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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好,我来吧。”
仇娇看上去没有丝毫防备,依言将剪刀交给红笺,弯下的腰还未直起,红笺一直掩在袖子里的左手动了,自后面扶了一下仇娇的背,“千足胆”的尖刺已经顺势在仇娇背上轻刺了一下。
这一下入肉很浅,但仇娇立时有了察觉,她似是一时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回头欲看,红笺的这套手段先前在闫长青身上用过,此时故技重施更是熟练,一掌击中仇娇的后脑,仇娇登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来。
红笺不由地心花怒放,这简直太顺利了嘛。
她收起了那根尖刺,以神识将仇娇全面压制住以防她转醒,将她抱回到床榻上去,搓了搓两手,心道:“哈哈,枉我还提心吊胆一番。再叫你吊我胃口,现在我就来好好看一看,你这‘妙炉鼎’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来仇娇这里充其量不过半个时辰,到天亮还要好久,足以慢慢探究这仇娇的秘密,彻底搞清楚真相后再去考虑下步应当怎么办。
所以红笺不慌不忙,带着按捺不住的好奇运转了《大难经》,将掌心放到了仇娇的头顶。
真元经由红笺的掌心侵入了仇娇的大脑,化作千万缕细丝。雨雾般包围了仇娇的识海,果然仇娇只要不是发病的时候,她的真元根本形成不了什么像样的抵抗。
红笺真元里暗藏的神炁如绵里针。无声无息破开仇娇的神识壁垒,深入进去。
红笺目光微抬。盯在仇娇头颅上方的虚空里,仇娇的记忆将被这些神炁所提取,反馈回她的识海,忠实地在这块虚空形成影像。
画面开始形成,奇怪的是当先出现的不是哪个人,而是浩瀚无垠的水,黑灰色的水汹涌翻腾着。猛然一个巨浪冲天而起,撞碎在高耸壁立的石崖上。
这是什么?无尽海?这块石崖是丹崖宗某处吗?这仇娇难道还真与丹崖宗有什么关系?
红笺有些心焦,她还是第一次自旁人脑海中看到这么摸不清头续的画面。
红笺加大了真元的输出,极力运转《大难经》。试图看到点别的。
画面中的黑色海水打着漩儿向她迎面冲来,漩涡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这黑洞在她的识海里无限放大,一时间红笺除了这个再也看不到其它。
糟糕!
红笺意识到不妙,虽然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但她当即便要拿开手掌,中断同仇娇神魂之间的联系。
为时已晚。
一股深深的倦意袭遍全身,红笺只觉胸口极度恶心,眼前发花,四肢乏力。竟是连站都站不住,《大难经》自己停止了运行,她此时竟连将手从仇娇身上拿开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是严重的真元枯竭,怎么会?
这念头刚升起来,还未等红笺细想,她便眼前一黑,不受控制地一头栽倒在仇娇身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红笺渐渐有了意识,真元枯竭带来的不适依旧非常严重,耳朵里轰鸣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红笺动了动手指,手指还能动,但她却无法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来。
红笺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呼出去的空气被什么东西挡住,返回来扑在脸上。显然她所呆的这个空间非常狭小,只容一个人这么平躺着。
叫红笺心寒的是她竟感觉不到周围有丝毫灵气,这种无力的感觉,比被关在炼魔大牢里还要糟糕。至少在牢里她的身体还能动。
红笺张嘴试了试,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种甜腻的味道,应当是在她昏过去的这段时间,被喂食了什么东西。
到这时候,红笺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是不知怎的着了仇娇的道,落到了那女人的手中。
仇娇不过金丹后期,自己怎么会制不住她反而为她所擒?这个问题红笺百思不得其解。
她生擒了自己,是想做什么?自己还有没有希望脱身?
红笺正胡思乱想,突觉有人在她身上拍了一记,跟着仇娇的声音响起来:“醒了?急也没用,老老实实等着吧。”这女人大获全胜,声音里到是听不出有什么得意的情绪。
随着这一拍,薄薄的一层什么东西触到了红笺脸上,红笺突然醒悟:“是那个袋子,仇娇将我装在了那个黑色袋子里。”
ps:
单章果然非我等仆街作者写得起的,“真滴真滴很重要了”也没人看,订阅二十几,均订君,你死得好惨啊。。。
前两天偶然发现有人在百度问“白茶是谁”,下面的同学煞有其事回答说“小说《怀璧谜踪》里一个苦逼男配”,话说有多少看过那本书的姐妹把他看作了白茶?明明是白荼来着,“谁谓荼(tu)苦 其甘如荠”,荼,一种苦菜。t_t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离开小瀛洲
这个黑色的袋子竟是一件诡异的法器。
仇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出来给红笺看到,真是嚣张之极。
但她确实有嚣张的本钱,到现在红笺还输得莫名其妙,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由仇娇的反击看,先前自己眼瞅着见了血的“幻法兰”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这怎么可能?
外边陷入了一片死寂,红笺很想知道仇娇要怎么处置自己,哪怕她能随便说点儿什么也好。
仇娇很沉得住气,一直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红笺才听见她冷笑了一声:“你那主子这回可是大大的失算了,要对付我,派你这样的来不是送死么,怎么也得他亲自出手才行。”
红笺一听这话,心里便叫了声“苦”,她觉着仇娇肯定是哪里误会了,她倒霉撞进来,做了别人的替罪羊。
可红笺现在偏偏说不出半句辩白的话来。
时间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这会儿天是不是快亮了?天亮之后仇娇不是要离开小瀛洲去和奚旭等人交易“仙昙花”吗?她难道会将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带在身边?
红笺正想着,听见仇娇又道:“你不是看着方峥淳朴好骗,利用他来接近我么,呆会儿我就叫他来送你最后一程,他不知道袋子里的人是你,你只要出个声,便能哄得他放你条活路,可偏偏造化弄人,不得我解药十二个时辰之内你别想着开口说话,怎么样,我这安排是不是很有趣?”
红笺的心沉了下去,自己若真是糊里糊涂就这么死了,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她正想着,却听稍远的地方,似是屋子外边方峥的大嗓门响起来:“天亮了,咱们该准备准备起程了吧?”
仇娇沉声道:“你先进来,我有事要你去做。”
方峥应了一声,脚步声响。他走进屋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里透着惊奇,想也知道,红笺这么一个大活人躺在袋子里,占地不会小了,屋子里突然多了个如此大的袋子,方峥自是第一眼便会留意到。
“呵呵,呆会儿和小瀛洲的人换了‘仙昙花’回来不是要当即炼成丹药么,这就是炼丹的祭品,我好容易才将她抓到。关在这‘乌罗帐’里。你今天负责看好她。可别乱动这法器,叫她逃了。”
“你什么时候去抓的这妖兽?我都不知道。放心吧,这么要紧的东西,我一定看好这袋子。不乱动。”
仇娇笑了一声:“一会儿咱们离开小瀛洲之后分头行动,交易的时候你就不用在场了。”
方峥“啊”了一声,急问:“那我干什么?”
仇娇道:“你带上‘乌罗帐’,这里有块玉简,你照着这上面的路走,到那个岛上等着我。别弄错了啊,这个很重要,我拿到‘仙昙花’之后咱们需得立刻会合。”
方峥应了声“好”。
有仇娇在,红笺早停下了没有意义的挣扎。
她暗暗思忖等到方峥和自己独处。有什么办法能制造脱身的机会。
看起来仇娇和方峥打算带着自己出小瀛洲,这么大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大活人,怎么过盘查的关口?难道仇娇是有什么障眼法不成?
但方峥显是全未想到这点,他没有问。仇娇也未针对这个做任何的说明。
方峥对仇娇孤身去进行交易很是担心,红笺听着他道:“小瀛洲今天兴师动众,看样子要去不少人,你自己能行吗?可千万小心啊。”
仇娇似是心情颇佳,说道:“今天的关键不在我,只要你个傻小子能按照我的安排把事情做好,咱们就算成功了一大半。”
方峥被她唤了一声“傻小子”也不以为忤,“嘿嘿”一笑,打保票道:“这你放心,我只要有一口气在,也会照你的话做,绝不误事。”
红笺听着这番对话简直欲哭无泪,暗道:“叫你傻小子你还真是傻小子,你的亲姐姐就快被你亲手送去虎口了,你还对着那母老虎信誓旦旦呢。你等我出去,非揭了你个兔崽子的皮不可。”
仇娇甚是满意:“好,过了今天,我便可以将多年的隐患彻底解决掉,接下来就有时间好好点拨点拨你了。”
方峥问道:“你用‘仙昙花’治好了病,是不是就可以收我做徒弟了?”
仇娇笑道:“到时候再说。”
这话在红笺听来已有应承之意,偏偏方峥没有听出来,挺失望地“噢”了一声,嘟囔道:“还要再说。”
这时候屋外高鸿礼的声音响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仇前辈,时间差不多了,我师父派我来问,你准备几时出发,大家在哪里碰面?”
仇娇沉声道:“你进来说话。”
高鸿礼进屋,第一眼便看到了鼓囊囊的“乌罗帐”,奇怪地问:“咦,这是什么东西?”
若仇娇真是客人,非熟到一定程度,高鸿礼这话问的其实有些失礼,但仇娇算不得什么正经客人,他二人又是在小瀛洲的地盘上突然多出这么一大袋东西来,显得颇为扎眼可疑,故而高鸿礼丝毫没有客气。
红笺努力地活动了一下,希望引起高鸿礼的注意。
却听仇娇仿若浑不在意地答道:“一会儿炼丹需用的。准备好了那就走吧,你同你师父说,我们先出发,大家在北面的一座无名小岛上交易,这是那座小岛的所在位置。”
说话间仇娇又拿了块玉简给高鸿礼。
高鸿礼接过去,他扫了一眼袋子旁站立的方峥,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再想这些天方峥频繁地进岛出岛也没人限制他,这些东西大约是他准备的也说不定,仇娇既然说定了地方,到底正事重要,他没有过于纠缠这些细枝末节,返身去向师父报告。
红笺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全未被高鸿礼察觉,应是这法器里面的动静根本传不到外边去,不由大急。
仇娇示意方峥:“咱们走吧。”
红笺只觉天翻地覆,身体离地而起,在那袋子里被迫蜷成一团,方峥的声音响起来:“份量挺轻的,这妖兽个头不大啊。”
红笺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想也知道自己是被他提起来了,还妖兽,妖兽你奶奶,你个死小子长点儿心眼行不行!
仇娇和方峥不再说话,红笺只觉着摇摇晃晃,凭感觉应该是被方峥背在了后背上,走了一阵,方峥站住,那“乌罗帐”被扔下来,仇娇道:“先来我飞行法宝上,等离开小瀛洲再分头走。”
几乎是立时,红笺便觉着自己再次移动起来,仇娇驾着飞行法宝飞行速度不是很快,红笺能听到流水的声音,估计着那法宝飞得也不是很高。
她估计着时间,前面不远就该有小瀛洲弟子拦截盘查了,依红笺这些天出入小瀛洲的经验,离开比进入小瀛洲受到的盘查要松得多,离开小瀛洲关键在第一道关口,过去了后面基本就是一马平川。
这么可疑的一袋子东西,小瀛洲弟子会不会强令仇娇打开看看?
他们对这“妙炉鼎”可谈不上有多么尊重,没事说不定还要找机会难为一番,更何况师出有名。
“什么人,停一停!”红笺正这样想着,吆喝声便远远地响起来了。
其实离得再远,这些当值弟子又怎么会认不出意欲离开小瀛洲的人是谁,正因见是仇娇和方峥,才更要装作不认识将人叫住。
仇娇真将飞行法宝慢慢停了下来。
红笺竖起了耳朵,若说有人能救她于水火,希望最大的就是现在,这些当值弟子盘查有多严她深有体会,他们一队五人,总会有人比高鸿礼和方峥精明,只要对这袋子起了疑心,问上一句,就算仇娇拒绝打开,这情况也会被报到某位元婴长老那里去。
“这谁呀,还挡住了脸?”开口说话的小瀛洲弟子声音听上去十分陌生。
“我与你们奚长老已经约好了会合的时间,怎么,你们要拦着我,不让我离开么?”仇娇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几位弟子窃窃私语几句,其中一个突道:“咦,那袋子装的是什么?来的时候没有吧,仇前辈,你走就走,干嘛还不告而取,从我们小瀛洲往外拿东西啊?”
“胡说!这袋子里是炼丹……”方峥气忿地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