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他妈的你动手啊。
余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余海天,半晌,他瞧了瞧桌上,发现容越泽的那些酒都被收拾下去了,他真想找一瓶给自己灌下去啊。
“想喝酒?”余海天盯着怀里的余朗,又顺着余朗的眼神看过去,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在桌子上选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给余朗,没有催促余朗喝,就那么等着看余朗到底喝不喝。
余朗拿着酒杯闻了一下,凑过了抿了一小口,他很久没有喝酒了,余海天拿的还是一瓶有些烈的酒,喝了一口,余朗就不喝了,他看这酒和容越泽的那些是一种,就好像一种心理安慰似地,他抱着瞎猫碰见死耗子的心情,他直接给了余海天,“爸爸,你喝吧!”
余朗很清楚,按照天上人间的规矩,哪怕是同一个包厢,哪怕是时间没有间隔十分钟,摆在余海天面前的酒,绝对不会是容越泽留下的那些,没有敢给余海天喝别人喝剩下的剩酒。余朗是怀着有些遗憾,有些可惜,又有隐秘的庆幸把酒递给余海天的,毕竟,他不抗拒和余海天发生另一种关系,可是从他心底里面,他还是更喜欢他和余海天的父子关系。
余海天接过酒杯,很难说当时他的心中闪过多少晦涩的念头,一瞬间,余海天简直难以言语,他久久的盯着余朗,从额头,鼻子,嘴巴,到秀美的颈项,突然举起酒杯一仰而尽,手臂直接拥着余朗,抓着余朗的腰,就把余朗从沙发上弄了起来,“朗朗,我们回家,时间有点晚了。”
还没有知道发生什么呢,就被拎了起来,余朗站起来的有些晕眩,被余海天拉着就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见他这个样子,余海天干脆把余朗横抱了起来。
身后的安蕙兰一阵惊愕,在看到余海天,进门带着余朗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只要有余朗在,哪怕被下了剂量十倍的药,余海天是绝对不会找自己的,她看见余海天喝着那杯酒的时候,她险些失控的控制不住去抓那酒,乱=伦的罪名实在是太重了,哪怕余朗不是他儿子,余海天也是她的丈夫,不管余海天人不承认,她认为余海天就是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康辉和容越泽,如果不是康辉和安怡,如果不是康辉今天的丑态被余海天看见,如果不是她知道康辉和安怡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情,没准她还会犹豫一下,现在安蕙兰只觉得快意。
她的孩子不幸,凭什么让余朗踩在康辉的不幸上幸福呢,安蕙兰甚至没有追出去,这样的结果比她计划的更好,她必须要为了康辉打算。
余朗都这么大了,这个动作就是父子之间,余朗都会难为情,更不用说,余朗明知道和他余海天可能还会发生另一层关系,大庭广众之下,余海天就不怕别人看出什么吗?
“爸爸你放我下来。”余朗心惊胆战的看着四周,就怕有人看见,他在余海天怀里挣扎了几下,“爸爸,会被人看见的。”
“被人看见又怎么样呢。”余海天俯身贴在余朗的耳边,语调低沉而**,“爸爸不在乎,爸爸只在乎你。”
余海天不在乎自己的名誉了,余朗在乎,他只好把头深深的埋在余海天的怀里,哪怕别人看见,也只会他喝醉了或者睡着了。
其实余海天并不是不在乎,哪怕肆无忌惮,也不能不顾及,毕竟他和余朗的关系太特殊了,流出去一点都是麻烦,他直接抱着余朗出了天上人间,天上人间的经理跟在后面,他已经准备好了服务周到的房间,看余海天的样子,也没有敢开口,让余海天带着小公子歇在这里。
已经有人把余海天的车子停在了台阶下,经理殷勤的把车门打开,余海天按着余朗的头就把他塞进了车里,啪的一声重重把车门甩上,转身也上了车,一踩油门,车里就好像飞了似的出去。
余海天喝的酒只是那么一小杯而已,喝的并不多,里面药物的成分更是不多,乃至于余海天也不能确认,酒里面到底有没有没不该有的东西,但是哪怕有,他也可以确认,自己卓越的自制力不会败给这么一点点药物。
余海天是什么人啊,他年轻的事情连摇头丸,毒品一类的东西都碰过,碰的原因也不过因为他好奇而已。
余海天觉得现在比他第一次碰摇头丸的时候,都要激烈,刚刚喝下的酒好像在他的脑袋里蒸腾,全身好像有火再烧,他一次觉得人的欲=望真的能用□焚身这个词语来形容,让人的血液整个都咕嘟咕嘟的沸腾起来,疼痛和□,以及将要占有自己爱人的快感,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现了几次不稳。
也幸好没有碰上,车祸堵车一类的,要不然余海天也许真的会在车上就把人给办了。到了家,车还没有完全停稳,余海天就下了车,把余朗扛到肩上就进了门。
余海天这样子真让余朗有些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余海天这个样子,简直是狂暴的。
“爸爸……”他小声的叫了一下余海天。
余海天没有回答他,他直奔他们的卧房,把余朗扔到了那张大床上,慢慢的半跪在床头,他直直的盯着余朗,突然伸出手,抚摸余朗的嘴角,捏住了余朗尖细的下巴,然后慢慢的用力,知道他看见粉红色的口腔,他伸出进去一根手指缓缓地搅动起来。
余朗瞪大了眼睛,却温顺的配合的微微张大了嘴巴,让余海天动作,余海天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余海天的喘息更加的粗重起来,他抓着余朗的头,托着余朗的后脑,就暴烈的吻了过去,一只手开始打开余朗的腰带。
“知道爸爸要对你做什么,你知道对吧?”余海天顺着余朗的大腿,把他的腿子脱了下来,然后开始撕扯余朗的上衣,不到几秒钟,余朗就被剥光了。
余朗浑身□,余海天的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肩上,那是余海天怕他反抗,如果他反抗的话,他知道那只手迅速的就会把自己制住,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在一寸寸的抚摸自己的肌肤,他的眼神完全盯住了自己。
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余海天,他完全没有想过,余海天会和他发生关系,他们会这样的相对,好像现在,他才真的真真切切的知道余海天真的不单单是他的父亲了,不,也许以后余海天另一个身份的比他父亲这个身份更有存在感。
余朗在余海天的手下微微战栗,他还是点了点头。
余海天始终没有放弃压制余朗,他几经不在乎余朗是不是反抗了,他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做了,余朗要怨的话,也会怨恨,他不做的话,余朗的怨恨也不会更少一点。那么余海天宁愿做了之后,慢慢的哄余朗。
他单手脱下自己的,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余朗至今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比较喜欢男人,还是比较喜欢女人,只不过,他玩的女人很多,玩过的男人只有一个,可是他经历了那么多的女人加起来,也没有那么一个男人带给他的感觉好,当然这个感觉是他不知道容安瑞是个如此的王八蛋的时候。
余海天的身上袒露在自己的面前,结实的上身都是健壮好看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迷人,腹肌更是性感至极,他着魔一般的就把手伸了过去,事后余朗余朗想起这个动作的时候,都觉得脸红。
“害怕吗?”余海天几乎已经把自己压在了余朗的身上,他抓着余朗的手往下移动,他的下方硬的让他发疼。
余朗碰触那个大家=伙的时候,手缩了缩,他瞄了一眼,就不敢看下去了,那个东西狰=狞的有些吓人,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让他心惊肉跳起来,他突然想到,到底余海天有多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
余朗小声的呻=吟了一下,那声音让余海天再也无法克制起来,一把把他抱住,匆匆的沾了一点润=滑=剂就把手指伸进了余朗的后面。
“宝贝乖,放松一点,爸爸忍不住了……”
余朗后面很紧,他不断的抽着气,余海天试了几次才把手指完全放了进去,等他尝试把第三个手指加进去了的时候,余朗终于哭喊了起来,“爸爸,我好疼……你慢一点,我先给你摸摸行不行……”
余海天被折腾的几乎爆发出来,头上的青筋一直再跳,他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再等一会儿,恐怕他会立刻冲进去,他抚摸余朗的额头让他安静下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孩子……”
余海天进去的时候,余朗直接哭出了声,他的身体进去了那么一个大东西,好像被人劈成两半似的,太痛苦了,娇生惯养的余朗,连一个手指,余海天都不忍让他伤到,余朗抱着余海天的脖子,“爸爸……”
余海天没有想到,这孩子在床上都能乖到这种程度,他不能控制的啃=咬他的脖子,他根本没有了丝毫的自制力,他连想要顾忌余朗是第一次,想让自己的动作慢一点他都做不到,他身下大力的越来越快的撞击着余朗。
余朗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快乐,直到他感觉一股热流射到了自己身体里,他才稍微喘息了一下,“爸爸,爸爸……”
余海天爱恋不已的亲吻余朗颤抖的嘴唇和身体,又再度把自己的硬起来的东西捅了进去。
余朗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力道了,他连抱着余海天的脖子都不能,他的嗓子哭喊的也已经沙哑,余海天进去的瞬间,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有些破碎的呼叫,“爸爸,我不行了,爸爸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
余海天的动作很凶猛,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固定余朗的身体,免得余朗被自己撞飞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强硬,他的声音却很温柔,“爸爸把你换给姿势好不好?背对着爸爸,那样你会好过一点。”
余朗抽泣的摇了摇头,“我想看到你,啊――”
听到余朗说的那句话,余海天呆愣了片刻,那句话好像烈火一样燃烧了余海天的神经,远比春=药更加的剧烈,远比欲=望更加的焚烧他的理智,这时候,余海天才是真的理智全无了,使用了全身的力气,他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余朗,让余朗一声破碎的尖叫,他舔舐着余朗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耳廓,在余朗的耳边迷醉的道:“宝贝儿,爸爸真的要被你折腾死了……”
57
余朗很难回忆起那天发生的细节,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什么思绪可言了,只能被动的承受余海天,后面的东西似乎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越来越狠的打在他的体内,好像要把他捅/穿似的,他被吓坏了,他感觉余海天有些过渡的亢奋,他好像根本就停不下来,他几乎觉得自己会被余海天给弄死。
那天晚上,余朗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要晕不晕状态,实际上余海天来第三次的时候,那个时候,余海天停下,余朗就会干干脆脆的晕过去。
比起那好像把他捅穿,把他杀死一般的做=爱,余朗更喜欢余海天的亲吻,余海天温柔的时候会把他抱在怀里细细的吻着他,一口一口的亲着他,嘴唇爱怜的亲在他因为亢奋而掐出来的痕迹上,甚至于余海天会吻遍他的脚趾头,把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慢慢的啃咬,余朗就会晕晕的,直到余海天又开始凶狠的大力冲/撞,他又被弄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海天才停了下来,让余朗彻底的晕了过去,直到余朗感觉自己胳膊刺痛,余朗才猛然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自己感觉痛那支的胳膊,一只针头刺进了他的皮肤,注射器拿在余海天的手里。
那个时候余朗压根就没有想,明明他身下也疼的厉害,比起身下,胳膊上那微微的疼痛,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为什么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却让自己一下子就惊醒了呢。
后来,他才弄懂了,他在怕,虽然他知道,哪怕余海天自己不会知道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必须告诉他,要不然对余海天不公平,他甚至做好了亲自告诉余海天的准备,可是他一直在害怕那一天的到来,他害怕,现在余海天是在抽他的血。
余朗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余海天停下来的时候,余朗就已经开始微微发热,他的体质并不好,身体跟性子都被娇养的厉害,身体经受不住冲击,性子也经受不住打击,他好像生来就是享福的,连余海天自己都觉得余朗怎么高兴怎么来,他对余朗并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他快乐就好。
余海天把余朗呵护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舍得让他不快乐,而今天,余朗把余海天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回报给了余海天,又好像,好像把给余朗的疼爱,都拿了过来,那么多年他让余朗那么幸福,今天却让他这么难过。
余海天心满意足的抚摸余朗的侧脸,他为了今天准备的很充足,他抱着余朗洗了一个澡,余朗后面红肿的厉害,还有些撕/裂,他把准备好的药给拿了出来,他给余朗上了药,在这个过程中,余朗只不过是微微动了一下眼皮,又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余海天也没有想到,余朗这么折腾都没有醒,居然在针头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