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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那么高兴的样子我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凤一定是认为是自己的表现好才得到这样的机会。如果他知道是因为我,一定会生气的。
男孩子吗,总是不能好好接受来自女孩子方面的援助。
尤其是这种靠实力作证的比赛。
我悄悄叹口气,只能希望凤好好发挥了。
中午我一边飞快地解决掉午饭后便开始了芥川慈郎大搜捕行动。
我试着与树林中的鸟取得了沟通,这件事情真是费了好大功夫。
然后呢,终于在第三天有了突破。
我在校园深处的树林中发现了在树上睡觉的芥川慈郎。
怎么办呢?
我看看那么高的树干,要爬上去吗?
我四下里看看,没有人吧?
好,鞋子一脱准备上树。
艰难地爬上去,终于见到芥川真面目。
阳光穿过树叶缝,斑点光辉照耀出孩子气的睡颜。
卷卷的膨松头发像棉花,还有红红的脸可爱像苹果。
看到这样的他一般人似乎不忍心吵醒他,可是呢。
我深呼吸一口,思考三秒钟后选择了捏鼻子作战,又名叫醒懒猪的必杀战术。
五秒后,芥川开始不舒服地哼哼着。
不出十秒钟,芥川挠着头眯着眼嘀咕,“谁啊?”
“是我!”我没好气地戳戳芥川的脸颊,“起床了,小~绵~羊~!”
“呃?迹部吗?”
怎么说到迹部了?我继续没好气地回答,“不是他,清醒一下再说话!”
“咦?你是谁啊?”芥川终于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于是我严肃认真地开始了自我介绍,介绍完才发现那家伙又倒下去睡着了。
“给我起来!”
千辛万苦之后,我终于与睡神慈郎取得了属于地球人类的基本沟通。
“啊,原来新的网球部经理就是星星你啊。上次在广播站说话的人就是你吧。好帅啊。我班上好多女生都佩服星星你啊。而且好多男生也仰慕星星你哟。”
星星?好别扭喔= =
“星星叫我慈郎好了。”慈郎的眼睛眨巴眨巴。
“喔。能不能不叫星星啊?”我怎么听怎么别扭。
“呃?很好听啊。星星不喜欢星星吗?慈郎很喜欢星星所以喜欢叫星星啊。”
拜托,不要一直叫星星了。我有点头晕外加头痛。对了,还有正经事要说。
“慈郎,这次的正选选拔一定要来哟。”
“咦?”
“而且一定要取得胜利。”我认真严肃地点头,慈郎似懂非懂。
“嗯。如果星星肯让我叫星星的话。”
“成交!”如果只是这么一个小条件就可以让慈郎回去参加比赛,那么我就忍耐一下吧。
有句话叫什么呢?上坡容易下坡难?不对。
哦,这应该是上树容易下树难。
这下子我可真体会到了。
眼看着慈郎顺利地爬下去我却卡在半中央不敢下来。
“星星。”
“什么?”
“跳吧。”
“……我还不想死啊。”我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承认了自己的胆怯。
刚才我怎么就爬上来了呢?现在,现在,又不敢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就想起以前来自小虎的警告,女孩子穿裙子别爬那么高。
呃,这次我换成爬树了。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
“我会接住星星你的。”慈郎挥挥手,灿烂地笑着。那样的笑容忽然给了我莫名的勇气。
就相信一次吧,试着去相信,即使跳下去也会有人保护你的任性。
眼一闭,心一横,我跳了下去。
很柔软而且温暖的怀抱,还有青草香的味道。
“看啊,我接住你了。”慈郎笑眯眯,然后忽然有点狡滑地笑了,“星星好重喔。”
“喂,说女生体重可是不礼貌的。”我红着脸挣脱慈郎的怀抱,看着这个不比自己高多少的前辈。
“开玩笑啦。星星你很轻的,要是抱着睡觉会很舒服的。”慈郎一脸无邪地笑着,孩子气。
为什么,这个家伙也可以天真得说出这么让人难为情的话来?
啊啊啊啊啊,我对天然型小孩没有抵抗力啊啊啊啊啊!
只是在某幢教学楼的天台,某个人站在上面目睹了一切。
从我爬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一直看着。
沉默地,没有笑容地,看着。只是看着。
而我毫不知情。
第四十回
完
第四十一回 挑战正选选拔(三)
第四十一回 挑战正选选拔(三)
慈郎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这下子我倒回来开始研究正选选拔赛的分组,看完之后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个阴谋。
迹部和穴户,还有日吉在A组。忍足和凤在B组。向日一个人在C组。而桦地和慈郎在D组。
这样诡异的分组,真的让人搞不懂。一般来说就是四个组中分别表现最好的两个人出线。可是冰帝的正选名额只有七个,也就是说有一个组会讨汰掉一个第二名。同理可以说明,只有每一组表现最好的人才可以获得完全的保证。而剩下的四个第二名,据说是按照部长的意思来选择。
按照这样的分组,迹部,忍足,向日,还有穴户出线应该没有问题。桦地和慈郎之间不好说,可是凤很危险啊。
怎么看这个分组怎么怪嘛。
真不知道迹部怎么想的,我叹口气,越发觉得自己老了。
不行不行,叹气太多会加快衰老的。
“星星。”面前忽然跳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配合这种叫声我立刻就知道谁来了。
“早啊,慈郎。”真是难得,睡神也会早起。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忍足看到慈郎出现在球场,惊讶地推推眼镜。
“呵呵,偶尔我也会来看看吗。”慈郎摸摸脑袋,然后慢慢倒下,“好想睡。白河借我靠靠。”
“呃?”还没反应过来慈郎就歪着闭上眼睛,毛线团似的脑袋靠着我的肩膀,不一会就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这个家伙,睡得真快= =
我又抬头看看网球场,咦?
为什么感觉到阴风阵阵呢?
T T
这天早上的训练没有什么意外,慈郎一觉睡到结束。
然后中午我在吃便当的时候忽然有人找,“二年级的前辈找白河星。”
谁啊?
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慈郎。
“慈郎前辈啊。”现在在别人面前还是要叫前辈的,不过私下里就跟面对迹部他们一样直接叫名字。总觉得叫他们前辈怪怪的,而对立海大那边叫前辈则自然得多。
“星星啊,帮我买午饭吧。我好想睡哦。”慈郎揉揉眼睛,看着似乎又要倒下。
“好吧。”= =
“那老地方见了。”慈郎笑眯眯地走开,还天真地挥挥手。
。。。。。。为什么我要沦为苦力啊?
不过中午躲在树林中吃便当很凉快。
夏天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散去呢。
吃完便当慈郎又躺着睡着了。真是,神速啊。
我看看身边的慈郎,看他睡得那么香甜也忍不住躺下来眯着眼睛享受阳光与微风。
清风淡淡,在这样舒服的环境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直到午间休息的铃声忽然搅人清梦,我才匆匆地赶往教室。
顺便拖着半梦半醒的慈郎。
“慈郎,醒醒啦~。”
“我还要睡。”
不过也多亏中午午睡的份,下午去看网球部的训练我才难得的没有困意。
慈郎也意外地活跃,他直接找到迹部缠着要求比划两下。
迹部看样子也坳不过慈郎的样子,没好气地答应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忍足忽然就走过来。
“笑他们啊。”我指指那两人,“对了,迹部和慈郎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啊。”
“嗯,差不多,或者说迹部对慈郎那家伙没有办法。”
“没想到迹部也有吃不开的家伙吗。”
忍足愣了一下,推推眼镜,“不是还有一个吗?”
“咦?”我看看忍足,他的表情扑嗍迷离。我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算了。”忍足忽然笑了,“你觉得慈郎是个什么样的人?”
“冰帝第一睡神。”
“就这样?”
“当然还有。嗯,他网球打得不错。网前截击对慈郎来说很简单吧。”
忍足挑挑眉,看看场中央迹部和慈郎正在进行的比赛,小声嘀咕,“原来你不是不懂网球。”
“什么?”
“没什么。”忍足似乎心情有点好的样子,“白河桑,慈郎他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哦。小心被吃掉哟。”
= =+
小心慈郎?!慈郎那么可爱的,被你这种关西眼镜狼吃掉的危险才大呢!
我瞪着忍足离开的背影,暗地里咒他被网球打到。
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一个网球真的就飞过来,差点打中了忍足。
不会那么巧吧= =
“凤!”我惊讶地看着凤急忙冲过去一脸担心的样子。
“那个No…con又失控了。”
“向日?”为什么向日总是忽然从人背后出现啊= =
“凤那家伙,控球力差得连猴子都比不上。”向日嘟着嘴嘀咕,“白河你以后都要小心被打倒哦。”
有,有那么危险吗?
我又看看场中的凤和忍足,凤满脸担心和歉意,忍足倒是无所谓地摆摆手,但是凤还是很在意的样子。
呜,小狗的耳朵和尾巴都没精神了。
这样子下去,如果他不改进他的控球力,凤能成为正选的希望很小啊。
可是现在穴户和凤的关系还只是普通的前后辈。根据我对于网球王子的记忆,他们的关系开始要好应该是从穴户在对不动峰失利后开始的吧。
现在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才能创造机会呢?
我咬咬下唇,思量一会。
“唉----”长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是万能的内裤外穿超人,也不是天天飞在空中的小女警,更不是那个人品极度有问题的神。
我只是我,一个忘了名字丢了回忆穿越千次的灵魂。
现在而今眼目下的名字是:白河星。
但是,正如老话讲得好。
狭路相逢勇者胜……不对,这句不是用在这里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不对,这句也不能用在这里。
嗯,呃,那个,这个,啊啊啊啊,人生自古谁无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不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起来了,应该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所有问题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是不来,只是时机未到。
第四十一回
完
第四十二回 挑战正选选拔(四)
第四十二回 挑战正选选拔(四)
这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想起我忘记了笔记本在教室里。没了笔记本可是做不来作业的。虽然国中的课程对我来说还轻松,可是总感觉冰帝的功课要比立海大那边难多了。
唉,以目前的引人注目度,不论是功课还是其他都不要落后啊。免得被人说闲话。
匆匆取回笔记本后,我原本计划是在回家的路上去吃一个冰激凌的,就当是犒劳自己的辛苦。
可是,我听到了声音。
从安静的网球部传来的击球声。
社团活动应该结束了啊,怎么还有人呢?
寻着声音走过去,我愣了。
夕阳的光线中,一个高大的男孩子卖力地打着壁球。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迎着风,他的衣服翻飞,像只展翼的鸟。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某个熟悉的场景。心有点疼。
恍惚间,挥拍声停止了。
我回过神来,眼前一个黄色物体飞过。
“啊!”我吓得退后两步,差点摔倒。
“对不起!”他匆匆跑过来,“白河君?你怎么在这里?”
“凤君?”我拍拍胸口,刚才吓得心跳加速好多。
“对不起啊,我的控球力太差了。”凤垂下头,“之前就差点打到忍足前辈,刚才又失手结果差点打到你。真是很对不起!”凤越说越沮丧。
我看着面前的男孩子像个被打败的小狗,心念一动忍不住想要疼惜。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我轻轻拍拍凤的头,“没事的。”
凤忽地抬起头,那一瞬的目光让我的胸口一刺,微妙的疼。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够礼貌和尊重,尴尬地移开手假装正经地拍拍凤的肩,“没事的。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多练习就好了。加油加油。”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那些话怎么看怎么一个字形容--俗。
但是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