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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哇!狠 跟你肯定搁屁了!
他爸::'说真的 你娶不娶我啊?
猪:你猜我在不在笑?
他爸:我猜你没有 你拼命对自己说不准笑不准笑笑了就是同意了!但是 你笑了吗?
猪:大笑 原因是从没听人这么问过
他爸:哦 懂了 哎 我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笑 看来你连抵抗都放弃了 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该干活了 我要准备嫁人了
猪:谁说我放弃了手里拿这烟随时准备搓色狼
他爸:不让嫁就算了!哎 最痛苦的不是嫁给一只幼稚的恐龙啊 而是找不到人嫁啊
猪:爱情凝缺勿滥啊
他爸:恩 我是缺 你呢?不会是滥吧?我怎么感觉我们在打麻将啊?哈哈 我打缺 你是十三烂~
猪:不理你了
他爸:我只是问你 不是否定你 对不起啦
猪:还是问了啊
他爸:那是个玩笑啊 如果说错了请你原谅好吗 其实我想说的是 如果我不缺了那你也不会滥了 :'
猪:看看你打了些什么!!呵呵 越描越黑 我本来就没生气啊
他爸:不是啊 本来我就想他黑的啊 :'
猪:实在没想到你那么讨厌 又贫嘴
他爸:我真的很讨厌?
猪:历害!!知到我会说不讨厌
他爸:你为什么不说讨厌呢?哎 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孩说讨厌就已经代表她开始喜欢他了
猪:可我别某个烂人说过长的太幼稚!
他爸:这和喜欢有什么关系?
猪:没关希 我心理不平衡可以吗
他爸:我有恋童癖不行啊?
猪:临时抱佛脚啊
他爸:就不知道你的脚是不是太粗让我抱不住了
猪:笨笨
他爸:为什么啊?
猪:上次有个鸟人说没感觉的啊
他爸:嘿嘿 还好我不是鸟人 擦擦汗先!
猪:不要啦 我说你是你就装一下嘛
他爸:装了的话是不是就能抱得住你这根猪脚了/
猪:说的好难听哦 好歹人家也是学校里的美腿小姐啊
他爸:哦 那我更要抱了!
猪:你不要老耍流流啊!!
他爸:那什么时候可以耍呢?明天见你的时候?
猪:不要!!我有防狼电棒的啊
他爸:哦 那就算了 (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猪:我好困好困!想睡觉觉
他爸:那你去睡吧 慢点,你名字?
猪:你先。
他爸:你就叫我他爸好了
猪:好的 叫我小猪先!
他爸:恩 好的 你有蹄子吗?
猪:讨厌吧 明天晚一点吧
他爸:你想几点?要不 来个广岛之恋吧 :'
猪:深夜啊
他爸:深夜的广岛之恋?那太浪漫了点了吧?
猪:你不要啊?
他爸:要!就怕你敢说不敢做
猪:不要啦 什么意思啊 我没看过广岛。。。啊
他爸:嘻嘻 不懂就问嘛 这才乖 广岛之恋说的是一个发生在一天的恋爱故事 他们两个人因为很多的原因只有一天的时间 所以他们恋爱了一天的时间
猪:他门都干了些什么?
他爸:不知道 当时我没在场
深夜的长阳路上更是冷清,这不是一个我经常出没的地带。有很多准高级或者伪高级的餐厅酒吧。周家嘴附近那家星期八酒吧你还记得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除了公司楼下那家小饭馆我和你唯一去过两次的地方。那天三个小女生叫我去见面,三个很幼稚但是以为自己很成熟的雏鸟。我问她们去哪里?她们说随便,玩通宵吧。我说我没习惯玩通宵了,她们说那就去开房间。我在对自己暗笑,然后说,怎么,想开荤了?她们假老练地告诉我是的。我说你们不要跟我玩这个,你们不会玩也玩不起。她们说不管了,你来吧。于是我带着你去了。她们有点惊讶,然后掏出一包七星递给我一支。烟盒里的包装纸跟吃了伟哥一样高高耸立着,外面一层还没有扯去,明明不会抽烟还想装。我说对不起我只抽国烟。然后看着她们把一些根本没有吸到肺里的烟草浪费掉。你依然抽着凶猛的希尔顿。
我是故意让司机拐过来从这里绕过去的。顺着第二次我们来后走的那条路开着。那天准备带你回公司和我上通宵网。公司停电,我没接到通知,我们两个提着一大包吃的站在长宁路口上,你说,去星期八吧。
那个做DJ的瘸子老头看到我们很高兴,象我们这样偶然出现的回头客太少,不过他的眼睛盯着你,放着一种恶心的他爸。虽然没事的时候到酒吧坐坐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但是我对那里还是很陌生,我甚至叫不出几种酒的名字,于是一直喝第一次哥们带我去他打工的同性恋酒吧时喝的克罗拉。一种放着柠檬片的据说是女性喝的啤酒。那天你替我叫了百威。那老头醉醺醺地坐在我们对过,被我一次次用色子蒙到,我不知道我的酒是替买的还是用来自己喝的。酒性有点上来了,我去唱了一首《别爱我》。下去的时候你告诉我那老头骚扰你,后来在我打盹的时候又发生过一次,我太累了,没日没夜地上网,除了上网我没有其他的娱乐,除非是和你在一起。我捏了捏拳头,然后放了。我又叫了几瓶酒,然后把那老头放倒了。我没有了以前的冲动,换了前两年的我早干起来了。我冷静了一下,在他频频要我握手的时候给了他点教训,看着他龇牙咧嘴的表情来表现自己的一种快意。这不是我的地方,稳定不就是最大的政治嘛?
凌晨四点我们出了酒吧,顺着一条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路一直走到了大连路上。当22路电车开过身边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地抱紧你,靠在一辆没锁的三轮车上。第一次去星期八的时候也是在这条路上,我带着七分清醒告诉你我爱你,你也带着七分清醒告诉我你相信。
车到站了。我又打电话给你,你说你还在教室但是马上出来。过了十五分钟再打电话的时候你已经在马路对面的车站了。
我听着电话朝你走去,我很早就看见了你,但是不清楚的,当我终于看清楚你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一直喊着什么什么?我听不清楚,我没看到你,眼睛却在一直看着。你给了我一个惊喜,你的照片做下了太好的铺垫,我震住了。
你的头发染成了褐红色,眼睛很大,脸很白,缩在一件我认为名字最失败的[法文:箱子]的白色外套里,衣领上的毛把你的头发托起来,散开来,我怀疑你是不是找了群众演员在下边拿着风扇在那里吹着,你的头发就飘了起来,很美。
你就贴着我站在路边。
我再次灭掉手中的烟,又招了了一辆车:“外滩”。
我们坐车回去外滩。我问你怎么这么沉默,跟网上的你一点都不一样。你告诉我你爱听摇滚,嗜烟,喜欢喝酒,跟你这样文静清纯的外表如此的反差,你是个天使,要么你是个魔鬼。
你说你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于是我靠着椅背睡去。中途你到站的时候你突然碰醒我,说到了,我一看是个很陌生的地方,然后笑着告诉你这才是我认识的你。
在外滩的大堤上,我们靠着栏杆,吹着已经不是那么刺鼻的风,黄浦江上那么多的垃圾,只是在嗅觉上让我好过了很多。我换上一张窦唯的《黑梦》,分了一只耳机给你。跳到了第十首《高级动物》:矛盾 虚伪 简单 嬗变,我不记得歌词,但是跟着一个个低沉的吼叫念着,你转过头看着我,说我的嗓音和他很象。我说只是三天没睡觉让它有点嘶哑。你离我很近,让我看得很清晰,平静的眼睛里写了很多我看不透的事情,你太复杂,太低调,太……我说不出来。你拿过我的线控,把音量调到最大。
猪: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夸你吗?
他爸:知道 要对我的人格成长负责是吧?
猪: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爸:你要干什么?非礼啊~~
猪:咦??刚才不是有个人哭着喊着要我负责吗
他爸:哦 好吧 来吧!我做好思想准备了
猪:来做什么?!!
他爸:随便你 不过你可以侮辱我的身体’但是绝对不可以侮辱我的灵魂
猪:都不是受压迫的变态 放心
他爸:哦 好的 你想怎么样?
猪:我???又变成我了!!!我对男人没想法
他爸:那就是说要我先对你有想法了?
猪:没说过
他爸:那怎么办?两个人干瞪眼?
猪:为什么要干瞪眼 逛马路啊
他爸:哦 手挽手肩并肩?还是……学幼儿园小朋友放学?或者 一人走马路的一边然后用手机联系?
猪:花样年华啊 并排?
他爸:哎 你真是电影看多了 不够现实 要真花样年华那应该还要发生很多事情的!而且发生前必须先吃面
猪:好吧 导演你说怎么来
他爸:先吃面 然后我们装做不认识 擦肩而过 后来再多吃几次 又擦肩而过 然后认识了 接着我带你回公司写小说 写了几次后我们就轰轰烈烈了!
猪:好的 呵呵 我好倒霉 要吃那个我最讨厌的东西
他爸::' 要不换个剧本?
猪:太好了 《恋战冲绳》
他爸:我还是比较喜欢《本能》
猪:哇!!!!你在QQ上调戏女孩子!!!!
他爸:谁说我调戏女孩子了 我明明是调戏你 又没调戏女孩子 切~~
猪:就是我在喊冤啊!!!!!!!!!!
他爸:哦 对不起 刚才有一个漂亮MM走过 没注意到 你现在再喊一次吧 再喊一次我就听到了
猪:我靠!!!!!!!看到女鬼了吧!
他爸:嘿嘿 真聪明 可是我是色鬼
猪:真诚实 明晚的约会你被除名了
他爸:那有没有申请旁听的机会啊?
猪:有倒水一职空缺
他爸:不高兴
我到是乐于当更衣室主管
猪:哈 我被你流氓尽了!!!
你问我要了一支烟。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给过你,你没要,说影响形象,你让我现在给你。软装的塔山,比较烈的烟,你抽得很轻松。大口大口地吸,比我还凶。然后把烟头狠狠扔到江里。又问我要了一支,我不给,你说现在就要管我了啊?我在网上和你开着很无聊的玩笑,我说我要嫁你虽然我根本没摸清楚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你说嫁不是光靠说的,要靠行动。
你吸了第二支烟,问去哪里,我说徐家汇那里有一座很漂亮的大教堂,去那里吧。
徐家汇天主教堂是鸦片战争后上海第一座天主教堂。19世纪末,徐光启墓附近地区是上海天主教中心,1906年教会建新堂,1910年完成,即后来的徐家汇天主教堂,是中国第一座按西方建筑风格建造的教堂。高79米;宽28米;正祭台处宽44米。堂内有苏州产金山石雕凿的64根植柱;每根又有10根小圆柱组合而成。地坪铺方砖;中间一条通道则铺花磁砖。门窗都是哥特尖拱式;嵌彩色玻璃;镶成图案和神像。有祭台19座;中间大祭台是1919年复活节从巴黎运来。外观是典型的欧洲中世纪哥特式,双尖顶砖石结构;堂脊高18米;钟楼全高约60米;尖顶31米;尖顶上的两个十字架;直插云霄。堂身上也有一十字架,颇似轮盘状――生命恰如驾驭轮盘,恰当的比喻。堂身正中是盘型浮雕,繁复华丽,远看极像罗马钟表的形状。外部结构采用清一色红砖,屋顶铺设石墨瓦,饰以许多圣子、天主的石雕,纯洁而安祥。
因为他的主教为圣依纳德,故正名为“圣依纳德”。
我太喜欢它了。第一次看到它是在一个暮色黄昏,有点没落干净的太阳照着,显得破落,但是就和见到你第一面一样,我被震住了,我没自觉就把你和它联系到一起,我说去那里。你问我去那里做什么。去教堂能做什么呢?当然是结婚。我拖着你走了。
我们走在九江路上,我说结婚的时候是要抱着新娘进去的,我想预演,你不答应,我没有管你的反抗,一把抱起了你。从一个路口走到另一个路口。你问我累不累,呵呵,你那么的瘦,我怎么会累呢?就算抱着你走完这一辈子的路我都不会嫌累的。但是我还是喘着气放下了你。大笑着有点不自然地把手放到你的肩上,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可以,还有点哆嗦,但是我做了。我记得我有一个好兄弟给我说过,她男朋友追她的时候,撑着伞,把手放到她的肩上,只是问了一声,这样可以吗?他们成了一对幸福的恋人,虽然现在分了。哈,还有什么天长地久的爱情啊?在人和人看来,对方不都是为了这些或者那些目的的工具吗?
从河南路折到北京路,这里全是机电商店,虽然和南京路只有一房之隔,但是很清冷,深夜尤其如此。我一直在逗你,看着旅馆就问你那是什么字,你很会打马虎眼,竟然能把强生旅馆说成是强生出租汽车公司。不识字吗?其实……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些什么,我也不是那么纯洁的一个人,只是你聪明让我打消了一切繁杂的念头。
你好象一点都不累,我们从外滩走到了新闸路,然后就迷路了。在一条好象能通往成都路的高架下面,你让我叫车了。我说等等,要结婚的话还差点东西。你一下说了出来:戒指。
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