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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慧天被他爸弄得哭笑不得,也急了,“爸,你不知道余海天在里面干什么吗,他……”
“去。”余爷爷直接挥手打断她的话,训斥道,“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老糊涂了,我比你明白!”
余爷爷把余慧天赶走了,敲了敲门,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把衣服给他们塞进去了,让余朗赶紧把衣服穿上,别受凉了啊。
余朗接过衣服一看,他的衣服倒是挺齐全的,余爷爷眼光也好,给他拿了他最喜欢的,倒是余海天,拿给他的不仅是他昨天的衣服,更是把**直接丢了。
余朗一边穿衣服,一边隔着门板给他爸爸要**,“爷爷……”
余爷爷在外面哼了一声,为了余海天半夜爬窗户来找余朗,在他眼皮子底下占余朗便宜,还是挺生气的,亏他半夜的时候,给余海天找了一个本恋爱宝典让他醒醒脑呢,“你爸爸都不要脸了,要什么**啊,让他光屁股直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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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朗当然不可能让余海天光屁股出来,就是余海天愿意,他都不愿意,他穿好了衣服,出了浴室,余海天在后面围着浴巾出来了。
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余朗住的这里也没有放余海天的衣服,余朗打内线,折腾了一会儿,才让人在余海天的房间给余海天找来了衣服。
余爷爷正在那边教训余慧天呢,“……你一个出嫁的女儿,管好自己的丈夫孩子就够了,我还在呢,这些事哪里轮得到你管啊,就是我死了,余家做主的也是余海天,不是你,你管那么多事干嘛啊你。”
余慧天是真的被打击到了,换成谁,谁能接受自己的侄子,突然变成自己的弟媳妇啊,“爸,您也不管管,不说他们都是男的,他们一个是我亲弟弟,一个是我亲侄子,他们这是乱=伦,海天有权有权有钱有钱,为什么偏偏要找自己儿子啊,他要是喜欢小男孩,全T市多的是,我给他送来几个都成,这种事哪怕是跑出去一星半点,我们余家就全毁了,我们哪里还有脸面见人,我们会成为全T市的笑柄的!”
余爷爷手里的拐棍拍拍的敲了几下地板,瞪了余慧天一眼,“胡扯!你别给我添乱,少拿外面那群乱七八糟的人跟朗朗比,能一样吗,再说了,朗朗和余海天又不是亲生的,你干嘛非给他们扣乱=伦的帽子啊。”
余爷爷觉得余朗不是他亲孙子真好啊,他可以当着任何人,理直气壮的支持他们在一起。
“爸,这哪里不一样啊,再怎么余朗可是海天的儿子,养子也是儿子,就是退一步讲,他们也都是男人吧?!”余慧天努力和余爷爷争辩。
“男人就男人啊,男人怎么了,前几天我看电视上演的,不都说真爱无敌吗,再说了,这又不妨碍,他们要孩子。”余爷爷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他一辈子经历的风雨太多,事情也看透了,很多事完全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既然他拦不住余海天,他就不拦了,他们两个在一起,唯一的障碍就是子嗣,既然又不妨碍有孩子,他还拦着干嘛啊。
“爸爸,你在家都看了什么电视啊。”余慧天发现她在余爷爷这里压根讲不通,他看出来了,他爸根本就不在意余朗是不是余家的孩子,不是亲生的,没准都偷着乐呢。
余爷爷这里也嫌弃余慧天呢,“事情都没事了,余海天和朗朗的事我都同意了,你别给我添乱!”
“我不同意!”余慧天摇了摇头,她才不可能接受这么荒谬的事情呢。
“你不同意有个屁用啊,我同意就成!”余爷爷终于恼怒了,吹胡子瞪眼睛,“去,赶紧回你家去!别在这儿给我找不痛快啊!”
余慧天也怒了,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气,脸色都憋红了,“……爸,那也不能把把财产都给余朗啊……”
余爷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低声的叹了一口气,端着茶喝了一口,“就是为了这个,你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的?”
余慧天是个很俗的人,也是个很正常的人,她接受不了男人之间的感情,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也许会说一句情深义重,可是轮到自己身边的人,她就只能感觉到荒谬,可是比这更荒谬的事,是一个男人还准备把一座金山,给了另一个男人,只以为他爱他,这个人还是余海天。
这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情来,他必须确认他爱那个人一辈子,确认那个人永远都不会伤害他,确认他们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质,数十年如同今朝。
这怎么可能啊,余慧天现实的要命,她相信爱情,但是却不相信永远的爱情,她可不希望余海天一时间脑子发热,像送一只钻戒似的把余家送出去一半。
然后等余朗不再是今天的余朗的时候,留下无数的麻烦。
余慧天咳了一声,“爸,如果余朗是余家亲生的孩子,我也不说什么了,到底以后整个余家都是他的,那些东西也不过是提前给他,可是偏偏……而且余朗年纪还小,这事情能想清楚吗,他们俩年纪相差的又大,他们这些年轻人,心都没定呢,就是现在被哄住了,难保以后余朗想明白了,再找其他的人,到时候可就……”
……
走过来的余海天一听脸都青了,余朗倒是扑哧乐了起来,他小声的跟余海天道:“爸爸,姑姑是担心你年纪大了,我会把你踢了,再找一个年轻的对吧?”
余慧天这是暗示,现在余海天乘着余朗年少无知,把余朗连哄带骗的给弄到手了,余朗迫于余海天的淫威,才从了,等余朗再大一点,明白事了,有反抗的能力了,到时候余海天年纪又大了,到时候余朗他就能报仇,找余海天算账,顺道再把余家的财产给卷跑了。
余朗不知道余慧天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不起余海天了。
余朗能明白余慧天的顾虑,说起来,余慧天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她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相反,余爷爷这么容易接受,才是不正常的呢,他已经遇到了余爷爷这么好的人了,哪里能奢望所有的人都和余爷爷一样好呢,他已经够幸福了。
倒是余爷爷大怒,好吧,他不否认余慧天说的有一部分是对的,余海天把余朗骗到手,十九八成是真的趁着余朗年少无知,没准余朗连父爱和爱情都没有搞清楚呢,但是哪怕就是事实,你也不能说出来啊,说出来,也不能让余朗听见啊,万一把余朗点醒了,余朗再不愿意离家出走可怎么办啊,至于,以后……
他的女儿怎么这么蠢啊,就是你蠢,你也不能觉得别人和你一样蠢吧,他就不相信,到手的人,余海天还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余爷爷觉得自己实在是很英明,不是他看不起自己宝贝孙子,财产放在他手里实在是再稳妥不过了,反正余朗整个人不都是余家的吗,他都不知道余慧天干嘛找事玩。
余慧天说了几句也就不说了,她说多了也没有用,她顿了一下,终于有些艰难的问了一句,“那康辉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余海天和朗朗的事管康辉什么事啊。”余爷爷瞪了余慧天一眼。
“可是……”余慧天瞧了一眼沙发上好像这些事完全和他们无关,自顾自的吃早餐的余海天和余朗。
“没有什么可是,余家不缺孙子,朗朗难道不是我孙子啊。”余爷爷明白余慧天的意思,要不是康辉实在是不堪造就,他也不想舍近求远的再让余海天生孩子,那个孩子,人品实在是不好,而且心太贪。
“你不用想了,我不会认康辉的。”余海天摸着余朗的头,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余慧天说的,还是对余朗说的。
余慧天张口结舌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旁边的容越泽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旁听,听得一知半解的,也足够他了解情况了,他知道了余朗和余海天居然是这种关系,十分的惊愕之后,他又觉得这种情况对康辉十分的有力,余朗不是余海天的亲儿子,可是作为余海天现在唯一的儿子,余海天就一定会让康辉认祖归宗,继承余家吗?
不一定,余海天正值壮年,更大的可能是余海天会找一个名门淑女,生下更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可是有了余朗那就不一定了,而且,康辉实际上并没有得罪过余朗。
容越泽对这种局面有着微微的窃喜,为了康辉,也为了他自己,毕竟余爷爷都接受了余海天和余朗呢,想必对他和康辉会更宽容吧。
但是没有等容越泽犹豫太久,余海天就断然否决了康辉进门的可能性,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也知道他在这里没有任何话语权,想着余慧天对康辉有几分同情,就拽了拽余慧天的衣服。
他的这种行为被人看在眼里,知道他们关系的余海天,当即就皱了皱眉头,盯着容越泽道:“你想为康辉说话?”
容越泽被看的有几分紧张,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舅舅,对康辉您能再考虑一下吗?”
余海天脸色阴沉了一下,淡淡的道:“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是余家的外孙,还是康辉的……”他顿了一下,容越泽怕当着余慧天的面,把他和康辉的关系捅破,紧张的面色发青,余海天欣赏了一下容越泽惧怕的神情,才轻轻的吐出来两个字,“……朋友……”
余朗乐呵的看着容越泽,很是幸灾乐祸,让他惹他们,该!余海天怎么不把事情说出来,让余慧天拿着鸡毛掸子把容越泽揍一顿呢。
容越泽沉默不语,这个时候余慧天微微低下了头,好像不敢看余海天和余爷爷似的,她说:“我……康辉一会儿就过来……”
余爷爷一下子就怒了,直直的指着余慧天的鼻子,“你干的蠢事,你让他过来干嘛!让他给我回去,我不想……”
“我想见见他,让他过来吧。”余海天说,“把事情一下子解决吧。”
对康辉时不时出来,干的还都是蠢事,余海天也有些不耐烦了。
余海天是个很讨厌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人,铁血,狠辣,而且喜欢一击致命,对于康辉,他并不能完全的无视,人对延续自己血脉的人,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不想对付他,他没有把余朗的身世的公之于众,是为了保护余朗,何尝不也给了康辉好一点的处境,如果康辉把一切的心思和手腕用在康家身上,未尝不能让康老爷子全心全意的为他打算,十五年的感情,并不是一纸血缘完全能阻隔的。
可是,该争的不争,却偏偏喜欢争夺最不该争的,争的手段又是那么的上不了台面。
余朗知道余海天的这种性格,余海天不见康辉那是不见,见了是绝对会对康辉有安排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余海天叫他过来,肯定不是想要认他,康辉只能祈求老天爷让他不会太惨。
余海天本来是想找司机去接康辉,没想到容越泽自告奋勇了,他带着祈求看着余海天,作为一个家族的后辈,甚至是可能性最大的继承人,他知道,余海天已经做出了这种决定,如果康辉执意要来,余家也许会认他,但是认了之后之后有什么待遇,被流放到哪里去,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康辉已经十五岁了,余家下一位继承还没有影子,恐怕为了不威胁下一位继承人,就是在国外,余家也不会放弃对康辉的监视。
容越泽希望能劝住康辉,不要来余家了,“舅舅,让我去吧?”
余海天点了点头,康辉非要往墙上撞,他没有办法,他也希望康辉能识时务的去走另一条更好过的路。
容越泽还是没有劝住康辉,他几乎带着伤感看着康辉头也不回的踏进了余家的那间可以称为心脏的大书房,好像康辉踏进了一条死路,他好像能看见康辉出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悲伤。
半晌,容越泽才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艰难的从书房门前离开,至少康辉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他能给他依靠。
容越泽去花园走了几步,路上就看见了余朗坐在抄手游廊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羊毛衫,怀里抱着一个金色的手炉,悠闲的对着池塘,拿着一把鱼食,在喂池塘里的锦鱼。
容越泽一愣,随即咳嗽了一声,重重的踩了几下脚步走了过去。
余朗只是回头看了一下,直接把手里的鱼食扔进了池塘就要走。
“余朗……”容越泽只得把余朗叫住,他不喜欢和余朗打交道,其他的人不管怎样,看在他的身份上,喜不喜欢他,都对他笑脸相迎,唯独余朗,身份不比他差,脾气更比他大,生气起来,有时候连余海天的面子都不给。
容越泽苦笑着抓着余朗的手,把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的余朗给拦了下来。
余朗直接把容越泽的手给甩开了,“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告诉我爸爸你非礼我。”
容越泽越加的苦笑,“你心情不好?我以为你心情很好呢?”
就是容越泽这种天之骄子,也不得不说余朗的运势实在是好的逆天了,余朗不是余海天的亲生儿子,被余海天如珠似宝的疼了十五年,临了临了,在事实暴露的时候,余海天却爱上了他,他不是余海天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