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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如果有埋伏,那一定是尚义门的仇家,与你无关,再说,怎么也轮不到你出去打头
阵。”
“永泰,你知道我是非去不可的。”孟姑娘显得无奈:“许家去了四个人,孟家焉
能袖手?”
许巧云姑娘说得不错,四海游龙既然保护孟念慈,只要孟念慈出场,四海游龙岂能
袖手?
这是一个为情所迷的笨男人,可以控制利用的大傻瓜。
“我陪你去。”大傻瓜果然上当,立即领先便走,沿小径大踏步昂然而行:“跟在
我身后,小心暗器。”
六个人以小径为主轴,一字排开小心向前搜进。
躲在路两旁草丛中的人,知道行藏已露,躲不住啦!
革高仅及腰部,接近至十步内,一定可以发现潜伏在草中的人,已完全失去用暗器
奇袭的优势。
本来昂然大踏步迈进的四海游龙,突然一跃三丈余,再一闪又远出两丈,身形倏转,
剑已在手,炯炯虎目狠盯着路右丈余的草丛。
“家父是打埋伏的专家,行兵布阵的悍将。”他声如洪钟,杀气腾腾:“你们是班
门弄斧,现身吧!让在下看你们是什么玩意。”
快速超越,再回头堵截,潜伏的人吃了一惊,变生仓卒措手不及,根本就来不及发
射暗器。
草丛急分,路两侧共有十二个人,以奇速分向外侧飞退,向西急撤速度惊人。
“不可追赶!”四海游龙拦住跟上的孟姑娘:“暗器可怕,你的护体内功,抗拒不
了专破内家气功的外门暗器,不可冒险,那是些什么人?”
“风云会的人,错不了。”孟姑娘即使想追也不敢冒险,语气中流露出惶恐:“风
云会的十大提调中,有两位大名鼎鼎的暗器名家,名列天下十大暗器名家威震江湖,这
两个提调,也就是暗杀我们三个人的凶手。”
“你认识?”
“不认识,我很少在江湖走动,闻名而已,就算他们混在刚才十二个人的中间,我
也不认识他们。”
“他们是……”
“天下一针曾文兴、一钉百了温武鸣,他们的特制针钉不但可破内家气功,而且对
面的人难见针钉的形影,所以发则必中,中者有死无生。”
“好,我记住了。”四海游龙收剑,发出一声喝。
独自在小径屹立的枣骝玉顶,蹄声得得小驰而至。
“我先走一步,在前面树林相候。”他扳鞍上马,向前面里外的树林一指:“这些
狗东西向树林逃,那里一定有他们另一批埋伏的同伴。”
“等我一等……”孟念慈姑娘急叫。
蹄声急促,玉顶已驰出廿步外去了。
※ ※ ※
埋伏袭击失败,十二个人越野急撤,快速地撤入里外的树林,安全地隐入了树林的
深处。
按常情论,阴谋败露,必须远走高飞,不可能再发动袭击
四海游龙到了树林前,健马五顶开始往复小驰,用小走步向北,再用大走步调头往
南,简直就是在表演马术示威,有意等候林中人发动袭击。
假使刚才的十二名暗器高手猝然冲出袭击,他幸逃大劫的机会不到十二分之一。
可是,潜伏的人竟然不敢妄动。
一见魂飞的暗器手法,也许没有天下十大名家高明,但发射铁蒺藜的劲道,绝不下
于天下十大暗器名家。
上次面对面发射三枚铁蒺藜,全部击中四海游龙的胸腹,结果,四海游龙毫不在乎,
三枚铁蒺藜却全被震落。
这十二位埋伏的暗器高手,大概已从一见魂飞口中知道详情了,心中一虚,怎敢轻
举妄动?
玉顶往复来回小驰两次,许门主一行廿二名骑士到了。
“人躲在林子里,人数不少于廿人。”四海游龙大声向领先弛到的许门主说:“如
想证实这些人的身分来路,就必须入林拼搏,必将付出得大的代价,该怎么办,许门主
可以斟酌权衡利害,事不关己不劳心,在下毫无兴趣参与。”
他明白地表示置身事外,笨得可爱,假使孟姑娘不假思索地冲入林子,他能置身事
外不跟进去?
许门主心中为难,迟疑难决。
不冲进去交手,怎能证实埋伏的人是风云会的爪牙?
冲进去,得付出多少代价?
冲进去,必定有死伤,也就表示大杀戮就从此展开,正邪双方决斗,就从他手中展
开序幕。
点龙一笔掳劫许姑娘,掀起正邪华山决斗的余波,这次正邪大决斗,似乎也将由他
父母点起第一把火。
在心里上,负担是相当沉重的。
“他们并没动手。”幻剑功曹策马上前,及时替许门主解围:“假使咱们闯进林子
里,等于是咱们挑起的纠纷,魔崽子们就会用特大的嗓门.将责任推在咱们头上了,许
门主,何必操之过急?”
“依孟兄之见……”许门主不得不多加考虑。
“埋伏绝不会只设一处,他们会动手的。”幻剑功曹冷笑:“这处埋伏以暗器突袭
为主。可知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主持大局,即使咱们能把他们一举歼除,除去一些小
爪牙没有多少好处,以上驷对上驷,胜之不武,前面另一处埋伏,就会有主脑人物露面
了。”
“可能的,孟兄。”许门主乘机下台阶:“走吧!咱们见见他们的主脑人物。”
蹄声急骤,马队向西急驰。
四海游龙仍然策马断后,严防埋伏的人追赶。
一场可能两败俱伤的搏杀,被四海游龙机警地勾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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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索缚龙
22
前面两三里,也就是姜步虚向伏路警哨夺取食物的地方,路西百十步,埋伏的人已
久候多时。
按预期计划,许门主那些人,在第一埋伏区最少也折损一半以上的人,幸存的人向
县城逃,逃到此地撞人第二处埋伏。
所剩无几的人,必定是许门主与幻剑功曹少数几个高手,一定可以一网打尽。
被弄昏的两名伏路警哨,刚被姜步虚几耳光揍醒,神智还没完全恢复,便听到震耳
的蹄声。
“哎呀:来……了……”一名警哨完全清醒了,狼狈地爬起抬头眺望,看到了扬起
的尘埃,看到了人马:“快发出警号……
“咦?咱……咱们怎……怎么了?”另一名警哨一面挣扎爬起一面问。
“咱们被刚才那个混蛋出其不意打昏了,笨头。”第一名警哨咬牙说:“下次被我
碰上,我要剥他的皮,不会再上当了,快发讯号。”
“很不妙,人马怎么这样多?”第二名警哨也完全清醒了,一面站起向路对面埋伏
的人打手式,一面不安地说:“好像他们没被咱们布在前面的埋伏袭击,要不就……”
“要不就是他们绕道过来的,没闯进咱们前面的埋伏区、会主估错了他们的实力,
天杀的!刚才那该死的混蛋到底是何来路?”
这两位仁兄,大概是随着会主赶到开封的爪牙,不认识姜步虚,吃亏上当不足为奇。
“—定是紫灵妖道的人……”
“胡说八道!如果是,咱们那有命在?双方已决定生死相搏誓不两立,你认为他们
会对咱们慈悲手下留情吗?没知识。”
“你又懂得多少?哼!准备下去吧!”
蹄声渐近,尘埃飞扬。
东南角的野地里,突然传出一声震天长啸。
廿二匹健马速度渐减,最后在半里外,勒住了座骑
后面半里外,枣骝玉顶是唯一仍在小驰的马,徐徐向前接近,知道前面发生了变故。
两名正想动身离开的警哨,被震天长啸惊得跳起来。
“哎呀!那边怎么有人鬼叫连天?”第一名警哨惊叫:“糟!不是咱们的人。”
枝叶簌簌而动,姜步虚突然钻出。
“笨蛋!当然不是你们的人。”姜步虚笑吟吟地说:“你们埋伏守株持免,别人将
计就计两面夹攻,各显神通看谁倒霉,还不快滚?”
“又是你……”第一名警哨怒叫着拔剑。
“滚!”姜步虚笑叱,举手一拂。
“哎……”警哨尖叫,倒飞而起,砰有击摔翻出两丈外,爬起狂奔下坡。
第二名警哨机警些,不拔剑扔头便跑。
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狂猛怪劲及背,身躯飞撞双脚离地,也砰然冲倒在两丈外,
狂乱地爬起狂叫着飞奔。
不啻暴露了行藏,半里外许门主一群人看得一清二楚,两个人狂叫着飞奔,连面貌
也可以清晰地分辨。
但却看不见坡顶矮树丛中的姜步虚和小魔女,也不知道坡顶到底藏有多少人,更弄
不清这两位仁兄狂叫飞奔的缘故,还以为是埋伏的人故弄玄虚呢!
“埋伏的老把戏派不上用场了。”许门主扳鞍下马,牵着坐骑一面接近一面高叫:
“料想诸位不是下三滥的鼠辈,为何不敢像英雄好汉一样,挺起脊梁站出来当面论英雄?
出来吧!好朋友。”
没有人现身,静得可怕。
久久,依然毫无动静。
终于,东南角有人踏草而来。
“两位大师,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许门主迫不及待高声问。
是两位高僧,大悲僧和十方行者。
“他们走了,撤得匆忙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大悲僧轻拂着罗汉竹杖苦笑:“还以
为这些埋伏的人,是被你们发现而见机撤走的,或者他们发现诡计难逞怕受到夹攻,不
得不及早脱身,你们还好吧?”
“还好,几乎中了他们的埋伏……”许门主将四海游龙发现埋伏的经过说了。
“好险!我佛慈悲!”大悲僧脸色一变:“咱们的消息仍然个够正确,认为他们从
这一地区开始,往西至县城一带,共布了三道坦伏,没料到却是四道,所以往东一带不
曾分派策应的人。
假使你们闯入,这一带的人根本不可能赶往策应,你们将受到重大的伤亡。真得好
好向蔡施主道谢,他……”
“在后面,他不愿与咱们走在一起。”许门主向十方行者说:“他对圆觉大师与姜
步虚的过节,仍然耿耿于怀,因此,两位大师最好避免与他碰头。”
“咱们这就转回去告知吴一道友。”大悲僧说:“孽障们不知出了何种意外、仓卒
间匆匆撤走,另两处理伏也可能放弃,沿途诸位仍须小心,回头见。”
“咱们这就快马加鞭,全速赶往县城,回头儿。”
十八名埋伏高手,向北越野急走。
后面二四十步,陈瑞夫妇与八男女另成一队,保持目视距离,跟随前面的十八个人
匆匆北行。
十八名埋伏高手实力十分强大,其中四个正是妖魔鬼怪四大残毒。
领先赶路的两位仁兄,正是活阎罗的四保镖中的两个,九杀瘟神与勾魂无常,走在
最后的两个,是被姜步虚戏弄得灰头土脸的两个伏路警哨。
所有的人,皆显得垂头丧气。
“瘟神,到底是怎么回事?”血妖鲁雄悻悻地在九杀瘟神后面间:“咱们不但不杀
出去,反而像丧家之犬一样急急溜走,日后咱们还用叫字号吗?老兄,你不是一个有担
当的司令人,在下真后悔在你手下办这种窝囊事。”
“鲁兄,咱们如果不能出其个意先摆平他们一半人,胜算必定大打折扣,将会付出
重大的代价。”九杀瘟神有耐心地解释:“咱们的眼线已被发现,被打伤赶下坡地,又
发现他们另有策应的人,两面夹攻咱们输定了。
最重要的是,东面埋伏失败的信号恰好传到,情势更是不利,鲁兄,在下奉到的指
示是埋伏突袭,情势不利即断然撤离。
鲁兄,这事情并不是一天两天便可以解决的,急什么呢?难道你还担心没有机会施
展吗?”
“随时都有施展的机会,但要想获得真正树立威望的机会并不多。”欲魔韦武用充
满惋惜的口吻说:“只有在天下高于名宿云集注目下施展,才能威震天下,眼看双方高
手即将作生死存亡相决,咱们却悄然溜走,委实于心不甘,真没面子。”
“还没到时候,韦老兄。”勾魂无常冷冷地说:“而这一天很快会来的,而且会来
得快,华山正邪决斗,结果。十年来咱们黑道朋友偃旗息鼓,只能偷偷模摸活动,儿乎
抬不起头来。
这次他们知道,双方都是势在必得的生死关头,而情势却对咱们有利,咱们不需操
之过急。”
“对咱们有利?哼!他们陆续赶来的人愈来愈多,似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而咱
们却无法获得第三方同道的声援……”
“人多没有用,韦老兄。”九杀瘟神乐观地说:“情势本来就对咱们有利。”
“怎么说?”
“他们能长久聚在一起吗?以神刀门来说,山门在西安,他们能不回去吗?尚义门
在郑州,许门主能往南走多远?而咱们风云会却是统一号令的组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