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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油嘴滑舌!”
“啊……啊……我知道错了……停停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可怜的残疾人!”
“我管你呢!反正我是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谁让你招惹我的,哼……”
“哎哟!疼死我了……”
这段小插曲算是完美结束了,心头总算落下一块大石,轻松许多!我和她之间避免了隔阂出现,多少值得欣慰。日子还是要过的,没有眼睛,我依然能活得很好,至少我能证明自己不比常人差,不过“吃软饭”这个头衔压下来有点难堪,我得考虑考虑自己去谋生了,当然是不离开小镇范围内的,我能干些什么呢?这是个严峻的问题,这一晚我开始琢磨着这个谋生问题,除了杀人,我好象还真的什么也不会。
晓欢总是细心地替我铺好床铺,并且就寝前毫无怨言得帮我洗漱,刷牙、洗脸、乃至洗脚,全都服务到位,特别是洗脚,她柔嫩的纤手替我搓着脚丫子时,我总会很感动!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人,我应该让她过的好点,而不是成为她的累赘。这一夜,我几乎失眠,我该拿什么报答这份重如泰山的恩情?至少,我该让她生活的美满些,想了一宿,还真的让我想到了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呵呵,这绝对是条财路,没想到我一个瞎子还能有所作为。
我自信得笑了,翻转一下身子终于沉沉睡去,当晨曦照耀下来时,一个全新的我会出现在她面前,我会带给她幸福的,想到这里,睡梦中的我笑得很甜……
第八卷 〖迷失在黑暗〗 第5章 痛经怎么治?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窗外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被子上,暖烘烘的好不舒服,不过……奇怪了,今天我竟然能睡觉睡到自然醒?这太不合逻辑了,一般晓欢都会早早的来叫醒我的呀,今天怎么了?
因为职业性,我可以根据室内阳光的照射角度判断大致时间,恩?现在应该是快9点了,按理说晓欢应该早早起来准备上班了呀,顺便还会叫醒我吃早餐的哦,我有些担心,赶紧摸起一件外套披上往外走。
晓欢的房间就在隔壁,出了门向右就是了,敲门:
“晓欢,你在里面吗?”
“恩……”听声音有些虚弱,有点力不从心,怎么回事?我隐隐有些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有些焦急,我冲里面喊道:“你是不是不舒服?”里面没有回音,该不会是很难受,连话都说不出了吧?我急了:“门开着吗?开着我就进来了。”
还是没回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试探着去摸门锁,如果门锁了,我就撞进去!相信凭我的力量,撞扇门还是比较轻松的。“卡嚓……”疑?门没锁?心下诧异,她怎么不锁门?算了,还是不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了,我推门进房。
“你在哪儿?”房内很静,我听不到她的任何动静。
“我……”她很费力得出声。
哦,在那边!我顺着声源方向走去,很准确的捕捉到她的大致方位,俯下身用手去摸索床沿的位置,这才小心坐下。哎,日常生活中,我走过几次熟悉了的地方还好说,像晓欢的闺房这样一次也没来过比较陌生的地方就要费些力去摸索了,真是不方便啊。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关切得问,大约估摸了一下她头部位置,伸手去摸摸她是不是发烧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如果我现在恢复视力,一定会吓一跳,晓欢的脸色很难看,没有一点血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而且额头、两鬓都微微出了些虚汗,秀眉紧拧在一块儿,原本殷红的双唇现在都微微发青发紫了。从她有些凌乱但并不粗重的呼吸声我可以肯定她应该不是发烧,大概是什么地方很疼而导致的,难道她受伤了?
她很想躲开我慢慢接近她苍白脸庞的手,不过空间这么小,身子又很难受,哪儿躲得开呢?我摸到她的脸颊了,脸部因肌肉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而且微微发凉,指尖触及到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是不是很疼?告诉我到底哪儿疼!”感觉到她在忍受痛苦,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没……没事,真……没事……只是有点疼,没关系的……忍一忍就好了……”她说话很吃力,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好些力气。
“还嘴硬!你这样怎么行,我去叫医生……”我有些生气了,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刚想起身出去找医生,晓欢赶紧抓住我的手,我顿时停下身形,满脸不解。
“不要去了……你就在这里……陪陪我好吗?”她有些有气无力,光听她说话的语调我就心疼得不得了,若是看到她憔悴的面容,还不伤心欲绝?又是焦急,又是生气,却偏偏不能冲她发火,我急得直跳脚,让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坐着干着急?还是杀了我比较干脆。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反握住她的纤纤小手,并起手指扣住她的脉门,仔细为她把脉。对于经脉,我当初跟老鬼学的时候也只是粗略通晓些皮毛,并不很精深,按照西门清的话说:给他金子这小子却当牛屎给荒废了!不过对于中医常用的把脉还是会一些的。我也绞在一块儿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难怪!这种事,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呢。
“痛经?”明知故问。
“……”晓欢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看我。
“有多久了?”如果我这时候长出两撇青须,然后用手“潇洒”地抚几下,倒真有点江湖郎中的味道。
“很久了……”晓欢模糊不清得随便敷衍一句,跟一个大男人讨论这样隐秘的事,很是难为情啊。嘿嘿,我突然心里有道恶魔身影跳了跳,好象回忆起一些有趣的事……嘎嘎!晓欢见我愣在那里出神,以为我在想对策,哪会料到我正在回忆一些龌龊的镜头,否则她知道了一定被气昏过去。她动了动,矜持地抽回还被我抓着的小手,微小的动静惊到了还陷在回忆中的我。该死该死,我想哪儿去了,赶紧掩饰一下脸上的不自然。
晓欢这会儿无暇看我的表情,肚子又是一阵痉挛,剧痛让她冷汗淋漓,死咬着双唇才没哼出声,可惜还是被我察觉到了异动,又是一阵心痛。
“放松,先放松……你容我想想办法,我要是妇科大夫就好了……”我拧着自己双手苦苦思索,认识的女孩中没人有这症状啊,何况怡秋还是个优秀的医生呢……哎!又想到她了,大脑暂时先屏蔽她!办法好象有,不过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也对她没什么损伤,与其这样干着急,还不如尝试一下比较好。
我抓着她的手柔声说:“你忍耐一下,我试试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疼你就哼出来,我马上停手好不好?”
晓欢费力地点点头认同,还能怎么办?
抱元守一,我正身端坐,很快集中心念屏蔽六识,全心融入内息海洋中。呵,很长时间没有去管内息了,没想到已经扩展到这个地步了,自从领悟了“大道唯一”的境界后,经脉虽然没有我去刻意修炼,但是因为全身经脉已经被西门清打通,倒是在日夜不停累积,进展不很大,不过积少成多、滴水汇海,这么长时间下来内息倒是强盛了不少。道家最纯正的秘门心法果然不是盖的,真气精纯没有一丝杂质,平时除了感觉力量不够时我才难得用到一次,没想到今天要用它们来治疗妇科问题,老鬼啊老鬼,可千万不能让你知道我都拿你的绝学来干这些事啊!
试着去控制这些内息,妈的!内力这玩意儿就像你家儿子一样,好好管教能成材,不管教就变野了!折腾半天,总算是摸到了控制这些桀骜不逊内息的法门,而且还很勉强!能用就行。我小心引导着真气往手少阳经脉走,好疏导给晓欢滋补她柔弱的身子。
“唔……”晓欢不知是舒畅还是痛苦得呻吟一声,可惜我已经完全六识中断,全神贯注在疏导着内气给她,根本听不见。她感到一股从我手心流到自己体内的古怪热流,那些热流很霸道,流经之处有热又麻,说不出来的难受,就像一个饱和的气球还要往里面吹气一样,她感觉全身都酸胀难忍,而且浑身燥热,古怪的热!她有点害怕,身体遭受这样怪异的感觉让她有些惊恐,尝试去挣脱我的掌心,但是我的手就像老虎钳一样紧紧钳着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徒劳了一阵,只好任命的放弃抵抗,她相信我是不会害她的,于是默默忍受这怪异的感觉。
渐渐的,最初的难受感觉消失了,取代的是全身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好象骨头都酥软了,比浸泡在温泉中还要舒坦,连每一个毛孔都尽情享受着这支四处乱蹿的暖流,小腹更是像有一团火在烧,火热的温度逐渐消退那阵阵痛楚,一直到最后被彻底取代,晓欢长长吁了口气,这折磨人的症状,竟然真的好了,终于不用受这难熬的折磨了,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呼……这鬼真气可真不好用啊,改天有时间仔细琢磨琢磨,否则真的要被我荒废了……”意识重新回到现实中,我长呼一口气,收功啦。
“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听声音就知道晓欢恢复常态了,哈!没想到还真的管用。
“没什么,我在埋怨那个教我气功的老师太懒散了,只教了我些皮毛而已,否则我也不用为你治疗起来这么累呀!”我厚着脸皮,而且是堪比城墙的厚度,估计被老鬼听到了老人家会直接咯屁着凉。
“你还会气功?”晓欢的眼睛顿时狂冒小星星,当然,或许还夹杂着几颗小心心哦!
“小意思小意思,我会的还多着呢!”房间里某无耻男子的尾巴竖到了天花板……
“太好了!你教我气功吧!嘻嘻,这样一来我以后就不用忍受这难熬的痛楚喽!”
“呃……”无语,我自己还没出师呢,郁闷啊!牛皮吹破了。
“喂!是不是藏私不教啊?哼,我就知道,你这个狠心人、负心汉……”晓欢今天大概受痛经遗留症影响,说翻脸就翻脸,这不柳眉刚刚还疼得拧在一起,现在就倒竖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嘛!”
痛经风波,终于拉下序幕了,不过经过早晨的下插曲,我已经恢复正常不再黑暗的心态被激起了那么点点涟漪。唔,我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还是挺好色的那种……恩,用网络上盛传的那句话来形容:我的邪恶值……呈现了上升趋势……
第八卷 〖迷失在黑暗〗 第6章 情侣为什么看电影?
周末的小镇总有很多互动娱乐节目,舞会、酒会、烧烤晚会……数不胜数,自从病毒与异形风波平息后,人们似乎回到了帝国时代,经常要举行活动庆贺,镇子虽小,不过各种活动的气氛却愈加淳朴欢乐,比起上流社会交际时的那种虚伪客套,不知要胜过多少。
一般晚会我是不会去露面的,不过今天被迫要出门,哎!答应晓欢要陪她去看电影,真是郁闷呐!我一个盲人去看电影,真是钱多了发烧的典型。为什么说小镇似乎回到了帝国时代?因为装束!反正不知道是谁挑的头,现在有集体活动时这里的人总会穿得很正式,大概是法国的浪漫主义氛围在作祟吧。
“真不舒服啊,这衣服能不能不穿啊?”我只感觉抬胳膊伸腿都有些不自在。
“不行!入乡随俗,你不穿也得穿!”晓欢一副强硬口气,不怕我不从,吃定我了!
“真的非穿不可?”我试探着垂死挣扎一下。
“非穿不可!!!”四个字犹如钢胚铜子,强硬无比地从她迷人的红唇间蹦出来,斩钉截铁。
“好吧……”斗败的公鸡,形容的大概就是我现在这副沮丧德行。燕尾服?没错,穿在我那媲美大卫身材完美体魄上的晚礼服,就是那天杀的燕尾服。根据网络废柴写手冷泪成冰《老虎》一书中记载,一般我都是以普通、随和、不显眼的衣冠着装出场,很少有穿戴正式的时候,这就好比让街头乞丐穿龙袍,要多别扭有多别扭。But:我是谁?我是主角!啥都别说了,以前少年时来欧洲执行任务,也不是没穿过这劳什子礼服进出高等场合侍机而动,只是从那时起就和这拖尾巴衣服结了仇!
黝黑到发亮的燕尾服、白到胜雪的贴身衬衣、油光贼亮的皮鞋……恩!还是有点绅士味道的,特别是绅士套装里都还配备了一顶高沿帽以及精巧手杖(其实是给我当盲人棒用),我再把牵着林富的绳索往手上那么一绕,十足的贵族风范吧?对了,还要戴上一副宽边的墨镜,没办法,谁叫我是个瞎子,否则晚上带墨镜,我神经病?
“这不是挺好的吗?很帅的哟……”晓欢绕着我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
“很好吗?我不觉得啊!”苦笑,这套衣服有点紧,紧得我有种暴虐地要把它撕烂的冲动!
“嘻嘻,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啦,说不定晚上你还能满到不少热情的少女哦!”
“是吗?我还有这个魅力?”
“是是是!好了,我们该走啦,电影都快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