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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我哥哥了,我想他,我今天一定要看见他。”
球赛算什么,只要和齐岳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昨天他失眠了,躺在床上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睡着,等他醒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又没有找到齐岳,他才在齐岳每天必经的路边等待,相信他一定会出现的。
“今天一早,他就慌慌张张的赶到画室去了,听说,今天他和一个女孩子一起完成老师交代的作业,然后还去约会呢,今天他是不会经过这条路了,你也不要再等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不也行吗?”
齐章的身体一僵,仿佛被下了符咒,不能动了。
“你,你说什么?他去约会?和女生约会?”
齐章的声音陡然拔高,他的哥哥在他们没有见面的这两天时间里,就去约会了?还找了一个女朋友?难道这几天他没有找他就是去陪那个女生吗?在哥哥心里,他已经比不上他那个新交往的女朋友了?他们十几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那个女生和他在一起的两天吗?哥哥怎么能这么狠心,哥哥不可以属于别人,那是他一个人的哥哥,他一个人的,任何人也不能夺走他,那是他的!
陈一鸣感觉有些奇怪,他哥哥有了女朋友,他应该很高兴才对,这是什么表情,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那个女生的?他为什么不和我说?该死的齐岳,我今天非要好好问问他不可。”
丢下陈一鸣,他开始疯狂的寻找,去哪约会了?他要现在就看见齐岳,抓过来好好质问,他们的世界里要多一个女生吗?他们的世界有他们两个就足够了,为什么要多加进一个人,为什么要外人闯入?他开始厌烦了他的存在吗?还是,他想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一个没有它存在的生活?
陈一鸣一把抓住疯狂的齐章,他的眼睛已经红了,要是现在让他看见齐岳和紫烟约会,他一定会疯了!
“他们不过是去玩,你这么生气做什么?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了,你现在疯了似得去找也找不到,好好坐着等,你们好好谈谈,不要这个表情的看着齐岳,他会被你吓死。我就奇怪了,至于的吗?哥哥有了女朋友,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你的样子好像是要吃人。”
齐章不再开口,他的怒火隐藏起来,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他要等,等这个背信弃义得人,不是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吗?不是说不分开吗?他有了女朋友,在哥哥的心理,他已经无足轻重了吗?齐章开始害怕,害怕他再也得不到哥哥的重视,再也回不到以前,他们再也不能相依相偎了。
陈一鸣拨打着齐岳的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他要实现通知一下齐岳,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齐章冷冷的靠在大门口的墙上,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天空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住宿的学生开始进餐,然后回到宿舍,再过一个小时,就是门禁时间,他还是没有回来,他们去做了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难道,他们在公园里约会亲吻?这个念头让齐章浑身发抖,哥哥的唇是他的,哥哥的人也是他的,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夺走属于他的东西,要是发现那个女生占有了她的哥哥,他一定会把那个女生恶整到死,不知死活的东西。
远远的,他听见齐岳和一个女生的交谈,很开心的交谈声,齐章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上来,和其他的人相处不错啊,他就没有想想他这个弟弟白抓柔肠,心绪不宁吗?他不知道有人担心他吗?
在他们进到门口的时候,齐章站在齐岳的面前,冷着脸。
“章?你怎么在这?”
“我要看看哥哥你约会是不是愉快?真是没有想到,哥哥手脚动作这么快,那是不是甩人的动作也这么快呢?这个和上次那个女生是不一样的类型啊,怎么,哥哥想换换口味了?”
紫烟呼吸一止,齐岳是花花公子类型的人吗?可是怎么一点也没有听说呢?但是从他弟弟口中说出来,这是事实吗?
“章,别胡说,紫烟,我和我弟弟有话要谈,你自己先回宿舍好吗?”
还不等紫烟说什么,齐章已经扣紧齐岳的手腕,拉着他往后边走。
齐岳有些跟不上齐章的脚步,他的手劲很大,攥的他手腕很疼,他只能皱紧眉头,齐章发火了,他就知道一定会有这样的结果,今天把话说开也好,面对危难对方。
齐章把齐岳拖回他们的房间,狠狠地关上房门,向前一扑,把齐岳压在房门板上,扣紧他左右挣扎的身体,也不在乎齐岳的阻止,就像是在宣布所有权一样,狠狠的吻上他。
齐岳所有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被他堵了回去,堵回肚子,把他的拒绝,把他的反抗都当了回去,就像是一个宣言,一个占有的宣言,只有他能亲吻,只有他才能和齐岳这么亲密,任何一个人也不行,他们才是互属的,不能分开的,哥哥不应该和别人约会,他应该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齐岳感觉天都塌了,就算是他想骗自己,说这只是一个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只不过是一种安慰的亲吻,可是他忘记不了,在齐章扑上来亲吻他的时候,他身体的颤抖,他的手臂很自然的换上他的肩膀,他还能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唇,迎接他的进入,和他一起舌尖翻腾,酥麻感传遍全身,刺激和背德的感觉一起冲击着他,让他就像是在水里火里上下沉浮,想推开的时候,发现已经不可能了。
全完了,他们会受到世人的唾骂,他们会被父亲打死,他们是错误的啊,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他对未来感到恐慌,他不应该回应齐章的亲吻,那无疑是把他们两个人都推入地狱。
“为什么哭?岳,你为什么哭?难道你真的喜欢那个女生吗?别勉强自己了,我看得出你对她的无奈,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我们亲吻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哭?哥,你不再喜欢我了吗?你苦涩的眼泪想对我说什么,你和我说啊,哥,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齐岳松开手臂,顺着门板滑落在地上,齐章和他一起坐在地上,但是环抱着他的手臂没有松开一点,亲吻着他脸上的眼泪,感觉心疼,哥哥在哭,他能感觉得到他心里很苦,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困惑,让他这么为难,说出来,他们一起解决。
“我们,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只是兄弟,不是情人,不能在接吻,在这么肆无忌惮的生活在一起了,世上只有夫妻才能永远在一起,我们相依相伴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要独立,适应新的生活,让我们都开始新的生活吧,增大我们的世界,不要再纠缠着了,那对你对我都不好。”
“这也是你为什么要搬出去住的原因吗?哥,我们要在一起,父母没有陪着我们,一直都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你说不会离开我的,难道你要放弃我吗?只要我们生活的很快乐就好了啊,不用在乎那些礼教条款,我可以为了哥哥一辈子不娶,只要哥哥在我身边,我谁也不要。所以,哥哥,不要离开我,这几天你不在我身边,我快死了,我想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想你,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我好像丢了一半的自己,空虚的吓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只是想你,在这么下去,我想我会想死你的,我真的会死,这几天我都受不了了,要是你真的一走了之,我会死,哥,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再说这种话,什么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就是这种纠缠,这种不可分割,让他们两个人都在痛苦着。
“可这是不对的,我们是兄弟,亲兄弟啊,感情不应该这么发生,等你再大一点,我们在成熟一点,你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我只是你哥哥,不是你的情人爱人,所以,和你相伴到老的人,不会是我。”
齐章眼神中有一抹疯狂,齐岳的含着眼泪的眼睛让他疯狂,只要能让哥哥留在他的身边,什么都无所谓了。
“那我们就变成恋人,成为我的爱人,这样我们就不会再分开了,到死都不会再分开了。”
他的唇贴着齐岳的脸颊,扣着他的下颌,和他对视,一字一句得要他听清楚。
齐岳慌张起来,开始用力挣扎。
“胡说什么?我们是兄弟,双胞胎的兄弟,不能有那种龌龊的想法,我们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事情一旦挑明,万劫不复的地狱大门也就敞开了,他们会下地狱的。
齐章脸上的笑容有些吓人,在吻上齐岳的那一刻。
“挣脱不了了,就像是命中注定,我们到死也要纠缠在一起。”
正文 第九章沉沦
他能感到,这个亲吻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只是唇碰唇,从没有着激烈的亲吻过的,拥抱的力度也不会这么紧,就好像要把他的肋骨肋断一样,恨不得把对方揉碎了融进身体。
就好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喷发,焚烧掉一切,他的反抗,也只是一时的,在齐章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扫过他的上颚的时候,齐岳颤抖着,那些礼教,那些反抗的理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他们就差这一点挑明,只要挑明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那些苦苦的挣扎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紧紧的拥抱着他,让这几天的折磨都快一点的过去,他们不仅回到原点,还让彼此的感情升华,更进一步,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们就这么拥抱着,看着窗户外边,齐岳微微一颤抖,齐章就会低头亲吻他的脸颊,搂的更紧一点,低低的说着情话,只希望他脸上不再有眼泪,从他们挑明开始,齐岳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他知道,齐岳的担心,齐岳的害怕,他们把感情表明了,也就会多很多的敌人,父母那里,同学这里,社会上,传统礼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要想走到一起,守护这份感情,长相伴,需要经历重重困难,齐岳已经开始惊恐不安了,他要是也跟着一起害怕,那他们更看不见明天。
“你不知道我渴望你多久了,看着你和那个女生走在一起,我心里嫉妒的发火,你是我一个人的,那些庸脂俗粉,连提鞋都不配,他们不能靠近你一点,岳,只有我,只有我能这么搂着你,这么爱你,就算是在艰难,遇上再大的困难,你也不要退缩,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后盾,只要有你存在,和全世界为敌,我也不会害怕。”
“父母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们。”
这是乱伦,这是背德,这是禁忌,他们走在一条充满诅咒和嘲讽的路上,黑暗,没有光亮,唯一听得见的声音就是那一声声的嘲笑,变态,乱伦,不得好死,精神病,见不得光,没办法说出口,他们真的不应该走这条路,他们死后会下地狱。那些嘲笑的眼神,那些砍刀一样的讽刺,都会让他精神崩溃,他受不了,他会疯了,不能贪图这一时的痛快,把所有的责任都忘记了,他们最不应该走这条路。
“不怕,就算是我这一辈子不能给你一纸文书,证明我们是爱人,但是,我们可以终身不娶,只守在对方的身边,一起老去,一起死去,那样,我们也是互属的,父亲管不了我们的婚姻大事,他就算是在强硬,也不能强压着我们去结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所以,岳,不要逃开,只在我身边就好,一直在我身边,那也不要去。再大的困难,由我承担,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的。”
齐岳微微回头,齐章亲吻过他的唇角。
“你还记得我们十岁的时候,我们背着包离家出走吗?我们离开了家,坐车到一个遥远的小镇,很痛快的玩了两天,在第三天的时候,爸爸的机要秘书找到我们,那天,我们被爸爸狠狠的惩罚,他没有问我们为什么离家出走,在黑暗的地下室,他脱去西装外套,每个人挨了一百下的板子,妈妈就坐在那,没有阻止,从那以后,我们很少违背父亲,我们病了一个多星期,可是他们都没有陪着我们。”
“那是因为我们过生日,我们在父亲的述说上留了字条,希望我们过生日的时候,他们能陪在我们身边,可是他们没有,所以,我们为了向父母索要重视,离家出走,可惜被揍了,屁股疼了一个星期,那么厚的板子,被打断了三条,你一直发烧,可是大床上,只有我们睡在一起,一起呻吟,拥抱着痛哭,没有人管我们,从那时候,我们就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要分开,岳,我们长大了,时间也不能分开我们,我现在很庆幸,我们长大了,有时候,我一直在问,我们难道就只能是兄弟吗?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现在,我很高兴,岳,我们的关系更近了,这个世上,谁也比不上我们亲密。”
齐岳流着眼泪,抚摸着齐章的脸。
“他不是平凡的人,他的脾气也不允许我们一点一点的背叛,我们会让他在商界丢人,再也没脸见人,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