谅他,“那个骗子根本是在演苦肉戏,我不能上当!”她在黑暗中告诉自己,表情有着殉道者的坚定。
看到还握在手里的鞭子那个瞬间,她像是被蜇了似的猛的甩出去。鞭柄在装盐水的桶壁上敲了一下发出的响声在这暗夜里是如此的清皙,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定定的望着蛇一样滑落在桶侧的鞭子,寒婧的泪水疯狂的汹涌奔流。
“娘,为什么要在那个倒霉的日子里最倒霉的时辰里生下我!知不知道,就因为命带那个该死的桃花煞,我才这么倒霉透顶的!”
“娘你走为什么不带上女儿,为什么!”
寒婧任性的哭着,哭声压抑有如冰层下涩然的水流。
墙外,浑然忘了身上鞭伤的杨烽靠在墙上,内心在挣扎着。他只想宠着寒婧,纵容得她无法无天,却不想让事情失控。
从小到大,他就讨厌事情超出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他的骄傲,他的自信,他男子汉的尊严,以及他的雄心壮志,都不允许他臣伏在女人脚下。
他开始害怕了,怕自己沉溺在情爱的泥淖里,成为她的奴隶。哦,不,他已经沉陷了,任由她鞭打自己就是一个不容辩驳的铁证。
放任情感的结果,就是无止尽的做出让她鞭打自己这类荒唐事,甚至更荒唐的事情他也做得出来。
不,绝不可以让寒婧的情绪控制自己!
内心有个声音在咆哮,杨烽迷乱的眼神逐渐平静下来,平静得近乎冷酷。再听到墙内传出悲伤的啜泣声,也不能再影响他的心境。
“阿婧,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除婚约。你是我杨烽唯一的妻,我从未想过要委屈你做妾,连平妻亦不曾考虑过。昨日种种,杨烽不想多说,唯对你之心日月可鉴。”
虽然这话说得不尽不实,在今日之前,杨烽还考虑过在履行与袁家婚约的同时,以平妻名份娶寒婧。但是,现在他很清楚以寒婧的刚烈是不可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