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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山寻宝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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袮丛一脸无奈,说:“弟子也曾感到蹊跷,只是怕与曾莽闹翻了,娘和姐姐更难获得自由。所以不得不一直听从他的指使。”

明空点点头说:“这几年你可见过母亲和姐姐?”

袮丛回答:“弟子启程做教官时,在曾府见过母亲和姐姐一面,后来再也没有见过。”

“阿弥陀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明空手捻佛珠,“依老衲看,你早该提防曾莽,以他的权势,如若真的要搭救你的母亲和姐姐的话,应该易手反掌,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说不定另有图谋。你即使戎马立功或者为他铲平我兴化寺,恐怕愿望也不能实现。”

袮丛听了,急躁地说:“请师叔为弟子做主。”

“我看你不如先在兴化寺小住几日。”智建插话说,“想个万全之策,再搭救你的亲人。”

明空瞥了智建一眼:“出家人的事,容不得外人插嘴。”

袮丛心急如焚,说:“眼下亲人的生死未卜,弟子哪有心住得下,请师叔放弟子去救亲人吧。”说着给明空磕了个响头。

“救人如救火。徒儿不必殚精竭虑。”明空说,“你损失曾莽一千兵马,他必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这次回去可暗地行事,不可强求。只是你单枪匹马……”

“愿陪袮丛弟子前往。”智建说,“戴罪立功。”

明空斜视智建一眼,未置可否。

澄济说:“袮丛乃同门弟子,不分彼此,就让智建师弟陪同去吧,前后也好有个照应。”

“他?”明空看看澄济,“老衲担心他再给兴化寺惹来祸端。”

智建连忙说:“师兄放心,智建偶尔违戒罢了,您也知道,以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啊。”

“以前胆小怕事,现在胆大妄为了。”明空说。

澄济心里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都是跟你方丈学的。

明空犹豫着:“既然……”

“谢师兄。”明空刚一开口,智建连忙说,“您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天色已晚,袮丛、智建决定明日动身。这夜本应秋高气爽,兴化寺门前的血腥味弥漫着云龙山上空,却使空气黯然失色。半轮明月好像在掩饰着对死难者的沮丧;繁星眨眼,恰是把它的泪水化作零碎的雾霾,洒向广袤的旷野,洒向兴化寺。寺外蛙鸣虫吟,野鸟啾啾,合奏着一曲哀乐。突然,寺外“咕咕——咕咕——咕咕——”,秋布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只有一个人读得懂她的内涵。这个人悄悄跃出兴化寺高墙外,向和尚地里的凉棚奔去。这是一间相当于老百姓看瓜搭的瓜棚,棚内只铺些谷草稻草之类,在烈日炎炎下劳作的和尚们,可以在此休息;白天,风云突变时,和尚们在此遮风避雨。晚上,偶尔享用此棚的只有两个人——和尚智建与金有福的妹妹金有莲。两人每每相见恨晚,每每相见如隔三秋。几十个、几百个三秋过来仍然显得那么年轻,那么激情奔放,那么恰是干柴遇到烈火般的熊熊燃烧。正应验了佛祖如来的话:西游佛光水马驻,人去情缘不老。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金有莲一点智建秃头,娇滴滴地说:“死和尚,知道老娘今晚为何找你?”

“还用问?”智建直言,“自从本僧入了监牢,直至今天才得到你的身子,和尚跟你一样,饥渴难耐罢了。”

“混蛋!大混蛋!老混蛋!”金有莲把智建的秃头敲得啪啪响,她睡在男人怀中,说:“俺最近觉得身子不对劲,背着人看了郎中,郎中说俺身怀六甲啦。”

“有喜了?”智建吃惊不小,拉过女人,把她右手腕放到膝盖上,一边把脉一边自语,“脉来流利,应指圆滑,如圆盘走珠,跌拓瑞荡,是实热症,伤食症。”忽然不能自控,大声嚷道,“我佛慈悲!和尚老来得子啦——”

金有莲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巴:“让人听到!你就不怕佛规?”

“佛规为了保障寺院不乱,使学佛者能正常地修心,直至大觉。戒者,自我之觉方为第一,自觉了,戒之有为法无用矣。戒,能给觉者做师吗?达无菲戒之功也。学佛者理为宗旨,无理不达明。明者不犯,何戒之有?有什么错理……”

“少来那些阿弥陀佛的词儿。”金有莲插话说,“老娘听不懂。”

“懂得物极必反吧?”智建说,“佛界的清规戒律到了极端就丧失了本来面目,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就什么都不戒了。”

“谁说的?”

“本僧崇拜的人——智建!”说着,不由地唱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金有莲一拧和尚耳朵:“竟来糊弄老娘。”

智建正色地说:“怀孕的人要注意身子,多多保重。明天本僧有要事一桩,晚些日子才能回寺。”

金有莲说:“你也要注意,出门在外不可招惹其他女人,老娘等你。”

这时寺内夜半钟鼓敲响。俩人相拥后依依惜别。智建刚走几步,女人跟上来掏给他一些钱两,说:“老娘身带不多,路上买碗茶喝。”

智建感激万分,说:“本僧有个女人疼爱,总比师兄师弟们荣耀。”

智建告别了女人,大步流星奔兴化寺而来。这时,他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从兴化寺墙上跳下,奔寺后塔林而去。智建悄悄跟过去,一眨眼的功夫,黑影穿过塔林消失在和尚坟地。智建好生奇怪,何人腿脚如此快捷?他知道小路捡活着的时候有半夜练功的习惯,死前曾对他讲,有几次都看到一个鬼影在寺内出没,往往追到和尚林就没有了踪迹。难道真的有鬼?

真鬼假鬼?要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十五回罗成行程遇坎坷巧逢王田道端详

【云龙山寻宝记】

第十五回

罗成行程遇坎坷巧逢王田道端详

诗曰

客栈喜相逢,

似嫦娥,

下月宫。

云龙山念夜鸾求凤,

客栈天台路通。

柳梢露,

滴花心动。

正情浓,

被五更钟。

雨竭花溅泪,

林炬鸟心惊。

看当工,

两情依依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融。

周游鸳鸯梦,

罗帐忠心露,

兰花垂裸胸。

话说罗成那晚没有亲手杀了李闯,却助了那妇人一臂之力。李闯已死,也解了他心头之恨。还有一事更让他难以割舍,那就是梦牵魂绕着金艳萍。从李闯家回来,他连夜敲开老袁头的门,把那把弯刀悄悄放在烧饼案上,牵了白马,谢了老袁头夫妇,沿着去京城的路寻找金艳萍和金六去了。

罗成当晚策马逢集镇便停,遇客栈便问。天亮时跑得马疲人饥。想寻找吃铺买些吃的,这才发觉自己囊中空空,俗话说一文钱憋死英雄好汉。他牵着白马,眼看着路两旁店里热气腾腾的馒头、香喷喷的包子,只有直咽口水。他没有要过饭,羞于向人启齿。走着走着,忽然瞧见路边水沟旁有半个脏兮兮的窝窝头,看看前后好像没有人注意自己,向那窝窝头靠过去。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小乞丐抢在他前面,一把抓起窝窝头,向他笑笑,两三口就吞进了肚内。罗成也尴尬地朝男孩笑笑,一脸无奈,牵马继续前行。正行间,迎面走来一位头发蓬乱、佝偻着腰的老人,他臂挎破竹篮,手拄讨饭棍,向罗成伸过来一只瘦骨嶙峋且布满老人斑的大手,长长的指甲里藏满污垢,龌龊至极,颤颤巍巍说:“官家,行行好。”罗成怜悯地说:“老人家,在下身无分文。你看,”他唯恐对方不相信,掏出金艳萍赠给的玉镯,“只有这一只镯子。”老人误以为罗成要送给他镯子,边说“谢谢官家”边伸手要取。罗成连忙把镯子揣进怀里,说:“这是在下的信物,万万不能给你。”老人脸上先是疑惑,继而变得不悦,偷偷瞪了对方一眼:“小气鬼。”骂骂咧咧地去了。在老人转身的瞬间,罗成看见他那竹篮里装着几块干裂的窝头,他朝老人喳喳嘴巴,一脸茫然。这时,从身边过去一辆黄包车,“啪——”地一声,从车上扔下来用蓖麻叶包裹着的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蓖麻叶被摔得开裂,两个金灿灿的煎包透着诱人的香气。罗成迟疑了一下,迈步向前,刚一弯腰,还是晚了一步。一条灰色狼狗一口叼起一个包子,另一只狗崽“哇——”地叼起另一个包子跑走了。“谁打我的狗?”身后过来一条汉子,这汉子提着鸟笼,身着锦缎,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指着罗成气势汹汹地呵道,“小子!皮痒痒了?怎敢打我的狗?”

罗成分辨说:“何时打你的狗了?”

“大伙看看,”汉子提高嗓门说,“他刚才一弯腰,我的狗‘哇哇’就叫,明明在打我的狗吧?”

旁边围观的人说:“不是打你的狗,是想偷你的狗吧,我家的狗昨日就被人偷去了。”

“骑着高头大马,好像个人模样,”又一人说,“马也是偷来的吧?”

罗成急了,说:“在下刚才是想……”

“想什么?”狗的主人骂道,“想卖了狗钱吃药?”

罗成怒道:“你们平白无故诬陷好人,在下甭说没打你的狗,就是打了你的

狗,你又能奈何!”

狗主人指着罗成的鼻子说:“只有坏人才天天说自己是好人,你小子吃了豹子胆,竟敢在本少爷面前撒野!”说着就要动手。

旁边过来一位老者,看样子斯斯文文。在他的劝说下不了了之,罗成才得以脱身。那老者看着罗成离去的背影,对众人说:“此人面如冠玉,龙眉凤目,齿浩朱唇,有将相之才,好像在哪见过,不可小觑啊。”

罗成又羞辱又气恼,感觉头昏眼花,恨不得一步离开此地。不知为何,他的眼光始终离不开在地上寻找,总巴望着能从地下长出点吃的东西。

罗成翻身上马,出了小城不远,迎面跑过来一对中年夫妇,后跟着一位村姑。男人跑到罗成面前躬身抱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好汉……快快救救老农一家……”罗成正待问个明白,却见追过来三条汉子,其中一人拎小鸡似的把那村姑夹在腋下,老夫妇上前争夺,又被另外两个人一脚踹倒。“住手!”罗成跳于马下呵道,“你们何等人?怎能强抢人家闺女!”一人说:“男人管教老婆关你屁事。”另一人也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罗成正愁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一拳打在面前的说话汉子的下巴上。其他两人一见怎能愿意,撇了小姐过来帮忙,三人把罗成围住,龇牙咧嘴,大有把罗成吞掉之势。其中一人大喝一声后退了两步,那个刚才嘴巴上挨了一拳的汉子也跟着后退两步。罗成奇怪,这是布得哪门子阵法?心想务必格外小心。第三个人张开双臂向罗成一扑,罗成见来者的套路莫名其妙呀,他侧身摆腿,那人双脚悬空,狗吃屎的架势“噗通”倒在地上。罗成自知腹内无食,四肢无力,他运气丹田,走一路白鹤展翅,将力量集中在手和腿脚上。哪知三人一看拔腿就跑,哪里还顾得上抓人。

这一家三口对罗成感激流涕,男人伏地便拜。罗成伸手拉起老者说:“前辈不必多礼,举家的事外人不便插手,还是回家慢慢调解为上。”

“好汉让他们骗了,”老汉说,“老农的女儿还没有婚配,不是他的老婆,那三个人是为巨蟒山和尚抓人的。好汉的搭救之恩老农王田死也不会忘记。这个……俺怕他们再追来,先告辞了。”带着家人匆匆离去。

转眼到了黄昏。前面二三里有一小客店,店小二看见罗成牵马过来特别热情地问:“客官住店吗?”见罗成摇摇头,他赶忙接过马缰绳,说,“本客栈饭菜、马料、热水应有尽有,包你住了这回想下回吔。”罗成稀里糊涂跟着小二进了客店。罗成问:“店家,可曾看到骑骡子的一男一女住过该客店?”小二点点头说:“饭菜色、香、味俱全,价钱绝对公道吔。”“他们住有几日?”罗成又问,“哪方向去的?”小二又点点头说:“客店虽然不大,信誉闻名。有钱给钱,没钱走人,讲究的是江湖义气,仁义礼智信吔。当然了,让你不给钱你也不会不给。那样的话还有什么‘仁’字可言吔。”罗成见此人所问非所答,有些急躁,又问:“他们两人可曾留下姓名?”小二又摇摇头:“英雄所见略同吔?”

罗成怀疑店小二是个聋子,再不就是智商出了问题,便不再追问,跟着小二到了一间干净的客房。早有人端上洗漱水来,又递过一条雪白的毛巾。接着饭菜端来,罗成眼前一亮,直流口水,自然控制不住,抓起馒头两三口一个,三碟小菜用不着筷子去夹,一只手端起盘子,一只手直向嘴里直扒。店小二在一旁好笑,问:“客官吃酒吗?”罗成摇摇头,看也不看店小二一眼。不一会,店小二吆喝着“好酒——长白参吔”,把一壶酒放在罗成面前。他见罗成吃完了六个馒头,又送来六个。一会儿功夫,十几个馒头和几碟小菜尽收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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