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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
冷嫣抱起萧玦虚软的腰,在他腰背上垫了三个靠垫,让他能清楚地看得到她所做的一切,之后伸手握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认真温柔地对待着,耐心地想要把这安静的小家伙唤醒。
萧玦几近哀求地看着她,“嫣儿,别没用了”
若非他的身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又怎么敢允许绣娘那样折腾
可他不想让她失望,不愿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
“要是有用,你娶我,怎么样?”
“嫣儿”
“娶,还是不娶?”
“嫣儿”
“那就是娶了。”
冷嫣果断地用一个深长的吻堵住他所有的声音,丁香小舌探进他口中,勾勒着他带着药苦味的舌头,牙齿,手下耐心地侍弄着,渐渐感到沉睡的小家伙苏醒过来,抬头,挺立
冷嫣得意地笑看萧玦,“你会骗人,它可不会。”
萧玦从来不知道,被心上人热烈地吻着,竟是这样一种死而无憾的愉悦,萧玦已然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心急却无力地在冷嫣身上求索者,“嫣儿”
“还不承认喜欢我?”
“我喜欢你喜欢”
“娶不娶我?”
“娶”
冷嫣这才重新吻上他,慢慢把他庞大起来的欲望送进自己的身体里,有节律地动着,让他在自己身体里释放。
“萧玦我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你,你怎么敢让我等这么久”
“对不起”
“你得弥补我。”
“嫣儿我不值了”
冷嫣叶眉一挑,“我看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嫣儿”
冷嫣再次跨到萧玦身子上
一直到确定萧玦实在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冷嫣才饶过了他。
“还敢胡说八道吗?”
萧玦累得可怜兮兮的,只管一个劲儿摇头。
冷嫣满意地在他汗淋淋的额头上打赏了一个吻,翻身下床,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我去洗个澡顺便给你洗洗,省得再多烧一份水。”
“”
冷嫣把他抱进浴室,在浴桶里添上刚才烧好的水,抱他坐进浴桶里,小心地揉过他每一寸瘦得皮包骨的身子。
靠在思慕已久的心上人怀里,被这样温柔对待着,萧玦又开始怀疑这来得突然的幸福,“嫣儿”
冷嫣挑着眉梢看向怀里的人,“想说什么?”
萧玦咽了咽口水,把原话也咽了回去,胡乱编了个无关紧要的,“饿了”
冷嫣勾起嘴角,在他耳后轻吻,“这样都没喂饱你,还说自己没用?”
萧玦都快哭了,“嫣儿”
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冷嫣总算是彻底消气了,“说吧,想吃什么?”
萧玦抿抿嘴唇,“想吃什么都行?”
“你把我都吃了,还有什么不能给你吃的?”
“嫣儿”
“说,吃什么?”
“原来听京里人说你做的红烧肉特别好吃”
冷嫣若有所思地摸着萧玦挨在她怀里的身子,“是该补补了,瘦成这样,抱着都咯得慌。”
“”
冷嫣帮他把身子清洗干净,给他仔细擦干,又拿出一团柔软洁净的雪白垫在他身下,帮他穿起衣服,把他抱回床上,一道道伺候得井井有条,娴熟得像是早已铭记于心了。
“嫣儿”
“嗯?”
“你以前是不是”
冷嫣等了半天都没等见下文,“是什么?”
萧玦脸色白得厉害,“是不是这样伺候过别人”
冷嫣干脆地赏给他了一个结实的毛栗子,“瞎琢磨什么呢还不都是为了你,特意跟宫里人学的。”
“你要是伺候过也没什么”
冷嫣伸手按在他小腹上,眯眼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有力气没处使啊?”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冷嫣把肉炖好回来的时候,萧玦已经累得睡着了,睡梦里闻见浓郁的肉香,迷迷糊糊就醒了。
“好香”
“外面传的话都是瞎吹的,你可别期望太高,怨我骗你啊。”
冷嫣端着一碗红烧肉坐到床边,夹起一块轻轻吹了两下,送到萧玦嘴边,萧玦整块咬了过去,嘴里塞得慢慢的,满足地大嚼着,“好吃”
看着萧玦吃得像个玩了一天回到家里饿坏了的孩子似的,冷嫣一阵心疼。
以前这个人策马跨刀叱咤疆场的,连她征战大半辈子的爹都对这个出身尊贵还吃苦耐劳的后生赞不绝口,现在别说拿刀,他就连双筷子都握不牢
“慢点儿吃,都是你的。”
冷嫣喂他吃了几块,就把碗搁到一边儿了,萧玦怨念地看着,“刚说了都是我的”
“胃不好还想贪吃以后吃饭得少量多餐,剩下的待会儿再热给你吃,没人跟你抢。”
“嫣儿”
“又想说什么胡话?”
“没,没有”
“嗯?”
萧玦抿抿嘴唇,临时抓词,“我离开这儿之前要跟七叔道个别,你”
“你不说我还忘了。”冷嫣笑着俯□来,在萧玦雪白的颈上吮出一朵红。“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感觉着颈上的炙热,看着美得生动鲜活的冷嫣,萧玦神色又黯了下来,“肯定没人跟你抢倒是肯定有人跟我抢”
“这点儿出息,你就不会抢回来啊?”
“我还凭什么跟人抢”
“你说呢?”
“嫣儿”
“你别忘了,我已经是你的了,全都是你的。”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低估了希腊经济危机的程度,昨晚在雅典的酒店切了WIFI,今天又在游轮上漂了八个钟头,游轮上的WIFI也切了,幸好圣托里尼岛的酒店里有WIFI,赶紧爬上来更文了!
明天开始新的案子,小景同学的配也要出来了,菇凉们期待吧~~ PS:近几日如果更新时间不准,请菇凉们见谅,这地方的WIFI实在是T T
65香烤全羊(一)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唐·王翰《凉州词》
第二天两人先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楚楚赖在萧瑾瑜微凉的怀里,睡眼惺忪地搂紧萧瑾瑜的腰,蹭了几下;“王爷疼”
萧瑾瑜朦胧的睡意一下子被她吓没了,是,他昨晚喝了不少酒,还服了凝神散;不然不可能大病未愈就精神奕奕地撑下那么折腾的一整天;还在晚上他之前是没经验,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该懂的都懂,他就算醉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绝舍不得伤她,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
萧瑾瑜刚紧张起来,就听到楚楚的下半句,“腰疼”
“”
萧瑾瑜哭笑不得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打着圈儿揉在她腰背上,楚楚被他揉得舒服了,像猫儿撒娇一样在他怀里蹭蹭,半睡半醒地发出浅浅的哼声,喃喃地道,“王爷”
“嗯?”
“我是你的娘子了吗?”
“是了。”
“一辈子都是?”
“嗯”
“那下辈子呢?”
“也是。”
“那下下辈子呢?”
“你想多久就多久。”
“我想永远都是”
“好”
“王爷,你真好”
听到这个“好”字,萧瑾瑜突然想起昨晚被他忘干净的一件事。
萧瑾瑜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物件,放到楚楚手里。楚楚一下子没了睡意,赶紧拿到眼前细看,才发现是个红色缎面小包,那模样楚楚很熟悉,就是离她家最近的观音庙里的护身符。
“王爷这是你求的?”
萧瑾瑜认真地点头,“都是照你先前说的在生辰当日找离得最近的观音庙,念一个时辰平安经”
看着楚楚满脸错愕,萧瑾瑜一怔,“我记得不对?”
对,很对,但是“王爷,你跪了一个时辰?”
“嗯放心,跪满时辰了”
京里人要是知道素来不信鬼神的安王爷在观音庙里一连跪了一个时辰,念了一个时辰的平安经,就为了求一个符,估计整个三法司都要炸锅了。
萧瑾瑜去求符倒不是开始相信神佛菩萨了,只是他记得这事儿对她很重要,既然仍是他能力范围内的,他就一定要满足她。
楚楚急忙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萧瑾瑜膝盖红肿着,小腿前侧一片淤红。
昨晚竟然一点儿都没留意到。
楚楚心疼地轻抚那片扎眼的淤红,“疼吗?”
萧瑾瑜轻轻摇头,任她轻抚。
“王爷,我一定会对你更好。”
萧瑾瑜浅浅苦笑,“我没那么好有件事答应你的事做不到了。”
楚楚一愣,抬起头来,“哪一件啊?”
他答应的每一件事楚楚都记得,因为每一件对她都很重要。
萧瑾瑜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不能把董先生找回来了他死了。”
楚楚的手僵在萧瑾瑜没有知觉的腿上,萧瑾瑜却好像能感觉到从腿上传来的微颤,不禁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我去迟了”
那个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僵了好一阵子,才听到一个带着浅浅哭腔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那他是怎么死的啊?”
“被秦郎中折磨死的我在地窖里看见了他的尸体,已经被分尸了”
“董先生是好人”
“嗯,我知道他想揭发秦郎中的罪行,才被秦郎中害的。”
“他真厉害跟神捕一样厉害!”
萧瑾瑜轻轻蹙眉,抚着楚楚的头发,“楚楚,我得告诉你这世上没有六扇门,也没有九大神捕”感觉到怀里的人又僵了一下,萧瑾瑜忙道,“不过,董先生说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
楚楚迷茫地抬起头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眼泪看向萧瑾瑜。
“只是,那些故事讲的都是安王府门下几个官员经办的案子还有我办的案子。”
楚楚呆呆地看了萧瑾瑜好一阵子,最后两手捧住了萧瑾瑜的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真是六扇门的老大,玉面判官!我找着了我找着六扇门啦!”
萧瑾瑜默默叹气,搂紧这个突然破涕为笑手舞足蹈的丫头,他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你这样说也对。”
楚楚高兴得都要哭了,对着萧瑾瑜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好像萧瑾瑜是件被她垂涎已久终于到手的宝物一样。
“王爷,你真好真好!”楚楚紧紧抱着萧瑾瑜,好像生怕有人把他抢走了,“我一定年年都给董先生烧香,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我根本找不着你”
“嗯算上我的那份。”
“好!”
楚楚真想一直就这么在萧瑾瑜怀里赖下去,可到底还是隔不住肚子饿,她可是从昨天中午就什么都没吃过了,萧瑾瑜酒喝多了胃难受得很,又因为前夜服了凝神散而格外困倦,准备再睡一阵,还没重新合上眼就看到楚楚在妆镜前随手绾着头发,萧瑾瑜把楚楚叫到床边。
“怎么啦?”
萧瑾瑜从床上坐起来,让楚楚背对着他坐到他身边,抬手散下楚楚的头发,用手拢着重新给她绾了另一个更精巧的式样,这小丫头一下子就有了些少妇的韵味。
“王爷,你还会梳女人的头发呀?”
“偷学的”萧瑾瑜浅笑看着,“总想给你梳梳看,今天总算看见是什么样子了真好看。”
“那我以后都这样梳!”
“好”
楚楚刚出去,萧瑾瑜还没来得及躺下来,窗户一开,景翊稳稳地落了进来,勾着嘴角笑得内容丰富。
萧瑾瑜瞪都懒得瞪他了。
景翊不打自招,“我没上房梁啊,都是在窗户外面听的。”
昨晚
景翊准准地接到萧瑾瑜递上的白眼,立即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不是我想听啊,安王府的人都要第一手消息,还得详尽真实有效,我要不认真点儿,就甭想回京城了!”
整个安王府的人
萧瑾瑜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黑。
他建什么不好,偏偏给这群兔崽子建起那么强大迅速的消息传递网
赶在萧瑾瑜开口之前,景翊赶紧自救,“萧玦想见你一面。”
萧瑾瑜果然微微怔了一下,转而静定如常,“有事?”
“他有事儿也不跟我说啊”
“在哪儿?”
“离他家最近的埠头。”
“好。”
萧瑾瑜到那个埠头的时候,一条船靠在埠头上,萧玦就在埠头上等着,松垮垮地靠坐在一张轮椅里,旁边站着一个英姿飒飒的高挑女子。
女子就站在风吹来的方向,刚好为萧玦挡开大部分冷风。
那身形他还记得,京中这样英姿飒飒的女子不多,大多姓冷。
萧瑾瑜惊了一下,心里一暖。
当年萧玦对这女子的心思他还是知道一二的,若不是三年前如今看到这幕,萧瑾瑜有种压在心里的大石突然被化为灰烟闪瞬消散的轻松。
越离近了,越觉得比起上次见面,如今的萧玦像是找到了魂儿,虽然还是那副苍白消瘦的模样,但眼睛里明显已有了神采。
“七叔”
“卑职冷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