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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年轻人多喝点酒没关系的,不过你们喝完酒就别出门了,特别是不能出城,晚上的城外到处都是魔鬼。”
凯西严肃道。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魔鬼?”
佛能疑惑了。
“其实这要塞之所以固若金汤,最大的原因就是水里的魔物,而且似乎远一点的沼泽地里也有很多,它们吃人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面色泛红的凯西感叹道:“我老公那个倒霉蛋进城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结果捞起来就剩一条内裤。”
“不过正因为如此,雅库茨才不敢贸然进攻。”
佛能淡笑道。
“是啊,真希望世界和平。”
凯西又替自己加了点酒,咕噜咕噜地喝下,酒杯砸在桌上,她豪爽地擦着嘴唇,喊道:“再给我加一杯!”
看着凯西,三人面面相觑。
“你喝醉了?”
佛能试探道。
“住嘴!老娘没有喝醉!你想要赚钱就给我斟酒!老娘会付帐!”
“真的醉了。”
佛能显得有点无奈。
“酒量比我还差。”
拉里终于有点自信了,现在的他只是视线有点摇晃,还达不到凯西那疯言疯语的程度,不过葡萄酒的后劲是很大的。
“快点加!”
凯西撩起袖子。
“好吧,那再给你一杯。”
替饥西斟满,佛能将剩下的酒分别倒给了自己、拉里还有古蕾芙后,还剩一点他则干脆都喝了下去。要是再让凯西多喝点,估计她发疯的就不是嘴巴,而是手和脚了。
“把这点都干了吧。”
佛能举杯道。
碰杯喝下,拉里整张脸都红了,一手撑着下巴去夹菜,筷子却在盘子外面不断晃着,古蕾芙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帮他夹菜。
“真好喝!”
凯西忽然站起身,凳子“当啷”一声倒在地上,还在床上睡觉的女婴被吵醒,开始哇哇大哭着。
虽然喝醉了,但凯西母性尚在,说了句“我去给小宝贝喂奶”后就跑进了房间。只见门也不关,脱掉上衣就开始喂奶,还哼着小曲儿。
佛能背对着凯西的房间,所以看不到她喂奶的情景,拉里却看得很清楚,他顿时露出色眯眯的表情,撑着下巴看得出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见状,古蕾芙赶忙跑过去将门掩上,还瞪了拉里好几眼。
十分钟后,拉里眼里出现了两个古蕾芙,还直往她身上靠。
“古蕾芙小姐,晚上是留下来照顾拉里,还是要回去?”
佛能已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古蕾芙皱眉道:“要是晚上不看着我弟弟,他可能会跑到外面的水里洗澡,要是这样我可能会连内裤都捞不到。”
“你先扶拉里回房间,我把桌子收拾干净,待会你顺便去凯西夫人那看一下她吧,有点不放心。”
“嗯。”
古蕾芙将拉里扶回了房间。
将拉里推倒在床,帮他脱掉靴子,微醉的古蕾芙露出邪恶的表情,嬉笑道:“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折磨你!”
走进凯西房间,凯西已躺在床上睡着了,而她的宝贝女儿正趴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着乳汁,听着那啾啾声以及凯西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古蕾芙嘀咕道:“要是今天不过来,拉里绝对会把凯西夫人搞了,幸好我聪明,嘻嘻。”
替饥西夫人盖好被子,古蕾芙就回到拉里房间,想着到底要如何折磨他。
眯眼一笑,古蕾芙将门反锁,很利落地脱掉拉里的裤子,坐在床边看着那根还未勃起的肉茎,古蕾芙捏住了茎皮,摇了好几下后,自语道:“这坏东西好软,为什么有时候又硬得好象会插死人呢?嘻嘻,不过和拉里做真的很棒,不知道它的味道怎么样?”
古蕾芙显得有点困惑,拉里这东西插进穴内确实很舒服,但它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很脏的,不过她又想起拉里舔她下面的情景,那时候她真觉得很舒服,爽得她浪叫不已,要是拉里的感觉和自己一样,含着他的肉茎应该会把他爽翻吧?
思考着,古蕾芙就想试一试这东西的味道,可又担心这么做会把自己恶心死。
坐在那里想了足足五分钟,在酒精刺激下,古蕾芙趴近拉里的大腿间,摇了摇肉茎,先是用嘴巴去吻龟头,微微皱眉,但还是尝试着用嘴巴含住它,轻轻一吸,古蕾芙就吐出来,喃喃道:“味道怪怪的,一点都不好吃,不知道拉里舔我下面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看着睡到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拉里,古蕾芙将他的上衣也剥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推到床里边。扑灭油灯,古蕾芙摸黑脱下连身裙、丝机、胸罩,但却保留着内裤。
坐在床边片刻,她也爬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紧紧贴着拉里的后背,手轻轻套弄着还未勃起的肉棒,由于前两天性欲被拉里勾起却没有被满足,现在又有点醉了,古蕾芙只想和拉里好好亲热一番,可这根大鸡鸡还是没有硬起,好象和它的主人一样也醉了。
“雪拉,你是打算等雅库茨攻过来,还是我们主动攻过去?”
“我们士气正弱,主动进攻显然不明智,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先提高士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战斗力被削弱。”
“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正在研究。”
吃过晚饭的斐杜希和雪拉两人正在帐篷里商量对策,作为远征军的领导人物,他们都没有住在宽敞舒适的房子里,而是住进了军营中,以便于应对突发情况。
雪拉盯着布莱索和塔隆之间的边境线,又拿出了一张局部地图,手在那儿来回滑动,问道:“离要塞最近,防御又最低的塔隆城市是哪座?”
“不清楚,得问布莱索这边的负责人,自从雅库茨将塔隆当作奴隶国后,每个城市的防御都变成了未知数。”
“我想他们只会将防御力集中在边境的提科、哥斯达、塞尔堡、沃尔丁、德罗得马科这五个城,只要这五个城能守住,就相当于守住了整个塔隆。塔隆就象一个大口袋,开口正对着布莱索,相当好守。”
“前提是斯兰坦、利比尔不参战。”
“斯兰坦是个大杂烩,什么人都有,而利比尔四面都是森林,兽人从不离开那里,我们可以直接忽略这两股势力。”
“要是能在斯兰坦找到一支部队,从后方进行突破……”
“你错了。”
雪拉打断斐杜希的话:“那边人很杂,分不清好与坏,而且从斯兰坦赶到这五个城市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那时候雅库茨早就做好防御。我刚刚和你说了,雅库茨是将防御力集中于边境的五个城市,其余的城市很可能都已变成了死城,更可能充满亡灵。就算我们有支军队从斯兰坦出发,攻下其他城市又有什么意义?当作收复失地,也很难守住;当作攻打这五个城市的基地,又会消耗相当大的人力、物力甚至是财力。”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把这五座城市拿下来,就等于得到这次远征的胜利。”
“在那之前,我想设法先攻下塞尔堡,这个城市离要塞最近。”
“越近就意味着防御力比其他城市都高。”
“我刚刚和你说过了,现在首要目的是提高士气!塔隆在不到一周就沦为雅库茨的奴隶国,要是我们不先夺得初胜,战争一起,我们更容易败北。”
“要是真的想拿下这座城,强攻绝对不行,只会损失兵力。”
斐杜希摸着下巴的胡须,继续道:“先设法打破防御屏障,然后派出龙骑士,那么胜算就会非常大。”
“呵呵,你终于说出一句让我喜欢的话了。”
雪拉笑道:“我打算派出X队,让他们潜入塞尔堡,找到魔法屏障发动器并破坏它,然后让龙骑士空袭,再让他们设法打开城门,之后的收场就留给其他队伍。”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斐杜希干笑道:“在组建各队伍之前,我们就先说好,留在X队里的人都不能上战场,你应该明白这点的。”
“吸血鬼猎人邦妮,龙骑士佛能、风小凉,这些战力又算什么?”
雪拉冷笑道。
“邦妮是信仰理论部部长安插进去的,我才不管她怎么样;佛能和风小凉是龙骑士团团长安排的,我也不管他们;但安娜和拉里是我编制进去的,我要对他们负责。所以就算你要派出X队,我也不允许!”
面对声色俱厉的斐杜希,雪拉大笑了一声,道:“斐杜希。洛朗,你别忘记这次远征军的总指挥是谁!”
“抱歉。”
“这样子吧,我向你保证不会派安娜参加危险任务,而拉里就由我差遣,毕竟他是教廷圣女册封的神耀骑士,不让他多多锻炼就说不过去了。”
斐杜希面部抽搐了两下,呐呐应道:“那好吧,不过前提是不能让安娜知道,安娜好象很喜欢拉里那小子,好象你妹妹也很喜欢他吧?否则就不可能封他为神耀骑士了。”
“别和我提索菲亚!”
雪拉眼里闪过杀意。
“好吧,这次偷袭你安排,我就不参与了,要不然我会被安娜杀了。”
顿了顿,斐杜希继续道:“除了提高士气,还有一件事必须做,那就是完成布莱索军队的收编工作,这点我们还没有和安迪谈。从上次联盟会议的情况来看,他是一头固执的牛,如果没有事先沟通,他很可能不会同意将布莱索军队编入远征军中。”
“我们来布莱索出人出力,要是他连这么小的要求都答应不了,那我还不如让雅库茨直接将布莱索夷为平地!”
雪拉愤愤地道。
“我也只是猜测,明天找他谈一下就知道了。”
斐杜希耸了耸肩膀:“我先回去休息了,期待你的好消息。”
“我也差不多该休息了,躺在床上时思路最清晰。”
雪拉望着还在飘动的帘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喃喃道:“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得到父王那比黄金还奢侈的微笑吗?”
睡到半夜,拉里就清醒了,感觉到有浓热鼻息喷在自己的耳朵处,拉里想转过身,却发现有只手一直握着自己的肉棒,他当然不知道想要和自己亲热的古蕾芙替他打了好久的飞机,可这架飞机超级不争气,连一点起飞的征兆都没有。
当然,这是拉里喝醉时的事,而此时他的肉棒早已硬如铁,热如熔浆,已达到了最佳状态。拉里脑子里又模糊地记起凯西露出雪乳给孩子喂奶的情形,自然当下只想和古蕾芙亲热了,遂慢慢转过身,轻轻抚摸着她的面容,温热如丝绸般嫩滑,而且她的巨乳正压在拉里的胸前,彼此心脏挨近,更是能感觉到她那明显变快的心跳声。
拉里不知道古蕾芙有没有醒来,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想做了。轻轻揉着古蕾芙的左乳,感受着它的硕大、饱满、弹性和滑腻,拉里往下挪动身子,用嘴巴含住古蕾芙硬邦邦的豆粒,在他的刺激下,豆粒已开始茁壮成长,而古蕾芙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用牙齿摩擦了一会儿左边的豆粒,拉里开始进攻右边的豆粒,此时古蕾芙的喘息变得非常急促,身体更是本能地贴紧拉里,甚至希望拉里能将她整只雪乳都吃下去,可她的胸部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拉里都可能会在里面窒息。
品尝着香乳的同时,拉里的手已沿着她的小蛇腰滑向翘挺臀尖,手上的触感告诉他,古蕾芙今天穿的内裤后面布料极少,似乎只有一条细得可怜的布条压在臀沟处,系在腰际的松紧带明显打结了,也就是说要把它脱下来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搞定。可拉里没有这么做,他的魔手沿着古蕾芙的股沟登上阴阜,在那儿停留了片刻后便滑向早已淫汁泛滥的私处,沿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或快或慢地滑动着,偶尔布料还被他压进肉缝内。
“唔……唔……”
外面很安静,只有蛐蛐那规律的鸣叫。房间里面则只有古蕾芙的呻吟声,她那少女的呻吟正不断刺激着拉里的听觉,使得他都想立刻插进热穴中了,可又很喜欢这种触感,而渗出的淫汁还让他的手指有点黏黏的。
拉开内裤,拉里的中指以极慢的速度滑进古蕾芙早已为君打开的肉洞内。
“唔……”
整根手指插入,狭紧的肉道不断收缩,如嘴巴般吮吸着手指,溢出的淫水已让两人大腿间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干嘛不用那个?”
古蕾芙突然开口道,很显然她早就醒来了,搂住拉里的脖子,古蕾芙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道:“坏弟弟,趁姐姐睡着了来吃豆腐,回去我要向妈妈告状。”
“是说我把手指插进姐姐下面,还是要说姐姐把我衣服都脱光了,还握着我的小弟弟呢?”
拉里嬉笑道。
“不许调戏我!”
古蕾芙握紧拉里的肉棒,轻轻一捏,威胁道:“要是你再调戏姐姐,姐姐就没收了你的作案工具!”
“我错了。”
拉里的手指忽然在古蕾芙的蜜穴内搅动了起来。
“唔……痒……坏弟弟……”
“我已经深入姐姐的肉洞,姐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姐姐也握住你的把柄了,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