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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杰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在这件事情他是有些紧张过度了,这让他不由的又想到了杨柳烟开玩笑的话,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解释道:“主要是我到如今还没有查清楚你嫡母身边那个丫鬟的底细。”所以只要谢灵芸去谢府,他总会紧张不安。
谢灵芸想起那个小绿,心底划过一丝异样,仔细想来,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这丝异样是何由来,既然想不明白,她索性不去费神,反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她看着薛仁杰问道:“爷,三哥外放的事情既然定了下来,那何时启程,妾身也好有个安排。”想想最近频频来找她‘唠嗑’的三夫人,她是十分的期望三房的快点启程。
薛仁杰蹙眉,说道:“正要跟你说这件事,三哥外放的事情可能要推迟一些时日了。”
“为什么?”谢灵芸十分惊讶。
“这中间出现了一些岔口,有人欲顶替三哥去外放。”
竟然还有人敢跟简亲王府争抢?
谢灵芸十分惊讶,“爷知道那人是谁吗?是走的宫里的门路吧?”
薛仁杰看着她,现在对于她的聪明他已经不再惊讶,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走的宫里的门路,至于那人却不足为惧,只是宫里那位,却有些头痛。”
“难道是哪位娘娘插手了?”谢灵芸想到的也只能是这个,不过接着她又否认了自己的推断,“不可能呀,别的先且不说,就说皇后娘娘坐镇,哪位娘娘也不会公然跟简亲王府作对呀,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了楚太医与皇太后。”
薛仁杰知道她能想这些已经很难得,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中间竟然还有那文公公插手,这一点却是让我猜不透。”一个公公而已,竟然也欲与简亲王府作对,这让他大为吃惊,不由的往深处想了些,而这文公公身后的大太太也被他考虑到这件事情之中。
谢灵芸揉了揉头,也是感觉头痛不已,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还出现这样的波折,真是让她感到无力的很,怎么大太太就像是阴魂不散似的无处不再呀。
“文公公在皇太后面前说什么了吗?”事情虽然棘手,但是如果皇太后没有干预,问题应该还不大。
薛仁杰摇头道:“这倒是没有,皇太后老人家已经不再过问朝堂之事,文公公只是去托的贤妃娘娘。”
“贤妃娘娘?”谢灵芸知道嫔妃之中有这么一位人物,可是却不了解这贤妃娘娘是谁,又名谁,身后的后台又是谁?
薛仁杰知道她必定是不清楚,便解释道:“贤妃娘娘的父亲是庞太师,这庞太师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威信,只是就贤妃一个女儿,故而这贤妃娘娘行事有些张狂,历来就频频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作对。”
这原来是有一位有能力且又宠溺女儿的老爹在身后撑着呀。
谢灵芸心中明了,别有深意的看了薛仁杰一眼,突然发出一声感叹,道:“看来不管是在何处,女人多了,是非就少不了啊。”
“咳咳咳”薛仁杰假咳几声,知道她是意有所指,只是有些事情,尤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无力去改变什么,只好状似无意地道:“男人也不想身边多些碍事的女人,只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已。”
借口!
谢灵芸撇嘴,不满的看着薛仁杰,直言道:“男人都是这么给自己找借口的吗?花心却还要赖到形势所逼之上,这借口找的,真是让人”不耻,难道形势还能逼迫男人跟女人滚床单不成?想想心底就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的,只是这话她却不好说出来而已。
“胡说什么?!”薛仁杰沉脸呵斥道,其实他也有丝心虚在里面,想到他后院的那几个女人,虽然当中有一位被形势所累,不得不纳进自己的院子里,可是现在想想,其余的几个,他好像也没有拒绝,别人送给他了,当时他也就可有可无的接受了。
只是若当时知道自己身边会有眼前的小妻子,而且还要面对现在这种尴尬的不算质疑的质疑,他一定会拒绝的吧。
唉,看来女人多了还真是麻烦呀。
谢灵芸是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的,只是被薛仁杰呵斥时,她心底十分的不服气,可是也知道若是因为这件事跟薛仁杰吵嘴的话,却是没事干吃饱了撑的了。若是在现代,薛仁杰有小三的话,她一定会让他永远也玩不了女人。可是这是古代,小三比比皆是,不但不被世人谴责,而且有些变态男人,还以此为荣,相互攀比自己的女人的数量多少,因而,她不打算同薛仁杰纠结在这件事情上,她自认还没有那本事可以改变这种风气,不过对于薛仁杰,她却是想要试着改变他的。
以前薛仁杰的事情,她不曾参与,便与她无关,只是以后,她希望薛仁杰能洁身自好一些。
薛仁杰见谢灵芸一直沉默,以为她生气了,心底再一次叹气,暗呼女人麻烦,可是他却不希望眼前的谢灵芸真的恼了自己,于是他轻咳一声,故意转移话题道:“最近几天三嫂有可能会来打扰你,你先忍耐些时日,三哥的事情我会尽快解决好的。”
想起若是三夫人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谢灵芸果然被薛仁杰转移了自己的思绪,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道:“不是妾身催促,只是爷能不能尽快一些呀。”
薛仁杰也不是一个拖拉的性格,本来雷厉风行的他,凡事都讲究一个快字,而他三哥的事情,也关乎简亲王府的脸面问题,他更不会让事情过久。只是难得看到谢灵芸烦躁的样子,他眼底划过笑意,道:“没有想到也有你怕的人,上次楠枫来给你诊脉时,你可是把楠枫整的到如今都不敢进咱们府的门的,难道区区一罗氏,你却怕了她不成?”
谢灵芸能说什么,只能说她自己倒霉,而薛仁杰就属于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要知道三夫人可是不敢去薛仁杰面前嘴碎的,那受三夫人查毒的还不就是她了。
而楚楠枫却和三夫人不同,楚楠枫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说起来也懂得谦让女人,只是嘴欠了一些而已。上次来给她诊脉,她也只是略施小计的戏耍了楚楠枫而已,只是让嘴巴厉害的入画和司棋好好的‘伺候’了他一回,让他懂得女人其实不好惹。
而三夫人,谢灵芸自认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没事做吃饱了撑的去招惹三夫人呢。
想到这些,谢灵芸嘟嘴,嗔视的斜了薛仁杰一眼,不满的道:“上次妾身也只是给楚太医开玩笑而已,再说了楚太医怎么能和三嫂相提并论呢,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好不好。”
“层次?”薛仁杰却是头一次听说这样有趣的比喻,呵呵笑出声,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心底却是十分欢喜能这样和她一起说话。原本他心底很是烦躁,这一会儿却是平静了下来,心间只有浓浓的温馨感觉。
谢灵芸小脸一下子又不受控制的泛红,真是不明白好好的说着话,他为什么对自己动手动脚。虽然两个人也是夫妻一年多,而且也有不止一次的滚过床单,可是对于薛仁杰的碰触还是忍不住的会感到羞涩。
薛仁杰看着一张小脸羞的泛红的谢灵芸,嘴角扯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第365章人很笨
这天大太太突然来访,她带着谢溶月一起过来简亲王府,说要拜见太夫人。
谢灵芸听到毫无预兆的大太太突然来拜访,直觉的蹙眉,心底猜测大太太所谓何事来简亲王府见太夫人。
可是别管怎么着,既然大太太来了,谢灵芸是不可能拦着的,无法的她也只好先去二门迎接了大太太和谢溶月,然后一起去了太夫人的院子。
主院正房内,太夫人坐在炕上和大太太说着话,谢溶月身穿淡蓝色的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了淡淡的妆,原本稚嫩的青涩脸蛋显现出了丝丝妩媚,隐隐中竟然有丝勾人心魄的感觉。
谢灵芸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谢溶月一眼,然后站起身带着人端茶送茶点。
大太太眼角一直瞄着谢灵芸,这时她笑着道:“这说起来,还是太夫人会调教我们家灵芸,她在家里时,可是没有这样的眼色,在家她可是没有在我这个嫡母跟前这么尽心伺候过。”
大太太有些泛酸的话里明显带刺,不过谢灵芸只当听不懂,依然笑盈盈地在旁伺候着。
从她接大太太进门之后,大太太挑剔的目光就随着她打转,她是清楚的,但是却并不影响她的心情,更不会让她放在心上。这是简亲王府,相信大太太有几分头脑的话,绝对不会像在谢府一样不顾及她一分,而给她没脸。
其实相对的谢灵芸倒是对谢溶月更感兴趣一些,看着她在太夫人面前刻意的讨好,又做作的装老实的样子,说真的,谢灵芸感到很腻味。若不是来的人是她的娘家人,而她必须要在场,她还真想到一边躲清净去不可。
而对于大太太,谢灵芸心里一直有一个怀疑,根据大太太的行事来看,感觉大太太应该是更年期中。想想这真的有可能,谢大老爷这些年很少进大太太房中歇息不说,就是心里也放着凤姨娘,根本对大太太这个嫡妻只是形式上的相处而已。
而让大太太嫉恨的凤姨娘虽然不在了,可是凤姨娘的一双儿女却在她身边晃荡。如今谢灵芸不但嫁到了简亲王府,还成了世子妃,就连谢平凡,也已经不是当年那襁褓里的小婴儿了。这些事情都不如大太太的意,平时看着大太太这个人又是小心眼的人,又恰巧在更年期的年龄。综合这些,谢灵芸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尽量远离大太太一些,就算是躲不过,也不要同有病的人一般见识。
所以,即便是大太太说话带刺,谢灵芸也选择无视,守本分的尽心安排着一切。
“在家的姑娘都是一样,这在家做姑娘时,自然是要娇养的。”太夫人表情祥和的说道。
只是若是太夫人不知道大太太待谢灵芸不好的话,这话也无不妥。可是太夫人知道大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待庶出的孩子又是怎么面甜心苦的,这话就有点让人深思了。
大太太却是有些拿捏不准太夫人究竟知道不知道她平时如何待谢灵芸的,因此听到太夫人这样的话,她又不能迎合,也就换了别的话题,看着谢溶月说道:“上次我们灵芸回娘家给她四姐添箱,知道您老还给那丫头添箱礼,我这是专门来谢谢您老的,这原本也该四丫头一起来给您道谢的,只是那孩子如今快成亲了,在家忙着绣嫁衣,我也就带着八丫头过来了。”说着她冲着谢溶月递过去一个眼神。
谢溶月一脸羞涩的站起身,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走到太夫人面前,俯身施礼,极尽乖巧地道:“溶月见过太夫人。”
太夫人眼中精光一闪,接着眼底出现了一抹了然之色,看着谢溶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接着又充满怜惜的看了谢灵芸一眼,然后便不冷不热地对谢溶月道:“好孩子,起身吧。”然后看了看许嬷嬷。
许嬷嬷点头走上前,托盘上摆放着一只价格普通,样式却精致的簪子。
谢溶月知道这是太夫人给她的见面礼,心里是忍不住的欢喜,差点没有忍住而笑出声,她又是施礼对太夫人道谢,然后才装作不好意思的拿起了那支簪子。
可是当她拿起簪子时,手中的轻盈却让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谢灵芸从头到尾地看着,对于太夫人怜惜的眼神,她也看到了,心底不是不感动的,只是这个时候她却不好表现出来。倒是对于谢溶月她也是一直仔细的观察着,当看到谢溶月脸上的笑容凝固时,她也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谢溶月有这样的表情,必定是因为太夫人赏给她的簪子让她不满意了吧,呵呵呵
大太太同样把这一切瞧在眼底,她看着谢溶月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屑,哼,狗肉是永远上不了桌子的,竟然还痴心妄想进简亲王府这个高门,也得称称自己的斤两。想起她来时,谢溶月特意的讨好,就是为了能跟着她一块来,她的心底就是一阵不屑。
对于谢溶月心底什么打算,大太太是一直都心知肚明的,只是却不阻止,反倒是刻意的鼓励着她的这个想法。对于能给谢灵芸添堵的人或者事情,一直是大太太最乐意见到和去做的。
只是现在大太太看到太夫人对谢灵芸的维护时,她心底的震惊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万万没有想到才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太夫人竟然如此的偏向着谢灵芸,这让她心底暗恨不已,接下来同太夫人的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一双眼眸总是阴柔的围着谢灵芸转。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太夫人对大太太这个人很不感冒,而大太太又因为意识到谢灵芸在简亲王府已经渐渐站稳脚而心不在焉,当然的,太夫人很快便揉眉心做出乏力的样子,而大太太见此也就心不甘的站起身辞别了太夫人。
从头到尾一直做作的装淑女的谢溶月,直到退出太夫人的房间还有点晕晕乎乎的,等走到二门时,她才琢磨出一点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