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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麦手里拿着那根已经燃尽的烟,走到窗前,不让陈浮生看到她眼中的那点亮晶晶的东西,陈浮生平静的继续道:“这不是什么理由,也不是什么借口,能爬到千万富翁的位置我绝对不会想呆在百万富翁的行列,我想往上爬,我想爬到那么一个地方对着所有人喊一句:“曹蒹葭这朵鲜花从未曾插错过牛粪!”,就像她站在燕子矶山顶对着南京市的万家灯火喊一句我要陪你看头顶星空灿烂,心中如画江山,一辈子一样。
乔麦将压下了所有情绪,转头盯着陈浮生问道:“你认为我可以信任?我的仇还没有报,你也知道我来内蒙就是为了再一次出手对付你的,你把南京交给了我那就相当于你把你的根基交到了我手里,如果我玩一手釜底抽薪你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翻身的机会,想清楚这些了吗?”
陈浮生笑了笑,说道:“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在来之前我都在想,说不怕是假的,你既然问了,我也就实话实说,即使输了南京只要山西那边还在我就不至于没有翻盘的机会,南京那边青禾是由陈圆殊出资的,你要想做点什么也得先对付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黄阿姨,就是你再怎么动手钱老爷子都不会坐视不管,剩下的你要做点什么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乔麦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都是实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不能信任我,你觉得我还会跟你回去吗?”陈浮生点燃他的第三根烟,说道:“会,只要你还是乔麦,你就会回去!”乔麦嘴角扯起一个笑容,说道:“就这个理由还勉强过得去,陈圆殊一天没有上你的床就始终都是陈家的女人,你的干姐姐,不可能第一时间为你考虑,算来算去就只能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我这次回去就是要彻底整合所有资源,以备你重心转移,好毫无顾忌的往上爬,可是你想过我的报酬该怎么给吗?”
陈浮生即使早知道乔麦已经准备回去,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进入角色,看着乔麦的背影,玩笑道:“以身相许!”乔麦道:“好!”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三十八章 一边倒
?乔麦无疑不是那种在象牙塔内一心读书读坏脑子的女人,反而是那种书读到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境界的女人,人情世故并不缺少的她自然知道陈浮生是在开玩笑,但那一句好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知道,陈浮生也不会傻到去追究这个好到底几分真几分假,现在的他确实没有精力去探讨研究这个问题,两人不约而同的避开这个敏感话题。
陈浮生是那种不肯浪费半点资源的人,现在有一个对内蒙局势有一定了解还又脑子足够好使的乔麦在,再加上乔麦已经答应给她坐镇南京,不趁热打铁一举拿下乔麦这个将会成为陈浮生团队中首席智囊身份的女人,陈浮生也就不是那个不肯放过一丝机会的陈浮生了,陈浮生转头看着乔麦的背影,试探性的说道:“要不现在我陪你去解决你公司的那一大堆麻烦事?”
乔麦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陈浮生自然看不到,知道陈浮生心思的乔麦淡淡的说道:“我公司的事情没有两个星期肯定处理不好,你要有大把的时间等我肯定不介意。”陈浮生脑子里略微算了一下,两个星期后正好就是上海皇后开业,如果陪乔麦在内蒙等两个星期,那上海那边开业他就不可能到场,可眼看已经快要拿下乔麦了,不管从哪一方面讲,拿下乔麦对他以后事业的发展都有着莫大的好处,不说乔家在南京的资源,单乔麦的学识和脑子就是一大笔财富,如果他先乔麦离开内蒙,那以乔麦的性格期间再出现点什么变故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陈浮生那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拿不下乔麦陈浮生是绝对会发疯的,可上海那边也同样重要,两边取舍不下的陈浮生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眉头紧皱,乔麦缓缓的转身看着眉头紧皱的陈浮生,或许是心有不忍,忍不住就要开口,这时陈浮生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弹了弹烟灰,看着乔麦良久说道:“不回去你要过的开心的话就不回去了,本来就是我痴了,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就好了,只要你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乔麦看着陈浮生的眼神,似乎想要判断他说这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可惜她只看到一副干净到不能再干净的眸子,乔麦轻轻转身望着窗外,遗世独立,良久,乔麦轻轻的说道:“三天之后我回南京,你去重庆,在这之前你还得去见孙满弓,现在内蒙的局势并不复杂,有孙老虎在一天,西北局势就断然不可能跌宕起伏,孙老虎和纳兰经纬的战争只是在东北部和中部地带罢了,你既然已经招惹了纳兰的人,那纳兰经纬如果出手的话应该会在山西,毕竟纳兰的势力再大对南方也有点鞭长莫及,况且还有一个澹台老佛爷在,小打小闹肯定避免不了,但大规模的争斗不可能在南方,
现在山西的局势不稳,早想横插一脚的纳兰王爷和孙老虎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这次孙满弓见你的目的并不复杂,本来是出于保护你的目的,但状元的出手很可能会改变他的观点,但有一点你必须得在意,与虎谋皮,喜忧参半,没有足够的实力前提下,你很可能会被吞掉,我不知道仅凭你和孙老头的关系会不会让孙满弓对你不动手,但我只能以最坏的情况考虑,这些只有等你见了他才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皮毛,但有一点你必须得记住,牵扯到政治位面的斗争你一定不能参与,我不知道孙老虎和纳兰王爷都代表哪方势力,但到了他们那个高度的上位者不掺杂政治在里边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没有足够实力的前提下你一定不能参与,如果你涉足其中,不仅捞不到半点好处,还会落的和魏端公一样的下场。”
乔麦不是状元,也不是王虎剩,对地下世界的情况只是一知半解,能分析到这个份上也是以前在南京的时候接触乔家产业才知道的,纯粹的商场搏击和夹带着一些上不了台面但又分量很重的争斗是不一样的,乔麦能分析到这已经是尽力而为,这都归功于她那颗脑袋和灵敏的嗅觉,陈浮生知道这都是乔麦的肺腑之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于一些人他的谢谢始终不会挂在嘴上。
乔麦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陈浮生也没有再纠缠什么,只是嘱咐乔麦注意休息之后就离开,在一家不怎么起眼的酒店内找到了状元,状元也是刚进门,对于状元的事情,陈浮生从不过问,到不是对状元的信任已经达到这个程度,只是一个是知道他问也是白搭,另一个就是陈家没有一个是眼界狭窄之辈。
陈浮生丢给状元一根烟,笑道:“你怎么也会选择住这种只有俺们穷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状元耸了耸肩,道:“首先你得明白我不是在为你省钱,而是我身上确实没带多少钱,还有就是不要把我当有钱人看,我跟你一样是过穷日子过来的,有冤大头让我宰的情况下如果不能兑现成花花绿绿的钞票那我会毫不客气的宰人,我自己的钱吗就得悠着点花,毕竟我得攒点娶媳妇的资本!”
陈浮生知道状元有九成是在开玩笑,但有一成说的是实话,也许是深有同感,两人相视一笑,陈浮生说道:“你的事办完了没?”状元点了点头,陈浮生继续道:“明天去见孙满弓!”状元自然知道陈浮生的潜台词,去见孙满弓需要注意点什么,状元比谁都清楚上了桌面手里没有点底牌是大忌讳,说道:“毛太祖的一边倒战略是有大智慧的,什么政fu博弈,黑道争锋,与你都没有太大关系,以你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左右这种政治格局或者走向,有棵大树往上爬比没有要好的多,其实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大致想好了该怎么应对,你需要了解的只是台面上的博弈,那就是政fu和军队,具体的等你再爬高一点自然会明白。”
陈浮生确实不懂这里边的门道,向来不是军队完全服从党么,怎么政fu和军队会博弈?他想知道,但也明白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消化了一下状元所说的,乔麦确实没有了解那种地下世界的局面,至于状元为什么会让陈浮生一边倒,陈浮生大致能猜到一点,差不多理了一遍头绪,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三十九章 磅礴汹涌
?鄂尔多斯大草原,碧草蓝天,淡淡的阳光洒落,三道长长的身影洒落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站在中间的的中年人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身材健硕匀称,如一杆标枪般站立,光看背影,确实与这大草原的气势相得益彰,但那张刻板到木讷的脸庞却与这大草原的辽阔格格不入,右侧的年轻人一个常见的平头,一身刻意换过的西装,略微消瘦的脸庞,眼神平静的望着前方,似乎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凸显他特征的地方,但偏偏站在中年男人旁边却没有丝毫突兀或者不妥,左侧一身休闲打扮的年轻人则嘴角一丝懒洋洋的笑容,站姿闲散,嘴里叼着一根草,四处张望,这样一个年轻人没有刻意的吊儿郎当,也没有玩世不恭,但偏偏有着一丝和这大自然融合的亲切。
中间的中年男人低沉着嗓音没有丝毫升降语调的语气响起,“站在草原上不容易有登泰山而小天小的意境,但胜在雄浑开阔,也就不难想象成吉思汗弯弓射大雕一统群雄是怎样的一个震慑人心,这些都是义父教给我的,没有他老人家就没有我孙满弓。”这么一番意境高远辽阔的话在中年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却云淡风轻,没有半点波动,虽然听起来有点略微刻板,但在这块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声音四下飘散开来却自有一股意境。
只是陈浮生暂时没有心思去感受大草原带给他的辽阔,他和孙大爷的关系远谈不上亲密,最多就是下过几盘棋,没有一点图什么甚至是怀着对死去的那个老人的愧疚给孙大爷送过几瓶自己捣腾出来的药酒,余下再无瓜葛,自然而然的以前就能抱一颗平常心去对待与孙大爷有关的人和事,即使孙大爷再显赫,陈浮生也没图过什么,最多就是偶尔希冀赢孙大爷两盘下棋好让孙大爷给他介绍个媳妇,再多的从来没有。
孙满弓多牛逼,他原本不知道,听了竹叶青那个娘们的话后也没有多上心,别人再牛逼都是别人的故事,与他一个只想着赚点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没有多大关系,可生活总喜欢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走上了一条说不清是好是坏的路,然后就与孙满弓有了那么点交集,但那点交集恰好就是因为老人的关系,他也知道这纯属意外,于是觉得稍微有那么点理亏的接受了孙满弓的帮助,毕竟面子再大也大不过丢了那条小命,凭一点点不怎么亲密的关系捡回了一条命,怎么看都是赚大了,他脸皮还没有厚到认为凭借那点关系还能再攀附人家点什么,退一万步讲,即使人家愿意和他有点交集,从小就接受娘别人对你一分好,你就要加倍还回去的教育的陈浮生确实不好意思再去接受人家的帮助,这也是他这次来内蒙古没有告诉孙满弓的原因。
可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就是出其不意来一下才叫意外,孙满弓又救下了乔麦,这让陈浮生确实有点愧疚,所以当孙满弓提起孙大爷的时候,陈浮生有点局促,这点局促有点来自于知道孙满弓能量后的紧张,剩下的则是纯粹对孙大爷的那点愧疚,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他硬是说不出口,脸也涨成红色,孙满弓看着涨红脸的陈浮生,嘴角勾起一个不那么刻板的弧度,说道:“你不用心怀愧疚,我义父身前从来不肯受人半点恩惠,就连我们这些做子女的也不肯接受,我能报答他老人家的不多。”
陈浮生手心满是汗水,但倔强着抬头说道:“为那样一个老人做点什么从来没有图点什么的心思。”孙满弓点了点头,感慨道:“如果你要图点什么,义父也不会叮嘱我他还欠你一个媳妇,虽然你没赢过他老人家,但他觉得你总有一天会赢他的,是他走的早了点。”被勾起心思的陈浮生也唏嘘不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似乎是被勾起了回忆,孙满弓的脸色不再刻板,望着前方说道:“你一直在猜测我找你的目的,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我跟纳兰经纬的争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以你现在的能量也不可能参与到这场争斗中,南京那边我不清楚,但从你这次来内蒙的目的我也不难猜到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境地,你唯一拥有的东西就是你自己,剩下的都不是你的,山西那边应该是钱子项投资,你所有的资源都是建立在此基础上的,南京那边也大致差不多,在没有经营到属于自己的关系网以前你还看不到台面上的东西。”
陈浮生觉得孙满弓的话让他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