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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誉的协同下,虚竹来到了她所被分配的赛区,抬头对段誉说:“我们这样……其实也算是‘潜规则’吧。”
“我只是打点了幕后人士,托他们把你分配到白月安所在的主持地点,理由是我有个朋友对白月安倾慕已久,为了看他两眼才来参加这个节目。如果你说这样也算潜规则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看着段誉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虚竹真想掐死他,她神婆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被篡改成了一个疯狂的追星族……
站在演播大厅里,虚竹没好气地别开头,“那我干脆色|诱白月安算了,反正都被你说成这样了,色|诱的话也是理所应当。”
知道虚竹生气,段誉微笑着解释道:“这样做,也是希望你能快一点接近他,套出我们想要的消息。二则,你也不想当什么明星吧?如果在十天之内成功解决问题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在正式比赛之前退赛。三则,就是……拍卖会的时间出来了,就在半个月后,时间紧迫,我不想夜长梦多。再说那个白煞,她是最不安定的因素,随时都有‘起尸’的可能,我们的动作要尽快。”
段誉的话不无道理,这样算来自己的时间确实不多,而且她是真的不想做什么‘公众人物’一夜成名,白煞的事情他分析的也是确实。
想到这里,虚竹终于严肃的考虑起一个问题来,“照你这样说……色|诱白月安也确实是一个见速见效的良策。”
刚说完话,虚竹头上便挨了段誉一记栗子,“这种邪门歪道你想都不要想!别忘了你还是个大学生,这种作风问题被学校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虚竹打算来真的,段誉真是莫名的气不打一处来。好好个大活人,脑子都是怎么想的!
其实,段誉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就是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婆。
许久,这种怒气,终于被段誉找到了一个勉强过得去的理由:恨铁不成钢。
两人正郁闷着,前方一声开朗明媚的声音传来,“哈!虚竹!!让我找到啦!”
没待虚竹看清出声的是何‘物’,那物体便朝她的方向扑了过来,明显比虚竹高大的身躯狠狠将其拥抱在怀。
虚竹只觉一阵气闷,淡淡的古龙水味道瞬侵鼻间,芬芳又晕眩。
大厅顿时寂静了……
那随着高大物体跟来的男子第一个回过神来,干咳了两声提醒道:“咳咳,小白,这里是公众场合……”
被叫做小白的人似乎也反应过来,放开了虚竹,‘呵呵’一笑。
虚竹这才真正看清眼前的人,咖啡色的头发打理得有型又不失稳重,远山黛眉下的眸子让人联想到醇浓的巧克力,发出诱人而深邃的光彩,鼻子和唇的造型以及那棱角分明的下巴,比例完美得几乎可以媲美画室里的大卫石膏像。加上脸部因笑容而上扬勾勒出的柔和曲线,这男人完全有让在场所有女生为之神魂颠倒的资本。
那人身后的男人赶忙上前道:“这位小姐,我为刚刚的事情向你表示道歉,容我介绍一下,敝人行秦,专职助理。”秦助理正打算接受身边的‘小白’时,那孩子明显等不及了,一步上前直接握住了虚竹的手,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好像看见了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
事实上,这种目光,在段誉看来极其不爽……
“我叫白月安哦~很高兴认识你,虚小姐的魔术真是堪称精湛啊!让人印象深刻,我本人天生就喜欢一些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异事,今天咱俩被分到一个赛区,真是缘分啊缘分~不知今晚我能否有这个荣幸与虚小姐共进晚餐?”言罢,白月安柔情似水地注视着虚竹,魅惑的笑容让人不舍得拒绝。
听到这样的说辞,看到这样的表情,段誉在一边嘴角抽搐,心中暗道:分到一个赛区确实是缘分(拖关系混来的‘猿粪’),这男人真是没有电视上看着帅,起码不够斯文。
听到这样的说辞,看到这样的表情,虚竹在一边嘴角抽搐,心中暗道:介货是不是在主动色|诱我啊,那我是不是不用费心色|诱他了……嘿嘿,好机会唉~
当天晚上,电台楼下。
正是灯火阑珊时分,一对正在争执中的男女不时引起过路人的注意。看那架势不过是一对正值热恋中的年轻人闹闹别扭罢了,便也没人为他们刻意停留脚步,自是该回家的回家,改走人的走人。
只见男子身姿颀长,面对着女孩悠然而立,执拗的挡住对方的去路,苦口婆心:“虚竹,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接近他有很多种方法,但绝对不是你现在想的这种。”公众场合下,段誉没有直接说出‘白月安’这个名字,聪明的用‘他’作为代替。
面前的女孩轻盈窈窕,自有一番娉婷,只是脸色并不和善,“好好的鸭子自己把自己煮熟了再飞你嘴边上来,傻子才不吃呢。关键时刻,我当然会洁身自好,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洁身自好?你以为用那点瓶瓶罐罐的药水就能打翻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别异想天开了。”况且虚竹那点神婆招数真跟武侠小说里的‘六百神剑’一样……时灵时不灵。对付鬼怪尚有失手之时,何况现在对付的还是个大活人。哪里有那么多机会给这位神婆‘歪打正着’去?段誉甚至怀疑眼前这位神婆,是靠着怎样无敌的‘狗屎运’活到现在的。
“总之到时我自有办法的,再说了,你也不能把别人都想得那么坏不是吗?那个白月安看起来……挺纯良的。”
正待段誉反驳间,某个纯良的孩子开着辆银灰色沃尔沃停在两人旁边的马路上,顺便抛给虚竹一个大大的媚眼,满目桃花,说不撩人是假的,真的很有魅力。
“虚竹小姐,我们可以走了吗?”说话的是白月安。
“恩,我这就来。”正要过去的虚竹,手腕被一个力道紧紧抓住,虚竹扭过头低怒道:“放手……”
段誉反抓得更紧,扬声冲白月安道:“抱歉,虚竹现在要回学校开会,恐怕和你的约会要取消了。”
“段誉!”虚竹忍无可忍的愤怒了。
坐在车子里不明所以的白月安已是满头雾水,只能远远的看见虚竹奋力挣脱段誉的钳制,匆匆向自己这边跑来,乖乖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催促他开车。
追在后面的段誉怎能眼看着虚竹就这样离开,回去取自己的车在时间上根本来不及,这个时间段路上又没有出租车。
好在他记得前面的路口似乎有红绿灯,只要赶在红灯的时候拦住他们便好,虽然这种机率并不算大,但是段誉愿意赌上一赌。
于是,夜色下的马路上,出现了一个边道上狂奔的青年,那青年边正咬牙切齿地想着:虚竹,你给我记着…………
正在此时,白月安他们刚好被一个红灯拦在了十字路口处,男子往真皮靠背上一倚,温润的声线一扬:“虚竹小姐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叫我虚竹就好了,小姐小姐的,我听着不适应。我就一平头老百姓,和大伙没什么两样。倒是白先生这般对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面前灯光的红色透过车窗映在白月安棱角分明的脸上,配合他的笑容,说不出的邪魅。
渐渐的,白月安的身子一点点靠近虚竹,性感的唇中吐露着温软的语言,“你忘记系安全带了。”
平凡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竟莫名的性感。那声线竟如绝佳的红酒,香浓醇厚。
虚竹的脸对着白月安,极近,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拉过她头侧的安全带,再慢慢滑到身侧的按钮处,‘吧嗒’一声扣好安全带。
只是白月安的身体并没有回到原位的打算,依然近距离的看着虚竹,而且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脸颊上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虚竹,如果我一定要说你是特别的呢?知道吗,当初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时,便让我印象深刻。虚竹……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如此近距离的白月安看着眼前怔愣中的少女魅惑一笑。
早已习惯游曳于各种交际场合的白月安,对自己的魅力相当自信,见虚竹如此,便知时机成熟。
于是,俯下身来,直到唇与唇之间距离,只有一线……
“大爷的……”
虚竹冷淡的语气打得白月安措手不及:“什么?”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能在他的笑容下如此淡定,更别说眼前的这位还有点……愤怒?
“意思很简单。”依旧是冷淡的语气。见呆愣中的白月安一点没有离她远点的意思,便将全部力气聚集在一点,一脚踢在对方的小腿上。
“啊!”痛呼的白月安不禁往回一座,手臂带到车档,腿上疼得几近痉挛,一脚踩在油门上。
车子被催动着狠狠向后一撤,只听后方‘嘭!’的一声,银色沃尔沃刚刚那猛的一个后退,正好撞上后面同样等红灯的车辆。
外国车的质量就是好,那沃尔沃不过是撞出个凹槽,挂掉了漆,再看后面的国产某车嘛……连车档都掉了,车灯碎了一地,还‘藕断丝连’地带拉着几根电线,前面的挡风玻璃不知被什么砸的出现了蜘蛛网状的裂纹,好在没破……只是碎了。
惯性使然下,连带着后面几辆车多少受了牵连,都‘相亲相爱’地‘亲吻’着……
刚刚拼死拼活赶到现场的段誉,连口大气还没来得及喘,便看到了这般场景。
赶忙跑过去查看沃尔沃里的人是否平安,拍拍车窗,示意虚竹降下玻璃,查看了一眼车里的人安然无恙(虽然气氛诡异了点),这才俯身问道:“这什么情况?”
仍旧坐在车子里的虚竹愣了愣神,看着段誉,尴尬一笑,“呵呵……呃,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追尾吧……”
段誉:“”
白月安:“……”
虚竹:“”
被撞的人,欲哭无泪。
白月安就是死也想不到,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妄图轻薄虚竹的非分之举,而是因为后者最忌讳别人打趣她的名字……
第十九章哟!女鬼
当天晚上,某医院内。
记者们纷纷云集于此,看到白月安从诊室里出来,大家争先恐后的手拿话筒抢在最前面大声提问。
“白先生,请您讲述一下两小时前的五车连续‘追尾’事件好吗?”
“听说事故原因是居于最前面的您本人突然倒车,这是真的吗?”
“请问被撞方目前情况如何?”
“白先生,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吗?”
“请问您当时为什么突然倒车?”
“白先生……”
“白先生……”
若不是经纪人协同保安围堵记者,白月安此刻早被挤成了面条。
“抱歉抱歉,白先生现在的也是很歉疚,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上,我们会就这些问题一一答复,现在请他下去休息吧,谢谢各位了。”经纪人熟稔地打发着蜂拥追上的记者,心中第N百次暗骂这狗仔队那迅速的信息传递,都属泥鳅的吗?真是无孔不入。
而被勒令等在会诊室里的虚竹,刚刚跟段誉汇报完事件经过。
甚至余怒未消,“你们这些个只注重外在的男人!要我解释多少遍取名叫虚竹是因为我妈希望我心里像竹子一样空,没心没肺不要为情所伤,有什么好印象深刻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完全忽略了白月安曾经色|诱过她的事实,段誉敢肯定,这是白月安有史以来情场上最大的败笔。
虽然虚竹已经向白月安道过谦了,可是气愤之心仍然不减。
段誉无力劝她名字之类的事情不需要执着太多,只能直奔主题,“这样一闹,我们岂不是不好接近白月安了?”
虚竹好整以暇的坐好,“段誉,你不觉得这样接近白月安的方法有些行不通吗?”
段誉点点头,“白月安是什么人,驰骋了演艺圈十余年,若论圆滑他也算是个中老手。那个拍卖会是何等隐秘的事情,恐怕就连他最亲近的人也不一定了解一二吧。”
“所以我说,要套出话来除非是用色|诱。”
“这条路你想都别想!”要是让虚爸爸知道自己闺女为了打白煞而出卖色相,估计老人家会一手开轮椅,一手抄菜刀杀到学校来剁了他。况且,这种做人的基本道德,段誉还是有的。
“对了段誉。”虚竹兴起道:“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