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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娟黛是属于温婉、柔和一类的女人,和何湘红的刚烈,有着很大的不同。笑一笑,道:“俞少侠!你的剑法诚然很快,但我们有四姊妹,加在一起的力量,不知是否会两败俱伤?”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那就要看你们是否能一起出剑了?”
陈娟厉道:“这个么,如是我们不能同时出剑呢?”
俞秀凡道:“那你们都将死于我的剑下,”
陈娟黛道:“如是我们分四个方位同时出剑呢?”
俞秀凡道:“我无法知道你们四人的剑法,是否会在同一水平之上。”
陈娟黛道:“我们可能比大姊稍差一筹。”
俞秀凡笑一笑,道:“姑娘!这一筹是多少,大有关系。如是相差的很小,那可能造成我的重伤。如是相差的较远一些,那就会留给我很大的机会。语声一顿,接道:“姑娘!你应该从我的谈话之中,了解了一个大概。我想,你不会再问什么了。”
陈娟黛叹息一声,道:“城主说过一句话。”
俞秀凡道:“哦!”
陈娟黛接道:“他说我们四人合手出剑;天下没有人能够闪避。”
俞秀凡道:“可能是贵城主说的夸张一些。也可能是他没有见到过我的剑法。”
陈娟黛道:“我们见识过了。大姊很精明,剑上的造诣,也会比我们高明很多,她会描述出俞少侠的剑法。”
俞秀凡笑一笑,道:“我的剑法,不在招式变化之上,如何姑娘真能说出我剑法的精要所在,那她应该是很高明了。”
陈娟黛道:“俞少侠!我们四姊妹的剑法,都是得造化城主的指点,他是否会比我们高明一些呢?”
俞秀凡道:“应该是高明一些了。”
陈娟黛道:“不要说还有别的高手很多,单是我们四姊妹加上了造化城主,我相信,就足可以使你俞少侠招架不易。”
俞秀凡道:“以造化城主之尊,难道还会以多为胜么?”
陈娟黛道:“自然是不会。不过,我只是提醒你一声罢了。”
但闻一声哈哈大笑,道:“不会!绝对不会!老朽这一生中,还从未打过群攻群殴,以多为胜的仗。”
陈娟黛立刻一欠身,道:“见过城主!”站起身子垂手站在一侧。
俞秀凡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白发老人,神情肃然站在七八尺外。
他穿着一件玄色长袍,神情很和蔼,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嗜杀成性的人。
俞秀凡双目,注在玄衣老人身上,打量了一阵,道:“阁下就是造化城主?”
玄衣老人道:“不错,正是老朽。”
俞秀凡道:“阁下总有一个姓名吧?”
玄衣老人道:“这些年来,他们都称我造化城主,所以老夫把姓名也已经忘去了。”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只怕不是如此吧?”
玄衣老人道:“俞少侠的看法呢?”
俞秀凡道:“以阁下尊高的身份,也许不愿随口捏造一个姓名来欺骗在下,但如你说出真的姓名,又怕暴露出你的身份,只有以城主代名了。”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俞少侠当真是一位聪明绝世的人。
不过,就算是很聪明的人,也常常会猜错事情。”
俞秀凡道:“一个人生下来就有姓名,像阁下这样有成就的人,只怕不会没有姓名吧?
”
玄衣老人仍然带着慈和的笑容,道:“年轻人口舌如刀,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俞秀几冷笑一声,道:“在下进入这造化城时,就早已把生死事置之度外,不放在心上。”
玄衣老人笑道:“贵宾可以失礼,老朽身为地主,却不能失去迎宾之道,二丫头,吩咐摆酒!”
陈娟黛一躬身退了下去。这时,整座的敞厅,只有俞秀凡和造化城主两个人。如是俞秀凡拔剑相迫玄衣老人动手,此情此景之下,造化城主纵然是不愿动手,但也是无法推辞了。
可惜俞秀凡做不出这等蛮不讲理的事,心中念转,冷哼一声,道:“阁下慈眉青目.外貌仁厚,实不像满身罪恶的人。”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看来俞少侠对老朽的成见很深。”
俞秀凡道:“不只是很深,而是一种势不两立的形势。所以,在下觉着咱们应该尽早作个了断。”
玄衣老人道:“说的也是啊!与其拖延下去,不如早作了断的好。”
俞秀凡道:“那很好!城主请亮剑吧!”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俞少侠!你既然见到了老朽,还会怕老朽跑了不成?咱们总会有一个了断,不过,容老朽先尽地主之谊,咱们再打不迟。”
俞秀凡道:“这个么,我看不用了。在下本是找事而来,阁下也用不着把我待如上宾了。”
玄衣老人道:“话不是这么说,你既然能够打到这个地方,老朽对你的武功、才智,都十分敬服,单凭此一点,老朽也该款待你一番。”
俞秀凡手握剑柄,冷冷说道:“你这人老谋深算,外貌忠厚,内藏阴险,何况,江湖上一向有‘会无好会,宴无好宴’的传说。老实说,就算阁下准备的酒席上,有着龙肝凤髓,玉液琼浆,俞某人也吃不下去。”
玄衣老人微微一笑,道:“老弟!可惜,你说的太晚了一些。”
俞秀凡还未来及答话,只见何湘红、陈娟黛带着八个白衣女婢,行了过来。
四个女婢抬着一张木桌,四个女婢各捧着一个木盘。木盘上各放着细瓷碗。叩着大花瓷盘。
木桌就在两人的面前摆了下来,另外四个女啤,放下了手中的瓷盘,取开叩碗,是四盘美肴。
何湘红笑一笑,道:“老爷和俞少侠都请坐吧!小婢给你两位斟酒。”
早有白衣女婢替两人移过锦墩,陈娟黛却打开了一瓶女儿红。
玄衣老人道:“俞少侠,先请坐下,如是你觉着酒菜之中有毒。
可以不用。”说完话,自己却举起了筷子,在每样菜上尝了一筷,然,后又干了面前一杯酒。
陈娟黛低声道:“俞少侠!酒菜之中无毒,请放心食用。”
俞秀凡道:“我知道。贵城主已然表露的非常明显,不过,在下决定的事,一向不想更改,城主和陈姑娘,也不用多费心思了。”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俞少侠!既然是不想进用酒菜,老朽一人吃也是无味的很。
”
俞秀凡道:“阁下只管慢慢的吃,在下会很耐心的等候阁下。”
玄衣老人道:“你来势汹汹,似乎是非要杀造化城主不可,你可认识造化城主么?”
俞秀凡道:“阁了不是么?”
玄衣老人道:“俞少侠!你能肯定我是么?”
俞秀凡怔一怔,道:“你不是造化城主么?”
玄衣老人道:“老朽是不是造化城主,是另一回事,你不能认出老夫,那是可以确定了。”
俞秀凡双目注在玄衣老人的身上,冷冷说道:“阁下这些话的意思是……”
玄衣老人笑一笑,接道:“你对造化城中的事务,太过陌生,你不知道的事情又太多了。”
俞秀凡道:“在下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够了。”
玄衣老人道:“什么事?”
俞秀凡道:“找到造化城主,然后,把他一举杀死。”
玄衣老人道:“俞少侠!你可能找错人,也可能杀错人。”呵呵一笑,接道:“就算你真的找到了造化城主,又如你之愿,取了他的性命,你又能得到什么?”
俞秀凡道:“在下没有求得什么,所以,我也不会得到什么?”
玄衣老人道:“别说你杀不了造化城主,就算你杀了他,你不过只会受到武林道上几句赞扬之言,那只是浮云流水一般的虚名罢了,但造化城主能给你的,却是无比的尊贵,和号今天下武林同道的权威、财富、美女,应有尽有。”
俞秀凡道:“阁下究竟是不是造化城主呢?”
玄衣老人道:“这个么,要你俞少侠多费一些猜疑了,”
俞秀凡冷哼一声,道:“故弄玄虚。”
玄衣老人淡淡一笑,道:“造化城主,身外化身,自然是不会只有一人,俞少侠能见到老朽,已经是不容易了。”
俞秀凡道:“这么说,阁了只是造化城主的化身之一了?”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这个老朽不会告诉你,你要凭籍自己的智慧去判断了。”
俞秀凡冷冷说道:“如若我把你杀死,造化城主至少又少了一个化身。”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俞少侠,杀死老朽,并非是绝不可能的事,不过,那很需要费一番手脚。”
俞秀凡道:“在下已经费了很多的手脚,才到了造化城中,自然是不怕再费手脚了。”
玄衣老人冷冷说道:“俞秀凡!你不觉着自己的口气太大了么?”
俞秀凡仰天打个哈哈,道:“你果然是一个化身。”
玄衣老人怔了一怔,道:“你怎能够确定老朽是化身之一。”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邪中之邪,恶中之恶,一代枭雄人物,怎会像你这样容易动怒。
”
玄衣老人道:“哦!”
俞秀凡道:“所以,我确定你不是造化城主,他不是轻易动怒的人。”目光一掠陈娟黛道:“陈姑娘!在下是否猜对了?”
陈娟黛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无用的丫头,你们据实说吧!我是不是造化城主?”
陈娟黛道:“我们见到的城主,和你一样。”
玄衣老人道:“既是一样,你这丫头怎的竟不能肯定我是不是造化城主?”
陈娟黛一躬身,道:“城主有身外化身,有时间我们也不清楚。”
俞秀凡站起身子道:“在下有办法分得清楚。”
忽的长剑出鞘,寒芒一闪,闪电一般的快速,剑尖已逼到了那玄衣老人的前胸之上。
玄衣毛人很镇静,望了抵在前胸的剑尖一眼,道:“造化城主如若这样轻易的被你杀死,还能称为造化城主么?”
俞秀凡道:“培养一个化身,也许要三年、五年,至少也要一年,两载,才能模仿的唯妙唯肖.但在下杀死一个化身,只需要一眨眼的时间。”
玄衣老人摇摇头,道:“俞少侠!你完全误会了。”
俞秀凡道:“误会什么?”
玄衣老人道:“老朽是说,你杀不死我。”
俞秀凡道:“要不要试试?”
玄衣老人道:“尽管请便!”
俞秀凡冷哼一声,暗运劲力,手中窄剑向前一捱。但见那玄衣老人随着向前推进的剑势,向后一侧身子,俞秀凡的剑尖竟从玄衣老人的前胸上滑了过去。
俞秀凡呆了一呆,那玄衣老人已双筷并出,挟住了俞秀几手中的长剑。冷笑一声,道:
“俞少侠!你现在是否已经相信了杀不死老朽的话?”
俞秀凡道:“不信!”
玄衣老人颇感意外的哦了一声,道:“为什么?”
俞秀凡道:“因为,你身上的衣服作怪。”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这个,你怎么知道?”
俞秀凡道:“阁下承认了。”
玄衣老人笑道:“就算你猜对了,我也不会承认。你永远无法证明,我用的什么方法,避开你的刀剑。”
俞秀凡道:“上一次当,多一次经验,我第二次出剑,就会改变一个位置。”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俞秀凡!能不能告诉我你第二剑刺向什么地方,我就再给你试一剑的机会。”
俞秀凡道:“阁下不觉着在下说出来,太过吃亏了一些?”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年轻人,老朽已安排很多使你吃惊的事,一一要你见识。不过,你必需要有一些耐心。”
俞秀凡道:“听阁下之意,在下真得再忍耐一时了。”
玄衣老人道:“你想动手博杀一阵,老朽可以保证下会让你失望,不过,那是最后的办法,也是最下等的策略,非到万不得已的局面,老朽实不愿意用。”
俞秀凡冷冷说道:“好吧!在下就先见识一下阁下故弄的玄虚。”
玄衣老人竹筷一张,放开了俞秀凡手中的窄剑。
俞秀凡还剑入鞘,道:“我第二剑刺出的部位,是你没有衣服掩遮的地方。”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老朽倒是希望你下一次,仍然有出手的机会。”突然伸手合击三掌但闻步履声响,四个玄衣老人,鱼贯行了出来。
玄衣老人笑一笑道:“俞秀凡!你看看这四位,和老朽有何不同?”
俞秀凡定神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四个玄衣老人衣着。高低、脸型、神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同。再看看那先前的玄衣老人,和四人也是完全一样,不禁一呆。
玄衣老人仰天打个哈哈,道:“俞少侠!他们不但外型一样,而且,连平常举动行为,也完全一样,对一件事的反应,和内心中的感受,也有着接近的观点。”
俞秀凡谣摇头,又仔细看了一眼,道:“果然是惟炒惟肖的改扮。”
玄衣老人道:“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们五人不但外貌相同,就是武功上,也有着很接近的成就。”
俞秀凡道:“果然很惊人,阁下还有什么更震惊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