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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点点头,说道:“你们可能真有这等设备,而我也犯不着拿性命去试验。”
范南龙笑道:“好极了,我对赵大侠很尊敬信任,假如你答应我,不趁我力乏之时,向我动手,以及肯去黄山锁魔崖囚香洞府走一趟,我亦决计不打这个同归于尽的疯狂主意。”
赵羽飞道:“慢着,你莫以为已挟制了我,要知前往黄山之举,在我来说,有害无利。
又是对抗天然的风火威力,以人类血肉之躯,根本毫无胜算,所以,我还得考虑考虑。”
范南龙冷冷道:“你非去不可,我实在已计穷力竭,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假如你办得到,救了她的性命,她便将是你的妻子,而我也从此俯首认输,你焉能说毫无利益可得。”
赵羽飞想道:“假如我不答应,以他这等偏激意气之人,发动那炸弹机关,并非奇怪之事。看来除非查悉此舱之内,究竟有没有这等机关,方能拒绝他的要求。如若不然,与其化作劫灰,那倒不如到黄山走一趟,或者尚可以扭转局势。”
他看清眼前的情势,非答应不可,只好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前赴黄山?”
范南龙喜道:“那么你是答应了?”
赵羽飞道:“我还没有答应。”
范南龙道:“如果你答应了,咱们立刻动身如何?”
赵羽飞道:“我还有点儿琐事,须得料理,不能马上前往。”
范南龙道:“那么咱们约定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赵羽飞道:“你得放开于娉婷,保她安然无恙。此外,在咱们黄山事件结束以前,你不得在江湖上走动,为非作恶。换言之,在这一段期间之内,你须得暂时脱离水仙宫。”
范南龙沉吟一笑,才道:“好,一言为定。”
赵现飞道:“漫着,假如我黄山之行失败了,目无话说。如若我赢了,你有何好处?若无好处,怎值得你这般费神用心。”
范南龙缓缓道:“你如若失败了,咱们都是一样,未分高下,到时我们可以决一死斗,看看域中是谁家天下。如果你成功了,则尤丽君得以不死,终身有托,我也了却一件心事。”
赵羽飞怀疑地道:“你真的如此多情,单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范南龙道:“信不信由你,我确实是多情之人。”
赵羽飞笑一笑,道:“好一个多情种子啊,好吧,我答应去黄山,你也得履行你的诺言才好。”
范南龙忖想一下,才道:“你答应了,那真是太好了,关于前赴黄山之事,你不会告诉于娉婷她们吧?”
赵羽飞道:“不告诉她们也可以,你希望保持秘密么?原因何在?”
范南龙道:“我怕她们被本宫抓回去,泄露了我的打算。”
他停歇一下,又道:“我身为总巡,今日放过了你,这事如被家母晓得,只怕难逃诛戮。所以我暂时得躲起来,而你带了于娉婷,也须得加倍小心才行,因为本官高手甚多,你碰上了,定难幸免。”
赵羽飞讶道:“听起来似乎连你也须小心呢!水仙宫的力量果然如此强大么?”
范南龙道:“我深知虚实,所以绝无妨碍,但你们却不同了,而我也不便泄漏太多秘密。总而言之,单凭你和于娉婷结伴而行,那是只有增加危险,全无好处。”
赵羽飞会意地笑一下,道:“那么我让于娉婷躲起来就是了。”
范南龙点点头,道:“咱们什么时间再见?”
赵羽飞道:“我有十天工夫,也就够了。”
范南龙道:“好极了,从明天算起,第十日,我在太平县境见面,太平县城你知道么?”
赵羽飞道:“我知道,而且熟得很。”
范南龙道:“咱们清晨在西门外会面,后立刻动身前赴黄山,你看如何?”
赵羽飞道:“就这样讲定了。”
范南龙望望天色,道:“马上天就亮了,你们若要先走,我可掩护你们。”
赵羽飞道:“你送来时,访上之人可曾知道?”
范南龙道:“知道,但咱们这一番经过,担保无人能够得知。因为我已竖上本宫令旗,严禁任何人行近或是窃听,谅也无人胆敢违令。”
赵羽飞点头道:“好极了,那么你先请,我们随后就走。”
范南龙道:“你等我走了,才向她膺窗、神封两穴上推拿,大约一盏热茶时分,方可住手。”
说罢,便往舱外走出去。他经过这一番休息,情况显然已经转好,脚步也不踉跄了,出得舱外,霎时失去踪影。
赵羽飞把门关好,这才回到床边,把于娉婷的身子板过来。
他随即为之一怔,忖道:“范南龙不会是捉弄我吧?”
原来此时于娉婷半身赤裸,虽然在他而言,算不了很要紧之事。可是要解救她,却须推揉膺留及神封两穴。
这两穴左右在身上相同,都是在乳上少许,全在乳部内侧。因此,他若以双手推揉这些穴道,实在是非常的猥亵难看。
他耸耸肩,忖道:“范南龙若是与我开的玩笑,对我倒没有什么损失,只是传出去不大好听罢了。”
转念暗自一笑,想道:“我如不说出去,谁会得和。除非是范南龙整我。”
一面忖思,一面动手。双堂开始碰触到滑腻的,富于弹性的香暖肉体。只推揉了一会儿,他自己已经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但见于娉婷红潮泛须,星眸微动。显然她已经渐渐恢复感觉,甚至已生出了强烈的反应。
赵羽飞欲待罢手,但范南龙警告过耸,不可少于一盏热茶之久。如果他径行停手,于娉婷因此而遭遇了不测,则这罪过决计不能算到范南龙头上。
他深深吸一口气,忖道:“古人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话虽是不错,但我目下为形势所逼,万万不可动情,否则不但人格受损,并且于大局不妥。”此意一决,登时收拾起心猿意马,那裸乳高耸,温香软玉的胴体,视如无睹,全不动心。
不久工夫,于娉婷的身体开始活动,而她不动则已,一动就来势汹汹,玉臂舒处,抱住了他的颈子。
她双眸已张,射出水汪汪的销魂蚀骨的光芒。
赵羽飞忙道:“娉婷,我是在替你解穴,等你完全复元,再谈别的。”
于娉婷鼻中发出呻吟之声,双腿绞扭转侧,显示她实已情热如火。
赵羽飞不得不再次深深吸一口气,运起神功,镇住飞扬欲起的情焰欲火。但他已感到情况有点儿不妙,只怕是被范南龙一记恶作剧所愚弄了。甚至说不定他眼下还在外面偷窥,暗暗好笑呢!
在这等情势之下,他晓得已没有时间慢慢地跟于娉婷说理了,心念一转,忖道:“我唬她一下,也许能使她心神震惊而熄灭了欲火。”
当下沉声道:“娉婷,水仙宫主人就要抵达啦!”
于娉婷果然一惊,眼中的情欲光芒果然马上减弱。
赵羽飞看出她能理解,连忙又道:“她快要来啦,所以咱们得逃离此地,再作打算。”
于娉婷道:“你……你如何得知?”
赵羽飞道:“是范南龙告诉我的,他也赶紧跑了。”
他说话之时,双手仍然在她胸前双丸上活动。这是因为他不知道范南龙究竟有没有骗他,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则这一停手,岂不害死了于娉婷。
于娉婷双手仍然抱着他的颈子,痛苦地道:“唉,她为什么要来呢?也许不是真的。”
赵羽飞道:“你的穴道通了没有?”
于娉婷道:“通是通了,但心里难受得很。”
赵羽飞连忙缩回双手,目光溜过她丰满的胸脯,突然间泛起一阵感慨,忖道:“我对此居然能抑制得住自己,真可以算是不解风情之人了。”
一面转念,一面扶起她,又道:“快点儿穿上衣服,唉,咱们耽搁得太久了’。”
当于娉婷整衣之时,他跃到舱角,打开那道秘门,灯光透射入去,只见白玉珠僵卧地上,墙上的木架上,却有一套形状古怪的设备,其中有些部份是金属的,有些则是陶瓷的。
他回头道:“这是你所谓的测音仪,对不对?”
于娉婷道:“是的。”
应时,已跳下床,顺手把兵器带上了。
赵羽飞道:“你来一下。”
于娉婷道:“干什么?我们快走吧,只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赵羽飞道:“快天亮了。”
等她走近,才又坚决地道:“我要带走这副测音仪。”
于娉婷吃一惊,道:“你说什么?带了这套设备,累赘得很,如何逃得快?”
赵羽飞道:“快动手,你也不想永远不见天日,是不是?”
于娉婷感觉得出他非常认真和坚决,只好叹口气,道:“等我来吧,这一套东西,须得分装在两个木箱中,才带得走,要费不少时间呢!”
事实上她已动手拆了,并且要赶羽飞把白玉珠的尸体拉出去,以便腾出地方供拆装之用。
她一面动手,一面问道:“刚才那姓范的,怎么会跑掉呢?”
赵羽飞道:“他如果不是负伤,看来绝不肯逃跑的。”
于娉婷道:“可惜得很,你却让他逃掉了,我告诉你,他是老仙的独生子,假如你能生擒活捉了他。”
她忽然停口,想了一想,才道:“这也不一定,以老仙的为人,说不定连儿子都可以不要的。”
赵羽飞道:“那真是天下第一狠人了。”
于娉婷道:“但无论如何,你如果能除去范南龙,老仙就非常的人孤势单了。”
赵羽飞道:“也许她还有一些高明手下,是你不知道的。”
于娉婷道:“这一点我也不敢肯定说没有可能,老仙的行事,永远使人莫测高深。”
说到这儿,已经装好一个木箱,赵羽飞替她换出去。
现在他益发感到这一套测音仪的重要性,委实难以计算。这是因为水仙它主人,为人如此深沉多诈,连亲生儿子及座下第一个传人,亦不知道还有些什么秘密的力量,可知到时如要击破水仙宫,势必要靠缜密的准备。
例如这测音仪,如果没有稳妥的对付之道.任何人根本无法潜入。这是最致命的事.以水仙宫多少年的建设,宫中的机关埋伏,必定厉害尤分,假使不能悄悄侵入,任何高手,也难免遭遇杀身之厄。
他放下箱子,又走回门边,向于娉婷说道:“我有两大疑难问题,如果不能解决,这一套仪器,拿去也没有用了。”
于娉婷双手不停,工作得非常专注努力。
口中应道:“什么难题?”
赵羽飞道:“一是咱们能不能安然上岸,不致被你的手下们追击?”
于娉婷道:“没有问题,只要我们能在天明以前离船。”
赵羽飞道:“单是安然逃脱,亦不济事,必须有个什么方法,使水仙宫主人查不出咱们已拆走了一副测音仪才行。”
于娉婷一口应道:“也没有问题,我早已替你考虑过了。”
赵羽飞不禁泛起喜色,道:“你真是了不起。”
于娉婷把拆下来的零件,逐一放在箱子内,非常仔细。不久,已把架上整部仪器,完全拆除了。
她透一口大气,道:“这一个箱子须得小心点儿,因为里面有零件非常精巧敏感如摄收声浪的部份,如果震荡太剧,便会损坏。”
她接着走到窗边,在左方的舱壁上,伸手掀了一下,顿时有一扇两尺见方的木板缩入,现出一个凹洞。
在这个方型的凹洞内,一共分布着十多个丁字型的枢纽。
于娉婷查看了一阵,宽慰地笑一笑,道:“还好,范南龙并没有惊动过别人。”
赵羽飞道:“你如何得知?”
于娉婷道:“这儿是全舫各处机关的总控制仪,其中有几个是我个人特别设计,目的不在控制,只在表示那些设备有没有打开使用的迹象。这是绝大的秘密,别人全不知道。如果范南龙已嘱咐手下们防范,则最低限度,这个施放五雷珠的机关必定已经开放,准备使用。
再者,灯光照明的两大部份,亦应该难备使用才对。”
她的分析,合情合理,赵羽飞略觉放心,问道:“咱们如何悄悄逃出去?”
于娉婷道:“这是我正要叮嘱你的,我们将乘坐一条小艇,划出十多丈远,然后,这艘水仙舫我住的这一部份,发生极猛烈的爆炸。”
赵羽飞道:“那么唯一的危险,是当我们划艇逃走之时了?”
于娉婷颔首道:“是的,虽然我使照明的灯火暂时失效,以及关闭了全船的测音仪,可是,仍然存有危机。不必说他们发觉了会马上追击,即使她们及时通知水仙三号,我们也受不住了。”
赵羽飞道:“对了,水仙三号距咱们不远,而你又无法控制该舫的种种设备。”
于娉婷道:“我唯一之方法,是用我特别研究出来的一宗秘密武器,对付水仙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