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皱眉:“其实我一直觉得它拉低了你的审美水平。”
林垦在身旁提醒他:“你的台词不是这一句。”
夜色一掌拍向林垦:“去/你的变态色/情狂。”
裴白墨拉回她的手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他说得对,从今天起,我会日日对你犯罪。”
“你愿意做我的受害人吗?”
夜色郑重点头。
她愿意。
你爱我,是我此生遇到最美好的事情。
这一生从遇见你起,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感到万分绝望。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凉的啤酒,带着阳光气息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连载了这么久,正文终于完结了。这篇文中间很拖沓,感谢你们看到现在。
以后还有裴白墨和夜色的婚后甜蜜番外
可能还会有裴白墨和言许的番外,
吕宋宋的番外
第62章 番外温暖是你的名字(裴白墨vs夜色)
番外温暖是你的名字 (裴白墨vs夜色)
爱情是什么?
有人认为爱是性,爱是在一起;爱是婚姻,爱是子嗣成群,爱是清晨六点醒来时暖心的吻;爱是相拥时温暖的体温。
在裴白墨原本的世界里;爱却仅仅是男男女女凑在一起分泌荷尔蒙导致智商降低的东西。
后来;他觉得爱情是——举个实例来说,就是想把某个人当成他喜爱的苹果拆吞入腹。
分开那数个月,他离开n市;回到德国。
站着来,躺着走。
对于这个结果;他完全是被迫、被动而又无可奈何。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看到自称坚强男子汉的林瑟红的眼;后来,林瑟变成了他眼睛里模糊的光影,越来越不清晰;越来越黯淡。
他还没来得及学盲文……
那个时候;才发现听不见、看不到,是多糟糕的事情。
林瑟怕他无聊,每次到医院看望他,都会带很多东西,还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那些玩意儿塞到他的手里,让他感觉到它们真实的存在。
他听不到,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低到犹如蚊蝇:“方津知道你把她给你们未来儿子买的玩具都偷出来给我吗?”
不用看不用听,他也知道林瑟一定要呆立几秒,他便接着说:“难道方津怀一对双胞胎还不够,你们打算收养我做儿子?”
“我不知道你们嗜好这么特别。”
林瑟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他只好笑笑安慰林瑟:“别难过。你知道我审美有多挑剔,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看那些我不喜欢的丑陋的东西;也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去听那些奇奇怪怪的跟悦耳毫无关系的声音。我很高兴。”
********
自己听不到,他便更加理直气壮地拉小提琴给别人听。
方津不像林瑟那样含蓄包容,偶尔挺着大肚来看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在他后背写写画画。
她写:很难听。
他像过去一样给出同样的答案:“就是因为难听才拉给你们听。”
她写:你能不能顺便治疗下你的羞耻心。
他放下琴弦:“你写了什么,没懂。”
他好歹还是个病人……方津只好去掐林瑟的胳膊,拧了一个大圈才满意:“原来我还担心他伤心跳进大西洋,这样看来完全是我多虑了。”
*********
言许,他的便宜弟弟,每次到医院来看望他,都会耐心地在他手心里写字。
他写:“你走了她过得也挺好,哥,你说她是不是其实不喜欢你?”
裴白墨点头:“对。她其实喜欢的是你。”
“知道我会怎么对付情敌吗?”
言许写:别说,没兴趣。
裴白墨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我最近无聊思考了很多问题。我一直很有爱心,替人考虑。我想我有了情敌的话,大概会扔他去博登湖(德国最大的湖)里喂鱼。那里青山绿水,风景优美,是个不错的归宿地。”
言许对他呲牙咧嘴,在他手心继续写:我前些日子去她家里,发现她和那条狗在一起时间长了,一人一狗越长越像。
裴白墨叹口气:“可以理解。就像你上次自愿住进精神病院去调养,出来后和那里养在露台上的鹦鹉一样,智商越来越低,废话越来越多,唠叨程度不相上下。”
这人还真是……
言许继续写:我本来打算写给你我从她那里偷来的她写给你的东西,现在我没心情也不乐意这么做了。
裴白墨的反应却出乎言许的意料,他抓住的字眼是:“偷?”
“你这是刑事犯罪。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
言许很烦躁。
裴白墨心情却不错:“你爱写不写。”
裴白墨随便一句话,言许却怎么听都像是威胁,他敢不写吗?
********
言许被迫在德国停留了数日,将夜色写的那一堆“小白离开的日子”一字一字写在裴白墨掌心里。
裴白墨的精神状态很好,但身体受损每日昏睡的时间却很长。
言许这个手工写字机,每天只能给他写很少夜色留在纸上的文字。
他的思维依然很敏捷,所以常常能噎死林瑟、言许他们。但是往往交流时间长了,他便会自然睡着。
言许从夜色那里带走的便签本里,夜色记录的都是裴白墨离开以后,她的生活。
从天气,到她每日的见闻。
她说:“公寓楼新搬来的一个租客很像你。我每天进出都会遇到他。第一次见他时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回来了。我又觉得自己很差劲。他没你高,没你好看,不像你笑之前还要先皱一下眉……你们那么不一样,我怎么能认错。”
她说:“买了很多苹果,你什么时候回来吃?我在超市付款的时候,想起那次……我们去超市买那个……没有钱付款,还让宋宋来,被她笑话一顿。现在你不在,宋宋也追傅先生去外地,我和吵吵那条笨狗的感情越来越好了。我觉得你回来前,我可能已经变心爱上它。”
她说:“我好想你。我现在每天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会很嫌弃。”
……
裴白墨从来不对此发表评论,言许也便不问。
他和林瑟交替给裴白墨拍照,发给夜色。发送前,还会按照裴白墨的意思,将照片里的他修正的脸色红润。
裴白墨因为大量的药物刺激,全身浮肿时,修片让他变瘦。他渐渐厌食消瘦时,修片让他变胖一些。
他在给夜色的照片里,一直看起来,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他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的眼睛感受更多的影像。不希望还给夜色一个瞎子、聋子。
他从来乐天,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安慰林瑟、安慰言许……他一直表现得和过去一样,毒舌战斗力依旧。
他们都对他会最终好转,慢慢树立起信心。
*********
直到某次林瑟夜里出现,看到他在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大力地呛咳。
而后是俯身床畔,无力无声地干呕。
林瑟近期一直在即将为人妇的幸福感里浸泡,看到这样的画面,突然就红了眼。
林瑟没有进去,他去叫来值班的看护,然后装作是个陌生人跟进去帮手。
他想裴白墨不知道他在场,便不用忍耐身体上的痛苦。
他抱起裴白墨放到一旁的轮椅上,等待看护清理病床周边的一切。
裴白墨的身体那样轻,骨骼咯到他的手。
那个夜晚,他回家便拢着方津不撒手,方津问他,他只摇头,不说话。
************
后来,方津去看裴白墨,才明白那晚林瑟的反常。
和裴白墨的敏感比起来,林瑟实在是很傻很天真,竟然以为自己没被发现。
裴白墨说:“你捡到宝了。方津,林瑟是除了我之外,世上最好的男人。”
他永远忘不了夸赞自己,方津早已经习惯。
“如果他没有某些缺点……”
“比如泪腺发达像个女人,比如心理脆弱像个小孩……他会是个更好的人。”
方津笑,慢慢写给他:“你这是要和我抢吗?另外,你这样能叫夸人吗?”
裴白墨摇头:“不是,我只是委婉地希望你多安慰安慰自己老公。他很烦人。”
他强调:“我真得没见过比他更烦人的男人。”
********
裴白墨很努力地让自己健康一点,方津肚子里的孩子,也在努力地想要早些来到这个世界。
她生的那天,裴白墨的眼睛已经恢复很多,带着他嫌弃了很久的眼镜,视物基本能看出轮廓。他和林瑟还有两家的父母一起等在外面。
一见到其他人,他就忍不住想要摘掉眼镜扔到垃圾桶里的冲动。
林瑟一边安抚他,一边受方津欺压。
方津进去之前就对他放狠话:“等我出来一定把你变成女人,以后你生。”
在方津面前,林瑟一向是主权沦丧,自愿签订不平等条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到他见到孩子和产后的方津,又变成了裴白墨所说的那种很烦人的男人。
他总是太容易感动,无法自持。
等他吻够方津的额,裴白墨便和他一起去看他的孩子们。
方家移民德国多年,但是长辈们依旧有很多祖上延续下来的规矩。
孩子还未出生,中文名字已经起好,都随方姓。
方良辰和方平安。名字都很简单,都带着长辈的期冀,听起来都很温暖。
混血的孩子,五官深邃灵动,看起来也格外可爱。
裴白墨隐约看到林瑟的笑。这世上让他觉得幸福的事之一,便是身边的亲朋活得开心。
“我想要回去了。”他突然对林瑟说。
“可是——”
他看到林瑟的话,将其打断:“刚刚我突然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和你一样有了孩子,会叫什么名字。”
“我想我会是个坏爸爸,因为我会宠坏他。”
色/色,我要回来了。
回来娶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这篇文的很多配角都投入很多感情。
像这里提到的林瑟和方津。
在这个世界上,美好的感情并不是只有爱情。亲情和友情,是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
下半月要挖的新文精神病患者报告,写裴白墨的便宜弟弟言许。
;文名又名or
传送门
a。
淡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她和言许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多年后回想,他们之间最正常的一次相处,大概就是身为精神科医生的她,赶在她发春的病人之前,将他扑倒在地。
他有那样多张脸孔,让她分不清、看不透……
b。
执行任务遭遇事故,沉睡四年之后,暴力警花纪式薇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一个三岁半的儿子,那么问题来了,孩子的爹是谁?侦破这个悬疑大案,迫在眉睫。
第63章 番外一辈子暖暖的好(裴白墨vs夜色婚后)
最近总是下雪,夜色牵着裴宴寻踩在n大被雪覆盖的草地上。
最近裴宴寻总是念叨着要改名字。
夜色觉得五岁小孩是不需要人权的;一直装作没听到。何况他被叫做裴吵吵那么多年,她身为生他的人,都没有对他的乳名和家里原本的松狮相同而表示抗议。
名字嘛;有一个就好。
可是裴宴寻给出的理由似乎也比较合理:“别人以为我是个老头儿;这名字像是个搞古董的人叫的。”
一直到见到裴白墨,裴宴寻还在琢磨改名字这件事。
夜色把自己的手塞进裴白墨的口袋,一手牵着裴宴寻;一手牵着裴白墨的衣服,三个人并排走在雪地里。
“爸爸;我要改名字。”他放开夜色的手;跑去裴白墨那边晃裴白墨的胳膊。
“小白;我要改名字。”
裴白墨微微蹲□,将他单手抱了起来,用臂膀拖住他,另一只手和夜色十指相扣。
“改名字是件好事。不过你的理由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你歧视做古董生意的人;歧视研究古董的老学究?”
裴宴寻摇摇头。
“你大可放心,别人顶多以为你爸妈是卖古董的。我和色/色都不会介意别人这么想。”
“这样,你还要改名字吗?”
裴宴寻想想裴白墨说得也对,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n大校园很大,他们从裴白墨上课的那栋楼走到校园门口,身后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夜色总会担心裴白墨辛苦,途中几次想要接过裴宴寻自己来抱,可是裴宴寻脑袋窝在裴白墨肩头,死活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