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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两个字一出口,她隐隐看到禹竹眸中那澎湃的激情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冻结人心的寒光。
他身子微微一僵,一股迫人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开。
看来这个男人,对暴君这两个字还是很敏感的。
“你说我是暴君?”禹竹低头问。
林浅被他凌厉的黑眸一望,内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但她今日豁出去了,什么都不怕了。
“是,我是这么说了!或许你是禹国人人称颂的英雄皇帝,可你却是其他国家人民眼中的暴君!为了成就统一天下的痴梦,你四处征战、抢掠,使这个天下陷入战火,便百姓陷于流离,你吞并其他国家,无止境地压榨其他国家,你还不是暴君,是什么?”
禹竹的脸色越来越阴,但却没发怒,反而一仰头,朗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林浅心里代表怒极反笑,她想禹竹笑完了大约就会处决自己吧?
然意想中的死亡并没如期的来到,禹竹忽然抬头一把将林浅仍在了大床上,她头上的发簪滑落下来,漆黑如墨的发丝散落在床上,如同墨莲花开。
禹竹倾身而上,一手反剪起林浅的手臂。
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林浅身上的衣物撕开,林浅白皙而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那就让你知道一个暴君会怎样对待你这样的女人。”禹竹一边说,一边欣赏她美丽迷人的身体。
林浅心头忽然升起一丝绝望,知道自己今日大约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贝齿悄悄张开,就要向舌尖上咬下,她本不想用自尽这种方式。
她是一个医者,她的宗旨是救人,她对于每条生命,都是虔诚热爱的。
可如今,她却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欣赏中的禹竹倏然意识到了这点,寒眸一凌,抬手捏住了林浅的下巴,一使力将林浅的下巴脱臼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你就是死也要得到我的允准!”禹竹冷冷低吼,眼下他是真怒了,这个女子就是咬舌自尽也不要他宠幸。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草原上哪个女子不是费尽心思要爬上他的床?
而这个女子,竟不要?!
禹竹自认还是极有魅力的,并不比她的师兄南宫朔差。
可这个女人竟无视他的魅力!
心中恼恨,他的手毫不怜惜的地抚上林浅美丽的身子,看她不断挣扎的样子,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紧紧覆上她,欲撩起衣衫。
林浅脱臼的下巴虽疼得难受,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眼看禹竹就要撩起衣衫下摆,林浅倒吸一口气,抬腿朝他的**之源,狠狠地,使出吃奶的力气踹了过去。
禹竹猝不及防竟被踹个正着,他弯腰捂住身子,倒吸一口冷气。
林浅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倒是没想到自己能够踹中。
这下可好了,踹了禹国可汗的命根,这一次她必死无疑了吧。
林浅快速穿上衣衫,奇怪的是内心倒也不害怕,反而很镇静,她神情漠然地望向他。
只见禹竹低头捂着身子,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头黑发凌乱地飘散。
过了好久,禹竹才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冷声开口:“林浅,你竟敢踹我!”
林浅奇怪地望着禹竹,在他的黑眸中竟看不到冷酷寒冽和杀意,他的眸中相反隐约有柔情在闪烁。
他不会是被他踹傻了吧?
林浅有些怔愣,她踹的好像不是他的脑袋,他怎会傻掉?
禹竹的确没恼怒,相反倒是对林浅有了更大的兴趣。
他凝视林浅苍白毫无血色的玉脸,看她清冷绝望的眼神,看她嘴角的血丝,看她有些胆怯却又宁死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的不是愤怒杀意,反而是心疼。
他喜欢烈马,喜欢烈酒。
他从小驯服了不少烈马,不管是多么烈性的马儿,到了他的手中,还不是乖乖就范,任他驰骋。
小时候他曾被烈马摔过一次,差点将腿骨摔断,在床上养了不少时日。
但伤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摔他的那匹烈马。
可那马却已被他父皇下令杀掉了。
为此,他竟第一次掉了眼泪。
他是那样喜欢那匹马,它虽伤害了他,但只要他不死,就发誓要疼它一辈子。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愈加反抗,他对她越是有兴趣,内心对她越加喜欢。
林浅已挑起了禹竹的征服**。
他缓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伸手将她的下巴归位,然后强迫她抬头。
乌黑柔软的发披散而下,凌乱地遮住了林浅的玉脸,禹竹极其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分开,露出林浅娇美的玉脸。
这张脸并不是绝美,但却令他迷醉。
尤其是她那双黑眸,这是怎样绝妙的一双黑眸啊。
此刻带着一丝不屈和倔强,咄咄逼人地凝视他。
“禹竹,你杀了我吧。”她冷冷开口。
“杀你?”禹竹重复她的话,很显然这个女子是在故意激怒他,想要他暴怒之下一刀杀了她。
她眸中隐隐有一丝屈辱的神色,她把他的宠幸当作了屈辱,这个认知让禹竹心中一沉,似有一双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令他有些不可抑制的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林浅。”
良久,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冷冽的声音:“你说我是暴君,很显然你并不了解暴君。”
“什么?”林浅淡语气淡漠。
却见禹竹眸中一片莫测高深的寒:“暴君是不会让一个人轻易死去,他只会折磨她,成功地看到她生不如死,才会甘心。”
禹竹成功地看到林浅眸中的绝望和凄凉,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心。
“你若是再自尽,那么你猜我会怎么做?在你死后我会将你的身子赏给千万个兵将,你说那样的话,南宫朔是不是会疯掉?”禹竹冷冷地吐出最残忍的话。
如果可以让林浅不再自尽,他吓唬吓唬她又何妨?
林浅倒吸一口冷气,抬头注视眼前这个魔鬼,她毫不怀疑他会那么做。
这个霸道血腥卑劣的男人。
“只要你不死,那就没事。”语毕,禹竹转身走了出去,好似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两个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帐外,看到禹竹如一团乌云般从帐内飘出,她们的脸瞬间吓得惨白。
方才两人帐内的对话,她们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她们不想听的,但又不敢离开。
她们从没见过可汗这么恼怒过,可汗要个女人,还用得着强迫吗?
这是她们第一次亲耳听到这样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可汗竟没杀那个女人!
“好好伺候她。”禹竹冷冷丢下这句话,径直向马棚走去。
纵身骑上那匹狮子驹,向前方驰骋而去,此时禹竹需要发泄。
姻缘惜 嫉妒到发狂
更新时间:2012…5…5 2:52:17 本章字数:5939
禹竹走后,诺大的金帐瞬间一阵空荡。
林浅坐在地面上,一颗心兀狂跳。
到了此时,她仍不相信,禹竹竟轻易的放过了她。
林浅惊魂未定地抚了抚额前乱发,发现手心里全是冰冷的汗。
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极是恭敬地伺候林浅梳洗,接着为她倒茶为她端饭。
方才林浅听到了禹竹那句炸弹般的叮咛:“好好伺候她!”
她不明白,禹竹为何忽然对她以礼相待?
君心难测,她也无暇去猜他的想法。
既然禹竹肯留她一条命,她就要好好活着,腹中确实饥饿难耐了,林浅便不客气地饱餐了顿。
正在用饭,就见禹夕走进了帐内。
也真是难为了禹夕,摊上这么强势霸道的皇兄。
自昨夜被点了穴道强行带到帐内后,她就一直被禹竹派人看守。
直到此时,才派人放她出来。
禹夕担心林浅,不知她被皇兄折磨成什么样了,一出来便急奔向这里。
但眼前这个女子,是林浅吗?
她穿了身破烂的民族服饰,破烂倒不是说衣服旧,而是衣服领口和袖子好似被撕碎了。
可她却不管不顾,依旧在那里安静用饭。
林浅似是吃不惯他们这里的手抓羊肉,纤细的玉手抓起羊肉,好似赌气一般地啃咬,泄气般地咀嚼。
“你没事吧?我皇兄没把你怎样吧?”禹夕站在林浅身畔小心翼翼地问。
她眼角忍不住向林浅破碎的领口瞄去,她不会真被皇兄那个了吧?
林浅自然知道禹夕在担心什么,抬头对她淡然一笑:“公主,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说完,又开始埋头闷吃。
“没事?那你是怎么拒绝皇兄的?”禹夕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表情,一看林浅的衣衫就知是皇兄撕的,她还从没听说过哪个女子能在皇兄的攻势下全身而退!
林浅脸上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这个,我是以死威胁。”
她好心地没把踹了禹竹一脚的事说出来,算是给他留了个面子。
“以死威胁?”禹夕有些不信。
但看她的神色,似乎也问不出什么来。
见林浅吃的津津有味,才想起自己也还没吃东西。
于是禹夕坐下来和林浅一起共享膳食。
两个女子经历了昨夜的逃亡,此时竟没了之前那种芥蒂,极是融洽地在一起用饭。
“公主,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服?”林浅擦了擦手。
她是被禹竹掳过来的,来时什么也没带。
那件烈**服早就不能穿了,如今这件衣服也烂了,只有向禹夕借了。
禹夕连连点头,回到自己帐内为林浅拿了几件衣服,简单的裙装下面搭配裤装和鹿皮蛮靴,倒也俏皮可爱。
“公主,我想学骑马,可以吗?”方才林浅已想的很清楚,与其在这金帐里闷着,倒不如学学骑马,那夜骑马的惊险此时还令她有些后怕。
若是能学会骑马,今后脱逃的机会也会大些。
“好吧我教你,我们走。”林浅尾随禹夕向账外走去。
两个侍女瞧见是公主要带了林浅出去也不敢拦,只好默默跟在后面。
到了马棚,林浅一眼就看到昨夜她骑过的那匹小牡马。
那夜,她就看出这匹小马是一匹良驹。
此时在白日里看来,那马更加精神漂亮了。
林浅喜悦地走了过去,禹夕走上前:“那匹马是新马,还没被人驯服呢,我为你另挑匹吧。”
语毕,便为林浅另挑了匹小马。
待要牵过去时,却见林浅和那匹马儿偎在一起,极是亲密。
那小马还伸出舌头,在林浅的手心上舔着。
而林浅,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在阳光下是那般温暖而美丽。
禹夕还不知那夜林浅逃亡的事,此时看到那匹小马和林浅熟稔亲密的样子甚是惊讶:“看来这马是认你做主子了,你就骑它吧,这可是匹好马啊,别看它身量小,但跑起来很快。”
禹夕说着,便扶林浅上了马。
林浅抓紧缰绳,遛了起来。
昨夜她一上马便趴在马背上,疾奔而去,她不会骑马当时只是靠一股毅力紧抓缰绳,才没被跌下来。
此时正儿八经坐在马上反倒有些害怕,根本不知怎么骑了。
“你别怕,只管大胆的骑,这马既然认了你做主子,就不会伤害你,你只管把身体完全交给它,它动就随它动,它走就随它走,放松点,慢慢来。”
林浅骑着马,在草地上慢慢兜圈子。
那小马倒也真是善解人意,或许是知道林浅害怕,开始慢慢溜达起来,后来见林浅适应后,才渐渐开始小跑了起来。
林浅坐在马上,只觉身子随了马儿慢慢起伏,心中升腾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骑马,原来有这般美好的感觉。
只听耳边凉凉的风掠过,发丝飞扬间,她整个人好似飞了起来。
放眼望去,这天地是如此广阔,顿觉内心舒服了不少,同时有种强烈的希望在心底升腾。
禹竹没杀她,那么是不是代表他这个人,还不似她想象中那般恶劣?
或许和谈也是有希望的,停战也是有希望的,她重获自由也是有希望的。
林浅边想边催马儿,在草地上兜了一圈又一圈。
“哎呀,夫人那不是你看上的马儿吗?怎么被别人骑了?”忽然前方传来一个女子的话音。
林浅放眼望去,只见前面草丛里有两个衣衫鲜亮的女子正漫步走来。
前边的女子身穿一件素色衫裙,外罩一件狐皮坎肩,黑发梳成雅致利索的发髻,玉脸白皙,眉目清湄,手中拿着一条小巧的马鞭,正是夏晚。
她袅袅婷婷,衣带当风,缓步而来,身后尾随一个容貌清秀的绿衣侍女。
林浅此时已恢复了本来面目,她不想和夏晚碰面,一调马头欲离去。
但夏晚那个绿衣侍女三步并作两步奔到了她马前。
丫鬟大约看出林浅骑马并不娴熟,又自持她家姑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