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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提了意见皇上不听地话。他们就在大殿外面跪着不起,要是这样皇上还不听,他们就以死明志一头撞死,当然撞死之后皇上基本还是不会听。可惜长这么大只听过没见过,要是今天有幸开开眼那敢情好。
一把香喷喷的炒瓜子转眼成了遍地的瓜子皮。秦少邈的态度也渐渐从起初的兴致盎然变成了这会的冷眼旁观。
“易海,我再说最后一次,不要跟着我!”
“属下恕难从命!”
贺珉气恼地一拳打到了廊柱上,本来泛白的指节立刻红了起来。易海把头垂得更低了,但始终没有答应离开。
看到这里。秦少邈又饶有兴趣地抬了抬眼皮。他第一次真正细心地打量起这个名叫易海的大忠臣,嘴角露出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浅笑。
“你笑什么?!”贺珉正在气头上,原本就说不上好地脾气又更坏了十倍。
“我哪里笑了?”秦少邈摸摸自己紧绷的脸部肌肉。“你一定是看错了。”
都说豪门出逆子,而贺珉似乎就是为了印证这句话而生的。在他身上不仅看不到一位太子应有地大气。甚至连点成年男子最起码的担当都没有。如果不是他父皇英年早逝,除了他没留下一个儿子。否则以他这种人品,大臣们就算集体撞死也不会同意皇上立这样地太子。
随着一声割裂空气地风鸣,渗透着凛凛寒意的宝剑抵在了自己主人地脖子上。古朴的剑鞘还挂在易海的腰间,可剑却已被贺珉拿在手中。
“你在干什么?”秦少邈从椅子后面跑出来,死死抱住贺珉的双臂。他见易海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不由地提高了声调,“还不快起来,难道真要等他宰了你?!”
易海默默地起身站到了远处,一举一动依然谦恭有礼。秦少邈把剑从贺珉手上抢了回来,掷还给他,他接了剑除了一声“谢谢”,再没多说半个字。
“把他给我弄走!”贺珉拉着一张脸,恶狠狠地坐到秦少邈搬出来的椅子上,“少爷我看着他就烦。”
这家务事是最不好掺和的了,秦少邈懊恼地捏着眉头,用询问的语气对贺珉说:“你一个人在这也怪闷的,依我看……”
“依我看,敬王爷枕边那位大红人挺有几分风情的,以你们兄弟的情分,讨过来也不是不可能。”贺珉抿着嘴,笑得有点坏,“你要怕我闷,就把他给我弄来,让我也知道知道这断袖是个什么滋味。”随后漫不经心似的在易海脸上一扫,“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兄弟吃亏,这个你带走,是送给秦少真还是你自己留下都无所谓。”
“行了!贺珉,你玩笑开得有点过份了!”秦少邈涨红着呵斥道。他尴尬地瞥了易海一下,又转过头狠瞪了贺珉一眼。幸好易海还是那副宠辱不惊样子,否则秦少邈非把贺珉再按地上揍一回不可。
秦少邈以为,易海大概看多了贺珉的癫狂无礼,早已修炼到视若无睹的境界了,否则不是修养太好就是太愚忠了。
经过好一阵劝,易海终于肯让步了,同意今天先回客栈去,往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你刚刚的话真的太过分了。”易海一走,秦少邈立即觉得心里轻松了好多,可能是受了贺珉的感染。
“我知道。”贺珉摆弄着精致的腰带,无所谓地说道,“可你也看见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肯离开。”
“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谁说我讨厌他?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人愿意为了我而牺牲自己,这个人一定是易海。”贺珉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认真地说道:“所以我更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四章
“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我?你以为我喜欢?从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做过一件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生活所迫,因为我不想死!生在帝王家就不得不学会残忍和争夺。少邈,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秦少邈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贺珉对自己说的这最后一句话。贺珉的眼神是那么忧伤又那么决绝,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直在发抖,也许这真的不是他该过的日子。秦少邈想。
秦少邈在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贺珉时,就觉得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之后时过境迁慢慢把这事淡忘了,也没再深究。直到今时今日,秦少邈才发觉,原来贺珉和少真有那么多共同点。他们这种人,生来就该被宠着被护着,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人世间一切的阴霾都与他们无关,在他们身边永远不该有尔虞我诈……可世上真有这种地方吗?秦少邈不禁苦笑。
贺珉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对告诉他,恨只恨生在帝王家。出于同情,他每次都随声附和,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股说不清的羡慕与渴望。
若是他生在帝王家,即便没有被立为太子,也仍然有机会做出番大事来,人活一世岂能白白浪费?还不如……
秦少邈猛地打了个机灵,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吓了一跳。连他弄不清楚,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对至高无上的权力有了企图。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个耐得住清静的人,而且也不怎么服管教,但犯上作乱这种事……可不敢随便乱想的。
一路上遇到了几个相熟地人。秦少邈若无其事地同他们寒暄问候,但心里却忍不住有了些别的想法。
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我的想法了?
如果真要起事,有谁会帮我呢?
他真能靠得住吗?
秦少邈盯着赵桓地脸有点出神。赵桓固然有张经过千锤百炼的厚脸皮。却也不是百毒不侵,世子爷那直勾勾火辣辣地目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的不自觉地微微垂下头。以避免与秦少邈对视,握扇子的手也愈发不自然。
自从王爷的断袖风波闹开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一下都暧昧起来了。
有人说,“王爷是断袖,那镇国侯世子能清白地了?他们俩可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过的。”
有人说。“你别扯淡了,俩十岁的小屁孩懂什么叫断袖吗?人家那是纯洁的兄弟之情!再乱说,小心我代表广大正义人士告你诽谤!”
还有人说:“小时候不断不代表大了也不能断。兄弟+竞争对手的设定多有萌点啊,再结合某猪头作者玩CP的恶趣味,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有人对此八卦做了总结陈词:“在猪头作者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浮云啊浮云。”
王爷不愧是新一代优秀青年的表率,不仅为大家带来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更对群众关系地和谐发展起了十分积极的作用。
往常若是两个不熟的热血男青年遇到了,都发觉对方在看自己。免不了要展开些热烈但不愉快地对话。
“我X你爷爷,看什么看,不服啊?!”
“你丫傻X吧。就你丫那操行值得老子看吗?”
“你说谁傻X呢,有种再说一遍!”
“说你呢。怎么着吧?”
“找揍是吧!”个美丽的秃顶开瓢了。
但是,现在社会风气变了。大家都变得有爱了。
那命中注定地一瞥将两个原本陌生地人绑在了一起。
“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告诉我,你就这么爱看我吗?”
“哼,谁爱看你?明明是你先看我的。”
“好,就算是我先看你地。那你,喜欢让我看吗?”
“喜……喜欢……”
“那我还想把你看得更通透一点……”
Chu一条写着“CK”字样的白色底裤凌空飞过,随后场景一黑,凭空出现四个白花花的大字…………“一夜缠绵”。
赵桓的小心肝随着秦少邈荡漾的眼波颤抖着。要放在以前,他早腆着脸往前凑了,一边挤还得一边细着嗓子叫唤“世子,人家美吗?”不过如今,就是再借他俩胆他也不敢了。万一世子真没客气,李素该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故意的?
赵桓呆呆地瞪着自己的脚尖,直至秦少邈神游归来。可他始终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想干什么是他的自由,与李素并无相干,为什么他还会在意那个人的想法呢?
“你这是从哪回来?”秦少邈平静地与赵桓闲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走神的事情。
“哦,刚打王爷那回来的。”赵桓忙不迭地答道。
“是吗?”秦少邈用眼角向赵桓一扫,语气中透出些许酸意。和自己一起玩大的朋友居然被别人拉拢走了,这让秦少邈心里有点不痛快,哪怕这个别人是自己最喜欢的少真表兄。
“王爷派人去请过您了,可惜您不在。”赵桓看出了秦少邈的心思,赶紧解释了一下。
“看来王爷一定是弄到什么稀奇的好玩意了。”秦少邈把玩着腰带上的玉佩,笑得有点不自然。
“那倒没有。不过是在府上演了出小戏,请大家过去一同看看罢了。”
“哦,大家?”秦少邈的眉头悄悄皱起,“都有谁去了?”
赵桓说出一串秦少邈最熟悉不过的名字,都是早先秦少真回京城时,自己带了一起去迎的人。“他的记性倒好,一个都没落下。”
赵桓顺嘴应了一句,“王爷的确是个细致的人,别人对他一点好他都放在心上。他甚至连第一次见面时,我穿了什么都记得。”赵桓越说越高兴,奇*書网收集整理秦少邈越听越觉得别扭,好像感觉自己被苦心经营的人际圈子给抛弃了。
“是啊,他的确是个细致的人,什么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秦少邈的手不禁按住了胸口,衣服下沁凉的翡翠坠子紧紧地贴着身体,仿佛早已与自己融为一体。
周五晚上去看了《明》的首演,相当地精彩啊,我基本上一直在笑……而且全是男演员,挺荡漾的。墙裂推荐大家去看,貌似下个礼拜剧团就会去上海了。
那天作为编剧的当年明月也去了,白皙、微胖,比我想象中年轻很多。这戏看的真是太值回票价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五章
“你相信命运吗?”
“当然信。”秦少真摊开手,把那细细的纹路附于姬仲阳掌中,“现在我们的命运就重合了。”
伴着清风明月,泛舟于水上,这是何等的快慰啊。姬仲阳与秦少真偎在一起,透过船舱的小窗欣赏着岸边的夜景。这时,一艘装饰华美的大船从他们身边驶过,他们的小船立刻随着水波摇晃了起来。
“唉呀,这船是哪家老爷的?这么大的排场,把王爷都给比下去了。”姬仲阳笑嘻嘻地调侃着臂弯里的人。
那船上并没有什么标帜,秦少真当然也无从辨认。“哼,有什么好的?”他不屑地撇撇嘴,“那么招摇,万一真遇上什么别有用心的人,还不成了活靶子。”
“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的好装B一枝花,全靠范儿当家,你整天低调来低调去,别人会以为咱们很寒酸。”
“我宁可寒酸也不当暴发户。”
“你看不起暴发户?没有暴发户的税钱,能有你王爷的假清高?”姬仲阳越说越激动,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自打跟了你,我就没风光过一回,别说那样的大船,就连衣服你都没给我做过几件。”
秦少真被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世间最大雷就在自己身边啊,人生经历又丰富了,甚好甚好,以后再做噩梦就不怕了。秦少真偷偷地自我安慰了一下,随即坐直身子,将姬仲阳的脸按到自己肩头,充分体验了一把为夫的乐趣。
“要不等我向皇上讨个旨意。立你做王妃?保证每个月都给你做新衣服。”秦少真不怀好意地戳着姬仲阳的胸口,“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行啊。不用考虑了!”姬仲阳满意地答道,“大不了晚上让你上我一次。你要等不及晚上,现在也行。”
一口茶水,径直从秦少真鼻子里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另一张涨得通红的脸也打开帘子探了进来。
“化出个人形就以为自己真是人了?你个老不休有点羞耻心好不好?!”郎懿恼怒地低吼了一声,“公共场所。禁止发情!”
“去你地公共场所,你个臭撑船的也敢跟本王妃放肆?!”姬仲阳顺手抓了个桃子朝郎懿砸去,又觉得攻击力不够,干脆娇嗲地瘫到秦少真膝头。“王爷你要替奴家做主啊,回头一定得罚他给我刷夜壶。”
秦少真红着脸推开姬仲阳,默默地躲到角落里。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分明在说,“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孩子……”
早已笑得直不起腰地咸池终于忍不住要说句公道话了。“小姬,这船隔音不好。而且周围人也挺多。”
姬仲阳不明白郎懿为什么那么凶,顺嘴对咸池说道,“你和我们一起坐进来吧。别离老狼太近,跟他在一起你不会幸福的。”结果话音刚落。两道肃杀地目光就把他冻伤了。
郎懿冷峻上翘的眼角即使在笑的时候也会显出几分倨傲。臭起脸来自然杀伤力更强,但没有办法的是。姑娘们就吃这套。
在那条被秦少真称为“暴发户”的大船上,一个水灵灵地大姑娘正闷闷不乐地趴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