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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公爵终于听到了这个期盼已久的消息。
公爵正和他的儿子——阿拉法桑托?玛萨兰托在一起,其他的人都不在场,因为就在前一天的晚上,公爵听到了一些叫他担忧的事情。这股忧虑在昨天的夜里时常惊扰他,叫他感觉是不是上天给他带来了什么预兆,于是他就和他的爱子讨论起这件事情来。
阿拉法桑托?玛萨兰托整日都是神采奕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马上就要成为埃勒温萨的国王,而他也要手握亨特艾罗、莫瑞丁和苏利亚的控制权,成为整个王国最具权威的领主,所以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在幻想和有时闪现的短暂担忧中生活着。
直到他的父亲神色担忧地对着他说道:
“我的儿子啊,诺特朗?安洛公爵打了一个大胜仗了!”
阿拉法桑托也想到安洛人和北方人的战争是迟早要有突破的,只不过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可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来的如此的不巧。
“我的父亲,您说什么?安洛人打了一个大胜仗?他们已经把北方人赶跑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安洛公爵已经击败了北方少数民*联军的主力,西姆克度人准备和这些勇敢的人谈判了,因为他的盟友已经打算退出战争,同盟也瓦解了。”
阿拉法桑托担忧地问:
“那安洛公爵会不会前来支援军团议会呢?要是他们从我们的西面出击的话,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他们的军团还留在境内,在打击少数仍在抵抗的敌人,况且诺特朗?安洛公爵本人也还没有对埃勒温萨的事务表态,他没有支持我们,同样也没有向军团议会抛出橄榄枝。可这也不表明他并不在意埃勒温萨的局面,一旦他掌控了国内的局面,就会插手这里。”
阿拉法桑托一想到安洛人也许要带兵前来,就脸色刷白,他的语气焦急地低声说道:
“那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得不停手啦!我们的事业就要止步啦!”他的声音有点激动,“我们就要成功了,只剩下了最后的几步,怎么能停下来呀!”
库里蒂亚公爵仍然保持着非常的平静,他时常会一动不动地肚子思考,“是的,要是他们表态加入军团议会的阵营,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要面临痛苦的处境,因为我们在这么多天创造来的优势就都消失了,除非安洛人愿意帮助我……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帮助我就等以要产生埃勒温萨的新国王,那他们就要为这个国王服务,这是他们的公爵不愿意的事情,他们希望得到好处,可又不希望受制于其他的人。而帮助军团议会就刚好相反,虽然战争会格外得残酷,可他能获得正义的美名,以及安洛公国的自由。”
“除非我们在公爵插手前动手!”
阿拉法桑托一说完这句话,在大殿的门口那,走近来一个仆人,他快步走到公爵的耳旁,低声细语地说了一番。
“哈!”库里蒂亚惊叫道,“是真的吗?”
“是的,我的大人,是他们亲口告诉我的。”
“发生了什么?”阿拉法桑托疑惑地问,他又满怀欣喜地试探地说,“是什么好消息吗?上天要来帮助我们了吗?”
“利瓦尔?伊贝尔死了!”公爵兴奋地说道。
“谁?”
“利瓦尔?伊贝尔,侠义骑士的大团长!”公爵收回了兴奋的神情,转过身子,用手指着仆人说道,“派人到付提万?古斯那里去,说我要邀请他!”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有露出了兴奋的神情,他对着阿拉法桑托连声说道:“我们的运势到了,我们的运势到了!”
可是他又担心起来,要是付提万?古斯察觉到其中的阴谋,那么将会是来者不善,于是他又靠在他的儿子身旁,“要是付提万?古斯他指责我们是幕后的黑手,而且他会的,我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我们得要做好准备,因为战争今天就可能发生,去,等到我们商谈的时候,安排一百名精锐的卫兵在外面待命,要是付提万?古斯胆敢有轻举妄动,那我们就当场把他制服!”
阿拉法桑托一听到“战争”也清醒起来,他急忙点了点头,就按照公爵的意思去准备。
库里蒂亚此时又挥手让传递消息的仆人走到他的身旁,问道:
“你是说佣兵的人跑回来将这个消息带给我的,那么其他的人呢?切尔瓦斯?兰多爵士回来了吗?”
“不,公爵大人,切尔瓦斯?兰多爵士他没有回来,倒是那个跟随着他的杰姆人回来了,可是那个哑巴什么话都说不了。”仆人回答说。
“好,去吧。”公爵将毛皮的衣领裹紧了,像是在沉思什么,“我知道了。”
付提万?古斯在中午的时刻就抵达了,这个军团长像是嗅出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带来了五十名亲信卫兵。而库里蒂亚公爵也召集了他麾下的诸贵族们,这些贵族在公爵的正前方的两侧坐着,他们听说今天将会是不同凡响的一天,因为公爵要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了。
贵族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一些有些经验的贵族预言说,公爵可能在今天要对军团议会宣战了,他们也听说了安洛公爵的战绩,也像是库里蒂亚那样,相信这些勇士不会对埃勒温萨的现状袖手旁观。现在,除了北方的米修斯?惠林,也只有这位西方公爵才能和库里蒂亚分庭抗争。而一些见识过安洛人打仗的贵族们则嘘声不已,他们赞叹安洛人的实力,又相信诺特朗?安洛公爵也凌驾于苏利亚公爵之上。
忽然,大殿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付提万?古斯带领着五十名卫兵走了进来。这架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吃惊,他们又静下来一想,可能自己怀疑的事情在今天都要实现了。
“尊敬的付提万?古斯军团长,”库里蒂亚?玛萨兰托说道:“您的行为不像是带来和平谈判的信号。”除了付提万?古斯本人,其他的在场贵族都没有带来什么士兵,除了少数跟随着的骑士,可这些军中的精英可以抵得上好几十人的威力。
“是的,要是您,苏利亚的主人真的带来了和平的信号,那么我会当众就我的行为表示道歉。说说吧,您的邀请又是什么目的呢?”付提万?古斯回答道。
库里蒂亚?玛萨兰托将前倾的身体靠在了椅子的背上,伸出一只手,“坐吧,军团长。”
付提万?古斯坐了下来,又抬起头看着公爵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这张脸呈现出白色,而公爵之子阿拉法桑托就坐在他的身旁,那张脸就要鲜活的多,相比之下,公爵就好像快要死去了一样,可事实上,公爵的内心却燃烧着火,离开他的大限还远的很,他的冷血才叫他失去了鲜红的光泽。他低声,而又像是有某种预言地说:
“我必须得要说,埃勒温萨是即将要遭受劫难的,虽然她现在已经是遍体凌伤,可还会增加新的伤口。”说完,他拿出一卷文书,这卷文书是公爵伪造的,但是非常逼真,文书的边缘是达拉克斯的执政官才拥有的蜡封,“我刚刚得知侠义骑士团在达拉克斯的利克库雷森林遭到了埋伏,利瓦尔?伊贝尔大团长本人已经遇害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就陷入了议论和惊恐。
可也有一些贵族没有丝毫的惊讶,因为他们知道是要有事情发生的,早做好了心里的准备,可他们又不得不怀疑起制造这埋伏的主谋又会是哪一个。
“听见了吧!”付提万?古斯疾言厉声地喊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和平谈判!你谴责我带领武装进入这里,可我又要说什么呢?毋庸置疑!苏利亚的库里蒂亚!你就是操纵者,你想尽办法去阻止和谈而去用武力夺取权力,你该受到诅咒!”
“诅咒?”公爵面带威严,这股威严又产生着逼人的威胁,“你这诅咒的字眼一说出你的口,就咬定了是我的计谋吗?而将我推向罪恶的边缘,将自己推向一个相反的方向!可谁能说这又不是你的计划呢,将我冠以罪恶的名声,叫我的支持者们对我产生怀疑,让他们的信任动摇,而去瓦解我本可以伸张正义的力量呢?”
付提万?古斯心中升起一股愤怒,但是他又没有办法找到确切的证据去反驳公爵的话语,他紧紧地按住自己的剑柄,而左手在椅子的扶手上狠狠地砸了一拳,“上天自然会安排罪恶者的报应!”
“好吧,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我们中间哪一个人会受到报应吧!”
可在场的其他贵族苦恼地说道:
“那我们就该如何是好呢?既然侠义骑士团的人没有办法来主持和平谈判,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呢?”
坐在最靠近公爵的拉法尔?迪斯伯爵也说道:“现在不是谈论罪责的时候了,而是商议是否继续谈判。”
“同意。”
“同意。”
诸贵族异口同声说道。
“付提万?古斯军团长,你有怎么看呢?”
“只要是条件能够接受的话,说说看你的条件吧。”付提万?古斯回答,可他的目光黯淡无光,因为他能感受到,从库里蒂亚公爵口中说出来的条件是不堪入耳的。
库里蒂亚?玛萨兰托站立起来,“交出王冠,军团议会可以得以保留,同时享有与现在一致的权力,但是你们及你们的军队必须向新的埃勒温萨人的国王效忠。这就是我的条件。”
“决不能同意!必须另选新君!而不能将王冠交给你,因为你的脑子里充满着权力的欲望和血腥的手段,决不能将这个国家交付在你的手上,要是我如此做了,就是对西姆斯?乌勒萨国王的失信!”
库里蒂亚公爵的眼睛中间慢慢地收拢起来,但是在那条越来越细小的缝隙之间,升腾起一股愤怒,“你认为我是卑鄙可耻的人吗?”他说着,将披着自己肩膀上的毛皮披肩撤下来,猛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宝剑,单手握着剑柄,可是剑尖是朝下的,像是要做什么宣誓一样,“我就以这柄剑为证,要是真的犯了什么卑鄙可耻的行径的话,那就让上天亲自派遣他的使者来严惩我的肉体,收回我的灵魂,堕入无边的地狱中去!”付提万?古斯对于这种话是听闻多了,那些卑鄙之徒哪一个不是如此信誓旦旦地说的,他可希望哪一天上天真派来什么人,把那条信口开河的舌头割了去。
“要是任何人怀疑我的话的话,那就让上天来决定这一切!无论是亲自或是代理骑士,无论是马上还是徒步,随便是哪一样,我都随时愿意接受!”
付提万?古斯差一点也拔出来自己的宝剑,要和他做一番决斗,可这时候在大殿的门口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那就准备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吧!”
第一百零三章:黑与白的对立(下)
众人回头看去,看见三个人影走了进来,又忽然叫他们目瞪口呆!
人们看见一个高大的骑士走了进来,在他的两旁是一名侠义骑士和一位女士,而这名骑士就是劳许,只不过,他现在浑身散发出的那股陌生的、逼人的气势已经替换了原本的温和质朴。而他们的出现引起了极大的骚动。
“你这个恶魔,试图破坏和平、挑起战争,从而埋伏了我们,叫侠义骑士的大团长命丧他省,但是谁都不会让你这个披着华丽衣裳的‘野狗’去玷污罗洛的圣殿!因为你的骨子里根本没有国王的仁慈,只有丧心病狂的杀戮!”
库里蒂亚公爵对于劳许的出现惊恐万分,可他又急忙恢复过来,低声说道:
“你只是来痛斥这些的吗?”
劳许忽然伸开双臂,从他的白斗篷下亮出那柄圣十字剑,“我是带来正理和道义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出来了这柄剑,他们也知道谁要是拥有这柄剑,那谁就是邓尔克里斯堡的主人,侠义骑士团的总团长。他们这时才发现这位骑士的肩膀上也披上了圣洁的白斗篷。
“你凭什么!”公爵斥问道。
“就凭这圣十字和白斗篷,以及侠义骑士团的大团长的名义!”
库里蒂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时候,一个扈从走到他身旁,耳语说:“公爵大人,个人也许已经是新的侠义骑士团的大团长了!他代表了死去的利瓦尔?伊贝尔来主持和谈了。”
“不,绝不可能。”公爵发狂似的喊道。在他的计划中,现在站立在他面前的应该是戴福林?费斯,代表着他的利益,于是他又问道:“切尔瓦斯?兰多爵士呢?”
“他死了。”
劳许扔下一件染血的白斗篷,“因为他的背叛,还有戴福林?费斯,侠义骑士团的分团长,他也死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赶紧做了一个祈祷的姿势。
劳许却说道:“我不在乎他们!因为他们是有罪的!而我到这里来是另有目的的!我在利瓦尔?伊贝尔的遗体面前发过誓言,要来惩戒亵渎的人,所以我以他的名义来了……为了捍卫秩序,将那些人的阴谋诡计都打碎!他们把善良的人们推向死亡,为了自身不惜去让同胞们互相残杀……”劳许越说越激动,忽然他的嗓子像是哽咽了,他把圣十字剑立在地面上、他的身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