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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心中暗叫不好,是林晗来了
他这不是来送死吗
“哥哥快走”左盼情急之下只得大叫,巴望着林晗离开这凶险之地。
“哥哥?哈哈,老子赚了你不说,就让你哥哥说出金莲图的下落吧?”
黑熊并不担心眼前这比起他来瘦弱小鸡的小子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提剑便刺了过去。
林晗巧妙地躲过了这一剑,“哧”地一声从腰间拔出软剑毫不犹豫地直刺而去
黑熊稍一愣,立刻便全力以赴。
原来林晗也是个高手?
左盼诧异地看着他,心稍稍放下。
正在此时,胡成成功地解决了黑龙,也赶了来,二人联手很快便结果了黑熊。
“为何不留个活口?”左盼问。
“为何要留?他二人都是凶险之极,公子只吩咐我要护你安全,并未交代其他。”胡成理所当然地说。
也行,金莲图的事章翼定是知道的,不如明日见面时问他。
一场惊险便这么过去,好在是有惊无险,三人也都没有受伤。
胡成不主张报官,左盼也不想多事,三人将黑龙黑熊的尸体处理好后,便回家了。
林晗忧心忡忡,一路无语。
借着路边人家的灯光,左盼悄悄看了看他。
他脸色好难看,好像还有点生气?
“哥哥?”她撒娇地拉拉他的衣袖,“我被那狗熊摔痛了,你背我好不好?”
林晗皱着眉,想说什么,看了胡成一眼后还是住嘴了。他眼里闪过无奈,宠溺地笑笑,蹲下身子。
左盼跳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心中暗笑。林晗好容易搞定啊。
她知道林晗会责怪她天黑不回家,这才招惹了危险。于是就故意装柔弱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现在恐怕只是担心自己有没有受伤吧?
有哥哥真好啊
“哥,你怎么来了?”
“大头说的,我看你没回家,就出来找你。也幸亏我来找了你,不然”
林晗不敢往下说了,后果太严重。
他对左盼的身份也是很疑惑的,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她绝非平常人。如今看来,左盼的麻烦并不比他小。
左盼舒服地趴在林晗背上,感受着他的关心,幸福地笑着。她真的是摔伤了,走路都牵扯得骨头疼,这才要林晗背的。
不过,她又烦恼起章翼来。
章翼可不像林晗这么好说话,等胡成向他禀告自己遇袭,他指不定要怎么骂自己呢说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说自己好管闲事可能还会强硬地插手自己的事,不准自己再管这些孩子了。
唉,他骂就骂吧,她就当他骂的是他自己好了。
左盼瞅了瞅胡成,巧笑着说:“胡大哥身手很不错哦”
“小姐今日险些被黑熊掳走,胡某心中惭愧,实不敢当小姐的夸奖。”胡成不卑不亢地说着。
“哪里,他们是两个人,你是一个人嘛何况你是被黑龙缠住了,我被掳走也怪不得你”
左盼继续讨好地笑着,态度亲切又温顺,胡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连林晗都觉出她的不对劲,扭头看了她一下。
“胡大哥,翼公子是请你来保护我的吧?”
“是的。”
“他有没有说,要你听我的话?”
“有。小姐可是有吩咐?”
“没没有”左盼忙摆手,心中却窃笑不已。
嘿嘿,她又给孩子们找了一个免费的师父了等见到章翼后,再落实下,定要想个法子让章翼和胡成都推脱不了
回到家,林晗说他可以照顾左盼,胡成便离开了。
安置好文施后,左盼和林晗面对面地坐着。
林晗脸色不悦地看着她,却不说话。
左盼端了椅子,靠近他坐,满脸委屈地说:“好了,哥哥,以后天黑我绝不在外面就是了哥哥别生气,我都受伤了”
林晗默不作声,从衣袖内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放在她面前。
左盼暗暗撇嘴,却乖乖地吃了下去。
“这是强身健体的药丸。”林晗终于开口了,只是他眼眸里的神色,左盼仍是捉摸不透。
“你怎会和金莲图有关系?”
“又是金莲图鬼知道金莲图是什么是藏宝图么?在某一块土地上,种着金莲?”
左盼当然知道金莲图不是这么回事,肯定和“妍”有关的。可是这些事不能跟林晗说,她就只能胡扯了。
“你果真不知?”
林晗眼中的怀疑一点也没有消散,仍是注视着她的眼睛问了一句。
“当然不知道”
额,这不算撒谎吧,她确实不知道啊
“但愿你和此物真无关联。”林晗不置可否,脸上又柔和起来,“饿了吗?要不哥哥去给你熬些粥吧。”
“好”
第18章就地取“师”
第二日一早,林晗回相国府时,章翼便来了。他并未如左盼所料对她大骂一通,只是增加了一个名为赵明录的侍卫,话都不与她说一句。
若是往日,左盼肯定会讨厌被人跟着而拒绝这个侍卫,可如今她却巴不得呢,多一个侍卫,孩子们就多一个老师,哈哈。
左盼眨巴着大眼睛看他,他别开头,目无表情。
“我以后会小心的了。”左盼轻轻地说,看他还是没反应,接着道,“以后有两个高手护卫我,肯定没事的”
“即便有高手护卫,却总有疏忽之时。即便你性情与以前不同,却总有人会认出你你非但不在意,还到处乱跑?你可别忘记,你是我的”
章翼终于说话了,左盼嘘出一口气,说出来就好,问题说出来才能解决嘛。
“所以,我有个很好的主意你要不听听?”左盼立刻抓住机会问,笑盈盈的样子。
章翼疑惑地看着她,估计没见过挨骂了还高兴成这样的人
“说。”
“若有件事不解决,我还是要到处乱跑的。而真要保护我毫无疏漏的话,两个侍卫略嫌少,他们也会有不方便的时候。如此,我便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只是怕你不同意。”左盼认真地看着他,试探地说。
“说”章翼无奈地摇头,“若行不通,你便搬去翼园。”
“行得通定然行得通”见他口风松了,左盼高兴得直拍手。
章翼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眉梢一扬,又无奈地叹气。
大概他是想不到,曾经的“自己”会变得这样麻烦又爱管闲事吧?
“胡成和赵明录跟着我,便可由我指挥,是吧?”得到章翼的肯定回答,她才接着说,“他们跟着我也是无所事事,因不会每天都有刺客嘛,实在是浪费了你付给他们的薪资。不如物尽其用,让他们给孩子们当先生吧”
“什么”章翼大惊。赵明录和胡成均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她竟要他们给这些乞儿当先生?
左盼知道他会反对,便添油加醋地将毛大红等人的恶毒,孩子们的可怜之处,以及孩子们对章翼的崇拜等等说了一遍,直说地唾沫横飞,口干舌燥才住口。
当她停下来,端起桌上的凉茶就要喝时,才发现章翼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异。他仿若见到宝贝的掘宝者一般,眸子晶亮亮的。
左盼“咳”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傻乎乎地问:“怎么?你也想喝水啊?”
章翼神色再次一怔,摇摇头,说道:“见你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样子,我只是在想,若以前我也是这般模样,或许情况就不会变成今日这么严重了。”
说起以前,左盼这才想起金莲图的事情来,她问章翼金莲图究竟是何物时,章翼沉默了。
想来胡成已经向他禀报了的,如今他还要沉默,难道这金莲图竟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
“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日后也别向他人打听,以免招人怀疑。”
这便是章翼给出的答案。
好吧,不问就不问,反正她对宝藏也不感兴趣,只要他同意赵明录和胡成来家园当先生就行了。
“不问也行,但你要将赵明录和胡成交由我处置”
自从知道了自己和章翼的特别关系之后,左盼便再也不怕他,说话不也再顾忌,竟透出些前世的活泼来。
要知道,来到这个世界后,事事都艰难,处处是危机,她不得不谨慎处世,连性格都被藏了起来,少有如此欢快调皮的时刻。
以前她只觉在章瑞身边轻松,那是因为章瑞本人的温润气质,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章翼却是不同的,她与他共用过一个身体,这种亲密是其他任何关系也替代不了的。故而,她对他毫不设防——恐怕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他亲切吧
章翼见她竟使出任性这一招,不由得一笑,“好吧。”
他同意了
左盼忙招手让赵明录和胡成过来,她先讨好地笑了笑。再一本正经地干咳两声,他人见她如此郑重其事不由也神色凛然起来。
左盼这才朗声说道:“胡大哥,赵大哥,左盼今日奉翼公子之命,另给你们派了个差事,一无比光荣的差事”
左盼故意顿住,钓足他们的胃口后才接着道:“话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是娇艳的花朵,少年是大周的希望!所以;为了我们大周的永久昌盛,请两位大哥来家园当这些少年的先生,帮助他们变强,变进步吧”
左盼这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激情澎湃。赵、胡二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半晌都回不了神来。
左盼再看看章翼,他也是一副深沉的模样,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难道自己这话说的太激进了?这可是梁启超的名句啊,难道自己说的不合时宜么?
左盼忐忑地望着他们,将手放在章翼的眼前晃了晃,才说:“怎么了?傻了?”
终于,章翼的脸上渐渐浮出笑意,他赞赏地点头,缓缓说道:“如你所愿。”
左盼高兴地雀跃而起,抱拳团团一转后说:“谢谢各位”
赵明录和胡成忙抱拳回道:“不敢小姐竟有如此胸襟,我等心服之日后任凭小姐差遣”
左盼暗暗做了个成功的手势,心中欢呼着,“耶”
可当她的视线转向门外时,笑渐渐在脸上隐去
门外的那张熟悉的俊秀的脸,仍是那般温润地笑着,他清澈如水的双眸透出满满的赞叹,双眼熠熠地紧紧凝望着左盼,嘴角飞扬,见到左盼愣住的模样,笑意更深了。
他瘦了,脸色更苍白了,眼里似乎还有些忧伤——他是在为谁忧伤?
他还是坐在那不舒服的轮椅上,以前曾想过要给他做个舒适的轮椅,后来因发生的种种事便耽搁了下来,也不知冰灵有没有帮他按摩腿部,他的腿好了吗?他找的那个名医还会不会为他诊治。他和童惠妤现在怎么样了
一时间,所有的思念和委屈涌上心头,左盼感觉心像被一只魔爪紧紧地揪着,又痛,又酸,又涩。
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
还以为自己会放下,还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么多天,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他。确实也如此,忙碌的生活疲惫了她的身体,她很少有想他的时候。
可是,见到他,心还是会那样痛,还是会对他生出无尽的埋怨。
原来,他从未在心里退去
左盼扭头,用袖子擦掉泪水,挤出一个笑脸来,对愕然的众人说:“方才见你们答应当孩子们的先生,我太激动了,故而,会落泪。请两位大哥别笑话我。”
惊讶万分的赵、胡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小姐实是性情中人我等钦佩”
章翼却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见到章瑞推着轮椅艰难地缓缓前行,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兄长今日好兴致,是来看望这些孩子的吗?”
章瑞不以为意,视线没有离开过左盼一下。他笑着,对左盼说:“盼,一直便是这般不同寻常,今日又闻盼之高见。‘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是娇艳的花朵,少年是大周的希望!’盼让瑞心生不如之感。”
左盼心中冷笑,忽然觉得他好虚伪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他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说“盼,一直便是这般不同寻常”
左盼轻笑,稍稍欠身说:“瑞公子过誉了,这不过是左盼的一点感想而已。左盼势单力薄,只能尽力而为,不如公子,为他们捐出如此一间宽敞的屋子。左盼代他们谢过瑞公子。”
“盼何时竟变得如此客气?”章瑞眼神一黯,随即又笑起来,温和似春风的声音飘进左盼耳里,左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