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请主人做主了……”庄绯有些无奈的说道,体内的情欲在我的刺激下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已经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我就做主了。”我笑了笑,把她拦腰抱起,向着她的闺房走去。
“主人。”**的庄绯压在我的身上,眉眼如丝,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润,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娇柔。
“什么事情?”我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庄绯小声问道。
“我是什么人?”我笑了笑“我当然是奇巧阁主柳无心。”
“真的吗?我总是觉得主人您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庄绯轻声说道:“你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让人一点都看不透。”
“绯儿,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应该多问,这样你会过得舒服一些。”我面带笑容的兑庄绯说道,一只手在庄绯的身体上慢慢抚摸着。
“我,我知道了。”庄绯低声回答,虽然我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阴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避开了我的目光。
“宝贝,你放心,如果你听话的话,我保证你会过的很好,岩魂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也会与日俱增。”我笑着说道:“现在,我就有事情让你去做。”
“请主人吩咐。”庄绯乖巧的回答道。
“嗯,过几天,我会安排人受到你这里,还有一笔银子,你的任务就是代表岩魂山庄,拉拢江南的中小武林门派,不需要他们做出什么承诺,你只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在他们中间提高威信,明白了吗?”我说道:“到时候,我有大用。”
“奴家明白了。”庄绯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继续……”我嘿嘿一笑,再次压上了庄绯那完美的身体。
第二百八十五章 落子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一阵悠扬的歌声伴着琵琶声从河面上的,淮河名妓谭湘云怀里抱着琵琶,看着外面缓缓流动的淮河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谭湘云是这淮河上的名妓,也是林中仙谱上的人物,她三年前成名,无论是琴棋书画哪一样自己都非常的精通,她可让任何一个客人来到这里,都满意而归,她被人称为“灵犀解语”,可惜,不论怎么说,她对自己的身份还是很清楚地,名妓,名妓,还不过是一个**,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耀眼,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生存,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而且,再有三天她就要十八岁了,也是一般青楼女子结束清倌人的日子,这淮河上两家帮派的公子都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子,想要等到三天之后,成为自己一夜的夫君,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不过,谭湘云倒是不很担心,以自己名气,盯上自己的人多了,这两家虽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最后能不能得逞,也是没有谱的事。
“呼……这是命啊,我的命……”谭湘云轻轻叹了一口气,随手拨弄了一下手里的琵琶,青楼女子的命从来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无论是谁,恐怕自己的身子,都无法留给自己的夫君,那这剩下的日子,就让自己静静的渡过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园不堪回首明月中……”伴着月色,一阵的声音从河面上传了过来,传进了窗口,让坐在船舱里的谭湘云皱起了眉头,这声音即不豪放,也不清远,反而让听的人感觉到一阵轻浮和诡异,对声音尤其敏感的谭云更是如此。
“喂!是那个不想活的半夜在这里喧闹?今天晚上这画舫不见客,赶快滚开,不要让大爷给你难看!”一个声音从甲板上传了出去,谭云听出来了,这个人是淮帮派来的,名义上是来保护她的安全,不过谭湘云心里清楚,他分明是来监视金钱帮那些人的,生怕对方率先动手,把她劫走。
“呵呵,这位大哥,我可没有上画舫的意思,你走你们的画舫,我走我的水路,我们两伙人井水不犯河水。”一个轻浮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里的满不在乎让人一听就明白。
“不上画舫?不上画舫你怎么还向这里靠过来!快快,回头,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可是淮帮的人,你不想在这淮河上变成水鬼,最好给我老实一点!”甲板上的声音大声喊道。
“呵呵,早就听说淮帮的爆阎王王旬三句话都离不开嚣张二字,今天一听果然如此,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角色,这淮帮只有你这样的人,早晚要从这个江湖上除名了!”那个声音满不在乎的说道。
“格老子的!你说什么!”那个甲板上的家伙大声吼道,听声音好像就要冲出去动手。
“别,王老弟,少安毋躁,来者不善啊,先摸摸对头的海底,看看情况再说。”一个苍老的声音低声说道,谭湘云一听就知道,这是金钱帮来的那个老头,只听他大声喊道:“喂,对面的朋友,今天这艘船是淮帮和金钱邦两家罩着的,朋友想要动什么,可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不要再靠近了?”
“呵呵,老头,你比刚才那个大个子会说话多了,不愧是金钱帮的老狐狸,彪四爷,久仰了!”那个轻浮的声音哈哈笑道:“说实话,本来今天晚上我还不想惹什么麻烦,不过这艘船能让这淮河上有名的两家帮派一起保驾护航,我还真想看看这船上坐得究竟是什么人物!”
“嗨!我说你个不知道从哪里混混,是不是脑袋撞了墙,头脑不清了,竟然敢到这里撒野!有本事你就留个名号,等着我们两家找上门,好好给你松松骨头!”王旬有些气急败坏,大声对着河面吼着。
“这位朋友,有些事情可要考虑清楚了,虽让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来路,但是骤然惹上我们两家,这后果可要考虑清楚!”彪四爷阴沉沉的说道。
“嘿嘿嘿,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有些害怕了。”那个声音说道:“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有点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彪四爷的声音充满了狐疑,紧接着,谭湘云就听到有重物倒在甲板上的声音。
谭湘云放下手中的琵琶,站起身来,想要出去看看,谁知道刚走到船舱门口,门帘一挑,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看年级大概有二十岁左右,长得非常英俊,英俊的甚至有些妖异,那张脸甚至让女人看起来都有些嫉妒,只是这张英俊的脸上的微笑,让人看起来非常的不舒服。
“这位,就是‘灵犀解语’谭湘云小姐吧?”那个人走进船舱之后,用一双放肆的眼睛把谭湘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拱手说道。
谭湘云充满戒心的向后退了一步,在青楼混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在那个人的眼里,谭湘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淫欲,何况,对方根本就没有隐藏的意思。
虽然如此,但是在青楼里长久的历练,让谭湘云养成了一幅处乱不惊的性子,她微微一笑“这位公子眼生的很,湘云好像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
“呵呵,湘云小姐真不愧这灵犀解语的名字,还真是有那么一颗七窍玲珑心,想要了解我的来历,湘云小姐就请直接问好了,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微微一笑,在这间闺房里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从自己的腰上解下酒壶,灌了一口女儿红。
“十五年的女儿红,先生还真是行家,这个年头的女儿红正是女儿红中的极品。”谭湘云笑了笑,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湘云小姐真不愧为这淮河上出了名的解语花,难怪当年有人千金只为和湘云小姐聊上片刻,只要有那么片刻的时间,就能解开心结。”我叹了一口气“以后能有湘云小姐陪在身边,还真是我的福气!”
“这位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谭湘云皱了一下眉头。
“说实话吧,这一次本公子是久慕湘云小姐的芳名,特地来想要一亲芳泽的。”我笑着说道,把手中的酒壶挂到了腰上。
“你到底是谁?”谭湘云冷冷得问道。
“对了,你瞧我这记性。”我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我倒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花,名折枝,江湖上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名号……”
“折花公子!”谭湘云突然大声说道,同时柳眉倒竖,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
“对!就是这个!”我拍了一下桌子“没有想到湘云小姐还能知道我这个小小的名号,呵呵,折花公子花折枝见过湘云小姐。”
“呵呵,没有想到,我能在这小小的闺房见到名扬天下的折花公子!小女子还真是受宠若惊。”谭湘云的脸色没有多久就平静下来了,对我笑了笑,竟然向我坐近了一点。
“噢?湘云小姐不害怕?”我惊讶得问道:“想不到还有我的恶名吓不住的女子?”
“唉,公子,我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什么是青楼女子,青楼女子的身子,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公子风流英俊,能够得到公子的青眯,也是湘云的福气。”谭湘云羞涩的一笑,低下头去。
“湘云小姐真会说话。”我叹了一口气“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寒光突然出现,直刺我的咽喉,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谭湘云的冷笑。
但是,谭湘云的笑容没有留住多久,在下一刻就变成了惊惧,那道寒光就停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被我的手挡住了,现出了它的原型,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剑。
“你!”谭湘云目瞪口呆看着我的手里,在我的手里握着一块小小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花折枝”,锋利的短剑已经刺穿了那块牌子的外面包着铜壳,穿透了那块牌子,一丝鲜血顺着我的手心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谭湘云一声惊叫,手一抖,松开了握住宝剑的手,一条黑色的锁链,正缠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我翻过手来,从木牌中拔下了那把锋利的宝剑,在手中轻轻掂了两下“袖中剑,我一直在奇怪,湘云的姿色确实不俗,而且你的职业也算得上是江湖中人,不过,把你排进这林中仙谱实在是有些勉强,林中仙谱,这听名字就知道是武林中排出来的东西,湘云小姐怎么能够排进这个林中仙谱呢?”我看了一眼满脸愤怒的谭湘云“没有想到,流传百多年的青流派的传人,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第二百八十六章 密宫
“清流派里多死士,剑器舞动九州寒。”我把玩者手中的短剑,低声念道:“这清流派是江湖中最隐秘的组织之一,从来都是在青楼之中传承,也是一个全是女子的门派,清流派里多出刺客,使用袖中剑,不过,因为这清流派的刺客用袖中剑,近身刺杀为主,太过危险,以至于现在已经式微,我曾经听说这清流派已经不存在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它的弟子。”我晃了一下手中的宝剑“剑长一尺三寸,剑刃闪烁七色霞光,削铁如泥,直刺可以刺穿抱着两层铜壳的木牌,这把剑应该就是清流派的镇派之宝‘尺夺魂’吧?能够拿着这把剑,湘云小姐应该就是清流派现在的掌门吧?”
“是又怎么样?”谭湘云冷冷得看着我说道,手腕上还缠着黑色的锁链。
“呵呵,是啊,我又能怎样?”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牌“折花公子会做什么?”
“你敢!”谭湘云猛地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她左右晃了两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虚弱得问道:“你,你,你做了些什么?”
我笑眯眯的从怀里的拿出一支鲜花,放到鼻子前面轻轻嗅了一下,向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谭湘云微微一笑“湘云,你应该知道的,本公子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药’字,能够用药放倒的就绝对不动手,能够用药放倒两个,就绝对不放倒一个,湘云小姐,你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了!”
“你,卑鄙!”谭湘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卑鄙?”我笑了笑“卑鄙是成为一个坏人最基本的两项能力之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卑鄙两个字,我也很喜欢。”我把手里的那枝鲜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把那块沾着鲜血的牌子放了上去。
“好了,湘云小姐,我们走吧……”我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把谭湘云搂到怀里,走出了她的闺房,谭湘云只能无力的在我身上敲了两下,感觉和猫抓差不了多少,弄得我心里更痒痒了。
这艘画舫很大,在画舫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老老少少的丫环婆子。
“你,你把她们怎么了?”谭湘云依偎在我的怀里,无力的问道,像极了一个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小媳妇,就连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也有着一种类似温柔的感觉。
“怎么了?没怎么。”我笑了笑“我是一个淫贼,不是一个杀手,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
“你这个畜生!”谭湘云无力的说道,接着,她就看到了流淌在地上的那暗红的河流。“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