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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胡思乱想的心思,石钟道:“不知道长呼唤我有什么事?”
“这位施主,可否入观内一叙?”一尘子道。
“这…”石钟有点为难,自己正在谈生意呢,虽然自己实际上只是个打酱油的,但中途放人鸽子似乎不怎么好,毕竟这其中可是有一个是副市长,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
“石,这肯定是贵国的主教了,既然主教大人有请,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还是走一遭吧,这里有我呢!”安德鲁道,不过他的比喻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主教?上帝?道长?
“石先生,既然道长盛请,你就不要推辞了!”许副市长似乎看出了石钟顾虑,心下暗自点头,这个石钟看来很知分寸,并没有仗着投资商的身份而狂妄自大。
石钟向许副市长和安德鲁告罪一番,随着一尘子道长走向三清道观,路上,心里却是一直在猜测,这位道长到底为何非要邀请自己入观?
左拐右拐,一尘子将石钟带入一间看似很古老的房间,因为从门窗上看,只有经历过年岁的洗刷才会留下似这等的痕迹。
房间不大,正中间摆放着三清道尊神像,不过是缩小版的,远远抵不上大厅那几米高,身上前是一台案桌,案桌前便是一张蒲团,除此之外,房间里别无他物。
“道长,现在可以说明来意了吗?”石钟道,看着一尘子对着三清虔诚稽首,一时间很是怪异,脸上表情很是精彩,刚刚在外边,他看那络绎不绝的香客,便想这道观定然没有了那种对神灵的虔诚之心,只是一门心思地花在了如何赚取钱财,但刚刚道长的表情,觉得是一名虔诚的信徒。
“无量道尊,贫道三清观观主一尘子,昨日我夜观天象,知今日有一贵人来此,一早便在大殿等候,见到施主,才知,施主便是贫道要等的贵人!”
石钟的表情很是精彩,虽然他刚刚在心里意淫,这个道长会不会这样说,但却没想到,这个老道长真的这样说,夜观天象?上帝,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施主可是不信?”一尘子见石钟表情,便知晓他的心思。
“非是我不信,是太匪夷所思了,道长昨晚便料到我会到贵观?”石钟摇摇头道,心里道,这个老道长太能演戏了,堪称影帝,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好似真的似的。
“施主可信鬼神?”一尘子问道。
“不信!”石钟摇摇头道。
“大善,贫道也是不信!”一尘子颔首笑道,石钟很是惊讶,问道:“道长既然不信,刚刚那虔诚的表情却是对谁而去?”
一尘子甩了一下拂尘,微微一笑,指了指头顶:“贫道所信者乃举头三尺之神明!”
石钟皱皱眉,这老道刚刚还说自己不信神灵,这下又说什么举头三尺的神明,不是在忽悠自己么?
“可知为何贫道称施主乃我观贵人?”一尘子也不解释,思维跳跃性很强,也很动人心,在石钟还在纠结于一个问题的时候,又抛出另外一个问题,而且看情况,石钟肯定也是不知道答案的。
果然,石钟问道:“不知,还望道长指点!”石钟倒想看看这个老道如何能将黑说成白,如何让这天花能乱坠,大地能涌金莲?
“施主与我道教有缘,若施主能入我玄教,不出十年,定可参透玄机,执掌天下道教之牛耳!”一尘子道。
“可以长生吗?”石钟道。
“不能!”
“可以飞天遁地吗?”石钟道。
“不能!”
石钟翻了翻白眼,表示无语。
一尘子见石钟表情,便道:“虽不能长生,亦没有大神通,但我玄教易经若是能够参透,亦能通晓古今之变,参悟天人之际!”心里却在腹诽:老道可没有说谎,这是我的师尊告诉我的,当初他就是这么把我骗进这三清观的!
“敢问道长可达这种境界?”石钟眼睛一亮,问道,真有这种本领,岂不是天下无敌,东方不败?
“不曾,贫道天资愚钝,只得百中一二!”一尘子道,他没有告诉石钟,当初他的师尊也是如他这么对石钟说的,说一尘子乃道家有缘之人,不世奇才,若能入玄教,定能参悟玄经,了悟大道。
石钟不信,道:“道长可知我的年龄?”
一尘子微微一笑,清明的眼睛盯着石钟,石钟只觉脑子一阵迷糊,不过旋即泥丸宫灵气流过,一阵清凉,恢复清明。
一尘子脸色微变,露出惊讶,道:“施主果然非凡人,贫道虽然算出施主年龄,却不能说出,待我写出,施主看对否?”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神物
只见一尘子伸出手在石钟掌心写出一个数字,石钟顿时脸就变了,老道长写出的数字正是石钟自己的年龄,难不成这个老道派人调查过自己,而且还事先知道自己要来三清山?
一时间,石钟有些踟蹰和犹豫,这世间莫不成真的存在玄幻修真?想想也不可能啊,不然这世界早就大乱了!“施主,施主…”一尘子呼唤面部表情已经痴呆的石钟,心下却是很是欣慰,这个石钟的反应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那么,自己多诳诳他,或许他就真的会遁入玄门,拜自己为师,那么,自己就可以脱出观主之衣,传于此人了,不过刚刚的真的好险,差点弄错了!
“啊?道长!”石钟惊醒。
一尘子一脸微笑,道:“施主,贫道资质不及你十分之一二,若你能…”
石钟一脸的可惜,道:“道长,我虽然仰慕你的道法易算,但却没有出家的心思,我上有父母尚在,下有…那啥需要添加香火,故不得不推辞道长的好意,在此心领了!”
一尘子脸色微微一变,抓着石钟衣袖急道:“施主,你这是措施良机,天意岂可违啊,再说,这玄门奇术你不想学了吗?”
“道长,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既无心,想来上天也会理解的!”石钟道,他将一尘子的脸色全部收入眼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不出家,这位道长为何如此激动?为没有收到一个好徒弟?
一尘子脸色阴沉不定,最终长叹道:“罢了罢了,既然施主凡心不了,也不适合做我三清观观主,贫道不勉强,施主且去吧!”
“三清观观主?”石钟脸色一变,顿时放了下来,丫的,输了这么久,这老道其实就是为了让自己当这个观主,那么,刚刚那么什么天纵奇才自然是骗自己的了,至于卦算自己的年龄,想来也是障眼之法了。
想到这里,石钟顿时忍不住了怒气:“道长,你这是在消遣我了?”
“施主,你误会了,刚刚贫道所言并无虚言!”一尘子忙道,心里加了句:只是有些夸大而已,见石钟脸上怒气未消,继续道,“而且,看面相,施主确实与我三清观有缘,故贫道才会前来一试!”
“刚刚我的年龄一事如何解释?”石钟道。
一尘子苦笑一声:“刚刚确实是贫道自己心卦所算得出!”
听得这话,石钟万分惊讶,莫不成这老道真的是有趋吉避凶之手段?不过一尘子后一句却是让他大跌眼界,只见一尘子继续道,“只不过,确实有运气所在,因为贫道苦学这玄门易经,投入一生精力,却只摸了个皮毛,这卦术十次中一次已算是很高的成功率了!”
“夜观天象之事呢?”
一尘子道:“贫道虽对天象略有研究,却未达诸葛孔明那般究星际之变而通人事!”
“那我天资纵横之事呢?”
一尘子道:“此乃贫道真心真语,我道观有一相术,寻找衣钵全凭这相术,当初先师也是凭此术找到了我,贫道见施主面浮玄气,暗合道意,便知施主与我道观乃有缘人!”
石钟沉默,他现在有点乱,这老道说话不实诚,谁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一句话是真的,那一句话是假的,按理说,石钟自当拂袖而去,但他却没有。
“施主,你且等等,贫道去去便来!”一尘子忽然道,石钟点点头,见一尘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听了一尘子说这么多,石钟至少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老道没有他自己吹的那般有本事,多半是诳人之说。
不过对于一尘子说的卦术,石钟不发表意见,这个在民间便很是流传,你说它不存在,但人家偏偏有时候很灵验,你说它存在,那不是违反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吗?
这么想着,一尘子再次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紫红色的锦盒,将锦盒放在案桌之上,用香祭拜一番。
石钟一直在旁看着没有出言,当一尘子结束之后,开口问道:“道长,这是何物?”
一尘子将锦盒打开,石钟望去,只见锦盒里静静躺着一块巴掌大小的方石,长方体形状,表面平整,似乎用砂石打磨了般,有点像花岗岩。
一尘子道:“此乃本观镇观至宝,名叫道基,据说传自第一代观主,第一代观主正是在三清山发现了此物,才萌生了在山顶建立一座道观的想法,至今已经传了二十七代了!”
“这道基有何作用?”石钟问道,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这就是一块石头啊。
哪料一尘子摇摇头,道:“贫道也是不知,自第一代观主至贫道,二十七代,莫不一声研究过此物,但皆无所获,今日见施主与我道观缘分不浅,才捧出一现!”
石钟额头爬上一道黑线,说了这么久,一尘子一直在说废话,这就是一块废石头嘛!
“今日我欲将此物赠送与施主,还望施主万勿推辞!”一尘子下一句抛出了个重磅炸弹,将锦盒递给石钟。
“道长,你这是何意,所谓无功不受禄,我岂能平白受赠?”石钟摇摇头道。
一尘子摇头道:“据传,当初第一代观主发现此物的时候,是在一次山涧夹缝里,当时,此石正在水下蒙蒙发光,一层青色的氤氲之气缭绕,即便拿在手里吹散不去,第一代道观当时便福至心灵,平日所惑皆有所感悟。”
“既然如此重要之物,道长何必相赠于我?”石钟才不信这个老道这么好的心,世间哪有白吃的午餐。
“一切皆是缘起缘灭,施主与此物有缘,自当赠于施主!”一尘子道。
石钟犹豫了一会儿,见一尘子一再相送,想了想,还是结果,反正自己打定主意,万万不会出家当道士就是。
结果锦盒,手指不经意见触碰到道基,顿时,道基表层一道青气一闪而过,石钟表情万分震惊,比看到北大清华研究生在卖猪肉还要惊讶,因为拿到青气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石钟心念一动,调运泥丸宫青色灵气聚集于手指,与道基一接触,顿时,磅礴的青色灵气喷发出,由于数量实在太大,道基的表面竟然缭绕着一层氤氲之气。
一旁,一尘子看得惊了,眼神尽是激动,果然是神物!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鼠追猫?
石钟也发现了这个异象,而且他心中的惊讶不仅仅来自于这外表的氤氲之气,在刚刚他手指触摸到道基的刹那,一股纯正的青色灵气涌入身体,汇入泥丸宫,充盈着他上次因为填补手太阴肺经的原穴太渊穴而告罄的青色灵气。
怕引得一尘子怀疑,石钟立马拿开了手指,而汇入泥丸宫的青色灵气也同时终止了,石钟呼了一口气…
“这绝对是一件天地异宝,而且价值还远远在以前得到的血如意!”石钟惊讶,上次那件血如意有着扩大空间戒子的功能,而这次,却是增加青色灵气,为什么同为天地灵宝,会有这个差别呢?
但有个事情石钟绝对能够确定,那就是,但凡天地异宝对自己绝对有着难以估计的作用,不论是在灵气还是在空间戒子方面。
抬头,见一尘子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石钟满脸狐疑。
“天意,天意!”一尘子喃喃道,即便石钟呼唤他也犹自在喃喃自语,石钟暗道莫不是患了失心疯了?
良久,一尘子双眼恢复了清明,郑重地对着石钟就是一个稽首,石钟哪里敢受,跳开身侧过,苦笑道:“道长,你这又是何意?”
一尘子一脸庄重:“我虽不信鬼神,但也知冥冥中自有天道,施主不愿遁入玄门出家为道贫道可以理解,但我想代师收徒,不需要施主出家,只是俗家弟子,不知施主能否答应?”
石钟有点犹豫,刚刚接受了人家一份大礼,而且这份大礼对石钟的诱惑力极大,让得石钟几乎没有抵抗力,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思忖得失,无奈之下,石钟只得道:“好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只是俗家弟子,还有那些繁复的戒律别让我遵守!”
一尘子脸上露出欣喜,对着石钟,道:“师弟有礼了!”
“师兄客气,有礼了!”石钟依葫芦画瓢,稽首道,不过似乎有些不伦不类。
于是,接下来,一尘子为石钟进行了简单的代师收徒之礼,为石钟取了个道号,一阳子,没有通知道观的其他人,因为用一尘子的话来说,三清道观其实正宗传人就他一人在此,有一师弟携其弟子云游去了,至今未回。
一尘子带着石钟见过历代观主的祠牌,之后又送了石钟基本道书,说是希望石钟暇余之时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