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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其中一人还要无条件回答台下人的任何问题,还不能撒谎。这是非常霸王的一个条款。
我开始参加潘地曼尼南的堕天日活动以后才知道,自己高估魔族的享受方式,完全忘记很大一部分魔族都是激化分子,变态到家的。
第一个活动是专门为巫师开设的。鬼王别西卜会弄出一个凌空巨大十字架幻术,底下将有人不断上来挑战,用自己的魔法将十字架给逆过来,最后还弄几滴血上去。
所有天使包括我都实在看不下去,去参加专为战士开设的活动。玛门高举着一个S型金架,即是象征着充满光的闪电,又象征撒旦的S。他再松开手,金架立刻长出一对黑色骨翼,蝙蝠一样飞走。战士们要做的就是争夺它,却不能伤害它。
这两个活动的前十位胜利者将获得进入伊罗斯盛宴最高殿堂的权利。
好容易等到这两个活动结束,整个潘地曼尼南都开始流动魔法黑雾,天也渐渐暗了。所有人重回正厅,每一狱的撒旦又带来了当地特产节目,依布的笛鼓,水中城的人鱼吟唱,克里亚的刀舞,米尔城的竖琴,尤拉的妖精之声,莱姆的熔岩火焰魔法。每一个节目都设计得超凡脱俗,引得观众呼声连连。
所有节目结束,黑雾已经散布在整个宫殿,总算轮到了伊罗斯盛宴。魔族们开始散去,寻找自己的殿堂。我正拿不定主意往哪儿走,别西卜过来说:“请问我们是否能邀请米迦勒殿下参加伊罗斯盛宴?”我微笑点头:“当然。我们是哪一间?”别西卜说:“米迦勒殿下的话,自然是贵族才有权去的最高殿堂。但是人数未作调整,可能殿下只能再带一个人。”
我回头对哈尼雅说:“儿子,跟我去吗?”哈尼雅摇摇头:“今天很累了,想回去休息。”我说:“那好吧,你带大家先回去,我晚些回来。”哈尼雅看看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带着天使们离开潘地曼尼南。
别西卜摊了摊手,指着黑雾凝聚的最高殿堂:“殿下请先。”我跟着他一路走去,路上有不少魔族少妇朝我们看来。走了一段,突然就有个女恶魔过来问:“米迦勒殿下要去最高殿堂?”我点点头。透过镜子般的黑水晶地面,我看到了她裙子下的风光……汗,破习惯,改不掉。
她拨了拨碎发,无限风情地冲我一笑:“真希望和殿下搭档。”然后冲我抛了个媚眼,又无限风情地走了。
别西卜笑道:“女恶魔很抢手,通常很少主动搭讪别人。恐怕你是除了路西法陛下以外最受欢迎的男人了。”我跟着笑:“谢谢。”
进入最高殿堂,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只蚂蚁。这殿堂那叫巨大,一眼望不到底,抬头望不到顶。一名堕天使拿着本子和笔走过来,放了一块金属小牌在我手上:“米迦勒殿下,您的号码是4948,如果您选了礼物,请把牌子放回放礼物的位置。如果您想放礼物,请把这个牌子和礼物都交给大厅尽头的红衣恶魔。”
我点点头,往前看去,发现殿堂最高处有一个宝石座,座位上有两个微微凹陷的窝。扶手不在座位上,倒在座位前面。上面漂浮着一团黑雾。再顺着满堂黑雾看去,发现黑雾无论怎么游走,都会路过石桌不远处的凌空倒五芒星魔法阵。倒五角星里面有罪人山羊的头象,角之间空白的地方有撒旦的象征666。
我说:“那个是玩游戏的高台吗?”别西卜说:“是的,你可以选择三种方式进行游戏,一会儿会有详细介绍。”
原罪 第48章
我刚走前几步,很多魔族都回头看着我,然后把视线凝聚到我的牌子上,笑得特神秘。
黑雾从大殿正前方正中心的孔中冒出,蜘蛛网一般散播,泉水一般流动,已经有礼物顺着魔法传送而出,速度飞快,就像冲涌进疾驰的湍流。黑雾中的礼物各色各样,几乎都是金银珠宝,钻石玛瑙。
我第一眼就看中了第一个礼物,似乎是一个牛奶杯。
魔族们纷纷投掷黑雾魔法上去,勾下礼物,再换上号码牌。我说:“要用黑魔法?”别西卜说:“嗯。殿下有看中哪一个吗?”我指了指牛奶杯:“第一个。”别西卜愣了愣,接过我的号码牌,投黑雾团和牌子上去,缠绕牛奶杯下来,放在我手中,神色说不出的复杂:“这个,殿下为什么会取这个?”我笑笑:“这个,一言难尽,就当是为了喝牛奶吧。”
这个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米迦勒殿下,真看不出来啊,你也会来参加伊罗斯盛宴。”我回头,萨麦尔笑得比他声音还拽。他身旁站着沙利叶,沙利叶看着我,瞳孔放大,又看看我手上的牛奶杯,瞳孔放得更大了:“米,米迦勒殿下,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开放了,我,我都不知道……”我说:“我一直很开放好吧。”沙利叶吞了口唾沫,指着我手上的牛奶杯说:“这,这个,很多年都没人拿这个,你……”我懒得解释,干脆胡诌:“我随便拿的。”
沙利叶说:“殿下,你,你真的变强了。”我笑:“谢谢。”萨麦尔这时也看着我手中的杯子,惊道:“啊,啊啊啊……天啊。”沙利叶拍拍他的肩:“果然是有缘人。”萨麦尔说:“天啊。”沙利叶说:“唉。”萨麦尔说:“天啊。”沙利叶说:“唉。”萨麦尔说:“天啊。”沙利叶默了。
萨麦尔抱着脑袋摇了摇:“不不不,不不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了,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沙利叶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眼,吞了口唾沫:“我也是。”
我眨眨眼:“这个,能解释一下吗?”
别西卜指了指正厅中央的圆形高台:“开始了。”
我刚一转过头,整个殿堂都黑了,只有礼物和倒五芒星发着微光。高台上一道银光打下,阿撒兹勒飞上去,停在倒五芒星旁,站得笔直:“女士们先生们,一年一度的伊罗斯盛宴开始了,最令人心跳的时刻开始了。”
阿撒兹勒双眼凝视着倒五芒星,笑得那叫淫亵:
“撒旦主张放纵而非禁欲。
“撒旦主张现实生存而非精神上的空想。
“撒旦主张复仇而不是容忍。
“撒旦推崇那些能够给人们带来生理上、心理上和情感上满足的所谓的罪恶。”
我怎么越听越憋屈?这不会是杀人晚会吧?
阿撒兹勒伸出双手,弯曲中指无名指,用大么指压住,以食指小指指向发着紫红光芒的倒五芒星,那是象征邪恶及撒旦的手势。五芒星缓缓转动半圈,直立起来。
他的脸被银红交错的光衬得十分诡秘:“是正?是异性?”
他稍微抬了抬手指,五芒星又转半圈,倒了回去:“是负?是同性?”
他收手,扫了一眼台下,微笑道:“今晚,谁将成为你命运中的伴侣?”
我愣了愣,真的不对劲。
“谁将带给你飞升云霄的极乐?”
莫非是……?
不不不,肯定是我想歪了,我太色。
“谁将带给你浪漫堕天日最激情的夜晚?”
我……能不想歪吗?
阿撒兹勒指了指身后的座位,非常平静地说出最彪悍的话:“你可以选择正常,骑乘,以及后背三种姿势,上面的小窝将可放置你的臀部,或是膝盖。”座位是灵活的,他将它旋转半周,指了指上面的扶手:“美丽的双腿将搭在这里,无限可能性地张开,进攻,或是享受,就决定于你是送礼或是选礼。女士们先生们,祝各位顺利度过一个纵欲而情色的夜晚!”
我在欢声中颤抖,深深感受到来自北极的暴风雪。
这,这是什么……?
阿撒兹勒拿起手中的号码牌,摇了摇:“哪位美丽的小姐收到了我的骷髅戒指?请大胆地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低胸衣的堕天使就慢慢摇上去,牵了牵裙子,微笑道:“阿撒兹勒殿下好,我是爱玛。”阿撒兹勒摊了摊手,还一幅颇有风度的女士优先样:“爱玛小姐,请坐。”
爱玛拢了拢头发,躺上椅子,双腿搭上扶手,裙子滑到大腿根,黑雾却把关键部位挡住。阿撒兹勒靠过去,在黑雾中弄了弄裤子。
所有人开始欢呼鼓掌,激动得热血沸腾。
我想想我的号码牌,4948。真是吉祥数。
他们的游戏是指这个?
他们疯了,他们绝对疯了!
上帝,我的上帝!
我颤声道:“不,不,我要走了,我不玩了。”刚想转身,手腕就被萨麦尔拉住:“米迦勒殿下,你不知道只要参加了就不能反悔么。牌上设置了黑魔法,你要一出去,可以立刻回天国。而且,你既然要求我们尊重你们的文化,不以身作则,不对哟。”我使力摇头:“不不不,我接受不了!”萨麦尔说:“那你等着死吧。”
我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刚好撞上人,忙回头道歉,呆掉。
路西法轻叹一声,拉着我走到一边。
他理了理微开的领口,六芒星项链在肌肤上闪闪发亮:“你真的……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口袋里装了什么都不知道就伸手进去捞。”
我说:“陛下,我不想参加……”
路西法用戴着黑手套的食指按住我的嘴唇:“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他拿出一个牌子在我面前晃了晃,4948。
我惊:“怎么我的牌子会在你这?”
路西法说:“嗯,牛奶杯是我的。一会点到你名字的时候,人家会要求送礼者也上去。黑魔法是我控制的,只要我不出来讲话,人家查不出送礼者是谁,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大惊。
路西法说:“既然这样,提问我没办法保你,只能你自己回答。如果人家问很尖锐的话题,你应该知道怎么应付。”我用力点头。路西法吁了一口气,擦擦我的额头:“你还真保守,平时雷打不动的,现在居然急成这样。被吓着了吧。”我说:“有点……谢谢你。”路西法说:“谢什么,我还有条件呢。”我说:“嗯?”
路西法说:“今天晚上跟我睡。”我说:“好。”路西法说:“我是说,一晚上。”我说:“好。”路西法说:“明天的也不取消。”我笑:“好。”路西法蹙眉:“你怎么答应得这么……”
我朝他勾勾手指:“我告诉你。”
路西法狐疑地凑过来。
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路西法有些惊愕地看着我。
我勾过他的脖子,又吻了一下。
不行,要亲上瘾了。后退一步。
路西法眨眨眼,唇边荡漾开微笑:“大天使长,自制力越来越差了。”
我耸肩。差就差呗。
原罪 第49章
再回头看高台,阿撒兹勒已经和那位堕天使小姐行事完毕,上去的另一对我不认识。反正一看到那个女的抬起腿男的送进去,就是隔着黑雾我都觉得别扭。
我说:“当着这么多人,他们不觉得……不习惯吗?”路西法说:“会来这的人可能不习惯么。”我说:“那倒也是。陛下也习惯了吗?”路西法说:“问这个做什么。”我说:“陛下当着别人表演过吗?”路西法说:“有过。”我说:“说说感想。”路西法:“挺刺激的。”
身后有人说:“陛下当然觉得刺激,更刺激的是后来的几位年轻女士。”看着阿撒兹勒过来,我立刻往后退了退:“怎么会?”阿撒兹勒说:“以前陛下不放牛奶杯,放的是黑珍珠冠钻石项链什么的,明显到一眼就看得出是他放的。于是有很多女人冲上来抢。”我说:“然后呢?”阿撒兹勒看看路西法:“然后都是哭着被人扶下去的。”
这……我能理解。
我研究过路西法的男性部位,大概琢磨出他很温柔但还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原因。以他的尺寸,如果照阿撒兹勒说的“不温柔”了……不哭的绝对不是女人。不过是爽哭的还是痛哭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说:“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对床伴都挺体贴的么。”
路西法凑近些,嘴唇在我脸上碰了一下。我错愕地按住脸:“陛下喝醉了。”路西法说:“他知道我们的事。”然后又肆无忌惮地在我脸上乱亲。
阿撒兹勒说:“嗯,陛下是很体贴,不过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当初他是在等莉莉丝陛下取礼,但是莉莉丝陛下每次都不肯来,东西给别人抢了,他不满意,所以造成大量流血事件。但是尽管这样,还是有人愿意受这种罪,陛下干脆就换成牛奶杯了。”
路西法说:“阿撒兹勒,我想和他单独相处。”
阿撒兹勒说了一声抱歉就退了,离开时一直看着我,笑得特讽刺。
路西法把我拉到窗边,外面一片火烛银花,漆夜中漂浮着斑斓的旗帜,远处的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