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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一边说着,卷起左臂上的袖子,“看,一块大手表,前天被她咬的。这么彪悍的女生谁还敢惹啊,只能随她去了。”
萧雨左腕偏上一点的位置上,两排尖细的牙印清清楚楚的,依稀还有点结痂。都咬破了到了结痂的地步,可见程冯冯这一口咬的多很。
“除了程冯冯呢?还有什么?”
李令月心疼的在萧雨手腕上抚摸了一下,萧雨疼的一咧嘴,把手腕抽了回去。于是李令月歪着脑袋,问道。
“真没了。”萧雨说道。“别打哑谜了,你究竟让我看什么?”
“着啊!”李令月笑了:“就是让你看什么也没有。”
萧雨:“”
“你刚才说的呀。没有外人的时候,就算揭短,也不算揭短。就算不留面子,也不算不留面子。现在空空荡荡的,已经没有外人在了,所以你懂的。”李令月狡黠的一笑。
萧雨:“”
“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萧雨说道:“刚认识你的时候,冷冷的,酷酷的,话虽然不多,笑的时候虽然很少,可是没有这么狡猾,现在嘛,狡猾狡猾的有!”
李令月笑了笑,拂动了一下额前飘洒下来的刘海,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这不能怪我,是你治疗有功。我已经能感觉到,我的心理障碍,在你面前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李令月说话的时候,特别的把“在你面前”四个字咬的清清楚楚。
“治疗有功”萧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丫子,承认吧,被李令月戏耍了,心有不甘;不承认吧,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和医术哎,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纠结。
“晚上我们去看演唱会吧。”李令月双臂搂着萧雨的一条肩膀,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萧雨的身上,悠悠的说道。“我也是孙文静的铁杆歌迷。”
“好啊。”萧雨轻轻搂着李令月的纤腰。
情绪总是轻易地就被李令月一句看似无意的话而发生转变,这个不好,很不好啊。
对于咱的泡妞大业,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苗头。
萧雨叹了一口气,自己来帝京前定下的目标,无论是金钱还是美女,都要超过自己的父亲,这个,遥不可及,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呢不是,说错了,是事业与爱情,不是金钱与美女,那个太俗了。
“砰!砰砰!”
不是剧烈的心跳声,而是一个穿着白色无袖短衫的阳光大男孩,拍着一个篮球。篮球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程冯冯在这里吗?”那男生环视四周,开口问道。
宽大的落地窗窗明几净。站在窗前,可以俯览大半个帝京市的风光景色。
尤其是傍晚的时候,天上繁星点点,人间灯火灿灿,一眼望去,天地似乎已经融为一体,竟然分不清视野最远的边际,究竟是灯光,还是星光。
一个身穿纯白色休闲西服的男子背负着双手,双脚叉开与肩膀的宽度一致,这是一种习惯,家族规定,家族男丁成年至满二十岁之内,必须要入伍三年,接受军营的历练。
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从军营出来,也已经七八个年头了,但在军营里养成的种种习惯,已经深深的在他身上打上了牢不可灭的印痕。
他站在窗边,距离却有些远,大概,距离窗子的位置,还有三米左右。
三米,对他来说是一个还算安全的距离。
他从没对别人说起过,自己也掩藏的很好,从未被别人发现过,这个秘密,只属于他自己。
他有恐高症。这个恐高症,很不一般,不是说站在高处腿脚哆嗦,这倒还不至于。三年的军营历练,已经练就了一身站如松行如风的良好习惯,如今他双脚钉在地板上,身躯笔直的就像一杆标枪。
他慢慢的挪动步子,向前再走一米。
两米,这是他这个月对自己的训练。该死的恐高症,自己一定要克服它。
他向下一看
双腿还是强悍的钉在地板上,到窗子的位置两米的距离,这是这次要突破的目标。他要通过自己对自己严格的控制训练,来缓解自己恐高症的这个疾患。
双腿稳稳地,一点也没有颤抖,但是忽然间,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忽然脚尖一错,加快脚步卖了出去,使劲一冲
“咣!”脑袋撞在钢化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钢化玻璃的强度,是他亲自叮嘱定做的,这一撞的冲击力虽然不小,但钢化玻璃纹丝不动。
如果这个场景被别人看见,真会以为他准备跳楼自杀的。
对,这就是他的恐高症。站在高处,只想着往下跳,似乎跳将下去,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似的。
一撞之下,他一下便蹲在地上,眼神也从看着高楼下面,变为平视远方。
那种想跳下去的感觉,顿时消失不见。
“叮咚。”门铃声响。
白衣休闲男站起身来,从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等需要造型的部位,这才说道:“请进。”
“三爷,孙文静小姐把咱们的花又退回来了。”一个壮硕的汉子出现在门口,躬身说道。“是我没用,没能完成三爷交代的任务。可是这孙小姐也太大牌了吧?我这是第四次送花了,她可好,一次面子也不给。”
“让我想想。”被称作三爷的那个白衣男子摸了摸自己被撞的有些疼的脑袋,沉吟了一下说道。
第205章疑神疑鬼!
拍着篮球的男生走进游泳馆的时候,萧雨的手机响了起来,萧雨侧身转到一边,接听了电话。
李令月则随手一指,说道:“程冯冯在那边。程程!程程,先放放手头的活,有人找你。”
那男生道了一声谢,拍着篮球通通的一通乱响,冲着甘甜甜走了过去。萧雨没有注意到他,他却已经注意到萧雨了,上次挨了萧雨和白展计的一顿揍,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这穆南方找程冯冯的事情,千万不能被萧雨知道了。
打定了主意,男生收起篮球,迈着大步冲向程冯冯的方向。程冯冯刚刚放下拖布,便看到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从上面跳进已经排空了的水池子里,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
“你是”程冯冯一时间没有认出这个男生是谁来。
“我是谁不重要。”男生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这才说道:“关键是有一个人想见你,这才重要。那个人现在就在学校外面的大门口那边等着,你见还是不见?”
程冯冯皱了皱眉,说道:“是谁?谁要见我?”
“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男生抱着篮球从后背转了一个圈,故意压低声音慢吞吞的说道:“是小方哥。穆南方。他最近混的很是不如人意,我看那落魄的样子,都快成了大街上要饭的了。”
一边说,男生一边偷偷的主意观察程冯冯的脸色。一般女孩子都是同情心泛滥的,别说穆南方曾经是她的男朋友,就算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小女生们一听混的这么惨,也得给点同情的。
果然,程冯冯脸色大变。
程冯冯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瞬息万变。
原本程冯冯以为穆南方早已经从自己生命中消失,原本程冯冯以为白展计会一心一意的待自己。
没想到,两个原以为都是错的。
穆南方混的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见,还是不见?
程冯冯有些纠结了,拎起墩布,在水池里胡乱的擦了两下,对那个传话来的男生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吧,容我想想。”
男生点点头,由于游泳池的关系,程冯冯和白展计两人俨然已经是校内的两个冉冉升起的新星。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是众所周知,而对于老字号的学生会干部来说,程冯冯和穆南方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一样是众所周知。
所以程冯冯说要考虑一下的时候,抱着篮球的男生还是爽快的应了一声,抱着自己的篮球先跑掉了。
程冯冯看着这男生远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想了想,程冯冯掏出手机,给白展计打了一个电话:“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白展计回答的就不那么干脆了:“哎呀,我这边手头有点事,恐怕离不开的。明天吧,明天陪你好不好?”
程冯冯哭了。她明明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而那个女孩子,分明就是对门北影的系花唐嫣。
程冯冯已经知道,白展计对自己撒谎了。
在水池下面空空荡荡的空间里,程冯冯来来回回的走了两趟,终于做出了决定。去看他!去看穆南方!白展计啊白展计,既然你没时间陪我,既然你对我撒谎,我也就要做些我认为合理的事情了。
程冯冯拿定了主意,对于穆南方,不是说程冯冯还存在爱慕或者原先交往的时候那么多的幸福,而是,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现在,是到了赎罪的时候了。既然他想见我,那见他一面又何妨?
匆匆的把干活的家伙什收拾起来,程冯冯扶着上下池的栏杆一步步的走了上来。
如果白展计答应回来陪自己,程冯冯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去搭理那个穆南方的。毕竟,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式了。
程冯冯爬上岸来,和萧雨以及李令月打了一个招呼,脚步匆匆的穿过校园,来到校园大门口的位置。
大门外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一个值班的保安在值班室里打瞌睡。
程冯冯迎了上去,敲了敲门口的小窗户,强行展现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问道:“值班大哥,这里刚才有个男生呢?去哪了啊?”
那保安抬了抬头,哼了一声说道:“哪有什么男生,有个要饭的才是真的。”
“那,那个要饭的呢?”程冯冯刚才已经听篮球男说过,穆南方现在混得很惨,连个要饭的都不如了。
“喏,我已经把他轰跑了。”保安头也不抬的指了指外面,程冯冯这才注意道,马路的对面,有一个拄着一根打狗棒,拎着一个破瓷碗的男人,胡子拉碴的脸上脏兮兮的,一点形象也没有。
他会是穆南方?不可能啊,在学校的时候,穆南方应该是学校里最注重仪表的那一个。
不过现在程冯冯已经不用想那么多了,路边一辆小型的箱货车斜刺里冲了出来,通的一声不偏不倚的撞在那个要饭的男人身上,那要饭的叫花子的身体顿时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起来,远远地砸在路边一个电线杆子上,把电线杆子撞的都晃了两晃,好一阵歪歪斜斜。
“扑!”那要饭的叫花子双目圆地瞪,喷出了一口鲜血之后,眼看已经出气少,进气儿多,奄奄一息了。
“穆南方!”目睹整个过程的程冯冯欲哭无泪,如果是自己来早一点,如果是自己可惜的是,上帝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
只此一次,失去了,就永远也不要回来!
程冯冯快步横穿马路,这时候那保安探出头来,远远的问道:“你是程冯冯?你要找的人是不是穆南方啊?他已经离开了,那边那个人,不是他!”
程冯冯虽然听见了保安说的话,但自己没亲眼见到,总是不敢相信,于是乎还是跑过去看了两眼,直到自己真的确定那个车祸死去的叫花子不是穆南方,才算安定下来。
“穆南方去哪了?”程冯冯无奈之下又退了回来,问那个保安大哥说道。
“被三九急救的救护车拉走了,不过究竟去哪家医院就不好说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保安实话实说的说道。
救护车接走了?程冯冯刚了口气,小心脏立刻又通通的乱跳起来。自己真的还是来晚了一步。
不过穆南方究竟的了什么病,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连999都出动了?
给萧雨打来电话的是安胖子。
自从那天安胖子从萧雨的嘴里知道枸杞和杀精果长得极为类似以后,安胖子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把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列为重点排查对象。妈妈的,老爷我好不容易才混了一个能生儿子的神医来给自己家人看病,没想到最危险的敌人不是疾病,而是自己一直用着最亲密的人。
今天安胖子的老婆出去散散心去了,安胖子便在电话里大肚苦水,说自己这么不容易,那么也不容易。
不过还好,趁着老婆出去的机会,安胖子把家里面储藏的枸杞抓了一般出来,找个纸包包好。就等着萧雨去判断,去猜测。
出于这个原因,安胖子事先给萧雨打了电话,确认萧雨现在就在帝京医学院的时候,安胖子急匆匆的驾着车赶了过来。
“萧雨!萧雨!”人没到,话先到,平时没有发现,这安胖子的嗓门居然这么大。
“在这里呢!别大呼小叫的,跟号丧似的。”萧雨随口顶了一句,说道。
安胖子果真是着了急了,挂了电话不足二十分钟,便出现在了萧雨面前。
“你看,这就是我从家里面带来的枸杞,你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安胖子一边走,一边行色匆匆的从兜兜里掏出那个纸包来,放在萧雨面前。
萧雨顺手接过来,打开纸包看了看。
这批枸杞和安胖子喝的那个质量不相上下,萧雨小心翼翼的捏起一个,迎着黄昏黯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