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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要努力把这篇文章写好,所以嘛,为了文章质量的话,请大家体谅我的速度吧。
我已经很努力了T T
微笑涟漪(一)
微笑涟漪
题记――我曾经以为,她的微笑就是我的天空。
第一次见到白河的地点,一个吵闹的食堂。
第一次见到白河的时间,一个普通的中午。
坐在我对面的真田沉默地吃饭,保持着他食之不语的良好习惯,斜对面的柳眯着眼睛吃饭,一口一口稳稳当当。
我看看盘子里的煎蛋,饱满的酱油膏淋出甜美的质感。
刚刚咬下,身边的异样情况让我下意识地回头。
一个低年级的女生起身离开丸井的座位。
端着盘子站在中央的她,虽然脸上的表情看不什么。
可是,自她眼神中,一种淡淡的涟漪轻微散开。
那时,我想我是有点可怜她。
那就像是,在平静无波的湖中投下一块小石头,波纹扩散,无声无息。
而我,就是被那涟漪轻轻扫过的湖中心。
“那个同学,请等一下。”
喊住她,然后请她坐在我旁边的空座。
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鄂,然后涟漪扩散。
这次,是小小的喜悦波纹。
吃饭途中,我没有看她。
毕竟在这种时候,一个不熟的男生看着女生时,谁都不能好好吃饭吧。
可是,就算没有注视她,也可以隐约感觉从她身上飘来的味道。
些微紧张的涟漪。
是因为身边坐的都是高年级的学长吗?
我悄悄看她一眼,却看到她一本正经吃饭的神情。
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玩,明明是紧张的,却还要假装镇定。
只是想要作弄她,小小地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要喝水吗?”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被我忽然的提问吓得呛住了。
稍微有点对不住的感觉,然后我亲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她。
那是,我最喜欢的桂花茶。
她慢慢地抿一口,从她脸上飘落感动的涟漪。
“谢谢,前辈。”她的笑容忽然就灿烂出现,像下过雨的森林中忽然明亮的阳光,璀璨了大地。
“不要紧张。”忍不住被她感染,我轻轻地笑了。
阳光的涟漪,原来是这样子的。
再后来,刚加入网球部的小学弟切原忽然出现,不经意地得知了她的名字。
白河,很可爱的名字呢。
我看看她和切原一起吃饭的背影,像平常一样地离开。
只是,隐约可以看见,微小的涟漪。
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了她。
那个偶尔会出现在网球场附近的女生,只是远远看着,不说话地看着。
只是,以她为中心,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来自她的涟漪。
微笑的涟漪。
缘份,那是什么东西?
我想那或许是一种无形的涟漪,悄悄走进我的小屋,微笑着躲在角落里,孩子气地笑着。
那天,当我掀开那幅白布时,我惊呆了。
简简单单的蓝天绿地全因画面中那一个女孩子美丽了。
那一个,微笑如涟漪的长发女孩子。轻柔眉眼弯弯,却又不失俏皮。
不知道为什么,我自觉认为是白河画的。
第二天,我独自留守在美术室,像守株待兔的农夫,虔诚地等候。
目标出现时,我故意在她背后出现,“在找这个吗?”
她转身,原本平静的表情忽然卡住。
然后就是满脸的尴尬,脸颊还透着隐约好看的玫瑰红。
她似乎因为随意改了我的画而感到紧张和对不住,可是在我看来,她可是帮了我的忙。
慢慢地,她似乎不再紧张,那种不安的波纹渐渐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香气。
被人平等地称呼的感觉真是很好。尤其是,当她的口中吐出我的名字,“幸村。”
那一时,我想我是笑着,开心地笑着。
不觉间,我和她在美术室的秘密午饭时光开始了。
她的表情总是随着她的讲话改变,当她讲到昨天看的电视节目时,她会模仿那只可爱小狗的叫声;当她高兴的时候,她甚至会激动得手舞足蹈,然后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看看我;当她说到切原的时候,总是先叹一口气感叹他的路痴神经然后又自我批评,原来,她认路的能力也不是那么强啊。
而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讲网球部的事情,从真田到桑原,然后慢慢地过渡到自己。她总是认真地听着,眼神认真得让人看得见那安静如梦的涟漪。
那些淡淡的涟漪,就慢慢铺满了我的天空。
时间水样流沙般从指缝间滑落,细微声响。
立海大附属的传统节目――社团展示不觉又到了。
那是揭开序幕的热闹时节,也是运动社团的烦恼时刻。
因为每到这个时候,社团的各项正常活动都会受到干扰。所以,网球部的惯例是把活动大权交给二年生。
这次,不巧轮到我这个副部长来运作了。
抽到的表演节目是音乐剧。
我想了一想,不觉感叹部长的手气实在有些背。
要知道表演细胞这种东西,在网球部这种热血与青春集中的地方,是很难发现的。
不过呢,越有挑战性的东西不是越有趣吗?
只是,当我接到通知说,有一个轻音乐部的一年生来帮忙,沉默在心中的湖忽然刮过一阵微风。
随风飘落的,还有大丽花的香气,美妙。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白河。”
“啊,是的。也请多多关照,幸村,前辈。”
她忽然别扭地加上前辈的称呼,我不禁悄悄在心中皱眉。
可是看到她的表情,似乎她也不太适应这样的叫法。
心中原本翘起的弧度缓慢降落。
算不上讨论的讨论结束后,角色也很快由抽签定下来了。
其实,我觉得如果白河能够加入我们的音乐剧一定很有意思。
可是,已经麻烦她帮忙了,再这样拜托她,似乎不太好吧。
我看看白河,她的面上浮现浅浅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再后来,当时间顺着河流不回头地一天天跑过。
白河星,渐渐如烟一般融入我们这个小集团中,不着痕迹。
虽然她跟真田还有柳没说上什么话,可是丸井却是最早跟她打成一片的。随着丸井每天跳过来跳过去称赞白河妈妈的好味食物后,白河星在网球部的知名度直线上升。
他们都在渐渐被涟漪波及,影响,一点一点。
而我却只是在一边看着,等待涟漪的靠近。
很快,公演前的最后一次彩排迫不及待地向我们奔来。
我再看一眼手中的台词本,眼角余光寻找一个连脚步声都像涟漪声的女孩。
今天一个部员临时请假,偏偏是那个演小女儿的演员。
也好,可以让白河上去配配戏。
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的感觉,一定非常不一样。
我笑着合拢台词本,等待她的到来。
只是,当她出现的时候。
隐隐察觉到她某种不可意味的不安,还有隐瞒的味道。
“白河。”
“呃?”她匆匆回头,眼神中闪过恍惚的神情。
我简短地告诉了她今天发生的意外,希望她临时配合演出。
我本来还想问她发生了什么,可是终究没有问出口。
别人的私事,我何必管那么多。
当她走上舞台的时候,一种无形的恐惧忽然揪住我的心脏。
情不自禁地抬头,在她的上方,一盏道具灯摇摇欲坠。
那不过是普通的泡沫道具灯,可是因为明天要公演,所以已经加上了灯泡。
如果砸下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那一时,我的喉咙哑了
眼前的一切像被切换了快速播放,道具灯从上面落下,哗地一声,尘灰飞扬。
匆匆冲过去,却看到真田抱着白河在距离事发现场半米的位置。
心头那根紧绷的弦,忽然松开。
没事就好。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真田抱住她的样子,些微刺眼。
柳赶过去问候白河有否受伤,我却转身走向负责道具的丸井。
平时不都是告诫你们不能松懈了吗?这么还出那么大的问题?
要是白河因此受伤了,我……
忽然,仁王拿起地上的线头,眼神锋利。
柳生也拿过去检查。两个人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不是普通的意外,而是人为的事故。
只是,还不知道是有人针对网球部来着,还是其他人?
我忍不住看看已经平静下来的白河。
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心有所悟的样子。
莫非,白河知道些什么?
她隐瞒的事情,难道跟这个意外有关吗?
“白河,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
明显的吱晤,我没有揭穿她的谎言。
既然她现在不愿意说,那么她一定有她的理由。
只是,如果有人要做出对白河不利的事情,那么我不会轻易原谅。
不论对方是谁。
忽然,从台下传来不祥的视线。
那是,夹杂嫉妒还有愤怒的欲念。
我悄悄侧过身,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看过舞台下方。
略现昏暗的舞台,隐藏着什么我还不知道。
可是,白河的涟漪,混乱了。
只是直到社团展示的日子到来,再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
或许那些人也知道收手吧。
可是,事实证明我对于这一点太天真了。
网球部的确没有再出什么事,可是白河却不一样了。
当我听到轻音乐部的节目开始报幕时,一个不会出现在舞台上的人走入视线焦点。
如果仅仅是她我还不会那么惊讶,但是我看到了。
从她衣角上滴落的水,纠缠并湿透的发丝,还有脸上闪耀的水珠。
明明是糟糕透顶的模样,可是在她的唇边,一抹荡漾的笑意涟漪般挥散开,仿佛花香一样,不需要努力呼吸就可以感受到。
我静静地看着她调试好琴弦
手指灵巧地拨动那些细细的弦,调皮的音符便一个接一个跑了出来。
跟着跑出来的,还有温暖的歌声。
整个会场都安静着,像沉迷在午夜最华丽的梦中,没有人愿意醒来。
我也不例外。
白河的表演结束后,我立刻走下后台,跟着我过去的还有真田等人。
在白河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大概已经猜到,多半是女生之间的闹剧。
只是,我们刚刚赶过去,白河已经不见了。
拉过一个在附近的学生问情况,原来白河似乎听到有谁在教学楼后面就匆匆跑过去了。
莫非,又有什么事情?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不能只用混乱来形容了。
几个湿淋淋的高年级女生,一边对峙的人是,切原和白河。
之前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立刻就明白了。
只是,切原那副对白河发火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快步走过去拉住切原的衣领,冷静发话,“不可以对白河同学发火。”
“可是。”倔强小孩还想抵抗,桑原过来接手开始灭火行动。
当我看向白河的时候,柳生已经脱下校服外套为她披上。
白河的表情有些受宠若惊,拉拢衣服的手像小鸟一般停在胸口。
只是我还来不及对白河说什么,白河走到还在耍脾气的切原面前,说,“赤也,够了。”
我的心中忽然一动。
刚才,白河叫他的名了。
只是切原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冲着白河大喊了一句,“白河你这个笨蛋!”
然后就飞快地跑开了。
我注视着切原的背影,下意识地扭头看看白河的表情,只是她没有看我。
她的眼神落在切原离开的方向,酸楚。
明明没有谁叹气,为什么我会听到宛如涟漪撞上岸边无奈消失的叹息。
后来这件事情总算结束了。
当然,告诉白河的是很简单的部分,至于其他的东西,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只是在美术室的时候,白河的样子跟以前比起来变得沉寂了。
明明是轻柔的涟漪,如今这样子却叫人不习惯起来。
悄悄地有技巧地套出她的话,原来她在为和切原的事情烦恼。
忽然就不太是滋味。
“嗯,如果是白河同学的话,应该会有办法的。”
虽然还是笑着这样说,可是却有些不甘的心情。
那份心情,偷偷地在心里生根,现在,是不是就要冲出土壤直面阳光呢?
忍不住有些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