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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厅长的意思大约是要她在工作中留意一下,谁想到崔副书记对女儿一字不提,刚才柯凝欢也是急中生智,才把这消息透露出来。
***
钱程终于开着陈豫北那俩招摇的悍马赶到了M市,来到防控临时指挥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
柯凝欢听到有人找她,披着外套有些疑惑地跑出门外。
在小学操场的大门口,那个男人迎风独立,修长的身材在夜色中显得清冷而俊逸。
“小欢!”
陆绪平看到跑出来的柯凝欢,大步朝她走过来。
“站住!别再往前走!”柯凝欢大声喝住他。
陆绪平闻声站住,不解地望着她。
柯凝欢定定地站在操场中央望着陆绪平,不知道为什么,心尖儿猛地跳了几下。
快两个月没见到了,他像是瘦了一点,脸上的线条变得更加冷硬,只有看向她的目光仍是那般温柔。
“陆绪平,别往前走了,这里是警戒地带,你快回去吧!”
她今天和那位家长近距离接触,虽然没有发烧咳嗽的症状,但是任务结束后,不管有没有感染到,至少都要隔离一周左右才能出来。陆绪平那么忙,如果和她到了一起,最后隔离是避免不了的,要耽搁多少事啊。万一这陆二少要是感染了,她更是万死难辞其究。
陆绪平被她喊的停住了脚步,等明白了情况,他微微一笑,一手挑起警戒线,大步走了过来,一下子把日思夜想的女孩抱在怀里。
钱程站在车前远远看着,感动地笑看着这对恋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对着陆绪平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陆绪平任柯凝欢在他怀里怎么挣扎着也不放手,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短发上,嗅着她头上的发香。
“小柯!”崔副书记大约是听到了动静,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了相拥的一对恋人面前。
“崔书记。”陆绪平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憨态可鞠。
“哟,小柯,你来出勤务还带家属的啊。”崔副书记心情极好地打趣起这对年轻人来。
“呵呵,崔书记,我来给您做后勤保障来了。”说罢,回头只见警戒线外的钱程正指挥着几位警察把车上带来的吃的喝得往指挥部里搬。
柯凝欢握紧拳头轻轻捶在他的胸上:“你这样是违反纪律的,这里是只许进不许出的!”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来陪着你的!”他仍露着一口白牙笑。
他每天有多少事情在等着处理啊,哪有时间来陪着她。再说这里是疫区,这个男人怎么尽给她添乱啊!哪里有出勤务还带家属的!!
柯凝欢又急又气又羞,恨不能拿枪指着他的脑袋逼着他走开。可他这种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气势实在让她气馁。
崔副书记看到柯凝欢羞红的俏脸,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心里感叹,能在这暮春的寒风里看到这样一幕温馨的画面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小陆,即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吧,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呢。”
“好。”陆绪平大声应着,拖着柯凝欢进到了屋子里。
78、陪伴 。。。
崔副书记一行在M市呆了三天。
Z省的疫情防控指挥部工作公开透明,每天向全省民众通报疫情,并通报感染病人的治疗情况,除了重病的十几位患者中有一例死亡外,其余的患者已经全部好转,三天后,汹涌的疫情已经基本控制住,人心也渐渐地稳定下来。
让人想意不到的却是陆绪平真的信守诺言,在M市这几天一直陪着柯凝欢,但在外人看来他却只像是崔副书记这一行的普通工作人员,跟着这一组到所有去的地方,开会时认真做着记录,却从不多发一言。只有到晚间快要休息的时候,才不时指挥着他的朋友什么的送些吃的喝的来慰劳省里来疫区的工作人员,连省武警总队的参谋长都成了他的铁杆朋友,看到柯凝欢就咧着大嘴笑着叫她弟妹,这让柯凝欢哭笑不得。
大约崔副书记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帮忙,这两天一有空闲便拉着他谈事情,柯凝欢从片言只语中隐约觉得是省内的一个重要的项目需要一个合作方,崔副书记请陆绪平帮忙。当然,他们还谈了其他的事情,她自认不便于听,便乖巧地装着若无其事地躲开。
她从来都谨守着工作中的“三不”原则: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坚决不说。
按规定要求,所有去疫区的人员返回时,均需要隔离一周。
回到A市后,所有去疫区人员都被送到一个宾馆里隔离,而陆绪平则让人把他和柯凝欢直接送到了靠近海边的一栋别墅。这里除了他们俩个再没有别人,每天他们需要自己测体温报告身体状况,其他人勿近。
大家都统一在宾馆里呆着,唯独他非要带着她住出来,这让她有些不舒服。这人不是一贯低调的嘛,怎么这个时候反倒耍开了特权啊!
亏得崔副书记还笑眯眯地看着他俩说:“去吧去吧,我们谈的事儿你给我上心点啊。”
“陆绪平你怎么这么特殊啊,这样影响多不好!”柯凝欢气得直咬牙,却又不好大声嚷嚷,只能在进到别墅后不满地一边瞪着他那得意洋洋的脸,一边低声嘟囔着。
“呵呵,小丫头!”陆绪平宠溺地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搂着她上到二楼的房间。
其实也不是他要耍特权,他这样不顾一切去陪着她的后果是,S市那边所有的重组工作都扔下不管了,一些重要决定都搁置着等他这个决策者。
他的作用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但也不是万能的,有一些解决不了的难题放在那儿冷静几天反而会有柳暗花明的结果。
S市的领导们开始不了解情况,以为重组工作发生了什么变故,待听说陆二少扔下一切头也不回地离开,才猛然间意识到之前的各种或明或暗的阻力都是自讨没趣儿,重新调整了思路后再坐下来谈,便发现有些事情不必要那么执著。
陆绪平当然不缺向他通风报信的人,得知S市上层的态度改变后他反而不急了,借口需要隔离一周,他正好帮崔副书记解决一件棘手的问题。
崔副书记是目前国内最年轻的女性高级领导,和母亲关系不错,人也有水平有魄力,帮她解决问题他心甘情愿,这也正是他积攒自己政治资本的时候。
他让陈晋南帮他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休息几天,说算是提前预支婚假。
陈晋南这家伙笑的不怀好意:“呵!才两个月没见小柯你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少说嘴了,你自己呢?”陆绪平冷哼着揭他的短。
这家伙,他那小侄女才多大啊,就急着带回家了,要不是程中谦说给他听,他怎么会相信那个号称铁腕的陈市长竟然如此痴情!差点没给他笑歪了嘴,现在给了这家伙机会,他就报复起自己来了。
“就我们两个人,又不能出去,怎么吃饭啊?”
柯凝欢看着这空荡荡的别墅,不解地问他。
“当然是你给我做饭吃。”陆绪平一边装着钱程送来的一些电脑传真机等设备,又试了试这里的电话座机,随口说。
“可是,我们不能出去买菜啊,怎么给你做饭。”
这男人,这么急着她洗手做羹汤吗?这里离市内有段距离,风景虽然独好,生活却极不便利。
他笑而不答,把电脑等东西搬进那间临时搭建起的办公室便开始发传真。
柯凝欢瞪他一眼,见他理也不理她,便径自去上楼清理自己的个人卫生。
M市条件有限,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洗个澡,一回来就觉得混身不舒服,不过还好,她和陆绪平都没有出现发热或是咳嗽的症状,否则还真是麻烦。
柯凝欢有一个习惯,每次任务完成后,她都要睡十多个小时才能解除疲劳。陆绪平知道她这个毛病,等他从书房忙完了回到卧室后,便看到窝在被子里睡的昏天地暗的柯凝欢。
分开快两个月了,这几天在M市虽然守着她,却没有住在一起,内心里对她的渴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那样难以控制。但是他现在不能打扰她,他明白她工作的时候是怎样的紧张劳心,她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他洗好澡换好衣服上床躺在她的身边,伸出手臂轻轻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因为怕惊醒她,他的动作轻柔缓慢,只是在翻过身时轻轻哼哼两声,然后又极自然的窝在他的怀里睡沉了。
陆绪平轻叹一声,大手从她的脸上的眉眼开始,轻轻地,一点点往下抚摸着,不想漏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温柔地捏弄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直到她的全身都被他摸遍了,确定他的女孩完好无损,这才满足地低吟一声,以下巴抵住她的额角闭上了眸子。
这两个月她明显瘦了,在京城家里休假那一个月养出来的一点肉肉都没了不说,至少还瘦了几斤。
陆绪平一阵阵心疼。
都怪他疏忽大意了,才让她吃了这些不必要的苦,活该自己担心受怕地跑过来。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自己母亲那样有一个事业家庭都完美的人生。
女人嫁错了男人,往往就赔上了自己的大半生,而有的女人有了自己的事业,婚姻和家庭大半却破败不堪。这样的例子不管是在政坛还是在商界比比皆是。他的小欢外表坚强,可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依赖性很重的小女人,他看得比谁都清楚,所以才格外地心疼她。他陆绪平并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男人,所以他不会干涉她的工作和在事业上的发展,更保护她不受那些心地黑暗的人的陷害;当然,他更会小心地呵护他们的婚姻和家庭,他会和父亲一样,做一个女人背后那个结实的肩膀,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安全的港湾。
陆绪平的生物钟向来准时,早上七点他准时起床,为了不吵醒柯凝欢,他起床后去了别的房间洗漱,换上休闲的衣服后自去厨房做好早餐慢慢吃,然后再去书房工作,直到十一点左右才去卧室吻醒爱人。
柯凝欢睡了十几个小时后明显脑子有点短路,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陆绪平放大的脸半天才反映过来自己在哪里,她一下子坐起来抽了抽鼻子:“早餐是煎蛋火腿吗?”
“嗯,可是我吃完了。”陆绪平平静地说。
“你!”柯凝欢那粉嫩的俏脸因着生气又变得像鼓鼓的小包子。
“柯警官,已经中午了,你老公等着你做午餐呢!”
柯凝欢摸出手机一看,果真已是中午了,这才又仰头躺下伸了个懒腰有些不情不愿地说:“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哦!”
陆绪平勾着嘴角无声地笑了笑,转身慢腾腾地往卧室外面走去,柯凝欢看着他走出去,这才起身逃进了浴室。
事实证明,属狼的永远不会转性,吃肉是本能,不能对这种禽兽抱有任何幻想。
等柯凝欢洗漱完毕出来时,这才发现陆绪平已经脱了外衣半躺半靠地躺在床上了。
“你干嘛?”柯凝欢警惕地停住脚步问。
“老婆,来,再陪我睡会儿。”他拍拍身体另一侧的床,示意她说。
“你不是饿了要吃午饭吗?”
“嗯,我是饿了。”陆绪平说这话的同时,人早已经翻身下地,长腿长脚地迈了两大步就来到柯凝欢面前,一个弯腰柯凝欢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陆绪平你干嘛!!”柯凝欢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跳下来。
“老婆,我想吃午餐了。”说罢,柯凝欢的身子已经被他扔到大床中央,惊呼悉数被他吞到口中了。
小别胜新婚。
柯凝欢在双热情的大掌抚弄下,不一会儿便被他解除了武装,乖乖喘息着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大约是陆小二憋得太久了,显得暴戾恣睢,换着花样折腾她,这让保守柯凝欢有点忍无可忍,她一双大眼含泪,两只手使劲儿拧着男人胳膊上的肌肉:“不要啦,疼!”
男人此时却置若罔闻,只管幽着墨染的眸子哑着声唤她:“小欢!乖。。。。。。,想我吗?”
身下的人儿在他的挑。逗下神志涣散,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嘤咛着,任他在身上驰骋着,直到他发出低吼,渲泄出去。
在电光闪过的瞬间,柯凝欢哭泣着咬住了他肩上的一块肌肉。
“陆绪平你这混蛋!”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