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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说:“谁用你替我管理魔界?”
玛门说:“爸,米迦勒不是好人,你别被他骗了。”
路西法说:“怎么说出这种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玛门又摸了摸脸上红肿的地方,忽然嘴巴一抖,异常委屈地说:“爸,你从来没有打过我。”
路西法走近他,眯着眼睛说:“打你?你再接近他,下次我会杀了你。”
玛门惊恐地睁大双眼。
路西法指着框着夜色的殿门说:“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
万物流离失所。
玛门侧着头,斜视着地上:“爸,你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他倏然转身,飞速离开大殿。
黑水晶质地的地面,透过鞋底,浸入心窝。
我站在路西法身旁,没想着回头,他亦没有说话。
里面一阵阵欢呼声过去,路西法忽然自身后抱住我。我将手搭上他的手,展开,与他十指交错。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刚才的话,你都当没有听到吧,那些事早已过去。”
我也很想忘。
可是回忆已经变成了锁,在脑中挥之不去。
那一年在光耀殿,路西法微笑着问我,如果我们有了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幼年模样的路西斐尔站在家门口,用小手捂着肚子,没有说完的话。
是我杀了他,我亲手杀的。
我亲手杀了我和路西法的孩子。
历尽九天堕落,雪白的小翅膀被染成黑色,无辜的孩子却要背负不属于他的罪孽。
小天使安静地蜷缩着睡去。
没有欢呼,没有祝福。
没有拥抱,没有温暖。
他一个人走上黄泉之路,是否会觉得寂寞?
那么小,那么孤单。
我回头,将头埋进路西法的肩窝。我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抱紧他,拼命忍住眼泪,忍到浑身发抖:“我有一个请求,希望陛下答应。”路西法说:“我答应你。”我说:“对玛门好一点,不要再让他伤心。”路西法顿了顿,说:“为什么?”
我说:“我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我希望你的孩子能代他幸福生活。”路西法拨开我的头发,微笑道:“孩子不重要,我们开心就好。”我说:“玛门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路西法说:“随便他怎么说。我相信你。”
这时,里面传来阿撒兹勒的声音:“下一组,4948号,米迦勒殿下和他神秘的恋人!”
路西法拍拍我的肩,我扯了扯衣角,快步走进去。
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毫不掩饰露出诧异的神色。
我一步步踏上台阶,接近耀眼银光下的高台。
路西法在后方空旷处,对我微笑。
阿撒兹勒看我一眼,又看路西法一眼,大概猜出怎么回事,硬巴巴地说:“好,现在请收到4948号牌子的先生或小姐上来。”
沙利叶绕到路西法面前,和他讲了两句话。路西法点点头,从旁边人送来的盘中取下一杯红酒。沙利叶回头看看我,又和路西法讲了两句。路西法笑了笑,摇摇头,轻抬高脚杯。
阿撒兹勒说:“4948号的牛奶杯先生或小姐,请上来。”
萨麦尔也跑去和路西法讲话,路西法还是一样的反应。
阿撒兹勒说:“不出现的话,就直接提问。原本只有十个问题,因为没有伴,换作二十个。”
二十?这也太霸王了点!
依然没人回答。
我说:“嗯,没人提问,我就下去了。”
阿撒兹勒指了指人群中的某一角:“急什么呢,那不是有位女士举手吗?”
女恶魔被身边的男人抱起,比旁边的人多出半个身子:“请问米迦勒殿下,你初夜是跟谁?什么时候?”
我说:“时间我记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是在我还是能天使的时候,跟梅丹佐吧。”
女恶魔说:“啊,梅丹佐,那不是你现在的爱人吗?”
我说:“这个概念很模糊,我们并没有住在一起。我已经回答了您三个问题。”
女恶魔一愣,众人哗然。
路西法笑得颇骄傲,还轻轻鼓掌。
“米迦勒殿下,请问你和梅丹佐殿下性交的频率是多少?最后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你在上还是他在上?在什么地方?”一个女堕天使问。
“基本很稳定的一周四次。”我蹙眉,这个问题实在太恶劣了,“最后一次是在我来访魔界之前,他在上,在他家沙发上。”
人群开始起哄。
路西法瞪我一眼,指尖摸摸下巴,又往下面指了指。
我无语。这个表面光鲜思想下流的人。
“殿下和玛门殿下是否有性关系?”
“没有。”
没完没了,全都是和那个什么有关的。
“在魔界,有没有人让你看了以后就热血沸腾想要立刻上床的?是谁?”
“有,路西法。”
原罪 第52章
群众瞬间炸开了锅,起哄声越来越大,沙利叶和萨麦尔两人一个劲给路西法使眼色。路西法用手指关节顶了顶鼻尖,笑得很隐晦。阿撒兹勒说:“路西法陛下的魅力果然无限大,连纯洁的大天使长都会神往一番。”别西卜说:“陛下,既然米迦勒殿下没有配对的,您可以上去安抚安抚人家呀。”
我笑:“看到尤物就发生关系,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路西法以手背轻撑着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我:“谢谢米迦勒殿下的欣赏,这是我的荣幸。”
我说:“不客气。”
接下来就有人顺水放船:“米迦勒殿下,你和路西法陛下有没有做过?”
我看看路西法,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想了半天,我才说:“有过。以前我和他是恋人,但是分手了。”
“那你们在魔界有没有旧情复燃?有没有背着莉莉丝陛下和梅丹佐殿下发生过什么?”
我尴尬地看着台下。
路西法轻轻击掌:“谁问的这个问题,给我站出来。”
所有人转头看向他。
一个男堕天使站出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陛下,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怀疑您的,只是随口说说。实在是对您的不敬。”
路西法说:“给我说什么?对谁失礼就给谁道歉。”
堕天使转过头,朝我曲了曲身子:“米迦勒殿下,对不起。”
我笑:“没有关系。”
唉,路西法这种威压的气质看来一辈子都别想甩了。
阿撒兹勒看看路西法,又回头看着我,单手在倒五芒星阵中划圈圈:“我有三个问题想要问殿下。”我说:“请讲。”
阿撒兹勒说:“第一个问题,你曾经说过为了梅丹佐,你愿意用圣剑砍断所有魔族的脖子,包括我们伟大的魔王,是真的吗?”
我愣了愣:“我不记得自己曾说过这种话。”
阿撒兹勒说:“这句话当时可是传遍了整个魔界的,殿下居然说不记得?”
路西法神色清冷,轻轻拽了着自己的右手手套,把它往上面提了些。
阿撒兹勒说:“第二个问题,有传言说,你来魔界是和梅丹佐殿下商量过,想要利用路西法陛下对你的旧情来博取魔界机密,这又是真的吗?”
路西法倏然抬头看着我。
全场瞬间安静。
这个问题涉及政治,我可以不回答。本来想敷衍过去,却正对上了路西法的视线。一时情急,我提高音量说:“这是不可能的,请你不要再问这种有辱我人格的问题!”
阿撒兹勒嗤之以鼻,回头看看倒五芒星。
五芒星慢慢旋转,发出明红色的光,最后旋转为正立。
阿撒兹勒说:“五芒星是你们神族的象征。只要是有思维的生物都知道,神族最擅长的就是做表面功夫。所以,这里的正五芒星,代表心口不一……米迦勒殿下,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在伊罗斯盛宴上撒谎么?”
人群里又传来了唧唧喳喳的议论声。
我说:“我没有撒谎。”
阿撒兹勒说:“结界是路西法陛下亲手设的,出错率低于亿万分之一,难道米迦勒殿下这么不幸,中了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我说:“我真的没有撒谎,这种事卑鄙的事我做不出来!”
阿撒兹勒说:“殿下当初如果没有刺过路西法陛下,或许可信度更高。好吧,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如果回答了五芒星不会直立,我立刻给你道歉。”五芒星又慢慢旋转倒立,他耳朵上的羊角轻轻晃动,“米迦勒殿下,你爱梅丹佐吗?”
路西法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握着右手的手更紧了些。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回答了模糊的答案,他不会再相信我。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我和他有孩子,我很喜欢他。但从来不曾爱过。”
五芒星明红的光闪了闪,又慢慢直立过来。
底下再无议论,所有人只看着我,神情各异。
阿撒兹勒挑挑眉:“殿下,怎么办?”我往后退一步,慢慢摇头:“那个五芒星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说我爱他不是很难的事,对我毫无损害,我没有必要骗人!”
阿撒兹勒说:“哦,米迦勒殿下不是为了给路西法陛下吃定心丸,让他相信你是真心对他的。原来我猜错了。殿下,既然你来参加了这个游戏,就要守规则,请殿下给我们准确的答案。”
“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的答案到此位置。”我丢下这一句话,飞速走下台阶。
肯定有哪里出问题了,那个是路西法布的结界,不可能有人破解……
我埋着头,心慌意乱地往前冲,却忽然撞上迎面走来的人。
我猛地抬头。
路西法的面孔在银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原罪 第53章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向我们投来,我脑中一片混乱,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陛下,那个魔法阵有问题。”路西法伸手朝倒五芒星点了点,魔法阵慢慢横放,在空中旋转半周,飞速冲到我的身上。我未反应过来,身体已被束缚,顿时力气全消。
我睁大眼:“你……你做什么?”
路西法面无表情地抓住我的手腕,往台上拖。手骨几乎被折断,我猝不及防地跌了两步,最后还是没站稳,膝盖磕在锋利的阶梯边缘。关节处一阵麻痹,还未来得及站立,就又被他往上拖去。
连拖带拽走到台阶顶,我已无心再观察周围的人,匆忙解释:“陛下,请冷静一下……”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抓住领口,重重扔到那个座位上。
后脑勺撞上石制靠背,瞬间头昏眼花。
眼前白一阵黑一阵,只隐隐看到路西法把我的牌子扔出去,阿撒兹勒伸手接住,眼睛却不离我们身上。他说:“路西法陛下,你可以用别的……”
路西法说:“滚。”
阿撒兹勒一惊,逃也似的下了台。
我晃晃脑袋,惶恐地坐起来,刚想站直,路西法就又把我推下去:“米迦勒殿下,请张开您高贵神圣的双腿。”我开始推他的胸口,可是完全使不上力:“不要开玩笑,让我下去。”
路西法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架上高台。
挣扎无用,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却抖得厉害:“路西法,你不会做这种事。”
路西法单腿磕在我双腿间,一把扯碎了我胸前的白色丝绢。
蓝宝石,猫眼石,玉珍珠,孔雀石……璀璨华贵的高等神族首饰像击破的浪花,碎了满天。又似晚春雷雨中的冰雹,劈里啪啦砸落在地。
“不,不会……”我吓得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推他的手,他一手握住我的两个手腕,高高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又开始撕扯我剩下的衣服。
没有人说话。
布帛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
我已经来不及说话,拼命地往外流泻力气,却都是徒劳。
力气几乎快要用尽,汗水大滴大滴顺着额头流下,进入凌乱的发中。
裤子被撕下来,路西法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拼命合上双腿:“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的!”
路西法双手往里扣住我的膝盖,再次把我的腿往外分开。
腰以下的骨头几乎要被拧断,肌肉因为挣扎过度而变形,骨头一根根弹出,就像要刺破皮肤而出。
双腿被拉开,一丝一丝,就像被撕碎的自尊。
直到最后,两条腿的已经被拉到最大限度。
我使力推他的胸口,却按不住他压下的身体。
硬物在外面摩擦了两下,勃然冲入体内。
我痛苦地闭紧双眼,猛地仰起头,头发凌乱地散在椅背。
座椅的经过特殊设计,变得十分适合做爱,无论怎样坐,都可以轻易让插入方进入承受者身体最深处。
极端的疼痛让我收紧双腿,却又一次被路西法掰开。他腰往下一沈,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