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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没有交所谓的保护费那酒楼又开始做生意,还不知道那群人知道了会如何做呢。
果然,那些收保护费无果的人一听到开张的消息,立刻便一窝蜂地又走到了酒楼。
为首的是一个长得鼠头鼠眼的男子,一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大厅里的人一见到这些人脸上便浮起一抹畏惧和鄙视,纷纷退到了一边。
只见那男子一只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那凳子也不知道为何居然‘咔擦’一声断裂开来,那人一时不妨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的。
周围的人见到都忍不住低笑起来,但也不敢太厉害,有些忍得满脸通红。
那男子在身后的人七手八脚下终于重新站了起来,脸上明显都是戾气,狠狠地瞪了眼已经报销的凳子,头一抬便大声道:“你们这里管事的是谁?”
“客人可是要吃饭?”这时旁边传来一把温润的声音,一名打扮儒雅的人正坐在柜台上,说话的时候还是低着头看手中的账本的。
那男子看到自己居然被人无视,脸上的阴沉又多了几分,狠狠道:“你就是管事的?”
终于那人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子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回道:“也可以这么说,只是不知道阁下一大早便满身戾气地来小店可是有什么事?”
这鼠头鼠眼的男子名唤张毅,外号张恶霸,是清平镇上的人送他的,他老子是清平镇的县官,就他一个独子,平时骄纵惯了,对这个经常不务正业的儿子也很是无奈。
张毅走到柜台前,一掌拍下去,发出一阵巨响。话说这个张毅虽然长得不是很高大,可是那力气可不是盖的,据说能一掌拍裂一张桌子。
青年的脸色没变,依然那么从容,缓缓开口:“客官可要当心了,我这可是上等的红木,如果坏了价格也不便宜。”
周围的人一听到青年的话都忍不住为他暗捏一把汗,果然看到那张毅眉头一竖,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要我赔?”言毕又是一张,那桌子就真的露出了一条裂纹。
青年看着那裂纹,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缓缓道:“可惜了这红木,用了还没到一个月,不过能换新的也是好事。如果客官不肯赔的话就直接付现也行,这桌子定做的时候刚好两千块,加上刚刚客官弄烂的凳子,加上刚好两千二十两。”
张毅一听脸色一沉,近乎暴虐:“哼,你是坑人吧,一张破凳子就要二十两!”
青年也冷笑一声,缓缓道:“我这店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精品,只要坐上去的触感就跟外面那些垃圾不一样,不过我看你是故意过来搞乱的,也不会赔的了。”
“老子就是过来收保护费的,识相的就快点交出来!”见到他说破,张毅也不啰嗦,直接说出目的。
青年看了他一眼,声音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我在木国开店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从来没有听说哪一条法律中规定有保护费这玩意。”
张毅的脸上有些不耐烦:“这里老子说了算,老子说要就要!你丫的就不怕我今天把你这店给砸了!”
青年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声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张毅这回是真真给激怒了,一扬手便让人开始砸东西。可是还没等他们搬起一张凳子,眼前便闪过一抹黑影,紧接着便听到了众人的尖叫声吃痛声和呻吟声。张毅一回头便看到自己刚刚带来的二十来人已经全部倒在地上,而且深受都被一根绳子牵在一起。
心里一惊,抬头便看到青年的生变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名黑衣男子,满脸杀意,单是一个眼神便能把人杀死,而那绳子的源头就握在他手上。
凤离 第三章 下马威
张毅一 惊,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不由张口想骂出来,却发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呆愣在那里了。
只见那青年冷笑一声,然后看了眼周围的人又恢复了常色:“让大家受惊了,今天的这一顿都算是酒楼请大家的,概不用付钱。”说完他便看了眼那黑衣男子,男子点点头,手中绳子一动,然后另一手提起不能动弹的张毅,转身往后院走去。
青年男子也跟了进去,然后七喜便把门关上了,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好了,大家继续坐下来吃饭吧。”拍拍手,七喜打断了众人想看热闹的思绪。
所有人都很好奇,那青年到底把那群人带进后院干什么了,要知道那人可是知县的独生子。
后院中,青年坐在石凳上,看着地上的人还有站在那里一脸怒意瞪着自己的人。手中一扬,传来一阵清香,张毅便能说话了,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不能动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下毒?”一可以说话,张毅便气急败坏地怒道。
青年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缓缓应了声:“只不过是个生意人而已,只是工资做得太过,我看不惯,给你一点教训而已。”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大概知道,你是知县的儿子吧。”
“既然知道那还不快点把我放了!我爹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青年一听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缓缓道:“你爹我还不放在眼里,如果惹恼了我,我然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敢!”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张毅看着眼前突然变冷的青年还有他身边的黑衣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哼,我有什么不敢呢,还有你这一群人我动一下手指头就能杀掉!不过我也不想惹事,只是替李叔教训一下你们而已,让你们知道以后那些人不能惹!”
顿了顿,青年的手中有一个瓶子,只见他从里面倒出一堆药丸,那黑衣男子便接过,然后一颗颗塞进所有人的嘴里。
“这药只有我有解药,一个月为期,如果你们把这件事泄露了出去或者依然行为不改的话,那么一个月后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别想着要解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就算是神仙都解不开这毒。”
看着青年那温和的脸,张毅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心里虽然有不甘,可是当他一运气想要冲破被封的穴位时,却发现胸口一闷,隐约有气血倒流的迹象。
青年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别想着运气,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完青年便不再说话,看了旁边的黑衣男子一眼直接让他把那些人都扔了出去!他不怕这些人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反正他做了也不怕被人知道,不过他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胆小怕事之辈,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
张毅是灰溜溜地从酒楼里出来的,青年还算给他面子,让他直接从后门走了,这才避免了被人看好戏的下场。
不过张毅一回到家里便一直想着青年对自己做的事,忍不住还是让人去查了青年的底细,两天后便有结果了,等他拿到手中的密信看到青年的身份时,不由大吃一惊,然后额上不由冒出冷汗,还好自己那天没有做太多过分的事。
这一天之后清平镇的人便发现张毅的行为举止变了,虽然依然游手好闲,可是却很少做了很多缺德事,好像变了一个人。
有些人暗自猜测是跟之前那酒楼的老板有关,可是自从那天之后清平镇的人便没有见过那青年了,那里的掌柜又变回了之前的李叔,有人八卦去打听青年的事,李叔都只是说了是自家少爷,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说了。
日子慢慢过去,清平镇的人也慢慢忘了这件事,转眼一年又要过去了。
这一年过得比较安稳,跟落国停了战,不够百姓倒听说宫中的那些人不和,五王爷和皇上的矛盾似乎也到了白热化,不久前还听说皇后病了,请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好。
这些皇家的事都跟百姓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只要能平平稳稳地过日子就行了,反正谁做皇帝都一样,还不是一样姓木。
木国的江南是历代的富庶之乡,每年到了三月份的时候很多文人墨客便会来这里,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人家,到处洋溢着安详平和。
江南的商业也是极繁华的,但是看街上琳琅满目的商铺便可知道,特别是茶肆酒楼,美食飘香,佳人少年,让人流连忘返。
七喜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在人群中穿梭,因为走得急小脸有些通红,气也有些喘,但少爷急着要自己手中的账本,只能继续咬着牙在人群里闪来闪去。
在街上穿了一刻钟,七喜忍不住骂了一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街上的人这么多!平时虽然也热闹,但是也没今天这么夸张。
终于等七喜历尽艰险,穿过重重人流,停到一家酒楼门口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忍不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休息。
“七喜,你终于来了!”身后传来一把清脆的女声,然后便看到一娇俏美人走到了门口,有些好笑地看着不停喘气的七喜。
七喜抬头看了女子一眼,有些无力:“翠云姐姐,把这个拿给少爷吧,我累死了,坐这里休息一会。”
翠云接过他手中的包袱,笑道:“少爷让人准备了你喜欢的糕点,一会缓过来了就自己去厨房拿吧。”
七喜一听眉毛一弯,笑道:“还是少爷疼我!”
翠云白了他一眼,便转身进去了。
翠云一直上到三楼,这里很安静,上面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少年在这里的书房,一个是房间,少爷有些时候会在这里休息。
来到门口翠云敲了敲门,得到了回应之后才推门走进去,便看到那男子正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手中的账本。
翠云走过去把包袱放在桌上,轻声道:“少爷,你还要的东西拿来了。”
“谢谢。”青年没有抬头只是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事,翠云看到了脸上不由闪过一抹失望,但还是给青年倒上一杯茶之后把书房里收拾了一下才出去。
翠云下楼的时候看到七喜已经缓过来,正坐在桌子上吃着精致的糕点,时不时跟旁边的客人聊天说笑。
翠云见了也没有说他,反正小孩子随性就好。倒是七喜看到她下楼,吃完最后一个糕点便对着她说:“翠云姐姐,刚刚老爷夫人说了要少爷晚上回去吃饭,你一会儿记得跟跟少爷说声早点回去。”
“你不会上去跟少爷说的吗?”
七喜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夫人还吩咐了我去给孙少爷没东西呢,没空上去了。”
无奈地看了七喜一眼,翠云笑道:“知道了,你赶紧去吧。”
七喜把桌上的水拿起了咕噜咕噜喝完,便转身又跑出去了,真是不能消停的人。
翠云还在想着一会儿中午给少爷准备什么吃的,然后门口便传来脚步声,一抬头发现是隔壁茶庄的掌柜,三十来岁,叫李德。
翠云看到他便知道是来找少爷,便急忙过来:“李掌柜,可是来找我家少爷?”
李德看到是翠云,连忙点点头:“是啊,商会一会要开会,他们让我来通知易少爷。”
“少爷这会儿正忙着,大概什么时候,翠云上去跟他说就行。”
李德也知道每年这个时候很忙,更何况易家那么大的产业,便说了时间然后告辞。翠云记了下来边想着一会一起上去说。
现在江南这边的商业发展地也很快,朝廷为了好管理加上商人为了自身的利益着想,所以成立商会,类似一个商业联盟。
商会的规模巨大,几乎每个商人都有加入,而他们的会长便是柳记布行的掌柜刘希言,白手起家,如今没到五十,也算是一个商业奇才,至少商业界的人是这般认为的。
翠云上到三楼的时候敲门发现里面没有应响,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果然看到那人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账本。
叹了口气,翠云便走进去,正想帮男子把账本放好,桌上的人便醒了。
“少爷,吵醒你了。”翠云看到男子醒来,便连忙把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
男子醒来脸上还有一丝茫然,过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揉了揉发酸的额头,低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翠云把饭菜摆好,笑道:“才刚到午时。”
“哦,我吃完饭就去睡一会,翠云记得叫醒我。”
翠云自是应了,然后又把李德刚刚过来的事跟他说了,男子点头然后她才下去忙,现在是午饭时间,酒楼里也是坐满客人,虽然她也想在这里陪男子。
待翠云出去,男子才走到一旁洗漱,然后便坐下来吃饭,都是自己平时吃的。这些天连续熬夜熬了几天,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所以刚刚才会睡着。
桌上摆着两个碗,男子看了眼身后,过了一会儿看到那里走出来一个人,依然是满脸黑衣,只是脸上的表情缓和不少。
“言祭,吃饭了。”男子指着对面装好的饭,轻声道。
“好。”言祭的声音也只有在男子面前的才会柔和,依然在对面坐下来,端起碗。
男子吃的不多,所以他吃饱后便直接到旁边的房间睡觉了,留下来的都要言祭吃完,然后默默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