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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呢。
梅素素看着陆博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纳闷,他这是专为自己解围的吗?
李丹得了自由早就躲在了李家的身后,心中暗道晦气,同时也很奇怪那个荷包是怎么到自己身上的,自己今日可没有看到二皇子啊。不过真是可惜呢,给掉了出来,若是没掉出来,自己带回去好好盘算一番,说不得可以嫁与二皇子呢,就算当不了正妃,当个侧妃也可以吧?日后若是二皇子当了皇帝
李丹越想,心头越是懊悔,这荷包怎么就被人给搜了去呢!
既然国公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儿,这赏花宴也不好再办下去,更何况这里一个个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正主儿都走了,人都留在这里也没意思,遂尚未开席,人便散了。
为着今日之事,国公府备下了许多的酒菜,现在没人吃了,放着也是浪费,是以李家的在走的时候除了拿了一封二十两的赏银,还有一桌酒席并点心干果若干。
李丹看着车里堆的满满的食盒两眼放光:
“国公府真是大方。”
李家的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给我们封口的,今日看到之事谁都不许外传。”
“是。”
梅素素很是乖巧的应了。
李丹的手伸向了点心匣子,被李家的拍了回去,她抱着手不满道:
“纵然我们不说,今日那许多人,保不齐便有谁说出去了。”
梅素素抬眼看了一下李丹,封口之事可不是指的丞相府丢东西国公府搜查,而是东胡之乱吧?
东胡国蠢蠢欲动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只怕民心不稳,别说仗没打,这东胡国有没有开始点兵还没准儿呢,自己这边先自乱了阵脚,真要开打的时候不是输定了吗?
李家的瞪了李丹一眼,从腰里摸出一锭银子来扔到她身上:
“让你闭嘴就闭嘴!”
那是一锭足有五两的银锭子,又是国公府打造的专门为了赏人用的,是以上面刻了吉祥如意的花纹,极为好看精致。
李丹欢喜的接了,爱不释手的看着那锭银子,她如今不过是学徒,跟梅素素当时进官媒凭借的手艺不同,她一个月只有一两银子,而不是梅素素的五两,所以看到这五两银子她很是欢喜。不过关于保密什么的,她倒是没放在心上。
梅素素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一手摸着身边妆奁匣子上的花纹,一边淡淡道:
“你若是想活命,就不要多嘴,若是外头有一句传言,我们三个是最先被怀疑上的。另外那个荷包不管是不是你拿的,它在你身上你便难辞其咎,若是宫里追究起来”
若说国公府的事情李丹倒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可是提起那个荷包她却是真的不敢多言了,若是在普通人家里,男子的荷包无论何种原因在一个规格小姐手上,两人都有了私相授受的嫌疑,可是若是这个男子是皇子,那么这件事便要看皇子愿不愿承认了,若是承认,皆大欢喜,若是不承认,这女子便是偷盗,偷窃皇家之物,罪可至抄家灭族。
事关自己的性命,李丹忙不迭的点了头,并且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以示决心。
梅素素笑了笑低了头,却没发现李家的若有所思的瞧了她一眼。
回到官媒属衙,喜娘们大都回来了,回不来的大概到晚上也不会回来了,李家的带回的这一桌酒席差不多得有三四十道菜,二十来人吃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是以这些饭菜在热过之后被端上了桌。
热饭的功夫,李家的将梅素素拉到一边,偷偷塞给她一锭银子,梅素素一摸,心头一跳,这怕不是得有十两银子,那今日所得不是她拿大头了?
梅素素连忙把手里的银子给塞回去:
“婶子,这不合规矩,您还是拿着吧。”
“给你你就收着。”李家的又将银子塞回去:“那个李丹不是省心的,你小心她看见给我闹腾。而且你给我的东西怕也不止这些银子了,你日子也不好过,就先收着吧。若是觉得亏欠,回头再给我一盒好胭脂就可。”
既然李家的这么说,梅素素也只有千恩万谢的收下。
李家的又拿了一匣子点心,国公府那边一共给了三匣子的点心,她留给王妈妈一盒,自己带回家一盒,另一盒便是手上这盒了:
“这个你拿回去吃吧。”
梅素素也没犹豫,伸手接了,然后笑道:
“素心明日来吗?”
“来。”
李家的道。
梅素素便眉开眼笑道:
“那我给她留一半出来。”
待到晚上回到家去,梅婶儿看到这一匣子精细的点心不免又是一阵唏嘘,梅素素任由她叨叨,自己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点儿的点心匣子将里面的点心捡了一匣子出来,等着明日给素心拿去,之所以换了匣子却是怕李丹再吵吵起来嫌烦。
用过了晚饭,梅素素在灯下掏出了从丞相府带出来的东西。
两千多两的银票,被扣下的折子,数封书信。
银票是大周朝最大的票号宝庆号的银票,上面没有私印却有编号,若是心细之人记下了编号再去宝庆号查验便可知道提银子的人是谁。
因此梅素素可不敢拿着银票去兑银子,只是万一薛丞相没有记着呢?
可是无论如何,梅素素不敢去冒那个险,那么这些银票便不能留着,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起身去开门,准备叫林椘去将这银票在东城区散出去,无论丢到哪个角落里都好,以便引开丞相府的视线。
她刚走到门口,手搭上了门扉想要开门,忽然觉得背上一阵麻痒,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舒坦,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发现桌旁竟然多了一人,这人却是见惯不怪的。
梅素素放了手,没好气的瞪着陆博:
“你惯会翻墙入室的,上辈子是个偷儿不成?”
陆博睃了她一眼:
“我若是个偷儿,你便是那香。”
偷香窃玉。
梅素素脸一红,啐了他一口:
“你眼睛瞎了不成,偷我这等玉。”
陆博拿起桌子上的折子,随口道:
“你也说的了是上辈子,或许你上辈子就是太过于美貌了,所以这辈子上天让你生了此等样貌。”
文章正文 第六十一章 信
梅素素有些招架不住陆博如此没脸没皮的贫嘴,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折子便转了话题: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陆博没理她,似乎是看着手里的折子入了神,他却是想着今日不小心在右丞相府看到一身老妇人大半的鬼鬼祟祟的梅素素之时的情境,当时也不知怎么,他直觉的就认为那是她,后来他一路跟着她出了丞相府,到了国公府的车马房,看着梅素素换了衣服下来,卸了妆,又跑去了花园子。
等丞相府传来说丢了东西之时,他才知道这个女子做了多了不得的事情,他派人三番五次的潜入丞相府都无功而返,这个小女子竟然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去了,而且还偷出来了东西,胆子也忒大了,若不是自己跟在后面解决了不少的人,这丫头怕是早就被人给发现抓起来了。
觉得自己救了梅素素的陆博心中不知怎的便志得意满起来,自己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见陆博不理会自己,梅素素腹诽了一句,她想了想,将手里的银票推给了陆博,要把银票无声无息的花出去,还是陆博合适许多。
“这些是从丞相府拿出来的银票,你拿去处理了吧。”
“我?”陆博颇为疑惑的看了一眼梅素素,“你不是缺银子吗?你拿去用便是了。”
梅素素横了他一眼,点了点银票上的编号:
“这若是丞相记住了编号,我前脚去兑银子,后脚就有人将我给带走了。”
陆博仔细看了一眼那银票,想了想,也是,便接了过来,道:
“我处理了便是。正好充作军资了。”
梅素素原本的想法是到贫民区给穷人散发出去,不过若是用作军费,怕是更合适吧,给那些穷人,没得给他们添麻烦,便点头应了,谁料陆博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叠银票来扔到桌子上:
“这是一千两银票,你先用着,回头我再给你送一千两来。”
梅素素本不打算要,可看了一眼陆博,见他神情不似说笑,便将银票拿了起来,这叠银票各个票号的都有,面额最大不过一百,最小的一两,三两,五两,都有。
她不由的又看了眼陆博,他正面色严肃的看着手中的折子,那副认真的摸样与素日里的温润,赖皮大相径庭,梅素素一时看的呆住了,直到一旁的烛花崩开来,她方才回过神来,摸了摸有些烫手的脸颊拿了剪子剪了烛花,蜡烛一瞬间亮了起来,陆博抬眼看了看梅素素,过了一会儿,道:
“这些折子你还有用处吗?”
梅素素倒了茶来,端给陆博一杯,道:
“这些折子我也没看呢。”
陆博闻言便将折子推到了梅素素面前,端起茶来细细慢饮,梅素素也不推辞,饮了一口茶便随手翻了翻,却见一些是弹劾薛丞相家奴或者一些亲眷在地方上仗势欺人,或者一些政事之类的折子,她摇了摇头,将折子推回给陆博:
“这些我都不大懂,还是在你手里的作用大一些。”
陆博放下了茶碗,将折子分门别类的放好,然后抽出身上的汗巾将折子包起来:
“这些不过是与丞相意见向左的政事,丞相为了推行方便,便扣下了这些折子,若是让这些人上书上去,好些政令少不得要拖延十天半月的,倒是耽误事。”
梅素素嘲讽一笑:
“这么说来丞相倒是一个好人了?”
陆博被反驳的一时语滞,过了一会儿方道:
“要就事论事,可不能以人论事。”
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让梅素素翻了脸:
“我就是对人不对事,怎么了?我就是一个小女子!我做不到大皇子你这般纵观全局!”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陆博蹙了眉头,看梅素素怒气冲冲的摸样心知此时与她多言定是胡搅蛮缠争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便将包好的折子放进怀里,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将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我苏家虽已败落,我却是还是一位未出阁的小姐,名节容不得你这般儿戏!”
梅素素彻底怒了,冲着陆博便吼了起来,丝毫没有千金小姐那般的文弱气质。
外院还未歇下的梅婶儿林椘听到动静都从屋子里出来了,梅婶儿看了林椘一眼,林椘快步走到梅素素院门前大声道:
“素素,你怎么了?”
林椘这一叫让梅素素冷静了下来,她怒瞪了陆博一眼,怪责他让自己收不住脾气,却又扬声对外头道:
“没事儿,魇着了而已,你快歇着去吧。”
外面一时安静了下来,陆博侧耳听了听,对梅素素拱了拱手:
“我走了。”
“谁还留你不成?”
梅素素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句,一手拿起了桌上的信拆开来看,丝毫不理会陆博。
陆博照旧翻窗而出,梅素素撇了一眼晃动的窗棂,又看了看门,这个院子里除了她就只有两只小狗,也不知这位天天翻窗户到底是壁的谁。
外院二门上,林椘看着从内院飞跃而出的身影,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还是没忍住去了推了门。
“你做什么?”
梅婶儿见林椘许久未回,不禁过来看看,却没料到林椘竟然要进去,一把拉住了他。
林椘看着梅婶儿,那看到有男子出入内院的事情到底是没说出口去,只道:
“我就是想去看看素素有没有事。”
梅婶儿却道:
“那也是我去看看,你回去歇着吧。”
林椘犹豫了一下,点了头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梅婶儿去开了门,见院子里灯还亮着便上前去瞧了门:
“小姐。”
梅素素闻言拆了头发,将外衣脱了,桌子上的东西随手拉过了一个大引枕盖住了,便过去打着呵欠开了门:
“婶子,可有什么事儿?”
梅婶儿瞧着梅素素一副睡眼惺忪的摸样,担忧道:
“刚才听到你这里有动静,可是有事?”
梅素素挠了挠头,笑道:
“做梦魇着呢。”
“是梦到那天的事情了吧?”梅婶儿禁不住帮梅素素拢了拢头发,刚才梅素素的声音虽大,她们在外院却没挺清楚说了什么,便以为梅素素又梦到了抄家那日的情境,“不如我过来陪你睡?”
梅素素摇摇头,笑道:
“不用了,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