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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天楚不解,但他也没有气恼,因为她相信端木己悦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这念头一出,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端木己悦有着无比的信心,信任着她,紧张着她。
“你不懂的。”端木己悦扑哧一笑,林天楚现在这迷惘的神态看在她的眼里有点傻傻呆呆的,显得很可爱。
如果林天楚知道,自己这个八百年前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居然会被一个女人认为可爱,那么相信他一定会活生生吞血吞死的。
“你不说我自然不懂啦。”林天楚追问。
“天楚啊,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跟你们女人不同,你们男人天生就是强者,不论是力量上还是感情上,你们都比我们女人要强。”
“你们喜欢一个女人的话会放胆子去去追求……”林天楚没有发觉端木己悦这话有点失实,更没有发觉这话貌似有点煽动的成份。“但女人不同了,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在感情上,他们都往往处于被动之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心仪的男性主动。”
林天楚一惊,他终于听出了端木己悦话中的深意。
“但是……你觉得公孙大哥有那个胆子去主动接近人家吗?”端木己悦这时反而有点逃避,把话题引回到公孙野与方老师身上:“如果我不逼迫一下方老师,我想公孙大哥一辈子都不会行动。”
“也是啊,公孙就是一个……”
“胆小鬼。”
端木己悦在林天楚话没说完时便代他作出了对公孙野的批判,但是林天楚怎么会觉得这三个字像在骂自己多于骂公孙野的呢?
“也不要这样说,公孙他……啊!小朵呢?”林天楚还打算为公孙野捍卫一下尊严,同时也为自己洗清冤屈,但话说到一半,他俩才发觉龙小朵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呃?”
端木己悦这时也发现龙小朵失踪了,一般来说,一个小孩子在幼儿园里面跑失了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幼儿园里满是老师,更何况今天是家长会的日子,有足够的大人保证龙小朵的安全。
但是林天楚与端木己悦都不敢太乐观,因为他俩现在所站的教室一出门就是幼儿园的大门,而大门居然打开了。外面的车流虽然不多,但是一个小女孩一个人跑出去,说让人不担心那就是假的。
“你胡说!”就在两人为龙小朵担心的时候,忽然小丫头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语气还十分的委屈。
“我没有胡说,我妈妈说的,说你那公孙叔叔不是好人,你爸爸妈妈都是黑社会。”一个男声紧接着传来。
林天楚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显然就是胖虎没有掩饰好山上的情况,让山下那些不明就里的居民误会了自己等人是黑道中人。
虽然这是事实,但这对他势力的影响不好,而且更会为龙小朵这丫头的成长带来不利,“天楚,去看看。”
而这时,再次传来龙小朵的声音,说:“你才是黑社会,你全家都是黑社会!”
第二百六十七章:你是不是男人?
林天楚与端木己悦一冲出教室并看到三个与龙小朵同龄的男声围着龙小朵,如果单是斗嘴的话,林天楚两人都对龙小朵很有信心,毕竟这小丫头生得牙尖嘴利,自己这些大人都在她手上吃过不少亏了。
但是,这些几岁大的男孩自然不会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看说不过龙小朵马上便动起手来,三个男孩围着龙小朵又拳打又脚踏,看来龙小朵还真的没有说错。
小孩子打架本来林天楚也不好说什么,大不了就是上前拉开来,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而让他不满的是,这三个小孩的家长明显都在身旁,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三个小孩都是由父亲来开家长会,清一色的男人。
三个大男人纵容自己的小孩欺负一个小女孩,明明看到却不上前去拉开,并且露出一副龙小朵该打的表情,这让林天楚怒火中烧。
“你们,为什么不管好自己的孩子。”林天楚冷声地对三个男人说道。
三个男人打了一个寒战,明显就是对林天楚有点顾忌,不敢说话。而就在这个时候,周边越来越多人围了上来看热闹。
在众目之下,三个孩子其中一个忽然咳嗽两声,然后吐出一口口水,口水中居然带着血丝,血丝并不明显,除了林天楚外没有人注意。
林天楚想公孙野一定教了龙小朵一、两手狠招,以公孙野疼爱龙小朵的性格,他一定会这样做,公孙家对人体穴位的认识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只要教会龙小朵如何打击穴位,那么龙小朵长大后遇到危险就安全很多了。
龙小朵还小,就算再狠的招式打出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就像现在一样,那小孩也是咳了两声而己。
林天楚发觉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龙小朵被人打了他忍受不了,但是现在龙小朵打伤人,他却可以不当一回事。
“龙先生,怎么了?”方老师排开人群,走了上来。
“没事,孩子打架而己!”林天楚不想再把事情闹大,随便应了一句。
方老师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认为龙小朵的家长是黑社会,但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一样,对着三个男孩的家长说:“三位,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的。”
“没……没事。”三个男人纷纷摇头,表示自己安好。
“没事就好了。”方老师拍了拍胸脯,然后说:“可以说说你们的孩子为什么动手打小朵吗?”
显然这三个孩子平常在幼儿园里也是孩子王一样的角色,方老师也不问事情经过,直接就认定了三个男孩先动的手。
“这……”三个男人无言以对,让他们在林天楚的脸前说起事情的经过,他们可真的不敢。
虽然三个男孩还小,乱说话不会让人记在心上,但是却会让林天楚怀疑,自己平常三人在家是怎么跟孩子沟通的,会不会是这样说的呢:“儿啊,你要好好读书,不要像山上面那些人一样,他们都不是好人,是黑社会。”
他们不敢保证林天楚会不会不跟孩子计较但却跟他们计较,因为他们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上责任。
“我们……”
“这件事算了,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们的孩子再因为那些原因而斯负小朵,我就……”林天楚说到就字之后不再发声,而是作了一个口型,无声地说出四个字:“杀他全家!”
“是是。”三个男人如获大赦,马上点头维维应是,心里想着林天楚果然不是好人,林天楚也不计较,反正他向来都是一个不注重自己名声的主,而且对方显然已经把自己定性为黑道中人了,那么就让他们肯定算了。
林天楚瞅了一下大门,三个男人马上意会过来,纷纷说了一个借口向方老师请了一假,把孩子带走了。
“小朵,你没事吧?”端木己悦这时才上前察看小丫头,她觉得自己跟平常很不一样。
平常她做事雷励风行,如果是平常的她,她一定会第一时间上前查看,看龙小朵有没有受伤,然后再与对三人交泄,但是刚才林天楚代表这个“家庭”对外交锋时,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林天楚的身后,十足的一副贤妻良母。
“呜呜……”龙小朵刚才没有哭出来,现在一被关心,马上便失声痛哭:“好痛啊,他们打得我好痛啊!”
“岂有此理。”端木己悦咬牙切齿地说道,忽然抬头望着林天楚:“天楚,这事真的就这么算吗?”
“你决定吧!”林天楚无奈,他看得出端木己悦真的暴怒了。
“天楚,你还是不是男人,现在小朵被人欺负了,你居然还这样子……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我……你气死我了。”端木己悦一副爱女心切,咆哮了起来。
看到端木己悦生气,方老师马上机灵地驱散了人群,把现场留给这一家三口,端木己悦看没有外人,骂得更是凶狠:“你平常拖拉,不敢面对我们的感情,我也认了……但是,你现在居然……”
说到后面,端木己悦加入了自己的情绪,她很委屈,这么多年来,有哪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如此在乎的呢?在遇到林天楚前,从来都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走进她的心窝,唯独林天楚,每当午夜,她都会梦见与林天楚相识的情型,然后从梦中醒来,一醒就再也睡不入眼,眼泪也跟着流下。
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但女人再要强也只是女人而己,当她发觉自己对林天楚的感情,更发觉林天楚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扯上关系时,她夹在中间,当中那难受,委屈根本就不足为外人道。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再掉了下来,看到她如此,龙小朵哭得更凶,林天楚看着这一对“母女”,十里也不好过。
他的脑袋里,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端木己悦那一句说话。
一秒。
两秒。
三秒。
……
……
时间慢慢地流逝,忽然,他像想通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己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原来是这么的懦弱,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很坚强,当年她对我的伤害,让我不敢再爱,直接遇到了你,遇到了雪彤,遇到了文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只是伤了,还没死……”
林天楚的嗓音低沉,诉说着一段端木己悦不知道的往事,“当年,她一剑刺穿我的胸口,让我开始把心封闭起来,不得不承认,我有点怕,我觉得女人比毒蛇猛兽更可怕。”林天楚脸色一沉,带着淡淡的哀伤,端木己悦收殓起了自己的怒意,心中带痛,“天楚……”
她万万没有想到,林天楚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当他说到被“她”一剑刺穿心口时,端木己悦一阵心惊,虽然林天楚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跟前也好,她也为当年她那未知的一剑而担心。
“你说得对,我懦弱,我不敢表达自我,我……我想,不对,我肯定,我喜欢上你,我更肯定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因为我的关系而受伤,所以……我又再懦弱,我想着疏远,但那天我看到那个什么新会公子时,我居然心里有火,他明明罪不致死,但我却留他不得。”
“原来,你在我的心里很重要很重要……”林天楚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再沉,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不懂得……我平常很少说话,我不懂得我说的你明不明白,总之,对不起。”
“傻瓜!”端木己悦破谛为笑,再也顾不得女性应有的矜持,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林天楚,“傻瓜,不要说……不要说对不起。”
“知……知道。”
林天楚有点呆呆的,对于感情,他真的不太有经验,他宁愿回到八百年前跟柳生杀神再决生死也好,他也不想处理这些感情问题。
龙小朵看两人抱得高兴,心里好玩的她也冲了上去,矮少的身驱只能抱着两人的大腿,只是,小小年纪的她感觉到一丝温馨。
“天楚,你想怎么做?”端木己悦温柔地说:“刚才那几个人伤了我们的女儿,你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们?”
“呵呵。”林天楚回复过来,冷笑一声:“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游戏?”
端木己悦觉得林天楚是魔鬼,只有魔鬼才能笑得如此邪恶的,但是,这魔鬼貌似也挺有吸引力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小人物的悲哀
王天,男,三十一岁,羊城天河区渔沙坦镇渔阳东路七号杂货店老板,爱好抽烟,喝酒,生平做过认为最对不起老婆的事是偷偷城去找过两次小姐,一个典型的小人物。
虽然渔沙坦镇地处偏僻,但怎么也算是羊城范围,在羊城这个寸金尺土的烧金城市里,拥有一个小套间与一辆国产车的他也算是一个成功人士,比起很多在这城市扎挣中的人好很多了。
只是,这个既普通又成功的男人最近很烦,五天前,他帮儿子去幼儿园开家长会回来就事事不顺心。
他记得他当天约好了两个孩子与儿子同一所幼儿园的朋友开完会后把儿子送了回家,然后一行三人浩浩荡荡地杀到了鱼阳北的小发廊开心了一把,但出来后天变了。
两个朋友五天之内霉运连连,不单止两人都被自己的老板开除了,而且他们租住的房子也无缘无故地加了租金,那租金根本就与房子的质量不对称。
最后两人交不起租只好另觅住处,可是奇怪的是,整个渔沙坦镇的房子好像都一夜之间升价了,如果不是一间小宾馆依然坚挺,还是收取四十元一晚的费用的话,他们早便已经流落街头了。
王天就算再傻也好,也知道两个朋友被人整了,而最可能整他的便是山上那个黑社会,想到当天那黑社会的眼神,他便不禁一阵后怕。
“老王,交租了。”这时,店子的房东破门而入,很不客气地对王天说。
“交租……不是刚交过的吗?”王天咂了咂舌。
“我哪知道,我老板说新规距,一交就要交一个季度,三个月。”房东口中的老板自然就是他的婆娘包租婆。
一听要交三个月租金,王天当场一愣,细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