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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骑士都跳下马,他们虽然在马上拥有优势,但是很难去挥剑,很难密集地去打击对手,这两个骑士一死,他们就更加被眼前的血腥惊吓到,越是疯狂地攻打过去。
苏利亚骑士中的卡修?米迪亚看出来那个持着斧子的壮汉的可怕实力,知道队伍中间极少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这些金雀骑士虽然个个是精锐中的楷模,但是相比之下却逊色不少,于是他一个人冲到前面去,喊道:
“乖乖接受死亡吧!跟着我!”
他的剑飞快,连续不断地压迫米尔?特克,他知道,要是这个壮汉用的是一柄剑,而不是斧子,那么他的速度就会在自己之上,可即便是一柄笨重的斧子,米尔?特克仍然是招架得天衣无缝。
可忽然,米尔?特克发现了一个机会,卡修?米迪亚把剑从他的左侧送来,但是这一次,他的厄运降临了,梅尔斯找准了时机,一剑将卡修?米迪亚的右手从手腕处斩了下来,米尔?特克也迎面送出了一斧子,砍在他的肩膀上。
“你以为你们会赢吗?”吐血的卡修?米迪亚说道,他从腰间抽出一柄五指短剑,就好像是黑夜中伸出的一只毒蛇,一下子咬进了米尔?特克的腰腹。
“不!你这个混蛋!”梅尔斯跳了过来,挥起一剑,将卡修?米迪亚的头击飞了。可是五指剑宽大的剑刃造成了严重的创伤,击倒了米尔?特克,其他的骑士一蜂窝上前,乱剑去刺,梅尔斯像是发了狂,他一个人站立在米尔?特克身旁,拼命地将他们驱赶走,他又急急喊道:
“站起来!朋友!我需要你的斧子!来吧!”
可是,米尔?特克感觉到这五指剑并不是一般的打击,剑刃上做了处理,现在一股麻痹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身体,叫他难以控制。
“剑上有毒……梅尔斯,到屋里去!快!”
可是梅尔斯没有遵照他的话语,而是说道:“呆在那!没有听过吗,‘持剑骑士’不会丢下任何的战友……”他变得桀骜难驯,一度将围上前来的众骑士逼退,又忽然手中长剑似雷霆中的闪电,取走了一个个生命。
这时候,苏利亚的苏莱?伯曼特也出手了,他从马背上跳下来,从腰间取出一柄不同的宝剑。
这柄剑的剑身在月光下寒光闪闪,让梅尔斯不由地相信这柄剑锋利无比,任何的铁器都要甘拜下风。剑的柄头是一只金雀,是苏利亚公爵的记号,这柄剑也一定是来自其手,是公爵嘉奖于麾下的出色骑士。
苏莱?伯曼特望了梅尔斯一眼,见到最后的一个骑士也倒在了他的剑下,于是说道:
“自报姓名吧,骑士,你的武艺确实让我震惊,即便我倒在你剑下,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好让我明明白白。”
“梅尔斯?克里夫兰多。”梅尔斯回答道。
苏莱?伯曼特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称号,然后举剑在肩,冲了上来,两骑士激烈得打斗在一起,难分难解,两柄剑就好像是两条蛇,交错缠绕,可是当双方分开,梅尔斯才发现那柄剑的威力,因为他自己的宝剑上已经布满了缺口,虽然苏莱?伯曼特气力惊人,每一次的打击都叫人的手腕发颤,虎口发满,但是那柄苏利亚宝剑的剑刃上却是完好如新。
苏莱?伯曼特深吸一口气,像是将全力都聚集于此,上前对准梅尔斯的头部就是迅猛的一剑,只见到电光火石,铁屑飞溅,梅尔斯的宝剑彻底得折断了。
苏莱?伯曼特的嘴角高高扬起,用一种得意而又傲慢的口吻说:
“向我低头吧!骑士!你的武艺虽然不比我逊色,但是你的铁器却是你的绊脚石,我的剑不是你们能战胜的,这是南方的能工巧匠在苏利亚的烈火中铸造的,它已经诞生了一百多年,但是却比任何的武器都锋利……这原本是苏利亚公爵最喜爱的武器的,但是他将它赐予我,同时将一个艰巨的任务交付给我,现在,我就要以这柄剑来完成!”他说着,高举起这柄苏利亚宝剑,让它的锋芒尽情在月光下展现,“它将会成为一柄圣神的宝剑!因为人们开始为库里蒂亚?玛萨兰托公爵,未来的埃勒温萨之王立传之际,将会把它砍杀出来的一片血色之夜作为开始!”
他正要向前去给梅尔斯致命一击,但是一个身影从屋里闪现出来,向他砍来,他只能快速将剑同样迎向那个方向。他使劲全力,准备将这个无知的“冒失鬼”连带他的武器一剑两段,可是这柄宝剑却在撞击中弹了开来。
劳许急忙退到梅尔斯的身边,才坚定地说:
“斥责的话语以后再说吧,我不能仅仅保护陛下,而对你们坐视不管。”
苏莱?伯曼特也退到一旁,他分外意外,因为他这一击比先前的一击更为强大,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宝剑竟没有能将对手斩倒在地,甚至连对手的武器都没有折断,于是他赶忙躲开一些距离,以便能仔细观察。
忽然,他的眼神黯淡下来:
“邓尔克里斯的‘圣十字’,”他望着劳许手中的宝剑说道,“南方最久负盛名的宝剑,啊,我也听说过,白斗篷的虔诚和它的不畏暴力!它是在伏迪亚制造,举世无双,因为它的锻造技艺也随着时间而消失……”可忽然他的眼神又燃烧起来,“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今天是谁要抛头于此,谁的剑断身于此!”
可是一只手挡在了劳许的面前,梅尔斯将断裂的宝剑立在面前,意思准备迎战。
苏莱?伯曼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问:
“骑士,你是要向我挑战吗?”
“你在之前向我挑战,但是我还没有人数,难道你要屈服我吗?”梅尔斯回答。
苏莱?伯曼特笑了几声,“难道你是要用断剑和我战斗吗?”他心中想,可是他当一看梅尔斯的眼睛,又严谨起来,因为那双眼睛就好像一柄武器,甚至超过任何的在世兵器,直刺他的心口。
“好吧。”他说,又快步冲上去。
梅尔斯的剑按得很低,他没有直接上去,而是想在做什么沉思,他把攻击的机会让给了对手,可那柄锋利的苏利亚剑砸来时,他猛地低下身子,抬起宝剑,用剑的护手锁住了敌人的剑路,他一路向上,将苏利亚剑高高得推向头顶上方,忽然伸手去抓苏莱?伯曼特腰间的五指短剑。
而当苏莱?伯曼特看清梅尔斯的举动时都显得太迟,他急忙喊叫一声,想要躲开,但是剑已经将他的一条臂膀给割了下来。
惨叫倒地的苏莱?伯曼特急忙捂住冒血的伤口,滚在地上,蜷成一团。
“都结束了。“梅尔斯走到他的身旁,提起苏利亚剑,苏莱?伯曼特不敢直视这位骑士,因为他的眼前被这身影遮蔽,昏昏暗暗,叫人害怕,他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五指剑上有着剧毒,很快他就要气绝,所以他又吼叫起来:
“结束这一切吧!”他一说完,苏利亚剑便刺穿了他的咽喉。
米弗莱尔等人这时候才走了出来,但他又急忙阻止苏丽夏尔,“带孩子呆在屋子里!”
苏丽夏尔紧紧搂住两个孩子,一边安慰地说:“没事了,我的孩子,但是不要去看。”她又抽泣起来,梅尔斯等人都跑向了米尔?特克,去检查他的伤势。
“穆雷尔?森特叔叔他怎么了?妈妈!”孩子们什么也看不见,因为他们的头都被搂得很紧,于是急切地问。
“啊,他很好,他会很好的……”苏丽夏尔一边哭泣一边说。
梅尔斯走到米尔?特克的身旁,看见他的双唇已经变色,脸色也很惨白,宽大的伤口造成的失血很快会危及生命。
梅尔斯握起他的一只手说道:
“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坚持住吧!米弗莱尔陛下不能失去你!”
米弗莱尔也冲到了身旁,按在了梅尔斯和米尔?特克握紧的手上,他含着眼泪,但是没有流下来,他不希望在米尔?特克的面前流泪:“米尔?特克,坚持住吧!我的朋友,你忠实地履行了你的诺言……我的朋友……”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的殿下,”米尔?特克微弱地说:“这是我最后的忠告,回去吧,戴起王冠,就像是您的父亲,虽然王冠冰冷无情的,但是我希望戴起它的人是有血有肉,而不是冷血之人……殿下,所以回去吧,我和您逃避了这么多年,也明白了许多事情,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上天给我的时间不容许我如此做了。”
“我会听您好好叙述!但是不要离开我,无论在哪里,在涅茨瓦亦或者是罗洛,只要你愿意,我就满足您的愿望!诸神啊,要是您离开了我,我是那么的无助啊!”米弗莱尔的眼泪流了下来。
“听我说吧,殿下……你害怕血腥和暴力,那么就去阻止它们!因为每一天都有人在它们的淫威下悲伤,记住今天的感觉吧……将来您会感慨万千,抛弃您心中的恐惧,成为您真正的身份,想想苏丽夏尔夫人吧,还有您的孩子们,要是您不去阻止它们的发生,要么终会有一天您所爱的人都会受到蹂躏……”米尔?特克转过脸对着梅尔斯:“我的职责已经履行,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到先王的陵墓前为我忏悔吧,因为我辜负了他的命令,没有亲自将殿下带回到他的身边……”
米尔?特克的眼睛中的光芒消散了,和月光混在一起,分辨不出。
梅尔斯在自己的额头前画了一个记号,又按在米尔?特克逐渐冰凉的额前,“安息吧,我的朋友,你的故事将会歌颂数代,您已经赢得了无与伦比的荣耀。”
米尔?特克就埋在涅茨瓦,梅尔斯将苏利亚骑士们的剑都取来,垫在他的脚下苏丽夏尔为他整理好头发,为他穿戴上梅尔斯的“持剑骑士”盔甲。“米尔?特克是最伟大的骑士之一,但是我却不能为他召来一件王室卫队的盔甲,我又不愿意将一件苏利亚的盔甲叫他穿戴上,我想‘持剑骑士’的纹章也不会委屈他的身份。”苏丽夏尔为其吟唱了离去之歌。
这时候,米弗莱尔取出了一面旗帜,人们才再一次地见到王室大旗——乌勒萨的星辰。“这是血腥之夜留下的旗帜,米尔?特克说的对,这面旗帜会在未来有所用处,我本想将它与之长眠,但是不能这么做,我要带着这面旗帜回去,人们会看见陨落的星辰重新升起。”他又望着掩埋着米尔?特克的墓地,“我的朋友,我会将您的遗体送回到奥加布兰迪亚,我先辈的故乡,和他们的英灵一起。我向你保证。”说完,米弗莱尔用一种荣耀而又谦卑的方式跪倒下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王者归来
乌尔里希?温克最为害怕的这天终于来临了。
西方贵族组成的联军已经穿越了弗瑞塔亚边境,在一开始沿着特文特尔大河,沿北行进,随后,又兵分三路,亨特艾罗军团为首的北路军队铲除了大河以南的各处堡垒,内瓦瑞尔的第八和第五军团沿着南路挺进,这两支军团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遭受什么抵抗,事实上,乌尔里希?温克已经下令,境内的军队都向奥加布兰迪亚靠拢,尽量避免和同胞战争。
公爵亲自率领着苏利亚军团和拉斯军团,提瑞桑军团在他的北面,与亨特艾罗以及莫瑞丁人共同推进。三路大军前进了三日,离开奥加布兰迪亚已经不远。
联军一路几乎没有遭受抵挡,公爵开始怀疑乌尔里希?温克是要集合军力和他决战,所以希望大军能够加快步伐。可叫他不满的是,其他的军团的贵族们也并不完全希望与同胞产生厮杀,所以在围攻沿途的堡垒时,时常是费劲口舌,劝敌投降,这种拖延时间的行为让库里蒂亚?玛萨兰托非常不满,可他还不能当众斥责这种行为,因为他也清楚地明白一点:
贵族们现在拥立他,只算是他错误地让他们相信军团议会正企图用国王赐予的权力,夺取国家,而他则希望国家恢复王国的辉煌,他们并不想在这段争斗中造成太多的流血牺牲,尤其是苏尔人的势头愈发强烈,这反而愈激发他们转北御敌的想法。
而且亨特艾罗人开始骚动不安,时间过得越久,他们对于拉法尔?迪斯伯爵的去向就有更多的猜忌,只是现在行军紧迫,他们还没有什么时间仔细地冷静下来思考。
到了第四天,南路的队伍已经铲除了威胁,向北和苏利亚军团靠拢,亨特艾罗军团仍然沿着北路,一直攻占奥加布兰迪亚的前哨堡垒,在那等待大军与之会合。这个时候,乌尔里希?温克已经意识到危机已经非常靠近了,就像是一柄利剑正抵在他的胸口,可是,这还不是全部,在他刚收到亨特艾罗军团逼降了前哨堡垒时,卡尔?胡安的消息也到了,这一次他收到了两份完全相同的消息,都是由信鸽带来的,乌尔里希?温克知道,消息一定非常重要,所以卡尔?胡安才会放出两只完全相同的飞信,生怕路途中出现任何的差池。
他展开飞信一看,只有简短的一行:
“黑船!黑船!目力所及之处都是数不清的黑船!他们来了!”
乌尔里希?温克一看完,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