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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有主人的傀儡,还能叫傀儡吗?这怪物原本可能是个挺好的女孩,巫师把她抓走折腾成此般下场,却遭了报应被它弑主,现如今。。。。。。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它既然受了伤害会喊疼,就说明它还有意识,可它有意识又有什么用,就算不杀它,现今连动物见了它都怕,更别说人了。
“烧了吧。”我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出来,死亡目前应该是对它最好的处理方式。
幸亏学姐两眼一闭睡着大觉,她那个软心肠肯定见不得这场景。想到这里我看看专家妹妹,她从刚才就没默默不语,也不见她提出反对。
“看我干嘛?”专家妹妹和我对上了目光,莫名其妙地问。
“你说咱们就直接判它死刑,到底是对是错?”我有些心虚地问。
“嗯,不太好说。”专家妹妹想了想,一根手指戳在下巴上,“我是觉得蛮可惜的,毕竟很少有机会碰见傀儡,况且照他们的意思还是新品种,有条件的话我肯定是要活捉回去研究研究。。。。。。”扯上实验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自顾自地豁开了嘴。
唉,跟她讨论爱心问题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不同,这丫头脑子里除了为科学事业牺牲就没别的东西了。耶罗听完我的提议两眼发木地看着挣扎中怪物,嘴里慢慢吟唱咒文,火苗从怪物的躯体上一朵朵绽放。
专家妹妹看见火苗以后停止了她的发言,取而代之的是一首歌,听起来就像是追悼会上的哀乐,让我有种要掉眼泪的感觉。
耶罗听见了歌,一边控制火苗一边合唱,男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穴中。
“别唱了,唱的我心都碎了。”我蹲在地上捂住脸,鼻子一抽一抽的,把这段时间的烦心事全给想了起来。
专家妹妹的歌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感到她好像是从后面抱住了我,抚摸着我的头发。
歌曲到了**,我红红的双眼看向被支在原地的傀儡,它的身体已经被熊熊烈火完全包裹住,不停地抖动,烧毁的速度终于超过复原的速度,逐渐消失殆尽。
“行了,还没抱够啊。”我搬开专家妹妹摸我的小手,站起身来。
“我不是关心你嘛。”她抬手擦擦我的眼角,“瞧你,像个什么样子。”
“谁让你俩非唱那么揪心的歌。”这丫头很不讲道理,明明就是她害的,还说我。
“什么揪心,这歌可是汉克流传下来的,传说能引导灵魂走向灵魂大河。我们的葬礼上都要请合唱团来唱呢。”专家妹妹反驳我说。
“是嘛,我说怎么听起来心里怪难受的。”她解释以后我舒服不少,毕竟他们算是做了件好事,那傀儡死后能走上正路。
第七十章 暗算
烧掉了怪物,耶罗给学姐身上施展了风系魔法,背着就不沉了。第一小说 阳光男孩的尸体中搜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瓶子,一个个试起码得试到天亮,再说谁又能保证里面有没有剧毒物质,所以经过我和耶罗偷偷商定把瓶子都交给了专家妹妹,让她回去以后慢慢研究。
“不进去瞧瞧,太可惜了吧?”我望着阳光男孩现身的四合门,不禁开口说道。
耶罗背好学姐,“有什么好看的?”他反问道。
“没准真正的解药在里面呢?”我有种经历了千难万险总算要达到终点的时候放弃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忽悠他们。
“可能吗?”耶罗好像有点心动,毕竟巫师的巫毒不是轻易就能解掉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
“看看呗。”我手搭在专家妹妹的肩膀上,弯腰推着进门。耶罗见我打定了主意,也就勉强跟着我们向门走去。
“快点来吧。”我冲耶罗挥挥手,等他走在第一个当开路先锋。耶罗进去了,专家妹妹跟上,我兴奋地迈出步子。
就在我左脚刚踏进门里的时候,隐约听见有股声音传进耳朵,刚想回头观瞧,后腰感到巨痛,回手一摸,有东西扎了进去。
“草。。。。。。”我没敢用力去拔,知道一拔血就止不住了。哪个混蛋伤的我?!心里抱着这个念头,我还是把扭头向后看了看,一个身穿的黑袍,袍上还带血的家伙正在往绿粉陷阱里钻。
合着他没死啊?!这人就是阳光男孩嘴里念叨的学弟,我看他当时还插在怪物的刀上,以为早就死透了,没想到妈了个巴子的小兔崽子真能忍啊,楞是憋到傀儡被烧化才动手,而且专门挑耶罗和专家妹妹没机会保住我的时候。
可他是拿什么扎的我?我猛地想起耶罗把怪物的双手给炸断了,而且没有去管。这么说来他还能控制傀儡的四肢?急忙扫了下周围,果然被炸飞的骨刀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条摆在地上。算你狠。。。。。。我眼睁睁看着他唯一还露在外面的袍角也消失在了机关之中,两腿有些发软,这回是彻底被人家摆了一道。
“谁干的?!”由于我的转身,专家妹妹看到了我后腰上的骨刀,当时心就慌了,脱口喊道。
耶罗被她一叫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身上,眼睛立马瞪的溜圆,赶紧念出水魔咒,把我后腰的伤口冻结。
“趴下!“他冲我吼了一句,我可能血没少留,脑袋晕晕的,早就想落下身子,正好合了我的意。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专家妹妹好像在和耶罗讨论拔不拔刀的问题,时间我已经摸不准了,紧接着腰部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感,然后冷冰冰麻嗖嗖的感觉顺着后腰眼传进体内,完了就是疼,疼得我直叫唤。
“忍着点!”痛楚令我的脑袋比刚才要清醒了些,所以我才能听到专家妹妹的话,咱也不能转头去看,只能心里琢磨着这两个家伙究竟靠什么办法来挽救我的小命,越想越揪心,越想越恐怖,可怜我堂堂正正的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到了却要死在小人的暗算里,心里比冻住的伤口还要冷啊。
终于,我两眼一黑,脑子里空白一片,爬在地上昏迷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觉着后脑勺有什么东西在拍我,挤了挤眼睛背手捂住头,就听耶罗的声音传进耳中:“醒了。”
“我这在哪啊?”迷茫的想站起身,刚一动弹后腰就传来刺痛,猛地想起我被人阴了,没敢继续缩腿。
扭头瞧瞧身边,看来他们没把我弄出巫师的地盘,仍旧处于原地。专家妹妹跪坐在我旁边,见我醒过来,擦擦眼睛,好像是哭了。
你也有心疼我的时候?“别哭啦,我这不醒了么。”我挣扎着摆出个笑脸,安慰她说。
“我哭是因为我的药啊。。。。。。浪费我3年的时间,全使你身上了,心疼死我咯!”专家妹妹手一拿开,眼睛红得兔子似的。
“药不就是拿来救人的嘛,一辈子存在包里才叫浪费呢。”闹了半天还不是为我伤心,可人家又救了我,我也没脸骂她。
“你能不能起来?”耶罗打断我们的谈话,“咱们总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个办法,你可晕过去1小时左右了,咱们想办法回去再聊吧。”
“别啊,我为探这地方都挨上一刀了,咋能没看就走了呢?”我心里很不甘愿,“你没在我昏迷的期间转转?”
“开什么玩笑?我一个没留神你就被人阴了,哪敢再乱跑啊。”听这意思他们两个是寸步不离。
“知道谁干的了不?”我接着问。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一个被穿膛吊着老长时间的人还能存活。唉,失误啊失误。”耶罗拍拍脑门,感叹道。
“我现在都怀疑那个傀儡可能根本就没有失控,一切都是那家伙的诡计。”我后怕地说。
“为了杀你,搭上他的一个学长?”耶罗难以置信,“巫师挺讲究抱团的,应该不会这么出卖自己人吧?”他的口气中带着疑问,看来也保持怀疑态度。
“不管了,总之我是被他阴了,以后一定要长个记性,死人都得补上两刀,省得碰见假货。”我试着慢慢抬腿,虽然还是疼,不过比刚插上的时候好多了,“伤没伤到内脏?”这话是问专家妹妹的。
“你算幸运,刀被你脊骨挡住了,不过也因此差点断掉,害我特别用一瓶三年存下来的珍贵药全都倒进去才保住。唉,其实半瓶就够用。”她很后悔当时的莽撞举动。
我摸摸后腰眼,口子已经合上,没有缝过的痕迹,看来这次她确实下了血本啊,那么深的口子就算把我搁在地球也得缝上才能愈合。
耶罗再次提议撤退,我还是以学姐的解药为由劝住了他,最终忍着疼痛我们向四合门里的密道前进。没多大功夫,月光打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地洞的顶端有条裂缝,直通地面。
随着我们的前进,裂缝越来越大,最后分成了两边,变成几百米深的峡谷。行径了大约10分钟的路程,一块很大的空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峡谷两边环绕成圈,前方已经没有通道,这里就是尽头。
与我们想象中不同的是,此处并不是巫师的休息或实验室,空荡荡的四周没有任何摆设,地上还长出不少花草,看着有点仙境的感觉。
专家妹妹拔起一朵花闻了闻,我以为她个女孩子挺喜欢这种调调,谁知道她闻完以后就把花给扔掉了,冲我说:“没有药性,这里不是药草的培育场。”
“是,是。”暗笑她不懂浪漫,我准备转一圈看看。来到墙边,我发现墙上刻着不少奇形怪状的符号,可是好多都不清晰了,更有的地方已经被完全磨掉。我眨眨眼,符号就变成方正幼圆。
“我们的母亲抛弃了我们,为了生存下去,我们决定联合铲除龙族。。。。。。”我随意扫了一行字,觉得有些奇怪,随即又发现旁边刻着一副大图,画的是几条跟凯蒂族禁地里的蓝色母龙相似的家伙和什么东西在对峙,对峙另一方被磨掉了。
“靠着母亲的偏向,他们胜利了,我们被关在通天塔里。可是,他们却受到了天罚。母亲伤心欲绝,从此生下的兄弟都不再拥有非凡的能力。我们的仇已经报了,深知背叛母亲的罪孽,自闭塔中得以赎罪。。。。。。”
“然而,没想到母亲还没有死心,把龙族的血脉保留下来,偷偷混入新的胎儿身体之中。。。。。。”
“我们掌握了血脉传承的秘密,把我们四种血脉混合在一起,秘密混进了新弟弟的孩子中。。。。。。”
绕了一圈,显示成汉字的就这么几行,其它都被是半残破的符号,我的特殊翻译能力对它们没效果。图还有两张,一张上面刻了一棵参天大树,树的周围围绕着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生物,有带翅膀的,四只脚的,大大小小,数不过来。还有一张上面刻着一个**的人类,旁边还女性版本,不过都很模糊不堪。
“嘿,你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吗?”我正冲着画愣神,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耶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我旁边了。
“好多都磨掉了,一共就能看懂几句。”我随口说道。
“啥意思?讲讲看。”耶罗对壁上的资料很感兴趣,估计他是因为看见了那几条龙吧。
“就我的分析,和之前咱俩的遭遇来看,你们和巫师的战争自打没有人类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煞有其事地摸摸下巴,故作神秘的说。
耶罗一时间没接话,眼睛滴溜溜乱转,一盏茶的功夫才开口说道:“上回碰见那个蓝血女人我就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法师血脉是从她那传来的?”
“我看上面写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我点点头。
“太奇怪了,怎么图书馆上找不到一点记载呢?”耶罗自言自语地说。
第七十一章 试药
转了一大圈,我们终究没有发现学姐解药的线索,这时从天色上看来估摸着凌晨左右,只好打道回府。第一小说
耶罗拿出传送法布,我们紧靠在一起,经过两个传送点便来到了镇子的不远处。旅馆是不能再住了,一个才三间客房,而且那破床要是睡两个人没准就塌了。
我们很不好意思地打搅了镇长,他家客房倒比旅馆要多,几个人的消耗都挺大,于是找了些食物,凑凑活活填饱肚子。镇长站在一旁没敢回去睡觉,耶罗心里没在意,可我觉得很过意不去,人家半夜三更被吵醒还要跟我们身边罚站,表面上和颜悦色,暗地里早就把我们祖宗八代问候好几遍了吧。
来到客房,耶罗把学姐抬到床上,本想帮她脱下外衣,但回头一看,我和专家妹妹正别有兴致地瞧着他,只好摸摸脑袋说:“这位。。。。。。朋友,一会儿学姐就请你帮着照顾下啦。”说完就离开床边,假作正经地找把椅子坐下。
我很想问我晕倒以后她给我上药有没有穿帮,可又一想还是别问了,先让她救学姐要紧。“我把耶罗哄走,你帮娇尼尔学姐试试药,实在不成就睡吧,明天再说。”悄悄跟她耳边嘀咕完,我走到耶罗身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出了房间。
“让我再看一眼。。。。。。”耶罗嘴里抱怨道,眼睛始终没离开学姐的脸庞。
“看个P啊,门都关了。”我顺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