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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xx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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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大耗子脚印来到书房的老爸说:「Isaac你在啊太好了。」老爸拉开椅子让那人的脏屁股坐下去,然后说:「不用替你俩介绍了吧,这位年轻客人就是在车祸中救了你的恩人。」

老爸说:「这样的热血好心人已经很少了,难得又这样年轻,前途无可限量啊。」

老爸说:「好歹你的命是别人救的,为人父的没什么可以还恩,只能给他安排个工作。」

老爸说:「这年轻小伙子机灵啊、警觉性高啊,以后可以替我顾着点,照顾你的安全。」

老爸说来说去那几句他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从头到尾只看到中途辍学、一无是处,额头大剌剌刻着「走、后、门」三个大字的小人。最「难能可贵」的是那姓安名笙的人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竟然还冲着他笑。那笑容看在他眼里就是嚣张地宣布着「这大开的后门我是走定了,陆家的家产我势必分一杯羹,你能奈我何吗」。

人前人后,老爸都说安笙这小子是培养来当他的秘书的。

他也跟每个接触过安笙的人说,这搬运工只够格当他的司机。

但在陆家,谁最有钱谁的话就算话。

因此,你知道,他生平第二次想亲手痛扁人的冲动跟第一次并没有相差很远。

他到现在还是很想痛扁他老爸一顿,施展过肩摔把那老混蛋插到地心。

「……笙……安笙……」

半梦半醒间,他喊。

他失去了重心,不知道现在的时间跟身在何方,连自己躺在地上还是床上也不知道。

突如其来的惊慌像洪水猛兽把他吞噬,他挣扎着想要清醒,却力不从心。

突然,他的手被另一股力度握着,将他拉起来。

他感到背部被塞进一个枕头,才明白自己的确在床上:「安笙……」

他细密地呼吸,想要尽快平静下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纤细的背影,并不是安笙。

对了,是Y。

女人不施脂粉,只扎起简单的马尾,穿着T恤牛仔裤,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Y转过来,将一杯水塞进他手心。他才发现自己没有看过Y戴眼镜的样子——

一贯的冷艳,但对比起台上的冷酷歌姬,这样子平易近人许多。

「你作恶梦了?」

他啜饮一口水。

他摇一摇头,并不是作恶梦,他连自己睡着了也不知道,却无端惊醒过来。

也许他真的太累了……在车上梦到那场车祸,刚刚陷入小寐又被拉回去那时躺在车座上半昏半醒、快将死亡的无力跟恐怖感:「麻烦你了。」

「不麻烦。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听到陆大总裁像个小孩子般安笙、安笙地叫的。我真的应该用手机拍下来给安笙看看。」

「我睡多久了?」

Y看了看桌上的电子时钟:「现在快四点了,我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你在睡了。我还打算叫安笙来接你回去,想打给安笙的时候你就醒了。」

他将水杯搁下,扯松了领带。

Y这个女人很奇特。不是说笑,他跟Y这样约会不下五次了,但别说是接吻,他们连牵手都没有,连他都觉得神奇。他尊重女人,女人绝不是泄欲工具,但在第四次约会还没上床就略嫌太别扭了,反正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但Y不是那种逢场作戏、好来好去的女人。

真要说的话,她比较像红颜知己……跟她在一起很舒服、天南地北无所不聊,即使他不想聊天,她也不勉强,她本来就不是啰嗦的女人。Y这新进天后红透半边天,第一张专辑才推出不久就举办首个演唱会了,以她的能力现在没什么买不起的,她也从不要求他买什么。

因此,当记者们一窝蜂地问他知不知Y是黑道千金、有什么看法时,老实说,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以Y那种直肠直肚、不贪慕虚荣的性格,大概只有黑道老大的女儿才说得过去。

他从不相信肥皂剧上什么心跳加速、脸红耳赤的恋爱,他也不是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了。

因此,他不否认他想追求Y,让他感觉舒服的女性没有多少个,Y比较特别。

「恭喜你演唱会完满成功,我刚刚在台下看了一阵子,很精彩。」

「谢谢。我收到你送的花了,很美,我很喜欢。」

「花只是餐前菜,我真正想送你的是那个。」

Y站起来,离开床沿去拿茶几上的绒盒子。

她啪一声打开绒盒,微笑:「原谅我装不出惊喜的样子,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打开看过了。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旺盛。」

他嘲笑:「很好听的形容词。」

黑色丝绒盒中搁着一条项链。

项链的设计简单,吊坠是一个草写的Y字,以碎钻拼成,在灯光下闪耀夺目。

「很漂亮。」

他光听她如此简短的赞美就猜出一二:「言下之意是,你不打算收下?」

「哼哼,我知道你的鬼主意,Isaac。LU赞助的钻饰我已经一样没有少的还给你了,别想再骗我作LU的活招牌。你要我戴上这条项链,可以,捧着合约跟广告费来求我这天后吧!」

Y跋扈地抬起下巴,将绒盒合上,抛回给他。

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Y已经俐落地套上毛织帽,提起手提包。

「叫安笙接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比丧尸还难看。」

Y拉开房间的门,爽快离去:「先拜了。」

陆皙苦笑,他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被女人甩得如此彻底。

那女人待他大概跟那群黑道兄弟没分别。

罢了,他不急在一朝一夕将Y得到手,要那么简单就到手,就不好玩了。

他振了振精神,走去宽阔得可以摆张兵乓球桌的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才发觉自己的脸色的确苍白,肯定是因为在飞机上失眠了。明天公司还有好几个会议要开,他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拨去安笙的手机,通常那家伙响没三声一定会接起,这次却是转去留言信箱了。

他重拨三次,最后只能在留言信箱下最后通牒:「立即给我滚过来,安笙。」

安笙跟他十年,从没有一次失踪得如此彻底。

通常那家伙都会在饭店大厅等候,随时Oncall,这次是怎么了?

他拨上服务台请他们在饭店大厅联络安笙,服务台的职员竟然告诉他,他们不能随便泄漏客人的资料。托那种官方答案所赐,他才知道女笙那家伙竟然在饭店开了房。

他开房干什么?以为他跟Y约会,所以就可以开间房睡大头觉吗!?

「我要知道他的房间号码,拿那房间的备份钥匙卡给我。」

「陆先生,虽然你是我们饭店的贵宾,但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资料,这是隐私权的问题……」

「小姐,我不只是这饭店的贵宾,事实上,这饭店是我开的。如果你还想继续做这份工作,我奉劝你最好立即把他、妈、的、钥、匙、给、我。」

这警告显然成效显著。

他挂断后不到一分钟,便有人连滚带爬的将钥匙卡双手奉上。

饭店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良好。

因此,他在接近房间、甚至打开房门时都不察觉任何异样。

如果早听到一丝一毫的呻吟声,他怎样都不会打开那道房门……

握着的钥匙卡雪花般落下,被地毡无声地承接着。

他没发现自己的指尖跟脸色也像雪一样白。

房间不是什么总统套房,是最基本的双人套房。

中央摆着一张双人床,侧对着房门,只要一推门就一览无遗。

一瞬间,他以为撞破了安笙的好事,以为安笙在他跟Y约会时搭上了个女人,带她上房间。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上纠缠。

……十年了。

安笙跟了他十年,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安笙是个死GAY。

「大少爷……大少……大少爷!」

被衣衫不整的男人追在屁股后跑,陆皙能想像场面有多难看。

不管身后男人的死活,他径自加快脚步,到最后几乎是跑进电梯里。

他死按、猛按着关门键,就怕被那男人冲进电梯内。

在电梯门关上前,他看见男人一手抓着衬衫、另一手抓着领带追过来,那模样要多蠢有多蠢。

……天啊,这十年他是怎样忍受这个人的!?他怎么会被他瞒骗了十年?

他掏出光洁如新,根本没用过多少次的后备车钥匙,往那部Benz走去。

「叮」一声在身后响起,知道安笙也乘电梯追下来停车场了,他忙不迭将车钥匙插进去。

也许是越急越不成事、也许是太久没有驾驶过了,他连试了好几次才打开了车门……

明明做错的是那男人,但他竟然避那个死GAY避得像洪水猛兽!究竟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这一切都该死的太荒谬了。

好不容易坐进驾驶座里,正要压下排档杆时,男人赶到了。

安笙冲过来,他毫不留情地卷上了车窗,男人只好着急地拍着玻璃:「大少、大少爷,你听我说!」

传进的声音失真了,他一眼也没有施舍给男人,踩下油门。

他不知道是什么步骤出错了,车子往前疾冲了一下,然后猛然煞停。

几乎是贴在玻璃窗上的男人给这突然的煞停拖累,跌在地上。

可恶!他太久没有开车了,都忘了要怎样才能令这该死的东西动起来了!

陆皙一咬牙关,再接再厉地压下排档杆、踩下油门,车子震动起来……

这次车子顺利的驶出了停车位,但还不到一米,双手大张的安笙就绕过来将车子拦截下来!

陆皙只能煞车,将车窗卷下来:「让开。」

「你根本忘了怎样开车!你有多少年没有碰过方向盘了!?」

「那也不干你的事,给我让开。」

「就算给你驶上高速公路也很容易会发生车祸……该死的!我根本不是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刚刚的情况,你看到的……」

「你是个死GAY,还跟相熟的记者在饭店开房间。That'sAll。」

「不!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那个记者,他是……我们以前在一起过一段短时间,他威胁我说要将你跟Y的事报导出来,而我又……又觉得或许有机会跟他再……」

「够了。我现在不是想知道你的情史,你以为我听完之后会夸赞你忠心耿耿还是很念旧情?」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开口,我找不到机会跟你说……」

「喔,所以这是我的错了?是我忽略了你吐实的欲望、没有体贴地给予你机会?」

很好啊,所以现在整件事变成是他的错了?「你这样劳心劳力地跟那个记者上床,定时定期爆陆氏的料给他知道好提升我的知名度,我在八卦杂志封面看见自己时应该给你刊登费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大锣大鼓地揭露自己的性向不等于说谎吧!?他不吐实不等于瞒骗吧!?十年了,他一开始没有表明,很自然地就一直隐瞒下去了,而且他前男友的身分又这样敏感,要他怎样说出口?「你之前知道二少爷的性取向的时候,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生气,你还出手打了二少爷!你要我怎么跟你说!?」

「安先生,你别太高估自己。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跟我非亲非故,我是为什么要动气、要亲手教训你?」这死GAY不过是他的下属,连要他亲手教训的资格都没有。「我会出手打陆皑是因为他意图鸡奸男人弄到坐牢毁坏了家族名声,让我烦不胜烦;也因为他是我弟,你什么都不是。」

陆皙微微抬起下巴,傲视同侪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皮鞋底的小虫子、要他亲自动手教训已是劳烦了他、已是种莫大的恩惠。安笙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任何言词辩解,只能双手抵在车头盖上:「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要做什么才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不用向我证明什么,你在五分钟前已经被我解雇了。」

「只因为我没跟你说我是个同性恋!?」他就是知道陆皙经过他弟因鸡奸入狱的事后有多讨厌跟不屑同性恋,所以才努力隐瞒至今的。

「第一、你的性取向不用向我交代,我也不想听你恶心的情史;第二、你有向记者私通暗款的嫌疑,你应该知道我疑人不用。就是这样,你被解雇了。」

「你何不直接说你歧视同性恋!?」

他绕过去车窗旁,一手压上车窗,炯炯有神地直视陆皙。

陆皙转过头来,不甘示弱地迎视,淡淡向他撇下一句:「你何不去平机会(注二)控告我,安笙?」

他说得那么地冷、那么地淡,只有眉头轻皱,像直接宣判死刑的暴君,让他的心都要结冰了。

然后男人一扭方向盘,迫使他松手。车子驶出停车场外,渐渐将他抛离在后头……

每辆价值好几百万的名车端庄整齐、被工人擦洗得亮晶晶地停泊在两旁。

只有他,狼狈不堪地站在正中央,遥望着空洞的出口。

一边衬衫衣摆塞在裤子中、另一半大剌剌地露出,昂贵的领带拖在地上。此刻,他竟觉得自己像天生残缺而被主人抛弃的弃犬,那般凄凉无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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