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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虽然不会被这些东西打动去为陈浮生鞍前马后,但也总归向着自己的这个徒弟,力所能及的事情大叔还是很乐意提点一下。也就有了大叔很直接的道出了陈浮生的来意,陈浮生给大叔点上一根烟,笑嘻嘻的说道:“就是想请教一下师傅唐植德的事情,之后就一五一十的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叔。”
大叔不为陈浮生做事,说话也就没有太多顾忌,而陈浮生和大叔朝夕相处几个月,自然也是无话不谈,只要不是一些涉及关键性的东西,陈浮生对上大叔也无所顾忌。
大叔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抓起几颗花生米塞进嘴里,考虑了一下说道:“他既然没有想置你于死地的想法就说明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可以,不妨先坐下来谈谈,有你身边的这位在,唐家那个孩子应该是在观望,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玄策什么关系,但既然你们能坐到一块,想必也是有点交情的,在这个上面做点文章你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就是底蕴,大叔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猫腻。陈浮生点了点头,说道:“大叔,看你和状元的关系也不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大叔笑了笑,露出一口暗黄色的牙齿,说道:“几年前在杭州见过一面,还混了状元师傅一杯茶喝,之后状元来过南京几次,大叔我自然传授了他不少功夫,一百零八式他尽得我真传。”状元也露出一个很无耻的表情,说道:“大叔,这次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没?我可是淘到了不少宝贝玩意,你要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那就”
大叔立即一脸兴奋的表情,露出个大家都是男人的表情,然后说道:“吃饭,吃饭,吃完饭咱们在鉴赏你的宝贝。”陈浮生自然没有异议,董赤丙不喝酒,就陈浮生三人一阵猛灌,一捆啤酒很快就喝完了,男人在酒桌上是最能放得开的地方,陈浮生敬了姜子房和状元一人一杯后,说道:“大叔,我今天来主要还是想让您出山替我震一震南京那帮王八蛋,再过两个星期上海皇后酒吧就开业了,我得去看着。”大叔搂着陈浮生的肩膀,迷离着眼神说道:“浮生,现在唯一局限你的瓶颈也没了,好歹你能有个曹家扯大旗做虎皮了,大叔还是比较中意偶尔抽抽小烟,喝喝小酒的日子,大叔在退出那个圈子的时候就说过再不踏进去,你不是还有个乔家小娘子么,上次在内蒙的事情我全都听说了,那小娘子是替你看家的不二人选,当然看在你的面子上,大叔偶尔帮个小忙还是没有问题的。”
陈浮生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嘿嘿笑道:“师傅,以后你想偶尔去换点口味啥的了,去我的那家夜场和石青峰,报我的名号,全部免费!”大叔欣慰的拍了拍陈浮生的肩膀,笑容也越发猥琐。
陈浮生今天来就没想过姜子房会答应他,只是没想到姜子房居然开了个小口,陈浮生自然喜出望外,有姜子房的暗中提点,不管是谁坐镇南京都可以保证他的根基了。陈浮生看了状元一眼,状元带给他的意外确实很多,一个是唐植德的退走,再一个就是大叔的事情,看来以后得加把劲让状元成为他的人了,反正还有一件事情,也不怕他能飞了。状元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陈浮生眼中包含的意思,眼中的玩味愈甚,没有点道行就想降服状元无疑是很难的。
酒足饭饱,陈浮生,状元王玄策又和姜子房探讨了一些如何床第和倭国的精神文化后把大叔送回家,状元留下要和大叔继续切磋,陈浮生还有事要办,就带着董赤丙离开,只是让状元成为他的人的心思又加重了几分,或许有些东西确实可以让人快速蜕变,比如野心,换在以前,陈浮生可不敢想能把状元这样的角色留在他身边,但现在自然而然的就有了这个想法,这样的转变几乎没有任何过渡,有也就是曹蒹葭那只天鹅看上陈浮生这只癞蛤蟆的奇迹加速了陈浮生的转变,虽然拿下状元的这个工程有点艰巨,但陈浮生信心澎湃。
毕竟连曹蒹葭那样修行千年得道飞升的妖孽都降服了,还有什么陈浮生不敢下手的?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十六章 何等荣耀?
?陈浮生带着董赤丙离开后,姜子房那猥琐邋遢的面孔立刻一本正经了起来,看着状元王玄策问道:“你怎么和我的徒弟混到一块了?”状元笑了笑说道:“还不是那死鬼交代的半壶虎跑龙井的事啊。 ”姜子房的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难不成陈浮生居然是那个老人的孙子?”状元丢给姜子房一根陈浮生塞给他的至尊南京,自己也叼了一根,耸了耸肩。姜子房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表情怪异。
状元王玄策那张帅气的脸上挂起一个懒洋洋的笑容,说道:“那些都是那些老不死的纠缠不清的恩恩怨怨,不过妙到极点的事情并不是老一辈的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姜子房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问道:“那是什么?”状元王玄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愈甚,狠狠的吸了口烟,说道:“有趣的是一场终极对决或者说父子对决,这场好戏我怎么也得看一看。”姜子房被状元忽悠的有点跟不上节奏,皱了皱眉,状元轻轻的说道:“我见过那尊大菩萨。”
姜子房的脸上也浮起一阵神往,有点游离说道:“陈大菩萨?”状元眼睛眯了眯点了点头,姜子房倒吸一口气说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没想到我的这个徒弟居然还有这么一个身份。”状元继续点燃一根烟,说道:“我也奇怪我那老不死的的师傅为什么非要临死的时候叮嘱我那半壶虎跑龙井是给陈半仙的孙子喝的,而不是儿子,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姜子房问道:“怎么?你看出点什么道道了?”
状元王玄策的脸上浮起一片奇怪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其爷如老龟,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饥鹰,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姜子房听着状元的神神叨叨,也不打扰,接着抽了根烟,等到状元继续挂起那副懒洋洋的笑容,才问道:“怎么回事,别跟我叨叨那些我听不懂的,整点通俗的来。”状元一脚踢过去,笑着说道:“这玩意就得这么忽悠人,整明白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看着便是,你收了个好徒弟,我顺便也跟着看看这个大菩萨的儿子到底有多虎?”
姜子房浮浮沉沉40多年,是初次为一个后辈这么动容,惊才绝艳的后辈他见过不少,心狠手辣的大枭巨擘也不多不少接触过几个,能让活到这个年纪的姜子房动容的事情真的不多,陈大菩萨,这个名字对姜子房来说可是如雷贯耳,那不是一个猛能形容的。
在北京那个侯门深似海的地方,省部级以上的纨绔最多也就是个二三线的大少,水多深?没有踏入过那个圈子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权利倾轧,争名夺利,勾心斗角,永远是外人不懂的东西,年轻时的姜子房也是一头野马,在京津地区和几个不大不小的纨绔也鬼混过一段时间。
其中一个和姜子房还算要好的纨绔,老子爷爷都是省部级以上官员,在姜子房打道回南京的前一天晚上,几个纨绔为姜子房在天上人间送行,其中就是那个老子爷爷都是省部级以上官员的纨绔因为醉酒闯进一间包厢,当时所有人都醉气汹汹,自然也没有人发现少了一号同伴,可是5分钟后那个同伴如死狗一般被人甩在了几个年轻人面前,年轻人血气方刚,看着自己同伴被人踩自然要做点什么,只是没等他们有所动作,一句话就浇灭了所有人的火气,当时那个人只说了一句话,他打扰了我们老板谈生意,算是一点惩戒,另外我们老板的名字叫陈龙象!
姜子房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因为事后那个同伴的家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伤,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姜子房曾问过几个狐朋狗友这个陈龙象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纨绔说道:“陈大菩萨,这个外号是比我们高了不止一个等级的纨绔送给他的,比我们高出不止一星半点的和年龄比我们大上4;5岁的京城顽主都对他俯首帖耳,传闻这个男人手腕霸道,心狠手辣到一个境界,大智近妖,只知道这个男人是李银桥的义子,24岁的时候不声不响的来到李家,三年之后就在遍地纨绔的京城成为标杆式的人物,其中的曲折我们并不知道。”
姜子房回到南京的几年对其他地方的局势也都了解一点,但他一直在打听陈龙象这个名字,没有什么骇人听闻的事迹,只有几个那尊大菩萨身边几个纨绔的名字,姜子房就彻底震惊,那几个不是纨绔,而是个个都是虎人,不说他们都是将门虎子之后,就凭他们在政界,商界,军界的事迹都是如雷贯耳。”
而如今那几个名字提起来更是让不少人目瞪口呆,邵迦勒,旻生,秦卫海等等,一个是中石化的总经理,一个是政治局委员,一个是38军军长,还有剩下的也都是名动一方的大人物,能让这么几个牛叉人物俯首帖耳的人有多虎?恐怕只有到了澹台老佛爷和钱子项那个位面的人物了解一点。
而在姜子房退隐江湖后的几年中,关于那个男人的传闻并没有多少,但仅仅一个东北纳兰王爷和内蒙古孙老虎都出天价要陈龙象的项上人头就足够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而更离谱的是那个男人如今依然屹立不倒,项上人头也一直没有移动过半分,能被东北纳兰王爷和内蒙古孙老虎出天价要人头还没有什么事的也只有这么个猛人。
所以当姜子房听到陈浮生居然是那尊大菩萨的儿子的时候确实有点不敢相信,陈浮生的拼命和隐忍姜子房见证过,陈浮生的成绩也摆在那,陈浮生凭一无所有混到今天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任何水分,这绝对不是一个大纨绔的扮猪吃老虎,听状元的口气似乎父子两有什么恩怨,姜子房这才释然。
只是听状元的意思是父子两还会来场龙虎斗,这就由不得他不动容!如果陈浮生真有能和那尊菩萨对决的一天,那陈浮生得爬多远,走多高?要怎么拼命才能达到那个高度,至少现在的陈浮生再拼命二十年都未必都能达到那个高度,但他对状元的话还是相信的,难道真的是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不成陈浮生真有胜过那尊大菩萨的那么一天?
如果有的话,那该是何等荣耀?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十七章 不公平的赛车
?城市的夜晚,灯光璀璨,霓虹闪烁,繁华而喧嚣,沪宁高速上,一辆保时捷和一辆奥迪a4如两尾游鱼,快速的在道上游曳,那辆奥迪a4始终紧紧的在各辆车的空隙之间游动,速度也越来越快,而性能比奥迪a4超出一截甚至还有隐性改装的保时捷则单纯的以速度蛮横的在中间行驶,a4上一个年轻人脸色苍白,但始终平静,眼神里偶尔掠过几丝疯狂,随着车速的提高,动作也越来越行云流水,刹车,油门,挂档,一气呵成,水平与职业车手都不相上下,奈何车子性能的差距和那辆保时捷车主的驾驶技术也不弱,奥迪a4始终在500米处看着保时捷的车尾灯。
赛车,赛车,首先赛的是车,而后才是驾驶员的心理素质,驾驶技术,如果让一个菜鸟开一辆法拉利和一个职业车手开一辆普通的桑塔纳在高速路上赛车,那职业车手即使技术再好,也只有被屠的份,这就是车子实力之间的差距,任何技术什么都跨越不了这份鸿沟,这也就让奥迪a4上的驾驶员有了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什么的东西都是浮云,虽然用这阿q精神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但奥迪a4上的年轻男人还是忍不住心里有点憋屈,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憋屈,而是因为驾驶那辆保时捷的是一个女人,如果仅仅是一个女人也就算了,可偏偏那个女人是老爷子下达了任务要她拿下的女人,他到没想过在床上拿下那个高傲的女人,但以他雁过拔毛的性格,即使不能在床上拿下,怎么着也得交个朋友或者做个知己啊,恰巧这场赛车的胜负又决定他能不能和这个女人稍微展开那么点关系,再加上他的那一点点大男子主义情节,这就由不得陈浮生心里不憋屈。
眼看那辆保时捷越跑越快,奥迪a4隐隐有看不到车尾灯的危险,a4上的年轻人,心里暗骂一声,但表情却越来越平静,眼神也代之而起的是慢慢陷入癫狂,这让坐在副驾驶席上的那个木头般刻板的中年人脸上都有了点变化,当然不是害怕,而是那么一点点的佩服,车子没有加速,因为现在已经就是220码了,这已经快要达到这辆a4的极限了,a4上的年轻人慢慢的减速,将车靠边,他断定那辆保时捷会等他的,毕竟一路上那个女人这样已经调戏了他不下三次了。
而此时那辆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