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
这种口气?
如果是平时早瞪眼了。
不过因为他是迹部景吾。
所以算了,懒得跟他计较。
知道他这人是这种性格就免了。
再说,上次音乐会的事情他也帮助过我。
刚站起身,忍足抢先拿过我的盘子。我瞪忍足一眼,但是现在不好说话,还是速速消失的好。
转身刚要离开危险区域,忽然被人扯住裙子。
“呀。”这个是我的叫声。
“啊!”这个是其他女生的叫声。
居然是迹部。
喂,有没有搞错,有哪个人会用扯女生裙子的方法叫停的啊?
“喂,把头发放下来。”
“呃?”
迹部白我一眼,走过来直接用扯的。
好疼。我捂住耳朵,扯掉发带的时候碰到耳朵了。
迹部忽然就凑近,左手拉下我揉耳朵的手,右手抚过额头撩起留海。
迹部的呼吸很近,带着浅浅的熟悉的香气。
“果然是你。”
然后那张脸荡起薄薄的笑容,有点得意的样子。
“嗯,是我。”反正都被认出来了否认也没什么意思。而且我也没有得罪过他,认出来又乍的。
他旁若无人地放下盖住我额头的留海,然后抚平。
我听到周围女生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心,也拔凉拔凉的。
“坐。”
“呃?”之前不是还要赶人吗?
迹部看一眼忍足,打个响指,“桦地。”
于是桦地走过去,拿过忍足手中的盘子,也就是我的三明治和奶茶啊。
“喂。”迹部又是超没礼貌地拖我过来,“坐。”
世界上,总有一种人让你没有办法。认命吧。
我郁闷地开始吃起午饭来,背后要杀人的视线戳得我想吐。
只是,我回头看看忍足之前坐的座位,现在已经没人了。
这个,我觉得忍足应该知道迹部认识我的事情,迹部也应该知道忍足认识我的事情啊。
为什么我会觉得刚才他们之间连眼神交流都没有呢= =?
他们之间的诡异我就当没看见好了。
可是周围女同胞的眼神攻击外带脑电波诅咒我可无法无视掉。
我咬一口三明治,原本柔软的口感变得古怪。
再喝一口奶茶,甜味变得酸涩起来。
总觉得,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在心里叹口气,看一眼对面的迹部,他就当没人一样自顾自地吃着超豪华的大餐。
资产阶级的腐朽啊。
我狠狠咬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暗想:明天绝对要吃妈妈做的四喜饭!
第三十二回
完
第三十三回 女生很恐怖
第三十三回 女生很恐怖
女生是一种恐怖的生物。
对于这一点,我身为女性本身也有这个觉悟。
因为我知道一但女生真的爆发起来很是很可怕的啊。
不论是在哪个时代,或者哪个国度,女人的破坏力都是十分惊人的。先不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低级技术,光是女人遇到蟑螂的尖叫声和看到帅哥的花痴之心就足以无敌于天下了。
同理可得,女人的嫉妒心一但燃烧其威力也是相当巨大的。
比如现在,当我打开鞋柜发现里面居然出现了来自远方的新鲜海草。
T T
“白河君?”凤看着我湿漉漉的室内鞋,呆掉了。
果然是单纯的小狗啊,我耸耸肩,“没事的,凤君。”
好在只是湿了点,没有变成潜水艇已经是万幸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凤这么有礼貌的孩子在一起说话就会不自觉地加上敬语。
我走到自己座位边,放下书包前先观察一下四周。
嗯,没有奇怪的东西吧。
谁知刚一坐下凳子,我忽然预感不妙,立刻站起来。
果然,凳子在我起身的刹那散成一个一个的零件。
这个,就是五马分尸吧。
我苦笑着看着可怜兮兮的凳子,蹲下来检查。
嗯,四个螺丝就有三个被扭松了。
我好笑地想像着昨天下午放学后几个鬼鬼祟祟的女生蹲在我的凳子旁卖力地拆凳子的景像,噗哧一声笑出来。
真是没水准的整人手法。好歹也抹点胶水什么的啊。
只是我光顾着猜测,却没有注意到一边凤君投过来的视线。
然后在走廊忽然被撞的概率突飞猛进,经过楼梯的时候也时不时被不明物体砸中,最后连午饭的便当也神秘失窃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过段时间应该会好吧。一般情况下,这种报复多半是少数的极端女生不满我跟迹部的接近,然后带动起其余女生的情绪一起添乱。
只要我跟她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王子殿下保持距离,然后她们自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针对我了。
我看着空空的便当盒,继续长叹。
不是没有办法对抗那些女生,毕竟穿越过那么多次的我,恶作剧和反恶作剧的技术也是有的。
只是我可不想再出现立海大那次的事故。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尽可能的保持低调低调再低调,倒霉事也会像青春小鸟一般远去了。
啊~,远离网球,珍惜生命。
“白河君。”
“凤君?”我趴在桌子上休息,看见凤的神色匆匆。
“忍足前辈让你去顶楼。”
“。。。。。。不去。”现在是非常时刻,我可不想再激起忍足亲卫队的暴动。迹部那一个人的亲卫队就够我受的了。
“可是。”凤一脸为难。
“凤君,忍足前辈(呸呸,叫前辈真是玷污了这个称呼。)他只是让你传话吧,现在你传话完毕,至于我去不去是我的事情而跟凤君无关,对吧?”我试图用狡滑却笨笨的逻辑来绕弯子。
“嗯,说的也是。”凤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地点头。
“所以说,凤君真是单纯呢。”罪恶感再次浮上心头。我忍不住在内心谴责自己。
“咦?”
哇,又是这种超可爱的小狗眼神呢。
我看着凤,情不自禁地笑了。
只是,我忘了一点。
迹部同学是何方神圣,而忍足同学也是多么强悍的人类。
所以下午放学后出现我被那两人堵在楼梯口了。
“喂,中午没去吃饭?”
“我自带便当。”首先挡回迹部的提问。
“凤没有带到话吗,白河桑?”
“凤君说了,但我没去。”接下来踢回忍足的问题。
“喂,怎么不去?”忍足不知好歹继续发问。
“本大爷先问她的。”迹部开始不满。
“白河桑,我有事要问你。”忍足说着就开始拉人。
“喂,本大爷也有事找她。”迹部说着也开始抢人。
于是路过的同学看见我活生生变成汉堡中的肉饼。
“你们,给我放手。”
我狠命甩开两人的爪子,女生的直觉告诉我现在的危险指数升到最高而且明天还要加倍。
我现在对付那些女生已经很痛苦了你们就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吧。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讲,不要把我当会分身术的忍者。
你们两个在这里谁也不让谁,我该怎么办?
这样不是等于要我去找块冻豆腐撞死吗?
“我先走了,失礼了,前辈。”
我深呼吸一口,寻找缝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念佛。
诸神在上,南无阿迷陀佛,真主,阿拉,耶稣,我赞美你……
果然,第二天所有人(不论是男是女)看我的眼神都像是世界大战开始了。
这样的我哪里有心情去想立海那边的事情,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每天的便当保卫战打得是不亦乐乎,理科实验室里要小心忽然飞过来的不明液体,走在路上要眼观八方耳闻六面,就连上课也要注意忽然砸过来的墨水纸团。
我在考虑要不要跟冰帝学院的鸟类成立同盟,平时我带鸟食过来,中午吃饭的时候它们帮我盯哨免得便当又被破坏。
啊啊啊啊啊,这样的日子是普通女孩子过的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气。
叹气太多是会长皱纹的啊,我捏捏自己的脸,又叹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叹气太多转化为流动的风,凤忽然走过来,看看我,有些担心的样子。
“白河君?”
“凤君?”我有气无力地看看凤。啊~,眼神率直的凤好像小狗啊…v…
忍不住就被他感染了,我忽然挺起身子恢复笑容,“没事的没事的,看我现在好好的吗。”我夸张地笑着,脸部肌肉开始抽筋。
“嗯。”凤点点头,好像是相信的样子。
“凤君答应我不插手的哟。”对付女生的话,还是交给同为女生的我。
哼哼,人类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何况我只是个普通人。
女生之间的战斗,凤那么单纯的小孩子就不要搅进来了。
“如果,白河君需要帮忙的话,请第一个叫我。”凤迟疑了一会,一脸认真地开口。
我看着凤,他的眼神中除了单纯还是单纯,我慢慢地点了点头。
“好。”
第三十三回
完
第三十四回 我不是吃素的
第三十四回 我不是吃素的
当我在鞋柜里放夹子时候,我绝对没有指望捕捉到老鼠之类的生物。我只是期待着校医会忽然发现有女生的两个手指有着诡异的红印。
当我在走廊上携带水彩笔的时候,我绝对没有乱涂乱画的意思,我只是期待着给那些忽然撞过来的人一个大花脸,或者,再加一只乌龟。
当我带两个便当盒并且在里面加辣椒粉的时候,我绝对不是故意把便当装扮得华丽而且看上去很好吃的,我只是期待着小卖部矿泉水的销量可以增长。
请相信我,我绝对是百分百热爱和平的友邦人士。
就这样,终于熬到周末了。我的苦日子就快出头了。
太好了,这样可以有两天不用面对那些女生了。
我趴在桌子上,紧绷的神经稍微松驰。
这样的攻击与反攻击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她们不累我都烦了。
“白河君?”
“凤君啊,什么事?”
“老师叫我去拿下周的讲义,白河君能帮我拿吗?”
“嗯。”
最近几天凤有空就跟我待在一起,没事也找事一起做。我知道凤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担心我,所以我也不多说,接受他的好意。
毕竟跟凤在一起的时候被攻击的次数明显减少,伤害程度也下降了很多。
我的神经也可以不用接受那么多次严峻的考验。
所以说,凤君是好孩子啊。
抱着讲义回教室的路上,凤和我随意聊着。
看着凤单纯的笑颜,忽然轻松。
如果世界也可以像微笑一样简单一些,那么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轻松一点。
我收回视线,看着前方。
说起来,最近也没有看到迹部和忍足了呢。他们应该也察觉到了我这种防守反击的日子就是他们造成的。
哼,还算识趣。他们没有再来找我。我想,再过一个星期,女生的持久抗战差不多就要结束了。
正在想着,不觉走到楼梯口。
楼上走下几个女生,我瞄她们一眼。
好眼熟。
啊,对了,她们就是前几天在实验室企图作弄我但是反而烧了自己头发的女生呢。
嗯,好有趣的发型啊,可以媲美狮子王了。
我假装不认识她们,继续和凤君走我们的路。
只是脚下忽然踩滑,眼角余光看见好大一个香蕉皮。
头顶隐约冷笑声,还有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呢?
那些女生,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护环境卫生呢?!跌下去的瞬间,我还是没头没脑地胡思乱想。
“白河!”
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糟透了。
一瞬间的失重,没有过山车刺激,却是十分糟糕的体验。
只是,没有意想中那么疼。
“凤君?!”
承担了冲击力量的凤躺在地上,勉强撑起手掌,费力地拉出一个笑容,“没事吧,白河君?”
“啊,嗯,可是,凤君。”我忽然就哽咽得说不出话。
所以说我最讨厌这样的事情,因为自己惹上的事情给别人带来伤害。
早知道我就该出手更狠一点。
我下意识地咬紧牙关,看看凤君。
凤君是我不想伤害的人,因为凤君很善良,而且凤君的笑容很像小狗,所以怎么舍得他受伤呢?
“真的没事?”凤君依然发问,眼神单纯得像要滴水。
我半跪在凤的腿上,沉默地重重地点头。
然后我忍不住抱抱他,只是轻轻的一下,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