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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夏 网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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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次郎一直都是个很温柔的好小孩。”
  “呃?”姐姐的话总是让我猜不透逻辑。
  “只是温柔也要有限度。否则,小心把自己陷进去啊。”
  我决定继续眩晕好了。这个话题是从地球跳到月亮的吗?
  姐姐却只是笑着,整个儿一COS我那童年玩伴的标准微笑。
  但是为什么姐姐给我的效果就是满点的杀伤力啊?
  
  后来的生活依然安稳地前进,我在六角网球部的训练也照旧继续。
  跟前辈练球,偶尔指导后辈,间或和树客串一把双打的感觉,我只觉得这就是我的人生,属于佐伯虎次郎的青春。
  有时我会想起她,那个迷一般出现在我们身边的女孩。白河她,很久没来了吧。
  她在别人最猝不及防的时刻来临,停留然后离开,如是而已。
  她仿若是随海洋之风而降落的风筝,现在再一次随着风远行了。
  那天我送给她的贝壳,她有好好收藏吗?
  但下一秒我就摇摇头,笑自己别傻了。
  现在的孩子哪里会稀罕这个东西。
  女孩子啊,喜欢蕾丝洋娃娃和闪光发卡都来不及,哪里会在意这样的小东西呢?
  
  后来就有一天,双胞胎忽然在部活室里跳着闹着。
  “哇哇,是她呢。”
  “她上电视了呢。”
  “吃冰激凌的样子呀。”
  “哇,好可爱好可爱。”
  这两个家伙,又在偷偷用电视看什么演唱组合的节目吧。我没好气地从柜子里翻找着毛巾,“喂,你们也稍稍收敛吧。”
  可是他们没有理睬我,只是继续蹲在电视前。
  他们两个如果加入专业偷拍小队一定大有发展前景,我好笑地想着,擦干头发上的汗水。
  
  就在我刚要出门的时候,他们忽然叫住了我。
  “佐伯,白河上电视了。”律很平静地告诉我
  “哇,还在吃冰激凌呢?可爱呢。”淳却是轻轻地笑着,一脸诡异。
  我硬生生僵住,扭头。这么说,刚才他们一直都在看却没有告诉我了。
  突然觉得心头不乐,我转身就向电视走去,挡在我前面的却是默契十足的双胞胎。
  “亮,淳,让开!我 看 不 见!”
  但是他们却异口同声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我现在真的非常怀疑天根光的不良冷笑话就是被他们教出来的。
  
  等到我突破他们的封锁线扑到电视机面前时,节目早就换台了。
  我瞪两兄弟一眼,却没有办法。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越走越慢,越走越慢,终于止步。
  我不说话地站在这里,远处的潮汐声隐约可闻。
  阳光已然暗淡,路灯唰地一声整齐照亮水泥道路。
  空气里侵染黄昏的灯火,谁家飘来好闻的饭菜香。
  迎面吹来的风忽然剧烈,我回过神来,深深吸一口气。
  内心有柔弱却让人疼痒的东西在无声生长,我无法不在意,也无法抗拒。
  
  这天回家以后,我像往日一般和家人聊天吃饭。
  只是当我接触到姐姐的眼神时,我忽然有一点明白姐姐说过的话。
  别把自己陷进温柔的陷阱。
  可是假如我只是失足掉进去,那我还可以爬出来吧。
  我是不讨厌她,可是并不代表我就喜欢她啊。姐姐也未免担心过头了吧。
  我有些赌气地闪躲过姐姐的注视,埋头大口吃饭。
  
  只是到了星星出没的夜里,当时间的流逝成为静谧的魔法时,我的思绪依然无法停止。
  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
  我睁着眼睛想着和她的偶遇,相识,还有牵手。
  掰指头算算时间,总共也没超过多少小时。
  那只是朋友的喜欢吧?男女之间的爱情,对于我来说还太过遥远。
  想到这一点,我安心地睡了。
  
  随着白河从我身边的渐渐淡出,我也渐渐地将有关她的记忆收藏在时光中。
  夏花灿烂,阳光明亮。不知不觉间,千叶县的地方赛到了一决高下的关键时刻。
  这并不是决赛,但是对方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六角中学的老对手。
  这个周末,我们都期待了很久。我看得出来,大家都很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老爷爷安排给我的位置是单打三。
  如果前面两个双打都顺利的话,那么决胜的关键就在我手中了。
  好一个特等席位。
  我握紧球拍,微微地笑着。
  然后我闭着眼,感觉从身体旁流过的一切,风,声音,味道,还有人。
  
  冥冥之中,是谁在骚动中安静地靠近。
  下意识地,我感到身体在阳光中颤抖。不是因为压力,也不是因为那突然靠近的温度。
  只是因为那是一颗照亮黑夜的星。
  “小虎。”
  我慢慢睁开眼,恍惚间我以为看到了幻觉。
  她笑着站在我面前,伸手在我面前摇摇,“比赛加油哦。”
  “嗯。”我看着地面点头,视线从她的脸上一滑而过。
  该怎么形容我睁开眼看到的景色:那仿佛是一个走出黑暗的旅人正提着温暖晕黄的灯,浅笑吟吟。
  
  那场比赛最后由我收场,一个圆满的句号。
  虽然等待我们的还有更多的比赛和更强的对手,但是现在,就让我们庆祝吧。
  “白河也一起来嘛。”
  “是啊是啊,白河。”
  双胞胎又开始了拉人行动。这两家伙,平时还老说我拐卖人口其实做得比我过分得多。
  只是白河还是笑着,虽然是半分苦笑,但是脸上却包容着些微宠溺。
  分外刺眼。
  我揉揉眼睛,移开视线看向远方。
  心口那块正在生长的柔软东西,为什么会磨出了浅浅的伤疤。
  
  只是这次见面后,再见却是拉长了一个夏天的距离。
  在这段时间中,我依然还是那个佐伯虎次郎。
  虽然不会没心没肺地笑着,但是我并不觉得生活有多大的变化。
  唯一例外的是,在心中渐渐勒出血的痛。
  孤独或寂寞都不足以形容,伤痛或残缺又过了火。
  只是未名的青涩,渐渐在日光中酿出了苦味。
  
  终于有一天,姐姐丢下课本把我拖了出去。
  当海浪冲洗着海岸线时,我和她脱光鞋子走过沙滩,就像我们小时候常做的一样。
  “还记得吗?”姐姐忽然蹲下,“那时你吵着说要吃贝壳,结果牙齿差点被蹦掉。”
  “那种事情姐姐还记得啊。”我也蹲了下来,手埋进海水,轻柔的波浪像恋人般爱抚过肌肤。
  只是,我不自觉地觉得白河手心的触感要更加地好。
  “当然了啊。虎次郎的事情我都记得啊。”姐姐笑着说,甚至带有几分骄傲。
  姐姐也伸手探进海水中,手指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一直以来,虎次郎都是很温柔很懂事的小孩,从不给我添麻烦。”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以前被姐姐这样说还好,现在还被说总觉得难为情。
  “但是温柔也是有界限的。”姐姐别过头,直直地盯着我,“有时候,温柔是会蒙蔽眼睛的黑夜。喂,你现在看到了什么呢?”
  我抬头看看夜空,恬静的丝绒般的苍穹,覆盖了我的视野。
  但是正如最微小的蜡烛也拥有照亮世界的光芒一样,我的眼中也布满了群星的光辉。
  繁花之中自有凡人之爱,星斗之间亦有我的一颗星。
  那句诗流星般从脑海中再次滑过:我想像着,在繁星之中,有一颗引导着我的生命,通过那未知的黑暗。呐,那是你吧?
  白河,那是你吗?
  
  “虎次郎喜欢她吗?”
  “嗯,也许吧。”
  “居然还是也许呢。”姐姐猛地捏一把我的脸,“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可是……”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喜欢,它到底是什么我还不懂。
  因为喜欢有太多太多的形式,太多太多的选择。我喜欢爸爸,也喜欢妈妈。我喜欢姐姐,也喜欢我的童年玩伴,我喜欢网球,也喜欢网球部的朋友们。
  可是那些喜欢,和对白河的喜欢,是一样,还是特殊呢?
  而什么又是特殊呢?
  就像第一次学会挥舞网球拍一样,从不懂走向清醒,所有的成长都需要时间。
  我只是从来没有爱过。
  
  “嘛。”姐姐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拍拍我的头。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姐姐站起来,伸个懒腰,“现在就这样也好。”说着她又习惯性拍拍我的头,“不过虎次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
  “既然知道我不是小孩子就别再拍我头。”
  “啧啧,这种说话方式就还是小孩子。”
  “我已经是国二生了。”
  “嗯,真可爱。一想到这么可爱的虎次郎会被抢走,姐姐就觉得寂寞啊。”
  “姐姐也就比我大几岁,干嘛老装大人。”我低语着,“姐姐是觉得少了捉弄的对象吧。”
  “答对了。”姐姐故意竖起大拇指笑着回答。
  我看姐姐一眼,却不再接嘴。就如同小时候我看到姐姐和她的恋人在一起时会哭闹一样,姐姐其实也会觉得孤单的。
  因为我们是互相依靠的姐弟,若是忽然被别人分走了感情,谁都会寂寞的。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看着星空,开始遥想一个女孩。
  
  于是再见的时候,我自私而狡猾地挽留了她。
  我没有办法,因为当我听到她要永远地离开时没由来地心悸。
  只觉得所有的星光全然暗淡而流水不再回归海洋,心乱如麻。
  我请求她,在我没有放手前请她不要走。
  因为我需要她,守住我。
  这样的做法有点卑鄙,我的话就好比强行拽住渴望自由的风筝的线,一厢情愿的别扭。
  但是我需要时间,了解彼此还有对方的心。
  所以我用语言困住她远行的翅膀,用手牵住带她远行的风。
  我想留住她,哪怕只是简简单单毫无意义的一秒钟。
  
  那天夜里,我们一起在海边吃着那些烤好的海鲜。
  她依然笑着,虽然眼神中多出一些不可捉摸的距离感。
  “小星,那块贝壳,还在吗?”我看着迷蒙的星空,发问。
  “嗯。”她重重地点头,“我一直都好好收着。”她也望向星空,“因为,喜欢啊。”
  我的心像被点燃了烟火,孩子气地欢呼雀跃。胸口那块一直磨损着心的东西褪去朦胧现出原型。
  那正是一个倔强的贝壳,它的外壳是少年懵懂的青春,让人困惑;它尖锐的边缘是我疼痛的原因,但我无法放弃;它的颜色是少女晴朗的微笑,星一样的光辉。
  总有一天,我相信着,它会孕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美丽珍珠。
  
  珍珠
  
  完
  
  
    
Mirror(一)
      Mirror
  
  题记―― 镜子是不会撒谎的,因为被欺骗的只有自己。
  
  从我记事起,我就从来都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乖小孩。
  这种乖僻的性格是如何养成的我也不太清楚,就像树木是自然而然长成的一样,它未必就懂什么光合作用什么色素之类的。
  我也从来就不去想与人打交道的守则,反正就是那样了。只有我玩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我的份。
  我不需要抱着悲情的心态去缅怀历史,因为我没让别人哭就算客气的了。
  总之,怪异小孩仁王雅治就这样平平安安地长大了。
  
  进入立海大附属的第一天,我就被教务主任抓了个正着。
  他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属于典型古板综合症的老头,不知道是更年期提前到了还是他看我不顺眼,总之他就是一把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还扬言要我立刻剪了它。
  喂喂,那个是小时候姐姐让我留的,而且还不准我剪。
  再说日本哪条宪法立海大哪条校规规定学生不能留辫子了?你这是在侵犯人权,知道不?
  心里这样想着,但我并没有说出来。
  我只是抽回被他蹂躏的头发,退后一步朝天一指,故作惊讶地说,“大叔,天上有猪在飞呢。”
  教务主任呆立一秒,乖乖抬头看天。
  又是一个轻易被骗的傻瓜啊?看来我的演技更上一层楼了。或者说,大叔的脑子里装的不是棉花就是豆腐渣?
  在教务主任的咆哮声中,我嬉笑着脚底抹油速速撤退。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社团招新时,我游荡到了网球部。
  我小学时曾经玩过网球,所以这是理由一。
  理由二就是因为立海大很看重体育,栖身于网球部并不是坏事。
  第三点则是因为网球部闯入了去年全国大赛的决赛,有这样光辉的头衔自然倍受瞩目。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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