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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白锦放声大笑,他的嗓音又清又脆,听起来跟个小学男童一样,“新的身体,新的身体耶!”
连说话的腔调都变的很像小孩。
白锦边说,边甩着手上多余的衣袖,那本来是他的病服。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白锦开心地忘我,在病床上又跳又翻,把身上的上衣长裤全脱了,他裤子底下还穿着成人纸尿裤,白锦当然也把那玩意给踢到一边去,全身赤裸,白发飘舞。
“嘎嘎……嘎嘎……”
一旁的妇人看着白锦,嘴里咕咕作响。现在应该叫她鬼妇,看那样子,大概也是个吃人的。
她咽了口口水,右手抬起来,厚重的碎骨刀便迅速砍向,或是该说砸向白锦的脑袋。
“啊!”
伊织惊叫,“危险!”
白锦身上发出强烈的波动,一头白发铮地一声,化作一席白蓑,将他的身子全部卷了起来,白锦双手抓着白蓑,扣在胸前。碎骨刀打在白蓑上,被白色的细丝捆绑住,动弹不得。
“哎呀哎呀,真是危险。”
白锦笑道,“好不容易获得新身体,头要是被砍下来那还得了。”
白蓑将他从头到脚都遮掩住,只露出一双大眼。
蓑衣上射出数缕白丝,锐如钢针,叮叮叮叮数响,鬼妇身上的白衣染上几点鲜血,血迹如圆,越阔越大。
钢针刺穿了鬼妇身躯,钉在办公室墙壁上。
“嘎嘎……嘎嘎……”
鬼妇血流不止,身子一抖,沉沉地倒在地上,两把厚重的碎骨刀落在磁砖上,发出铿锵之声。
“哼,变成了鬼还这么不堪一击。”
白锦笑道,蓑衣下方伸出白丝,刺入鬼妇体内,鲜血顺着白丝逆流而上,白锦似乎在吸取她体内的血液。
“……不太好喝,油太多了。”
白锦啐道,白丝收了回来。
“……这样你可满意了吧?”
我道,“以后少来找我的麻烦。”
“嘻嘻……嘻嘻……”
白锦笑道,“还没完呢……这种好事,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两个……”
不用等他说完,我心里早已知道他的打算了。
嗡的一声,我祭出索魂鞭,猛力一挥,把白锦身上蓑衣给劈掉一半,白丝化作无数钢针,叮叮当当的散落一地,钉在四周的墙壁及天花板上。
白锦被我劈的满脸惊惧,双手抓着只剩半边的破烂蓑衣,不敢出声。
“……最近我主要都在跟魔物打交道,”
我冷冷道,索魂鞭血手大张,作势威吓,“你们这些魔物脑袋里面什么构造,想着什么主意,我清楚的很,所以少跟我废话,像你这种货色,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是我造的魔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若胆敢违逆我的命令,下场就和你身边那鬼妇一样,变成其它魔物的晚餐,听懂了没有?”
“是……是……悉听钧长指示……”
白锦脸色苍白,不敢造次,颤声道,四周的钢针又缓缓回归到他身上的蓑衣里。
“哼,”
我不屑地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下属叫做白锦……”
白锦不解道。
“谁问你这个了?魔物的名字!”
我高声道,索魂鞭在地上一甩,啪地一声巨响,磁砖碎裂反溅。
“下属……下属是蓑衣童子……白芒。”
白锦这才慌张道,两手牢牢抓着身上那件白蓑衣,越拉越紧。
“好。”
我点头道,牵着伊织的手,径自转身离开。
“影哥哥,你看你把人家吓成那样。”
走出署长办公室,伊织嫣然一笑,道。
“不给这些魔物一点下马威,他们哪会乖乖听话啊?”
我笑道。
“不过,这样一来,警察以后就不敢来找我们麻烦了。”
伊织道。
“比起警察,学校里头那只大东西麻烦多了。”
我道。
“没关系,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回去吧。”
伊织柔声道,我俩一同离开警署。
###护送伊织回家后,我在纱邪佳和喜罪的陪伴下,慢慢走到自家门前。
“从今以后每天都要看到那头乳牛在家里晃了,真不习惯。”
纱邪佳道,背后的黑翼缓缓挥舞,飘在我身旁。
“不要抱怨那么多。”
我笑道,推开正门,走进玄关。
玄关上凌乱扔着几件衣物,从那样式看来,是丽子今天所穿的。
“一进家门就脱衣服?”
纱邪佳笑道,“看来母牛急的很了呢?”
丽子的波动从喜久子的卧室中传来,伴随着母亲苦闷的呻吟。
我走进母亲卧室,床上两具女体交迭,丽子压在喜久子点点瘀青的裸躯上,数条粗细不一的绿鳞蛇尾在她两人股间缠络,竖张的鳞片上沾着黏液,缓缓挤进喜久子的后庭。
丽子扭着腰,下体在喜久子的大腿上磨蹭,一双雪嫩饱满的丰乳莺莺乱颤,两只手在喜久子的腹上又捏又掐。
喜久子蜡黄的肌肤,在丽子执拗的凌辱下,竟也发出些许诱人的红晕。
“啊啊……小日……”
喜久子见到是我,连忙呼救,“这人……快把这人弄开!”
喊道。
“你好像玩得很高兴嘛?”
我对丽子道,索魂鞭嗡的一声晃了出来,“谁准你动手的?我有说可以吗?”
“陛下息怒!”
丽子见状,这才迅速收起在喜久子股间肆虐的小蛇,面对着我,跪伏下来,“奴以后不敢了!”
“以后不敢?”
我冷冷道,“还要我告诉你你才知道不敢啊?”
红色鞭身往丽子脸上一甩,索魂鞭血手扣住丽子的脸,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嗡地一声,我解放索魂鞭的束缚,七头红鞭便往丽子头脸身躯上招呼。
批哩啪啦,索魂鞭舞动起来,化作一团红云,抽在丽子的身上,发出一连串骇人巨响,那雪嫩的肉感身躯上,皮开肉绽,鞭痕如网,鲜血飞溅。
“啊……啊……”
丽子呻吟起来,这点痛对她来说就跟爱抚没有两样,嗓音也是淫糜腻软,被抽的鲜血淋漓的腰还扭了起来。
不过喜久子却是吓得脸色惨白,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似乎是怕我也拿同样的手段对付她。
看着喜久子惊惧的表情,我抽打丽子的力道便更猛烈了。
我踩着丽子的大腿,让她双腿敞开,露出股间那只红宝石般的鲜艳淫裂,对着蜜穴花蕾便是一阵猛抽。
“啊啊!陛下!”
丽子欢喜的叫喊着,双手紧紧扣着膝盖,以免大腿受不了刺激,自己夹了起来,“请惩罚奴这头淫秽的畜生吧!用您洁净的鞭器抽打奴污浊的身体!”
我心念一动,两尾龙根便从幽影中浮了出来,鲜红的肉冠怒张,挤向了丽子沾着血的红肿花门。
滋的一声,龙根挤入了丽子灼烫的蜜穴中,里头竟已是汁露泛滥,肉冠浸在她浓稠的爱液里,给嫩肉咬啮似地吮着,说不出的快活。
我止住抽打,丽子身上的伤痕也迅速愈合,但肌肤上还是沾着不少血迹。
“陛下……陛下的龙根……”
丽子陶醉地道,看着龙根露在体外的部分,漆黑的鞭柄激烈扭动,肉棒在穴中搅地吱吱作响,她的腰肢也淫乱地往前迎送。
我感受着丽子淫肉里的欢快,把另一尾龙根刺进了丽子的后庭,鲜红的肉棒很快地进入了柔软的肠道里,猛烈地搅动起来。
“噫噫……啊啊……”
丽子身子发颤,娇乳随着股间的欢乐上下晃动,嘴里淫声不断。
“影哥哥,我也要~~”纱邪佳见状,立刻往我身上依偎过来,搂臂撒娇,金色眸子闪闪发光。
“爸爸……喜罪也要……”
喜罪抓着我的裤管,跟着道。
“好好……”
我笑道,唤出四尾龙根,分别赏给了纱邪佳和喜罪。
两只裸妖一大一小,搂在一块,用身子夹住两尾龙根,她们张开娇唇,分别吮住了一顶昂扬的鲜红肉冠,股间双腿微启,另外两尾龙根便分别入了她们湿润可口的蜜穴,迅速抽送起来。
丽子和纱邪佳。喜罪等人的欢喜呻吟,很快就让母亲阴暗狭窄的卧室中,充满了一股人世所无的淫糜气氛。
她们的身躯在龙根下痉挛着,鲜红的粗大肉棒在蜜穴和菊门之间游走,昂扬的肉冠挤入她们柔软的唇,滑过舌头,顶入喉中。
但喜久子却看不见这美妙的景象,她只看见丽子不知为何,在地板上扭起了腰,身上的血迹也被兴奋的汗水所替代。
我爬上了母亲的床铺,三只美妙的肉穴感触让我几乎难以保持理智,我拉开拉炼,涨大的阴茎又硬又烫,弹了出来。
抓住喜久子褐色的乱发,我将母亲的脸压到了自己的股间,她慌乱的呼吸打在我的肉杆上。
喜久子脸上一红,表情困惑,但仍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她张开口,缓缓将阴茎含入口中,黏滑的舌头裹了上来,喜久子一边吮,一边慢慢解开我的长裤。
我躺在床上,母亲将长裤褪到膝盖,双手拂着我的大腿,把头深深埋入股间,闭着眼睛,卖力吸吮。
我看着母亲消瘦的脸庞,她的双颊正因为努力的吸吮而凹陷,身上到处都是给丽子抓出来的瘀青,尤其是大腿和乳房上,更是紫黑遍布。
这凄惨可悲的模样,真是太适合这头老母狗了。我心中不禁感到一股异常的快意。
腰肢一麻,我在母亲口中射精。
“给我全部喝下去……”
我欢快难耐,颤声道,“不然有你好看的……”
喜久子羞红了脸,皱着眉头,口里吸吮力道更强了,生怕让精液给漏到外头。但在无底贪欲的影响下,我的精液量异常旺盛,尽管喜久子拼命地吞咽,还是有几股白浆从她口中溢了出来。
待射精终了,我这才让喜久子离开阴茎,她慌忙用手拭去嘴角余精,送进口里。
我把长裤踢掉,裸着下身,一把抓住喜久子的后脑杓,让她脸往后仰。喜久子已经十分习惯被我这样对待,几乎是自动地仰起脸孔。
“叫你全喝下去,你没听到吗?”
我佯怒道。
“对不起……妈妈……”
喜久子一脸惊恐,道,“妈妈没想到小日的这么多……”
“哼,你还有借口?”
我冷笑道,手探进喜久子的股间,那干瘪的花瓣上全都是淫汁。
“你怎么这么湿?”
我问道,“吸儿子的肉棒让你这么开心吗?”
“妈妈……我……”
喜久子羞愧无比,难以言语。
床下,丽子已经泄身了,龙根在她蜜穴和菊花里一进一出,毫无疲态,她欢地嘴里浪声不断,美臀上下迎送,饱满的乳房染上红晕,一对樱桃挺的老高。纱邪佳和喜罪则搂在一块,嘴连在一起,四尾龙根分别进入她们的前后洞,漆黑鞭柄激烈地扭动,让两只裸妖股间蜜露黏糊,淫沫喷飞。
“小日,你罚妈妈吧。”
喜久子闭上眼睛,颤声道,“是妈妈不好,妈妈没听小日的话……”
“哦?你要我处罚你?”
我笑道,“你想要我跟丽子一样用鞭子抽你吗?”
喜久子一听,脸上露出惧色,“不……不想……妈妈好怕……”
惊恐道。
“那你要我怎么处罚你?”
我反问。
“我……”
喜久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和愧疚的神色,“妈妈不知道……”
“妈妈只是……”
喜久子低声道,“想要小日……好好教训妈妈一下……礼拜六小日不在家……妈妈就……浑身不对劲……”
睁开眼睛,那双眸子里满是期待和渴望。
“哦?”
我奇道,“你怎么个不对劲法?”
“妈妈想要……听小日的声音……”
喜久子表情越发柔顺,“想要……小日的体温……”
“哼!你不过是条母狗罢了,竟敢奢望这么多?”
我笑道,用力抓住喜久子的头发。
“啊啊!对不起!”
喜久子吃痛,喊道,“罚妈妈吧!狠狠地罚妈妈吧!”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才处罚你。”
我笑道,“告诉我你是什么?”
“妈妈……”
喜久子望着我,湿润的眸子里满是羞辱,以及激烈的兴奋“妈妈是小日的母狗……”
道。
“就这样?”
我道,“还有什么?”
如母亲所愿,在她耳边低语。
“妈妈……”
喜久子似乎没有察觉自己脸上的兴奋神情,颤声道,“妈妈是小日的淫畜生……是小日的牝奴隶……是小日的……肉浪逼……”
“这是谁教你的?”
听见喜久子说出这一番话,我心中着实讶异。
“是……丽子……”
喜久子颤声道,让我咬着她的耳朵,母亲身上有一股阴郁的味道。
“哼,你倒是挺识相的嘛。”
我笑道,手指缓缓探进母亲绽放的菊花中。
“小日……”
喜久子身子一扭,欢喜道,“你可以……处罚妈妈了吗?”
“把屁股抬起来。”
我把手指从母亲菊中暖热里拔出,用力在她瘀青的臀部上拍了一掌。
“我要一边搞你的菊花,一边打你的屁股。”
我笑道。
“好……好……”
喜久子眉头紧蹙,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