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再重新考虑一下结盟的建议,这对你我及郑王两家都好,如何?”老人又和煦地说道。
“我不信”淡淡三个字由王睿口中轻声吐出,同时他手中的火云剑红芒大盛,颤吟间却突兀化出一朵斗大花蕾,那都是由剑锋于急速吞吐抖颤剑幻化而出的,随之花蕾嫣然绽放。s每片漪艳的花瓣都放出凌厉剑气,化做一朵丈许方圆的硕大红花直向老人送来。无边剑芒映得整个垛口都被红霞漫卷,映着天边的艳阳七彩流霞。绚丽无边。
老人脸色一变,身形急退两只大袖挥拂漫卷于前,袖内双手更急急恰出法决布下层层禁制于身前,顷刻间已推出数十米外。
“嗤、嗤……”一阵阵尖厉的厉啸声裂帛响起。却是那红花迎上禁法剑气划破空间所发出的声声撕裂。而红花剑芒直绽放追击出数十米外方才消退。老人犹可,与之同来那两位男子可是吃了大亏,连衣服都被怒放的剑芒所条条划破,真个是衣衫零散。
“大红花?你是蜀山剑派地人?”老人神情大变,惊怒的直直看着王睿说道。
“无可奉告。”王睿淡淡说道,持着手中剑平静的遥遥站在那里。
神色连番几变,目光明暗闪烁,老人站在几十米外遥遥望着王睿,心中却是如百味翻腾。又惊又惧。作为一个传承数百年不绝地修真世家,在郑家核心的典籍之中,对于王睿适才施展的那招大红花御剑之术是有所记载的。那一招别家不会,乃是蜀山剑派特有给门内核心弟子养剑时筑基之剑式,与之同列地还有青枚瓣。紫花蕊两式。都是蜀山剑派独门御剑功法《紫青冲霄录》中地筑基剑式。
相传当年蜀山派二代掌教李英琼初出茅庐修为未足不能御剑,她凭借一柄紫郢剑于异教修士初期争雄时最常用的就是这三式筑基剑式。而因为紫郢剑的强横与李英琼的福缘深厚。她便是以这筑基剑式对敌却也是胜多败少,故此这三式剑式便随着李英琼的名扬天下而广为修真同道所知,各门各教也都纷纷把这三式剑式的特点记载下来,以充作门中弟子识别蜀山弟子之用,郑家便是如此。
而老人虽生身太晚并没有亲眼见过这三式剑式,但在家传典籍上所记载的修真常识中却是对此有过了解,故眼下见到王睿竟然施展出如此一式,他的心中立时便是惊怒悔惧兼而有之。那蜀山剑派是何等之处他是知道的,虽无缘亲眼目睹但那赫赫威名却是千百年来不间断地口口相传于所有修真者耳内,岂是开玩笑的?别说是他,便是数百年前郑家全盛之时,蜀山剑派若随便出来两名弟子对他郑家也都是说灭就灭,半点折扣都不会打。所以此时见得王睿竟然施展出蜀山派独有的大红花剑式,老人一时间惊惧之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就此放过对方?可郑家却又因为养生丹把对方给得罪狠了,虽说对方并没有吃过什么大亏但老人却深知蜀山剑派的霸道作风。千百年向来只有蜀山派欺压别人的份却哪有别人向蜀山派窥视之理?故此若此时纵敌而去,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对方回到门派求援后会给郑家带来什么后果。
可若是不放过对方?恐怕就算是杀人灭口也都已经晚了。因为前番养生丹之事郑家已经对王家做出了那么多地动作,这一点连世俗界地政府有关方面都已经知道了,岂还能瞒得了人?若是此时把王睿毁掉杀人灭口,就怕将来这王睿的师门同道找到王家或世俗界一打听,那么真相同样会大白于天下,那后果对于郑家来说同样也都是不能承受地。
一时间老人左思右想,却怎么想怎么无路,这件事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么事态便已经是发展到了死胡同内,只要这件事一旦为蜀山派所知,那么郑家将要迎来面对的却就只有毁灭一途,再无他路。想着想着,老人心中甚至对几十米外的王睿更为深深痛狠,你说你没事玩什么低调呀?有蜀山剑派背后替你撑腰,你犯得着和我郑家这小门小户的玩这种世俗对抗的把戏吗?只要在事情发生之初你随便递过一张二指宽门派标记的纸条,我郑家对你王家却哪还会有半点不从?事情哪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想着想着,老人直盯着王睿的目光不由得更是冰寒冷厉,目光中蕴含着无比深沉的恨意,心中也终于艰难的做了一个决定。他想好了,对于眼前的王睿,眼下却只有破釜沉舟杀人灭口一途了,无论是生擒还是活捉王睿最后只有形神俱灭一途。因为他看得出来,王睿却绝对不是一个会忍气吃亏宽宏大量的人,而且他的性情也是极其的强横霸道,就算眼下自己低声下气或可暂时让他放弃与自家的对敌,但谁敢保证他转过头来不会再算旧账?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毁了他,先除去了一个心腹之患为好。
老人心中还有另一丝侥幸心理,他是想在前番郑王两家闹的那么厉害都没有蜀山剑派的人出手,王睿是不是也有可能并非真正的蜀山弟子?王睿会不会是无意中得了哪位蜀山修士的遗泽?是那种无意得了仙缘的隔代传人?所以在郑王两家相争时,才没有蜀山派的修士来替王家出头。毕竟偶得仙缘这种事在修真界可是多得去了,且那蜀山剑派也数百年没有出现过世俗界了,若这番思量是正确的,那么只要灭了眼前的王睿郑家便是再可无忧了。
于是,老人心念一横身上又放出铺天盖地的强横威压,遥遥锁定了王睿周围的空间冷然喝了声:“动手。”身形电闪般又是一拳毁天灭地般击到了王睿胸前。
而听了老人的断喝,与他同来的两位男子却也以毫厘之差射出了两柄黄芒闪耀的长剑,从左右两方配合着老人长虹经天般向王睿射去。这两人却正是郑桐的六叔七叔,都是与王睿修为相仿的炼精后期修士,那两柄黄色长剑便是他们养在丹田的飞剑,此时都用了出来。
一时间一个金丹前期,两个炼精后期,郑家三名修士同时全力出手,那声势自是可想而知。拳风威压剑光纵横,瞬息间王睿却直有种似要被拳风震碎剑光分割之感,呼吸心跳都已经停止了。
电光石火间,王睿终是一狠心,周天经脉内游走的真元猛然以一个比适才提运还要快上百倍的疯狂之速回汇丹田,丹田的真气团更于万分之一秒内急速缩涨百次砰然爆开,紫气崩溢经脉欲裂间他的身形却瞬移到了百丈之外,随之更是在郑家三人目光刚刚追及便划开时空般遁出了千丈之遥,再一眨眼,那郑家三人的视线内却只剩下王睿已变成黑点的背影了,追之不及。
“灵云天遁”,终又见灵云天遁,这次施展此法的却换成了王睿王三公子……
一三十三 再入蜀山
身形如流星划破长空,王睿依靠着灵云天遁的强大爆发力一气却直遁出百里之外方才落在了一片连绵重叠的山峰之顶,大略察看过周围环境后脸色苍白的盘膝坐下。
“托大了呀!咳,咳咳……”王睿身形前俯剧咳几声,一缕血丝又随着咳声殷殷挂在了唇边,苍白如纸的脸上浮出些许苦笑。
确实,王睿此番的确是过于托大了。他太过小看郑家了,也太过相信自己的既定定见了。自上次绑架事件后从那十一个被他震成白痴的郑木等人口中问出郑家并没有什么飞天遁地的传说,他就一直认为郑家不会有什么高等修真者纯在,故也一直不认为郑家会给他自己遭成什么实在的威胁。
可是他错了,他疏忽了被他问出口供的那些人并不是郑家核心子弟,那些人的身份还够不上接触真正的郑氏家族机密,故仅这一个小小的疏忽也就遭成了他眼下的狼狈处境。说实在的,若不是融合了那蜀山道士最深刻的一段记忆就是这灵云天遁,而王睿适才遇到最危险的关口就不假思索的直接施展了出来,他的小命今天还真就怕要丢在那山巅垛口之上了。
但即便此时脱身了过来,王睿也还是吃了生平第一个大亏。先是与老人硬对了一拳,后又强行施展灵云天遁,他此时身体真是糟得不能再糟了。骨肉全都拉伤震裂不说,关键是体内主要经脉已全都爆裂堵塞,丹田已逐渐凝练成形的丹形气团更是全然打散,只剩下零散破碎的点点淡雾,连颜色都已不复紫色,而是淡而发白,当然这都是在王睿自行强调元息勉励内视后探查出的顷刻,可以说亏是吃大了。
没办法,谁让王睿非要以炼精期硬碰家人结丹期的一拳呢?毕竟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界或者说阶段。
炼精期是什么?炼精期就是吞吐吸收天地灵气精华融汇到丹田进行提炼提纯,最终目的是把丹田那或可称为液质的真气转化成真元。而后持续挤压成固态的金丹,以达到提升生命形态等级的一个过程。故此,在炼精期地修真者与敌人争斗或施展禁法时,他百分之九十是依靠自身丹田内在平日修炼时吸收提纯后的真元力,这里面有一个度的问题,也就是他施展的法决绝对不能一下把丹田真元全部提空,否则外在天地灵气补充不及,体内经脉丹田便会在缺少真元力流动润养的情况下导致爆裂堵塞。
因为作为炼精期的修真者生命形态都已经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了,他的经脉丹田等等经过真元力流动扩充后已经比普通人阔广强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养机器要用机油润养一样。经脉丹田也需要真元力的润养。
而结丹期,却是比炼精期更提升了一个等级的生命形态,作为结丹期的修士,他丹田内那颗金丹地质量是远远超过了炼精期修士丹田内的液态真元。可以说固态金丹的质量是液态真元的百倍以上。所以一但发生争斗,结丹期所能调动地真元力自不是炼精期所能企及的,两者相斗谁的威力更大也更不用想。更重要的,金丹可以自行在丹田内运转吸收外界天地灵气洗练提升身体机能生命形态。这是从结丹有成开始便无时无刻都在进行地。炼精期却需要主动地调息吐纳。需要修真者主动运转功法时才可吸收天地灵气来提升自己的修为,故此两者之间相差实是不可计数,况且结丹期的修士比炼精期修士的经脉丹田身体机能更要强出百倍呢!
故此,今天王睿与老人郑景云之间的相争其实并不具有什么悬念,在接了郑景云的那一拳后,王睿便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当时他就那一拳震得丹田胀痛经脉欲裂,连五脏六腑都因庞大的震力导致震伤,以致于嘴角渗血。所幸因其后他所施展的那一式大红花暂时吓住了郑景云。故此他也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在那里调运真元,而后才能施展出灵云天遁脱身而去。若是当时那郑景云毫不迟疑地连续出手,不给王睿调息的机会,恐怕他此时早已是形神具灭化为飞灰了,想起来却是惊险之际。
回想着适才交手之事。王睿在强忍身体内外痛楚的情况下却也忍不住暗叹自己幸运。竟然被一位金丹期两位炼精期三名修士围攻还能安然脱身,仅这一点自己的命就要较那蜀山道士好的不能再好。虽此时是经脉崩裂真元消散。但起码身体还在境界还在,只要接下来好生将养一段时间,那经脉可以养复,真元可以重聚,用不了多久还是好汉一条,这个结果却比那倒霉地道士要强出千百倍了。
“咳,咳咳……”王睿又剧咳几声,看看天时不早便也不再思虑,反手自星霜戒中取出几颗养生丹服下,双眼一闭五心向天勉力调运起丹田那微薄地真元便于此地调养起来。当然,他此时只是想暂时先把伤势压下去一些,让伤势暂时不再加重能调运起一点真元以备一会离开此地,毕竟他总不能在这连绵重叠的深山险峰中疗伤养息,这里并不是合适之处,况且他还有一番思量等着去交代安排。
“提聚,滑落。提聚,滑落。提聚……”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王睿才强忍着周身欲裂地痛楚勉力提运起第一丝真元力,配合打通了体内几处堵塞不严重的支线脉络,让真元力终于外在吸收入体的天地灵气交汇相溶,点点运转体内,再过了片刻几块黑色淤血由口中吐出,他睁开了眼睛收了功法。
起身抬头看看天色已是黄昏,王睿便强行再提一口真元,使了个遁法起到百丈高空,辨认了一下方向后便向与北京相背的那边划空而去。半个小时后,王睿在北京以南一百多公里外某小镇外落下,收拾了一下便进了镇内寻到了邮政所所在,找了一部可拨国际长途的电话拨通了香江。
“喂,爸!我王睿,有事和您说……”
“小三?什么事你说。”那边传来了王贯东的声音。
“爸,我这边出了点情况,得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药厂的事我都交给兴宇少庭他们去办了,这个您就让大哥直接和他们联络就可以了……”
“嗯!你继续说。”王贯东在那边沉声接道。
“我这次离开的时间或许会长一点,但最长不超过半年,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