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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孙媳妇啊!怎能轻易死掉,小莲花讨厌,狐小晴已经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小晴,不是我不想救,以我的能力只能勉强自保,再无能力救下他们。”
展莲走向狐小晴,深邃的眸子描摹这面前人儿的脸,怎样都看不够,终于又见面了,心中的雀跃被他强自压下,他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
“真的?”狐小晴半信半疑。
展莲浅笑,蹲下身子与狐小晴对视,大手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耳轮,再收回来,狐小晴白皙的手指尖竟沾着斑斑血迹。
狐小晴心知误会了展莲,遂惭愧着耷拉下头,“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你……疼不疼?”
不远处段云战一声冷言截断二人对话,“疼死倒好,我也省心了。”
展莲与段云战可谓旗鼓相当,就展莲那点苦肉计的手段骗得了狐小晴可骗不过他段云战。
他本就妄图置虚竹于险地,逼了狐小晴不得不出手相救,又怕狐小晴怪他袖手旁观,便将狐小晴之前送于他的护身符咒藏在口袋并没有动用。
可符咒毕竟是符咒,虽然并未被启用,也拥有一定效力,生挡下咒文的部分攻击,只受些许的轻伤便可博得狐小晴的怜惜。
卑鄙!段云战戳之以鼻,他以多年的医学权威断定,展莲耳朵上那点血,受伤是假,被他自己用古怪方法逼出来是真!
明知如此,但像揭人短这种行为,他段云战根本不屑于做。
展莲也是料定了他不会,才阴测测地回以一笑。
狐小晴不大高兴道:“乃们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情意绵绵的腻呼啊,先把小竹子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好不好?”
狐小晴一直把展莲归于他的情敌类,但是看在展莲对他这么好的情况下,他狐小晴就大度啦!
当虚竹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便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尖飘忽着消毒水味道,确定此地是医院无疑。
遂缓缓扶着头坐起身,指间触摸到缠绕在头上的纱布,愣了下神。
等清醒过来时第一个念想便是,“青影!!”
思及至此,虚竹哪还坐得住,遂马上下床朝外奔。
“小竹子,你还不可以下来哦,医生说你需要静养。”狐小晴端着粥将她从门外拦住。
“狐狸爷爷,青影怎么样?我要去见他!!”
“你先回病床上躺着去。”狐小晴拉着虚竹让床上拽。
虚竹却执拗起来,“我要见青影,他怎样了?”
“他还不错,肩膀上的伤据小云彩说十分走运,若那匕首再斜上半分就会割段大动脉了。所以上午的时候小云彩亲自为他动了手术哦,已经转危为安,现在还在睡呢。”。
“我要去看他。”
“可是你的伤也……”
“我没事啊,您看不是好好的嘛!让我去看看他吧,求求爷爷了。”
狐小晴犹豫道:“那……起码你先把粥了吧,偶亲手做的呢。”
“喝粥是吧,没问题!”随即夺过狐小晴手中的保温瓶,直接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唉!你小心还烫呢。”
虚竹哪还管得了这些,满满担心着轻盈的安危,一壶粥很快见了底,“呼……原来是甜粥啊,很好喝,谢谢爷爷。”
“唔?你说好喝唉~~”狐小晴激动得眼中闪着泪意,他家的小云彩对他的甜粥可是十分不感冒啊,就为这事,狐小晴都郁闷了快一百年。
“狐狸爷爷,带我去看青影。”
来到青影的病房,虚竹轻手轻脚地搬着椅子坐到病床一边,用沾着谁的棉签擦拭他干涸苍白的唇。
看着他肩膀上包扎严实的绷带,苍白的脸色,虚竹心里一阵揪疼。
这个人一直保护着她,陪伴着她,如今,他为她受伤至此,她却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虚竹第一次恼怒自己竟如此无能。
正皱眉烦恼着,忽觉衣角一沉,抬眸正对上青影雀跃的亮眸。
虚竹回以一笑,“你醒了!”
“……”青影痴痴笑着。
“乐呵什么呢?”
虚竹不不知,青影从未觉得如此欢欣,醒来见到的第个人便是她,她为他担心,她不再惧怕他,他高兴。
可是下一瞬,她却将他的手从她的衣角上拉了下来。
见青影因她的一个动作而难过委屈的小脸,眸子都快要掐出水来,虚竹笑笑:“你还在打点滴,你看,那样抓着我会让血液回流的。”
边说着,虚竹边只给他看他手背上的透明输液管正回流的鲜红液体
随即,虚竹将手放在他冰凉的手下,“我就知道,打点滴的时候手会发凉。我的手就这样给你握着,是不是暖和很多?”
青影欢喜之余,大手不禁包着她的小手,随即羞红了脸。
沉默间,将虚竹突然开口问道:“青影,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青影沉思片刻,张了张嘴,想发声,却不得。
虚竹探身将手指抚上他的唇,“你就这样说吧,我看得清。”
就着唇上的温暖触感,青影缓缓吐出几个字:世世平安。
虚竹不禁一怔,他要她世世平安……
他只要她世世平安,收回手,她顿觉喉咙一涩。
绕过他的伤口,虚竹小心翼翼地轻抱着他,再无言语。
“小竹子?”狐小晴站在病房门口轻声道,“你来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
“好。”虚竹答应着,临走时向青影一笑,“你好好休息,回来我给你带点好吃的!这是青海呢,不能旅游也得吃点特产吧。”
青影目送着虚竹离开,嘴角绽起淡淡的笑。
其实此刻的他是很高兴的,他终于可以以一个人的身份保护她了。
咳咳,尽管他是用段誉的身体,还让人家的肉身受伤了,青影幸福之余也小小滴纠结着……
这一边,狐小晴拉着虚竹来到一间独立的小休息室。
两人坐下后狐小晴皱着眉头道:“小竹子,你要老实告诉我,那个邪教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
虚竹同样困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们还叫我邪神邪神的。这个教很奇怪,他们似乎都很会术法,又和我平时接触的法术不同,狐狸爷爷知道他们的事情?”
“这邪教已经流传了上百年,名字就叫邪教,也是名副其实。他们练就的法术真的很邪门,甚至不惜残害别人的性命来获取高深的道行,简直是作孽。作为同是修行法术者,我们的族类从来不与他们打交道,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不相往来。据说这个邪教十分神秘,人数不详,地点不详,行踪十分诡异,这些年来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似乎已经影响到了国家。接下来的就是小道消息了,我也不知道真假,据说国防部已经组织了一个特别小组专门针对这邪教拟定计划将其铲除,虽然不知这事是真是假,但如今看来,那邪教至今也没能铲除。”
“这么邪门?”虚竹诧异,连国家力量都动用了……
“所以你要知道,他们很危险,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他们将目标定在你身上?”
“这……”虚竹仔细想了又想,那些人一个个谨言慎行的,其实与她交流真的不多,难道……
虚竹斟酌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难道是因为这灵瞳?”
“灵瞳?”
“对,他们中有一个地位比较高的,指着我就说我的左眼就是罪什么的,我到现在也很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这左眼有问题的?”
“不清楚,也许是通过邪术?看来灵瞳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两天你们别离开医院,我在这里布置好结界,然后找小云彩他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那个……白月安怎么样了?”虚竹汗颜,都这么久了,现在才想起这号人来。
“他挺好的,你别担心,小莲花不是他老板么?这会儿估计也是在他那边汇报情况了吧。”
“那就好,对了还有件事……”
狐小晴一歪头,“什么?”
“我……我好想感觉到段誉了。”
“你,你说清楚点!”狐小晴也是激动得一吓。。
第四十四章哟!原来
虚竹抬手抚上左眼,不经意地笑了,“就是这里,就在那个教徒要杀我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奋力的往外挣,虽然看不见是什么,但我很确定那是段誉,他在担心我。”
“唔,小竹子……”狐小晴犹豫着不知如何说好,“有件事我一直个没跟乃提。”
“?”
“就是你那个灵瞳吧,因为吸进尽世间恶念邪魂……那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神马的,总之就是小誉誉的魂在你的眼里过了这么久,很可能已经被里面的恶魂同化,磨灭良知。”
“那……段誉他。”
狐小晴低头道:“他在你危险的时候试图挣脱出来只有两种解释,要么确如你所说,他良知未泯,想要出来保护你。或者……”狐小晴躲闪着虚竹的目光,“或者,他已经渐渐被恶魂同化,开始与自己的理智搏斗,与那万千恶魂一样,争抢着打算在你的眼睛崩溃前冲出灵瞳,一但小誉真的如后者般那样的话,为了不让他为祸人间,我有义务将其斩杀,魂飞魄散。”
“……”虚竹瞳孔不觉瑟缩,全身都凉了,“魂飞魄散……”
怎么可以如此严重。
人道是冤鬼恶灵皆泯灭良知剔除人性,此魂魄六亲不认见其杀其,难道段誉的魂也要被这些所染?
“难怪当初那白煞一遇我左眼内泄漏的黑气便瞬间成长,难怪每到鬼节我所在之处便是万鬼聚集之地。”
“若得了半点恶魂之力,就是平常的过路鬼亦会进化为道行高深的凶煞恶灵。我想,这就是那些邪教徒费尽心思找你的原因吧。”狐小晴暗叹。
“这样的话,我这眼睛给了他们便是,只求大家安好无恙。”
狐小晴摇头,“哪有你想得这么简单,你可知你这眼睛若是落在心怀不轨之人手中会造成怎般祸端,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看着这人间轮为万劫炼狱?”
“这……”
“到时山崩地动,火灾海啸任他们随意召唤,魔物诞生,天光混沌,艳阳似血,这世道也是气数将至。纵然世人都不曾得知其真相,而你当真能不受良心谴责吗?”
“……”
狐小晴垂眸道,“还是从长计议吧。”他到底是个存活至今的古人,这世事无常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狐仙能妄加揣度的,唯愿船到桥头自然直罢。
“虚竹!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随我离开!”白月安此时闯门而入,不由分说拉着虚竹就往外跑。
却被狐小晴瞬间移步阻住去路,澄澈的眸子幽静地与之对视,“这里是我的管辖范围,你慌张什么?”
“不是!唉,你自己看啊!”白月安几步踱到窗边拉开窗帘直指窗外风景。
只见窗帘飘起那瞬间,眼前景色一览无余,那漫天黄沙滚动如云,仿佛赋予了灵性一半直直朝狐小晴所在医院卷土而来。
滚滚沙暴带着万夫莫当之势席卷而来!沙暴竟浓得如烟似雾,可视度十分之低,隐隐之中虚竹他们似乎黄沙之中看到那亦步亦行的些许身影,像幻觉一样的不真实。
“天啊,好大的沙尘暴……”医院中的护士们纷纷探头外看,不时关好门窗以防尘土飞进。
“常人岂能看出这妖风中的古怪。”狐小晴皱眉,段云战的医院他早设有阵法,不知能否抵挡住这势头。
很快邪风抵至楼前,那强劲的力道竟透墙而过!办公桌上一概纸笔竟被风生生掀翻在地,就连存放病例的书柜也不近晃动起来。
一时间医院内外骚乱异常,风势渐近渐猛,就连病房中的青影也为这邪肆的风感警惕地睁开双眼,全身虚弱的他顾不得太多,翻身下床,心里满满装着的只有虚竹的安危。
奈何青影尚且不察手背上奇怪的针头和管子要如何对待,脚下一个虚软便重重跌在地上,手背顿时一阵刺痛,鲜血直流。
“你没事吧!”及时赶到的虚竹将青影扶上病床,任那没有关上的门被狂风吹得来回撞击门框作响。
“咳咳!”黄色的沙尘迎着虚竹面目而来,顿时呛得虚竹咳嗽不止。
青影体贴地帮她拍背顺气。
虚竹不多时便缓了过来,抬起青影停在背上的手,“你看你,还输着液呢,怎么就这样跑下来了,血都流出来了。”
见那针头已经透出皮肉,鲜血连着药剂流下手背,虚竹看着甚是心疼,咬咬牙也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