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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合计了一下:“这么晚了,万一你们是冒充的,那他岂不是会拿我出气”
“瞧您说的,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就算胆子再大,还敢跑到这里来瞎胡闹吗?”裘大少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大爷一想这话也没错:“那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叫他。”
没过几分钟,大爷回来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哦,金钢,真是你啊!”
王冲披着衣服,瞧见张金钢之后,先是打了个招呼,随即让大爷打开了大门。
裘大少把车开到了院内,接着便和张金钢随着王冲来到了办公室。
“大半夜的,你俩急匆匆找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金钢把裘大少介绍了给王冲,二人寒暄几句,跟着王冲就怀着十足的好奇心,忍不住问道。
张金钢先把水柔失踪的事情说了,接着又让裘大少描述了一番保镖被杀的情形,最后,他才说道:“那个凶手不仅处处透着古怪,而且极度凶残,我担心一旦离开了大少,说不定那家伙会连他也一道杀了,所以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将他托付给你好,不管怎样,他也是凶杀案的目击证人,警方就算出人出力的保护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王冲连连点头。
“另外,水柔现在仍是下落不明,你看看通过什么方式,是不是也能帮着寻找一下?”
张金钢趁机说道。
王冲叹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安排警力寻找那位水柔同学的,另外,对于你们描述的那个凶手,我立刻纠集人手,在全市范围内连夜展开扫荡调查,如果不把这么嚣张的家伙绳之于法,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也显得太没用啦。”
“嗯,你要是这么做就太好了,不过,我还得叮嘱你一声,那个凶手十分凶悍残忍,你和你的手下办案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尽可能避免无谓的伤亡。”
张金钢郑重其事地告诫王冲。
王冲笑道:“你说的我会记在心里,不过,我可不是夸口,王哥我早已不是两年前的那个愣头青了,办过的大案不胜枚数,所以,如何对付这样的家伙,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张金钢见他如此自信,便笑着点了点头。
“我还有事,你哪儿也别去,就呆在警察大院,我就不信了,那家伙胆子再大,还敢到这里闹事?”
张金钢站了起来,拍拍一直有点惊魂不定的裘大少的肩膀说道。
裘大少满脸苦笑,点了点头。
“过一会儿,我再给老爸打个电话”他随后说道。
张金钢笑了笑:“嗯,我明白的。”
明月当空,张金钢偷偷侵入赌场豪放女居住的森林别墅附近。
他之所以前来,一个是担心常晓天的安危,另一个也想亲自到别墅里面探一探究竟。
对于那个豪放女,他心里充满了疑问,如果不搞个清楚,就算真的躺在了床上,也会睡不着觉。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把自身的感知全都提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经过缜密的观察,他发现林地里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老妖那些人已经走了。
他心里嘀咕着,猫着腰站了起来,就想往别墅靠近。
忽然一枚石子飞来。
张金钢听觉十分灵敏,听到风声之后,立刻伏在地上。
石子在他上方飞过。
他赶紧四下踅摸。
“咕咕咕”
在距离他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传过来布谷鸟的叫声。
他下意识望了过去,竟然影影绰绰发现树荫深处,有个黑影在向他招手。
再又仔细一辨认,黑影戴着帽子。
尼玛,常晓天!
他不再犹豫,像个狸猫似地蹿到那棵树下面,接着施展自幼练就的爬树伎俩,“噌噌”没几下,爬进了树荫。
“你来了半天,就一直躲在这里吗?”
见到常晓天,他气鼓鼓地低声问。
“嚓,老妖那些人一直在这里转悠,我没被发现就不错了。”常晓天对于张金钢的诘问有点恼火。
张金钢笑道:“现在他们不是走了吗,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常晓天气道:“老妖是走了,可是独狼却来了,结果他刚进到别墅,我正想下去看个究竟,你又忽然冒了出来”
“跟你开玩笑,你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呢?”
张金钢轻轻打了他一下,做了一个鬼脸。
“嗯,既然该来的都来了,该走的也都走了,那咱们就别在树上晾着啦,赶紧地下去。
他随后轻轻说了一句,也不等常晓天做出反应,沿着树干,倏然滑到了地面。
“嚓,这货!”
常晓天无奈的骂了一句,也飞快地跟了下来。
“别墅里的人手远不止咱们看到的那些,所以进去之后,咱们一定小心,你千万不能莽撞。”
一边往别墅靠近,常晓天一边叮嘱张金钢。
张金钢虽然没吭声,却不住地点头。
“尤其那个独狼,十分不好对付,如果咱们真被发现了,首先要做的是逃命,你明白吗?”
常晓天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下。
张金钢叹道:“你越来越罗嗦了。”
常晓天瞪了他一眼,却没在说话。
他来眼前的这个别墅,占地面积不下五百平,有个后花园,前面则是一个宽阔的院子,四周院墙上还插着密集的铁栅栏。
离着院墙还有五、六米,常晓天叫住了张金钢,趴在他耳朵旁边说道:“注点意,墙上应该有摄像头。”
张金钢会意。
“那咱们怎么进去?”他问。
常晓天神秘一笑:“摄像头并非全方位,它关注的主要是下面,至于天上,可就成了它的死角。”
接着,他信手一掏,竟然把随身携带的那个飞爪拿了出来。
“你跟着我走就行。”
他轻轻嘱咐一句,拿着飞爪再一次爬到树上。
张金钢心里对他的计划也猜到几分,当下不再贫嘴,随着他也上了大树。
等到站稳了脚跟,他才发现,原来墙内竟然也有一颗大树,与自己驻足的这棵相距并不远。
常晓天回头朝着张金钢诡异一笑:“服不服,我告诉你,老哥能够混到今天,凭的绝不是侥幸。”
他猛地一扬手,飞爪似一道流星,飞入对面那棵大树的树冠里。
“嚓,这就成啦!”
拉了拉绳索,感觉很结实,于是他一边傲然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绳头系在了树杈上。
“别看你块儿大,承受咱们两个人的体重一点都不含糊,相信你在龙凤会馆的时候,已经领教过了吧!”
他回头笑着问张金钢。
张金钢点了点头。
“好吧,不管通过什么方式,只需爬过这段距离,而且不被摄像头拍到,那咱们就算有个完美的开局了。”
常晓天嘴里说着,手脚并不闲着,他轻轻攀在绳索上,然后,朝着对面爬去。
张金钢瞄着绳索,发现在常晓天重量的牵拉下,已经成为了一个弧形,禁不住心生寒意。
不过,确实如常晓天所说,在和夜枭火拼那个晚上,他确实领教过这个飞爪绳索的牢固,眼下虽然有点紧张,但一合计起那次的经历,胆量不禁又壮了几分。
他望着对面,眼光从常晓天的身上慢慢转移到黑黢黢的别墅上,心里禁不住产生了兴奋的感觉。
败家老娘们,你究竟是何许人也,老子马上就能弄明白了。
在这种想法的催化下,他终于攀上了绳索,也朝着对面爬去。
第262章 :绝世种驴
这一路攀爬,虽然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但对于张金钢来说,却是险象环生。
多亏常晓天在到了对面之后,又重新调整了飞爪着力点,这才没让他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拖着绳索掉到地上。
“嚓,终于过来了。”
常晓天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珠,心有余悸地说。
张金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有同感。
可是他随后就泛起了愁。
“看来回去的时候,你还得先我一步爬过去,要不然我害怕!”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嘀咕。
常晓天气道:“到时候再说吧!”
“你要不按着我说的办,那我也只好另想办法。”张金钢说到这里,看了看下面围墙的厚度。
“走吧,别磨叽了。”
常晓天不耐烦了,仍是把飞爪留在原处,然后沿着一个横空伸展出去的树干爬了过去。
树干的另一端下面便是一个阳台。
常晓天跳到阳台上,朝着张金钢招了招手。
张金钢一看那树干的粗细,不禁摇了摇头。
他打了一个各行其是的手势,跟着就慢慢下了大树。
常晓天无奈,只好依从了他。
张金钢下了树之后,仔细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于是胆子大了起来。
他索性沿着别墅根行走,当瞧清几米外也有一个阳台的时候,禁不住暗自高兴。
尼玛,老子虽然不能像你常晓天那样登上阳台,但另有一套手段,绝对不会比你差了。
他心里盘算着,飞快地走到阳台下面,只是轻轻一纵,便扒住了阳台的护栏,然后一翻身,就到了阳台上。
猫下身子,他躲在阳台外面听了听。
发现里面毫无动静,他便朝里面看了看。
这应该是一个带套间的卧室,里面空荡荡,并无人影。
他轻轻拉了拉落地窗户,本是心存侥幸,没想到一拉之下,窗户竟然开了,他错愕了一下,闪身而入。
轻轻关上窗户之后,他闻到卧室内萦绕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哦,看来这里好像很少有人住啊!
他心里猜测。
来回走了几步,觉得没什么,他便想凑到正门前,看一看外面是什么情况,然而,还没打开门,忽然走廊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而且还参杂着男女的嬉笑动静。
张金钢本能地感觉这些人好像冲着自己这间屋子来的,于是四下踅摸,结果在床边发现一个衣柜。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不敢再犹豫,赶紧来到衣柜前,钻了进去。
结果一进来,他就马上后悔了。
衣柜空间小不说,光是里面那股发霉的味道,就让他难以忍受,然而,还没等他另想办法,卧室的门已经被人大力推开了。
“呵呵呵,小们,好好侍候侍候老子,届时保管让你们既有钱赚,又能浑身通泰,飘飘欲仙。”
随着连串的淫笑,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汉子率先说了话。
“嚓,谁怕谁啊!”
“哎呦嘿,别看你人高马大的,事实上还我有点担心,你的小二哥能不能和你这位主人相配套呐?”
“个高长脚,个矮长嘛!”
“那你们看看不就成啦?”
“好吧,让妹妹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钱?”
“哼!”
“哦,这是什么?
“嚓,你怎么在裤裆里塞个大棒子啊!”
“我靠,你俩跟他干,我身子还没走干净,下回再说吧!”
张金钢听得出来,跟着男人一起进来的共有三个女人,她们先是地和那个男人调笑了几句,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动静。
他躲在柜子里,受到了这样的刺激,不知不觉中,竟然也起了反应。
当其中一个女人惊诧着发出疑问,而另外一个女人则说出“大棒子”这个谁都明白的词汇的时候,如果不是最后那个女人被吓得要走,他几乎真地怀疑,道出“大棒子”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在胡说八道,或者是在奉承那个男人,因为在他的概念里面,绝对不相信在当今世界上竟然会有别的男人比他的家伙更加雄壮。
“尼玛,想走?”
不相信归不相信,事实胜于雄辩。
当最后那个女人恐惧地甩下一句,刚一想走,男人便发了怒,随着此人一声吆喝,卧室里便响起了一记耳光。
要走的女人顿时妈呀一声,飞跌到床上。
“靠,老子第一个就把你干翻!”
男人狠狠地说了一句,随之而来的就是女人的一生痛苦地呻吟。
张金钢躲在了衣柜里,就在男人把三个女人挨个蹂躏的时候,一开始确实也引发了不少冲动,可后来听到三个女人交替发出凄惨的呻吟,他便失去了男人的反应,取而代之的则是另外一种心情。
尼玛,这是人吗,简直就是一禽兽!
尽管之前他光听那三个女人所说的话,便知道她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人心毕竟是肉长的,而且察觉她们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种对弱者的怜悯以及对施暴者的痛恨,顿时萦绕于心。
嚓,怎么办?
他在纠结,甚至于已经忘记了狭小空间和那股霉味给他带来的诸多烦恼。
“嗯啊,不行啦,不行啦,啊啊,我真的不行啦!求求你,放过我吧,再弄下去,我就得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