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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诗,我当然爱你,而且无法自拔,原谅我之前让你伤心,咱们重新开始,好吗?”
误会终于解开了,柳丹诗开心的拚命落泪,紧紧抱住他,哽咽回应,“睿,我该不会是还没醒吧”
“傻女人,我都已经被你牢牢抓住了,你还要说这是一场梦吗?”
“不,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努力止住泪,对他笑著,“睿,相信我,我真的从没后悔嫁你,你听到的全都是谣言。”
“这我当然知道,你不顾一切从曹园追来这时,我就已经明白,你并不是他所说的那种人,你对我的心,自始至终都一样,从没变过。”
“我以后再也不见晋安哥了,这辈子我只要你就好,其他的我谁都不要,但我要你也答应我,对卢婉婉”
“那也是一场误会,我对她没那心思,因为是我表妹,为了怕姑娘家难堪,之前我由著他一厢情愿,但她居然敢伤了你,我再也不会让她踏入曹园一步。”
听完他的解释,她以行动表达她的喜悦,主动迎上他的唇,蜻蜓点水也能引起他的欲望,他反客为主霸道的占领她的红唇,火热的舌马上攻进她的领域,以最快的速度勾起她的情潮及渴望。
深藏在体内的热火顿时被挑起,熊熊燃起,柳丹诗禁不住他刻意的诱惑,双手不由自主攀上他的肩膀,同样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迷乱之间,她前襟的衣扣一个个被解开,露出雪白的颈项及锁骨,尝足她柔嫩的唇瓣,他转移阵地,火热的吻在肩颈烙下迷恋的印记,让她敏感的轻吟出声,这呻吟更是挑起了他对她狂热的想望。
一双大手俐落的钻入她的衣内,在她细滑的背脊上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她本能的轻颤著,这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全身发软,迷蒙的眼神望向他深邃惑人的双眸,就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给吸进去一样。
“睿”
他欺身压住她,单手轻抚上她绯红的脸颊,哑声轻喃,“记住你自己所说的话,你只要我一个。”
多亏曹芷倩平常那堆童言无忌的话,柳丹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即将掠夺她的一切,她将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女人,但她一点都不害怕,反倒漾起一抹最娇媚的笑容。
“睿,我只要你一个,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话像是魅药,彻底粉碎曹堇睿的理智,她的唇再次与他紧密相合,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他亲手褪去,火热的肌肤互相紧贴,勾引出对彼此的渴望、欲望,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承受著他的热情,柳丹诗不自觉逸出暧昧轻喘,初尝人事的蓓蕾终于彻底绽放,有了爱的滋润而美丽娇艳,散发出迷醉惑人的芬芳。
她只会为他一个人而绽放,她是只属于他的花朵,独一无二。
第九章
迟来的新婚之夜,让两人筋疲力尽,相拥进入梦乡。
拥著怀中温暖柔软的小人儿,连一刻都舍不得放开,曹堇睿第一次感到内心充满无法言喻的强烈满足感,且上瘾,只想一直和她温存,他好像可以体会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在别庄过了甜蜜的半个月,柳丹诗终于依依不舍的准备起程回曹园,毕竟放著主宅那么久没管,怎么说都说不太过去。
而曹堇睿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没处理完,必须再留下来一段日子,不过他也向她承诺,半个月,顶多一个月,他就会回去。
幸好没有男女主人坐镇的曹园,在魏管家尽责的打理之下,一如以往般,并没有任何不同。
一回到曹园,柳丹诗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房中,将床榻掀起一半,在木制的床板上推了一下,一块横木便被推起,露出下头一个秘密小空间。
紧接著,她将带回来的牡丹花簪放在小空间中,打算好好保存,这小空间内还有另一样东西,是一方已经微微泛黄的巾帕。
那巾帕就是元宵夜时,曹堇睿拿来给她绑伤口用的,她一直好好的珍惜著,将它当成宝贝,现在她珍惜的宝贝又多了一样,就是他亲自为她买下的这一支发簪,她根本就舍不得戴,只要能偶尔拿起来瞧瞧,就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瞧著这两样东西,她忍不住开始傻笑起来,陶醉在自己的甜蜜世界里,以至于有人都大剌剌的开门走进来了,她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哇小祖宗,你还真不简单,居然有个可以藏私房钱的秘密地方,连我都不知道。”
“嗄?芷倩,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柳丹诗脸红的赶紧盖下木板,推回床榻,还原一切,当作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打死不理曹芷倩那暧昧的笑容。
“就在你想相公想到连魂都飞了的时候。”
“算了,我才不要理你。”懒得理会曹芷倩的揶揄,她精神一振,准备大显身手,“我决定了,接下来我一定得当个称职的女主人,打理好曹园,让相公对我刮目相看,当个配得起他的成熟女人!”
“唷,这么有干劲,真是不简单呢。”
“那是当然,相公经商那么辛苦,我不能再给他多添麻烦,我一定要努力才行。”
一想到这,柳丹诗就干劲十足,马上招来魏管家,要和他认真学习如何当个称职的女主人,这吓得魏管家嘴巴差点阖不起来,真不敢相信,只是去了一趟台湾府而已,她怎么成熟了不少?但这是好事不是坏事,他在惊讶过后,倒是乐见其成。
就在魏管家努力严格的教导之下,日子一天天过去,而柳丹诗也可以藉由学习打发等待相公的时间,让自己不再那么寂寞。
她本以为从此之后他们的生活会一帆风顺,不再有任何阻碍,可谁知道!!
“什么?你说我娘病倒了?”
在会客大厅上,柳丹诗瞧著从娘家赶过来的管家,担心不已。
柳府管家微微点头,接著说道:“夫人病得严重,特别思念小姐,所以老爷希望小姐能回柳家一趟,让夫人开开心,看能不能好一点。”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心急如焚也没细想,“好,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和你回柳家。”
然而,大家以为柳丹诗回娘家去,顶多待个一、两天就会回曹园,可没想到她一回去好几天都没消息,就算魏管家派人去柳家询问状况,也只是得到一句她还没打算回来的回答。
而且这句话还不是柳丹诗亲口说的,是柳家管家代为回答,他们连夫人的影子都没瞧见,这让他们不止纳闷,更开始怀疑,不知道夫人到底怎么了?
几天之后,曹堇睿风尘仆仆的回到曹园,先是被他误以为是嬷嬷的曹芷倩吓一跳,曹芷倩连忙自称是柳丹诗的姊妹淘,是为帮两人才假扮老鸨,他就不再多问。后来连著几天却没见到自己思念的小妻子,问魏管家为什么她回娘家这么久了都没回来,他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这让曹堇睿有些不安,直想马上冲到柳家,亲自把妻子给带回来。
“啊等等,你别这么冲动嘛。”
趁著曹堇睿还没冲出前,曹芷倩拉著魏管家赶紧在入围长道上将他给挡下,“稍安勿躁,冲动只会坏事而已,你要先冷静下来。”
“我怎么有办法冷静,这事情摆明了有蹊跷,柳家是刻意扣住丹诗不放,不知道他们到底安什么心眼?”
曹芷倩当然也知道事有蹊跷,但她还是不赞成他这么冲动,“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与其这样贸贸然去要人,倒不如先找人去打听清楚状况,再来想带她回来的对策也不迟。”
“不,我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
他一定要现在就去找丹诗,将她带回来,她是他的妻子,就算是她的父母也没有权力将她留在柳家,不让她回来!
“嗄?曹堇睿,我求求你别冲动。”
挡不住已然失去冷静的曹堇睿,他们只能眼睁睁看著他走出曹园,然而就在这时,柳家仆人突然出现在图门外,让大家讶异不已。
魏管家抢先一步来到门前,善尽管家的职责,板著脸开口,“不知道你来到曹园有什么事?”
“咱们家老爷听说曹爷已经回园,特地吩咐,要将一样东西交给曹爷。”
“什么东西?”
仆人拿出一只漆著红漆的精美盒子,双手捧上,“就是这样东西,麻烦请交给曹爷。”
一拿到盒子,魏管家马上来到少爷面前,将盒盖打开,里头放著一张纸,其他什么也没有。
一瞧见那张纸,曹堇睿顿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但他还是伸手取过纸张,摊开一看,瞬间脸色难看无比,只差没将手中的纸给捏烂。
“柳家居然退还了婚书!”
“退还婚书?”曹芷倩一脸困惑的问魏管家,“魏管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管家也吓了一大跳,“这、这简直就等于是柳家想离婚。”
在这个时代,大家对仳离多有忌讳,况且这对女人来说更是吃亏,如果女人被丈夫以一纸休书给休弃,以后想再找个好人家嫁,简直是难上加难,而中上阶层的人家想仳离,多只是彼此交还婚书,忌立休书,留给对方一点颜面,免得女方以后难做人。
听魏管家解释完退还婚书的意思,曹芷倩错愕得瞪大双眼,也难怪曹堇睿的脸色会这么难看,如果是她遇到这种事,不抓狂才怪。
况且这次还是女方先退还婚书,在这时代简直是荒谬难堪到了极点!
瞧著他那难看到已经濒临暴走临界点的可怕表情,她虽然感到有些害怕,却还是嘴贱、忍不住、不怕死的开口
“你真的被休了?”
他怎么可能被休?他是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马不停蹄的赶到柳家,曹堇睿压抑住满腔的怒火,说什么都要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懂,事情突然变成这样,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要不然丹诗绝对不会不给他任何一点消息,更不可能搞出退还婚书这种荒谬的事情来!
一来到柳家大厅,柳老爷早在厅上等候多时,脸色同他一样难看,碍于对方是长辈,曹堇睿只好强忍著怒气,尊敬的开口,“岳父大人,许久不见,这段日子别来无恙?”
“你还认得我是你的岳父,真不简单呀。”柳老爷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丹诗的娘家还有父母在,才会从没见你在婚后带著丹诗登门拜访过。”
“这是小婿疏忽,请岳父大人原谅。”
“疏忽?说得真是好听,谁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咱们家的丹诗,也连带的不在乎咱们柳家,只要商业联姻的目的达到,你也懒得再理咱们了,不是吗?”
“岳父大人,绝对没有这种事情。”
“没有?哼,你敢说,我还不敢听。”
曹堇睿微皱起眉,柳老爷对他的敌意出奇得重,让他感到纳闷,“岳父大人,到底是什么事让您发如此大的脾气?您又为何要退还婚书?可以直接说清楚让小婿明白吗?”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柳老爷又哼了一声,“丹诗所受的委屈我都已经知道了,虽然她早已嫁入曹家,但我不会放著自己的女儿被欺负,既然她在曹家如此委屈,我宁愿将她带回来,好过被你们糟蹋。”
这下子曹堇睿的眉皱得更紧了,“我不懂,您是为了什么说咱们曹家委屈了她?”
“你敢说你没在新婚夜冷落她,留她在曹园不闻不问?”
柳老爷刚听到时,简直气得想马上找曹堇睿算帐,亏他女儿还联合曹家的人压下这件事,完全不敢让娘家知道这种情况。
要不是有人偷偷告诉他们,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会被瞒多久,而心爱的女儿又必须受多久的委屈。
柳老爷的问话一出,曹堇睿深知理亏,但他已经在改,也尽力在弥补丹诗了,“岳父大人,请听我解”
“事实如此,你还需要解释些什么?还有,丹诗追到台湾府,也是因为你的原因而受到危险,自从嫁过去之后,她在你身边从没有好事,你叫我怎么放心让她继续留在曹园?”
曹堇睿闻言倒是微微愣住,不明白岳父为什么会知道在台湾府的事?况且那时大家只知道她是天香楼的花魁牡丹,几乎没人知道她就是柳丹诗,岳父又是哪里听来的风声?
虽然感到奇怪,像是有人故意挑拨岳父,好破坏曹柳两家之间的姻亲关系,但他还是回答,“岳父大人,我不知道您是从哪知道这件事,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再也不会让丹诗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很可惜,我已经不相信你了,当初我就该狠下心拒绝你来提亲,也不该心软听了丹诗的恳求,让她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