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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看到忙碌在厨房的妈妈,会忽然叫她。
“妈妈。”
“阿星,什么事?”妈妈笑着看过来。
“没,没什么。”忽然就有些不敢正视那样的眼神,我别开了头。
“饿了吧,晚饭马上就好了哟。”
“嗯。”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我,只是想叫叫你们,顺便确认自己的存在。
就这样,十月踩着华丽的步伐来临,学校里的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排除掉这种越来越诡异的气氛,为什么我被迹部无差别敲头的次数也逐渐上升?
他是不是把我的脑袋当免费木鱼啊,天天敲会变坏的!
就算是不锈钢做的也会被你敲成洗脸盆的!
我死命瞪一眼迹部,叫我去端饮料就说话啊,干嘛扔易拉罐过来啊!
“哎哟。”正在瞪他缓解心理压力的时候,忽然他就走过来赏我一个栗子。
头,头,头,好痛痛痛痛……
躲闪不及啊。
我抱着头慢吞吞地走向远方的自动贩售机,顺便同情地看一眼正在进行五十圈跑步特训的部员们。
迹部这家伙,早饭吃火药了吧?
我以为,时间会缓解迹部的压力,但是伴随着学校诡异的气氛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的趋势,网球部也变得越来越不正常。部员们窃窃私语,迹部火力十足,这种剑拔弩张的战场氛围到底是谁酝酿出来的啊?
不知不觉到了星期四,这天一到学校就觉得气氛达到了诡异的顶点。
满眼看过去,到处充满了革命的火药味。随处都可以见到女生窃窃私语,而她们看到我后立刻转过去。哇,今天这么统一背对我啊!难得一见的场景。
我最近,做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低语。
“今天是迹部前辈的生日啊。”忽然有人在我背后说话。
我立马转身,看到一个微笑的同级女孩子,有点眼熟,“你是?”
“小岛小百合。”她笑眯眯地再次介绍,我忽然想起来。
差点忘了介绍,她就是白河亲卫队的队长。
是啊,我的亲卫队啊……差点都遗忘她们的存在了。
没有她们,怎么会有我现在的平淡生活啊。只是我还来不及用感激的眼神表达我的谢意,我忽然反应过来。
刚才,她在说,迹部的生日?
迹部的生日!
好像是啊,上次在穴户前辈那里提到过的。我数了数日期,正好是今天。
呃,我好像完全忘记他生日的存在呢。
难怪那家伙最近火力猛得像吃了炸药包似的。
不过,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罢了,不想那么多。
我看看四周,小声发问,“有这么恐怖吗?”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帅点的男孩子过生日,为什么连空气里都流淌女生赤裸裸的花痴欲念。
我,适应不良。
“比上年好多了。”小岛忽然翻出一个本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上学期送花的人把学校校门都堵上了。迹部前辈收到的巧克力多得可以吃到第二年。还有,东京几家有名的蛋糕房都卖断货了。今年因为有白河,所以大家都收敛了很多呢。”
她跟我都是一年生吧,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资料啊?等等,她刚才最后说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表情,小岛还补充道,“多亏白河同学,女生都温顺好多了。”
就这样,也叫温顺。我看看周围的女生,她们的眼神都充满了一种闪亮亮的火焰,好,好有魄力。
但是最重要的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了,跟我还是有关系的。
我是必须要送礼物的。
想到上次在穴户家迹部的眼神,我觉得如果不送的话他一定会用眼神杀死我的。不,他不用眼神杀死我,而是用敲木鱼的方式来折磨我。
我不想变成洗脸盆,所以我要金钱贿赂。
但是我转念一想,迹部他家那么有钱,要什么有什么,他还需要什么礼物呢?
家世好,相貌好,实力也不是没有,还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他还缺什么啊?
“白河同学在烦恼什么呢?”
“你说,如果你送迹部礼物,你会送什么?”
“白河同学送什么我怎么会猜到呢?”
“我又没说我要送。”
“我想,只要是有心意的礼物,对方都会感受到吧。”
“。。。。。。好抽像。”
“呵呵,我到了。加油想吧,白河同学。”她挥挥手,走进自己的班级。
我看着她离开,转身走回B班。
迎面就是一个女生抱着一大捧花束,她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差点撞翻了我。
我没有计较,女孩子吗,给学长送花当然要积极一点了。
但是随后教室里呛人的香水味熏得我差点倒了。
结果一整天我都在烦恼到底送什么。
花?太俗。而且迹部现在收到的花应该可以开花店了。巧克力?又不是情人节。就算是情人节也不送他。围巾手套?又不是冬天。什么东西吗!真是超级难想。
“白河君,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因为我正在为我的脑袋不会变成洗脸盆而努力思考着。
只是,思索一千次一万次的我,还是失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凤的我,趴在桌子上,第N次叹气。
这天下午奇迹般的没有训练,网球部一般队员集体凑钱买了玫瑰花给迹部。大家,真是太可爱了。我看看迹部,期待他感动的反应。
谁知他打个响指,毫不客气地收下。
随后,正选队员和我就被拉上校车送到外面的餐厅吃晚饭。为什么我也要跟着去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送啊?
可是,面对着迹部的必杀栗子敲,我还是乖乖地上车坐好,顺便祈祷自己不会出事。
下车后,我驻足观看目的地,再次佩服那大爷一万次。
一家超豪华的法式餐厅,门口还铺着红地毯配玫瑰花。
进去之后才发现,最夸张是整个餐厅被包场了。
更别提私人乐队伴奏和每人一位服务生的特级服务。
我不得不佩服资本家的财力。
“喂,坐这边。”迹部又是直接用拖的拉我过去。
“说就是了不用拖。”我瞪他一眼,愤愤坐下。
他也瞪我一眼,却没有敲我脑袋。
然后正选队员就纷纷递上礼物。
一个一个送上礼物后迹部却不忙打开直直盯着我看,我直直盯着桌子中间的三层蛋糕出神。
。。。。。。
请自动把背景切换到宇宙边缘。
我的心里小鼓直敲打啊,那叫一个颤抖啊。
说实话,虽然我感觉自己没有做任何错事,但是在迹部的眼神谴责下,我心虚啊。
“迹部,什么时候吃蛋糕啊?”慈郎终于打了个圆场,我感激地看了看慈郎。
迹部冷哼一声,没有再看我也说什么只是狠狠吹灭所有蜡烛然后杀气十足地拿起餐刀切下第一刀。
他应该不是在想把我切成生鱼片的问题吧?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送他什么东西啊?
小岛说,只要有心意,就可以传递给对方。
这个我懂,我也知道。礼轻情意重嘛。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要传达给他啊?除了别敲我的脑袋这个小想法以外。
这时餐厅侍者拿着乐队点歌单走过来,“请问诸位想听什么歌?”
迹部浅浅扫视一眼,右手食指敲打着铜板纸歌单,无辜侍者满头黑线。
乐队,歌曲……这个,这个!
我忽然反应过来,眼看着迹部就要把歌单还给侍者,我急忙喊停,“等等。”
大家都愣了一愣,我笑着看向迹部,学着他的大爷口气对他说,“喂,请你听本小姐唱歌,怎么样?”
好歹我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电视节目不是白看的。嗯,跟着妈妈看了那么久的电视剧,那部叫什么,嗯,那个东京爱情故事,很喜欢呢。
主题曲就是叫,突如其来的爱情故事吧。
虽然不太应景,但是是我能记得歌词的少数歌曲,也是我难得找过曲谱会演奏的曲子。
从乐队那里借来吉他,我调了调弦,SOLO之后慈郎竟然欢快鼓掌。
我看看慈郎,“那个,慈郎,刚才只是试音。”
慈郎调皮地吐吐舌头,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
那天傍晚,餐厅灯火通明。
琉璃色的窗户安静,他们也安静地坐着,只有我一个人唱着。
“我不知从何开囗,时间却不停地流逝。虽只是老生常谈,却叫我欲言又止。只是因为你太完美,令我无法坦白说爱你。雨大概要停了,伫立在黄昏中的你和我。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不论是谁的甜言蜜语,都不可以三心两意。虽然我已经难过得无法呼吸,却不能这样就束缚住你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比现在更爱你,我所有的一切越过时空的阻隔,来到你身边。我要变成你的天使,紧紧地守护你,我要变成微风,温柔地拥抱着你。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现在你已动了心,却紧闭着双唇。让我紧靠着你的肩膀,我无法忘记此刻。我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我要变成你的天使,紧紧地守护你。我要变成微风,温柔地拥抱着你。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别再为他人的甜言蜜语而动心,我要变成围绕你的风。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
便是在唱着时,我想起那个笑着的人,莉香。
直到最后,她也是笑着的。
那么温暖,那么自然。
于是我忘记了紧张,仿佛没有人注视一般,自由自在地歌唱。
一曲完毕,余音散却,我看看迹部。
迹部眯起眼睛,那一瞬间看上去摄人心魄。
右眼角的痔闪着微妙的光芒,更添几分诱惑。
我一时语塞,愣愣地看着他,
他几乎是用抢的从我身上取下吉他,调试几个音节后,哼一声,“沉醉在本大爷的歌声中吧。”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男孩子弹着吉他唱着歌,光环似乎环绕着他的全身。
晕白却又神圣。
那样一个叫人心动的男孩子,臻于完美无缺。
我忽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为他疯狂。
火焰中的冷俊,帅气中的傲慢。
不一样的极端在他身上完美融合。
只是,这首曲子是那么地熟悉。
曾有你的森林?!
我愣愣地看着迹部,没有注意到慈郎他们都惊讶于迹部的歌声,甚至没有注意到忍足微微颦眉的样子。
这首歌,我只在立海大那边唱过。他,怎么会知道?
迹部的嘴角却只是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黑色的眸子牢牢盯着我,“怎么?看傻了?爱上本大爷了?”
我收回心神,脸上一热。
这个自信自傲到自恋的狂人,真是语出不逊啊。本来还挺欣赏他的心情瞬间被糟蹋了。
“你这只华丽孔雀就自恋到死吧!”我扬手摆出神监督的常用造型,一气呵成。
华丽欠扁生物鉴定完毕,我要回家吃妈妈做的饭!
第五十回
完
第五十一回 Violin and Violence
第五十一回 Violin and Violence
我坐在和杏约好见面的甜点店外,静静注视着往来的人群。
上次和杏见面时我们互换了电话号码,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次约会。
杏刚刚才来东京,所以想要逛逛并熟悉这里。
于是我义不容辞地成为了导游。
又是,免费的劳动力吗?
我笑了笑,不过这可是心甘情愿的。
侍者十分钟前送来了我要的饮料。
一只小巧的白色杯静静躺在蓝色边缘的盘子里,杯中热可可的香气飘散。
我闻着那甜丝丝的香气,思绪飘到了那个同样阳光灿烂的昨天。
那是迹部生日后的第二天,十月五日。
自从四号我光速逃离迹部生日现场后,在心底其实我是相当忐忑不安的。
不过那天早上来到网球部报道时,我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
迹部依然还是照样指挥着网球部的部员,训练如同往常一样辛苦,唯一不同的就是迹部放弃改造我脑袋成洗脸盆的野心。
一个上午就平平安安地过去了。
中午我按照上午神监督的要求去他的办公室整理资料。
据他所说,秋季新人赛马上就开始了,随后还有青少年选拔。
也就是说,一堆文字表格需要我来填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