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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晓天先是“哦”了一声,跟着忍耐不住,“扑哧”一下,咧嘴笑了出来。
火头僧却变得肃然起来。
常晓天见状,连忙变得一本正经。
“前世的张金钢非常美貌,而且很爱纳兰蝶衣,但纳兰蝶衣却只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甚至于在他有了月事的时候,纳兰蝶衣喝醉酒之后,仍是找他陪寝,结果被他顶撞了几句,纳兰蝶衣便把他的衣服全都扒光,然后狠狠鞭打了一顿。”
火头僧说完,摇头叹息。
“嚓,没想到纳兰蝶衣前世竟然是个孽待狂,尼玛,我要是张金钢,这辈子一定得好好修理修理她不可!”
常晓天愤然道。
火头僧却又道:“事实上,前世的纳兰蝶衣虽然如此对待张金钢,但张金钢并没有怨恨她,相反倒是觉得理亏,因为在丈夫需要自己的时候,而他却不能够给予,所以,事情过后,他对纳兰蝶衣变得更加言听计从。”
“尼玛,这是怎么说的,一个孽待狂遇到了一个被孽待狂,倒也是绝顶的般配!难怪老人们常说,人呐,谁和谁过一辈子,都是缘分注定的,想躲都躲不开,看来真是如此。”
火头僧听他语气怪怪的,禁不住莞尔。
“事实虽如此,但凡事总得有个限度,就拿前世的纳兰蝶衣来说,最后竟然在其他妻妾妒忌和诽谤之下,固执地认为张金钢给她戴了绿帽子,尽管毫无事实根据,但她丝毫不理会张金钢的辩解,不仅给张金钢穿上了铁裤衩,而且还将张金钢投放到猪笼里,淹死于江中。”
常晓天听火头僧把话说到这里,不禁再也笑不出来了。
“您是怎么知道他俩前世有过这么一段渊源的?”
少顷之后,常晓天收拾一下心情,问道。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像他俩这种有着业念纠结的人聚到一起,藏在大脑深处的那种记忆波就会变得特别活跃,所以,我只用‘他心通’略作侦测,便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故事存在,于是,我才将俩人叫过来,利用我的修为,打开了藏在他俩大脑深处对前世的记忆库,从而唤醒了他俩之间的前世恩怨。”
火头僧淡淡地说。
到了这个时候,常晓天才弄清了大部分的事情,于是,沉默了下去。
忽然,他又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我记得刚才您说张金钢的业力只是半个怨念,这是什么意思?”
“你听得倒是挺仔细。”
火头僧瞭了他一眼,叹道:“普通人的业力只有一个,但让我也感到蹊跷的是,在张金钢的记忆库中,似乎还有着另一半,而且封锁的特别牢固,我试着启动,却以失败而告终。”
常晓天顿时来了精神:“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火头僧摊开两手,面露尴尬,不过,他随后就貌似开玩笑地接道:“或许只有神通广大的佛祖才知道。”
谈话间,一缕晨曦透过窗棂射了进来,然而,在屋内灯光的映衬下,却是如此的不被人所注意。
“张金钢抱着纳兰蝶衣究竟干什么去了?”
常晓天最后问道。
火头僧瘪瘪嘴儿,叹道:“像这种事情,你还是亲自问他好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常晓天听他语气古怪,禁不住泛起了好奇心:“那我现在就去问他,看看到底在搞什么鬼?”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火头僧没有搭理他,又把双腿盘坐在藤椅上,并且合上了眼睛。
见到无人阻止,常晓天也站了起来,跟着便走出了客厅
“多亏老和尚施展了无上神通,我特么才弄清楚,为什么你今生一被我捉住,总是动不动就光着屁股,原来上辈子你特么也喜欢我光屁股来着!”
张金钢将纳兰蝶衣抱出了客厅,一边踅摸着,一边怪怪地说。
“谁喜欢你光”
纳兰蝶衣忽然发力,想从他的怀里逃走,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抓了个结实。
“老实点,你如果有那样的野战刀,我或许能忌惮点,但如果只凭拳脚,我想最后的结果你比谁都清楚。”
张金钢寒着脸说。
纳兰蝶衣叹了口气:“那你究竟想怎样?”
“知道什么叫做报应吗?”
张金钢忽然冷笑着问她。
“那你就不怕我殊死反抗吗?”
纳兰蝶衣反问道。
“不怕!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实力以及什么叫做报应不爽。”
张金钢说得斩钉截铁。
纳兰蝶衣一呆,目光游移不定。
张金钢踅摸了一阵,最终着意于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于是他推门而入。
“你嘴上说不怕,可为什么心却跳得这么厉害?”
纳兰蝶衣望着张金钢,嘴角露着笑意,问道。
“老子现在还是一个处男,虽然为了报上世的仇怨,已经打算失身,但毕竟还是第一次,你特么说我能静得下来吗?”
张金钢想也不想的回答。
他看了一眼这个屋子,似乎就是一个客房,除了简单几个家具之外,倒还真有一张大床。
于是,他一抖胳膊,促使纳兰慕容滚落到床单上。
随后,他也不打招呼,脱了鞋,便扑了上去,将纳兰蝶衣压在了身子底下。
“嗯,现在终于可以清算上辈子的恩怨了,那咱们从哪一个步骤开始呢?皮鞭打屁股,还是弄个猪笼让你钻进去,亦或是给你穿个铁裤衩?嚓,只可惜这几样现在都找不到。”
他摁住身下人的两只胳膊,嘴角挂着邪笑说道。
“禽兽!”
纳兰蝶衣脸色发红,挣了两下胳膊,有些愤怒地骂了一句。
“禽兽?呵呵”
张金钢忽然冷笑。
“你笑什么?”
纳兰蝶衣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你比我更希望发生某些事情,换句话说,你现在根本就不想挣扎,即使骂我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张金钢忽然翻身,躺在纳兰蝶衣身边,并且把一只胳膊支起来,捧着脑袋,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说。
第272章 :姹女奇术
“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
纳兰蝶衣连动都没动,依旧保持着原先的仰卧姿态,经过单薄衣衫的衬托,高耸的胸脯如同插云双峰,非常扎眼,而且极具煽动性。
张金钢盯着她的胸,笑了一下。
他叹道:“此前你逃脱不掉,如今到了这里,更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你必须要想个办法来保护自己,我说得没错吧?”
“是又如何,假如我们彼此交换一下处境,你不也是一样吗?”
纳兰蝶衣似乎被点中了心事,情绪也貌似有些走样,随着呼吸的加深,胸脯轻轻颤动,好似刚出锅的嫩豆腐。
张金钢在不知不觉间,眸子已经有些发红了。
“我现在想问你一句话,希望你据实回答,可以吗?”他问。
纳兰蝶衣点了点头:“你说说看。”
“你相信刚才在脑海中呈现出来的那些上辈子的事情吗?”张金钢表情非常淡然,让人琢磨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纳兰蝶衣凝望着他,神色变得迷离:“我相信!因为当时我确实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跨越了时空,回到了过去,而且”
说到这里,她的眸子忽然凝结了一层水雾:“而且,在你被浸了猪笼之后,所有的误会全都澄清的时候,我确实发自心底产生了一种莫以言表的愧疚。假如我没有前世的经历,那就应该和看电影没什么区别,虽然也会悲伤,但绝不会是愧疚,然而,当时我真真正正地感觉欠了你好多,所以,我相信脑海中呈现出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也正如此,现在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一切的一切全都来自于因果轮回,以前我不信,现在却信了。”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的补偿我?”
“咱们现在是敌我关系,而我又成了你的掌中之物,所以如何补偿,我根本就没有话语权,还是你看着办吧。”
“那让我想想”
张金钢说到这里,忽然腾出手,慢慢地摁在了她的胸上。
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随即闭上了眼睛,睫毛在轻轻抖动着。
张金钢感受到她胸脯的柔软和弹性,禁不住有些迟疑起来。
你妹儿的,老子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得像老和尚所交代的那样,破除了她的贞操?
察觉到张金钢竟然没有下一步的举措,纳兰蝶衣似乎有点纳闷,微微睁开了眼睛,竟然轻轻呻吟了一声。
张金钢听在耳朵里,仿佛受到了催化,体内激素迅速分泌,下体立刻发生了变化。
出于本能,他由下往上把她扫视了一番。
此时此刻的她,脚背反张,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平坦的小腹起伏不定,逗引得双峰颤动加剧,以至于不住地冲击着他的手掌心,让他充分感觉到藏在衣衫之下胸器的无限诱惑。
而她的脸颊虽然有些红肿,但在精致五官以及如同蒙上一层光晕的肌肤反衬下,不仅没有丝毫损毁她的容貌,相反的倒是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惜的味道。
张金钢呆呆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纳兰蝶衣忽然捉住了他的大手,然后塞在了自己胸衣之下。
入手温软滑腻,张金钢一下子就醉了。
他的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眸子越发红了。
“就让我好好补偿你吧!”
纳兰蝶衣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轻舒玉臂,勾住张金钢的脖子,话语轻柔,好似蜜语倾述。
张金钢随着她的引导,贴近了她的脸颊。
“你真的愿意?”
他火红的眸子里跳动着激情。
纳兰蝶衣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她忽然咬住了他的嘴唇,嗓子里发出呢喃。
这一下顿时引燃了张金钢藏在身体里充满兽性的激情。
于是他爆发了
常晓天出了客厅,见到有一排房间,便走了过去。
他并不知道张金钢进到了哪个房间,于是挨个贴近门口听着。
当他来到第二个门口的时候,刚把耳朵贴了上去,就听里面有人脆生生骂了一句:“滚远点好不好?”
常晓天一听,赶紧把脖子缩了回来。
只凭这声音,他就知道里面住着的人是那个叫做小妞的古怪家伙。
暗叫一声晦气,他继续往前踅摸。
然而,又跨过一个门口,他就知道张金钢在哪个房间了。
就在把头的那个房间,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仅大得出奇,而且还让人面红耳赤。
常晓天即便是没有走过去,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锁定步子,抱着怀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蹙起了眉头。
他有些搞不懂,就算纳兰蝶衣上辈子欠了张金钢的,而且这辈子又成了敌人,可若是因为这样,张金钢就把纳兰蝶衣生米做成了熟饭,那也太有失光明正大了。
而且凭着感觉,他也看得出来,客厅里坐着的那位大德高僧似乎也在纵容张金钢,所以他感觉很窝心。
尼玛,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凡夫俗子也还算了,就连老和尚也跟着瞎起哄,这特么也太离谱啦!
心头的正义感不断地冲击着他。
他很想制止张金钢的“兽行”,可是,听来听去,他竟然又生出一丝奇怪。
通常情况下,一个女人被男人施暴,心里必定会充满屈辱,那么不是连哭带闹,就应该愤怒暴骂,或者是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折磨,但此时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从把头屋子里传出的声音来判断,张金钢现在正像一头种马般干得起劲,而纳兰蝶衣也似乎在极致地配合,婉转呻吟之声若隐若现,有时甚至还在梦呓着张金钢的名字,不但听不出她有任何痛苦的迹象,而且还好像乐在其中。
嚓,难道他俩真是累世冤家,上辈子的孽待狂和被孽待狂,在这辈子又特么互换了过来?
常晓天彻底有点蒙圈。
梅开三度之后,窗外小鸟低唱,阳光照射进来,落到了被褥上,给原本充满春意的屋子增添了几分清新的氛围。
纳兰蝶衣挤在张金钢的身畔,裸着身子,紧紧抱着他,脸上挂满了饱享甘霖之后的幸福感。
张金钢摸了摸自己的家伙,仍然硬梆梆的,禁不住意犹未尽,于是侧过身子,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古怪地笑着。
纳兰蝶衣一开始没有察觉,过了一会才发现他笑得有些不对劲。
她疑惑地抬起眼眸:“你笑什么?”
张金钢大手抚弄她光滑的臀瓣,淡淡地说道:“你的《姹女奇术》似乎有所保留,不如咱们再干几局,让我一并领教完算了。”
纳兰蝶衣猛然一惊:“什么《姹女奇术》?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嚓,你当我是傻子吗?”
“一定是大师告诉你的?”
“呵呵呵”
张金钢摇了摇头,发出冷笑,接着神秘地说道:“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