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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年我”潘伊铭一边打开大门,一边回忆自己的光荣历史。
萧雨道:“当年不是父亲追求的您么?”
“那是自然。”潘伊铭一晃脑袋,很是臭屁的说道。
在门口换了鞋子,潘伊铭又道:“这就是当年我和你父亲两个人的安乐窝。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了,但所有的物件摆放还是原来的样子。我有请一个保洁员,每周打扫一次卫生。来,这边。”
从鞋架上取出两双拖鞋换了,潘伊铭带着萧雨参观她的“旧家”。
一楼是大客厅,厨房间等等,采用的是粉红色的暖色调,看起来很是温馨。
潘伊铭没有在一楼多做停留,直接带着萧雨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卧室门前。
“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我把你父亲推倒的。”潘伊铭很是得意的说道。似乎把萧小天推倒,是她这辈子最为得意的事情似的。
“当年不是父亲追求的您么?”萧雨疑惑的再次问道。
话一出口,萧雨就有些后悔了,面对一项强势的小妈说出这种问题,自己这不是故意揭伤疤么。
潘伊铭却显得充耳不闻,似乎并没有听到萧雨的问题似的,已经沉浸在属于她和萧小天两个人的回忆里面。
“这是当年我的梳妆台。”潘伊铭指着一张紫红色的梳妆台说道。
上面各种化妆用品摆放的十分整齐,一丝尘土也没有。看来保洁员的工作,做的还是十分到位的。
萧雨随手拎起一支白大夫的眼霜,发现生产日期是一个半月之前。
小妈已经好几年没有来这里了,怎么这里的物件都是新的?
“每隔两个月,所有的东西都会换一批新的。我不来可以,但是只要我来了,所有的东西要方便我能及时的用得到。我要把自己最精彩的一面,永远给你父亲留着。”
潘伊铭一边说着,眼眶里竟然含着泪水。
她葱翠的手指抚摸在厚重的紫红色梳妆台上,喃喃的说道:“就是这里。就是在这里。那一天早晨起床之后,他已经不在了,我有些失落,自己在这里给自己上妆。”
“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他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一个煎蛋。”
“他来的时候我都没有觉察到,他故意放缓了脚步,说是怕吵到我的休息。”
“他走到我的身后,环抱住我的肩膀。接过我手中的眉笔,亲手给我画眉。”
“那一刻,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
吧嗒!一滴泪水毫无预兆的从潘伊铭的脸上滑落。
“那一刻的美丽,我只留给他一个人。”
“可是现在,他再也看不到了。”
“十年了,我一直等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天,从我二十一岁,等到了三十一岁。”
“我还有几个十年可以等待?!”
潘伊铭在萧雨面前,毫不掩饰的嚎啕大哭。
第382章不能接受的代价!
潘伊铭熟练的找到放置杯盏的地方取了杯子涮洗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洗了一半的杯子丢到一边,趿拉着一双棉布拖鞋跑到冰箱那边取出两瓶听装的咖啡,丢给萧雨一瓶。
迟疑了一下,她自己又跑到洗手间去了。
注重容貌,任何一个年龄段的女人都不能免俗。刚刚在萧雨面前哭了一场,潘伊铭觉得自己很是丢人。
补了妆出来,萧雨正在小客厅里看电视。
看到小妈出来了,萧雨吧嗒一下关闭了电视机,笑着对潘伊铭说道:“好些了没有?这些年照顾父亲,真是辛苦了。”
“就你嘴甜!”潘伊铭笑道:“照顾自己的老公,这种事我不做我们不做谁做?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萧雨道:“十年。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到的。我相信如果有一天父亲彻底清醒过来,他也一定会感谢你们为他的所有的付出。夫妻之间,应该感恩,也是需要感恩的。没有什么是必须的。”
“呵呵呵几个月不见,咱们的萧雨还成长为一个哲学家了呢!说话这么中听。说,靠着这口花花的本事,勾搭几个小姑娘了?”
萧雨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哪有?我这本事,还不是跟小妈学的?就算我有什么本事,那也是小妈教育的好。我自己,是没什么本事的。”
“叫姐姐!”潘伊铭撇撇嘴不高兴的说道:“叫妈都把我叫老了。你都二十一了。”
“”
萧雨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潘伊铭这个问题。
七八岁的时候,面对不到二十岁的潘伊铭,萧雨一直是叫姐姐的。“妈妈”那两个字,很难叫出口。因为潘伊铭毕竟年纪小了一些。当时潘伊铭还满脸的不乐意,用棒棒糖,酸奶,激光枪,等等一系列的玩具,来勾引萧雨叫妈妈。
等到萧雨终于冲破自己心头的阻滞,这声妈妈叫习惯了以后,潘伊铭又不让自己叫了。
现在又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说什么也得让自己叫她姐姐。
这辈分,还真够混乱的。
“感恩如果说感恩,我首先要感谢你的父亲。如果不是他你小舅舅以及现在的潘家也没有今天。可惜的是,你也看到你小舅舅的态度了,呵呵,他们都发达了,忘记了曾经给他们挖井的人。你知道吗?今天我很不高兴。原本我是很高兴的,你父亲被阿福哥接回去了,我可以在帝京多停留两天,看看自己的亲人。呵呵!这就是我的亲人!他们,竟然还劝我改嫁。”
“萧雨,我的希望,不是,应该说妈妈们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这个压力压在你的身上,我知道这对你有些不够公平。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全家人里面,只有你的体质比较特殊,只有你有可能继承你父亲的衣钵。”
“医生这个职业,最大的弊端竟然是不能给自己治病。他以前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啊,现在竟然也被疾病折磨成这个样子。每天不足一个小时的清醒的时间,这是我们一大家子人最幸福的时刻。”
“一个小时?”萧雨惊讶的说道:“我记得我来帝京的时候,还能清醒两个小时来着。”
“他的病,越发的重了姐姐们都偷偷的哭过,但是你父亲清醒的那一个小时,我们都强颜欢笑,我们都很注重的打扮自己,我们都”潘伊铭一边说着,又有些哽咽了起来。
萧雨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他自己也在悲痛当中。
顿了顿,潘伊铭又道:“该当你承担起来的责任,你可以担当起来吗?”
萧雨连忙点头,急急说道:“我可以,我一定可以。”
“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起过。我们都没有。”潘伊铭说道:“这主要是你父亲的原因我们怕你会不知觉中说漏了嘴,那段经历对他来说太过于伤痛,他自己已经把那段经历封闭起来,强行的封闭起来。那段经历,是他心头永远的伤”
萧雨心中狂跳起来。
他除了隐约在二师傅那里听说过一些鸡毛蒜皮的那个年代的故事之外,从没有直接从家人的嘴里得到过证实。
然而二师傅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人,对那段经历的描述,也不过是推理外加合理的甚至不合理的想象,并做不得真。
现在有机会从小妈嘴里听到这段尘封的往事,萧雨如何能够不激动万分?
“故事的开始,要从你父亲神奇的医术讲起把那些故事都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简单说,你父亲研究一种神奇的技术,好让自己的医术可以传承下来。你也跟着父亲学习中医了,你知道,中医上最精髓的一些东西,往往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我不大懂中医,这是你父亲当年说的原话,如果我有什么说错的地方,你当我没说过就是了。”
“是,确实是这样。”萧雨承认中医这东西不比西医。确实有些为难的地方。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设计一个芯片一样的程序。生物芯片,是一种很高科技的东西。他做过很多实验,一直没有成功。”
“你留意过家里有一个灵牌吗?那也是你的一个母亲,虽然她没有正式嫁给你父亲,但是我们都承认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我们都叫她姐姐。你的母亲在家里是年纪最大的大姐了,连她也心甘情愿的叫她一声姐姐。”
“她的名字叫慕容豆蔻,相信你也留意过这个名字。”
潘伊铭打开听装的咖啡,抿了一口。
“我知道。”萧雨点点头应道。身子窝在沙发上,继续听小妈讲述那件尘封的往事。
“她的身份一直是个谜。你父亲也没有对我们说起过,所以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们知道,她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协助你父亲完成他的宏愿。可惜的是,你父亲当时并不知道,慕容豆蔻这个特殊的能力,并不能轻易使用。最后的结果,我想你也能猜到了。”
“慕容姐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终于完成了这项工作。”
“这件复制品,被保存在七个吊坠里面。”
萧雨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说道:“这么说来,那七个吊坠,把它们完整的收集起来,就可以成功的得到父亲所有医术的传承了?这,简直是不敢想象!这种事情,竟然能真的存在!”
不敢想象,并不表示他就不存在。萧雨知道,小妈说的这都是事实,因为他已经收集了七个吊坠里面的三个。一个原本属于自己的,一个来自米芾,还有一个来自甘甜甜。
另外四个,下落不明。
不,不对,那四个下落不明的吊坠里面,还有一个是大概知道下落的。
米芾没有离开米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有一个吊坠,现在就在老伯特的手里。
老伯特!
这个未来的合伙人,究竟在这件事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敌在暗,我在明,这是一场很不容易打赢了的战争。
“为什么会出现七个碎片?合成一体不是很好么?”萧雨有些不能够理解的问道。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当初你父亲得知这件物品复制成功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马上汇报给了当时军方的重要领导。你父亲的家族,还有他们的亲族,在军方还是比较有背景的,但完全从政的就比较少了。而且考虑到这种足以列为国家机密的成就,当然由军方接手会更好一些。”
“但是很不幸,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故障。这个秘密,被人泄露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比较心急上报这个成果,相信慕容豆蔻姐姐也不会这么快的就离开了我们。”
“当时,慕容姐姐操作完成这项复制工作的时候,精神状态已经是十分萎靡,但并不足以导致她的死亡。她的死,和你父亲太兴奋太着急了有一定的关系。军方的相关领导还没有来,杀手就已经来了。”
“杀手,甚至不是同一拨人。或者说,有好几路人马嗅到了这里面蕴含的财富和血腥味道,一起出手了。”
“敌人来得太快,目标太明确。我们只有后退,不停的后退。”
“在这种情况下,慕容姐姐选择了把那件复制品截成七段。也正是因为这后续的工作,耗尽了她最后一丝生命力。她,那天就离开了我们。”
“你父亲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当时由于你父亲是复制这件神奇物品的本体,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后来经过一番惨烈的搏斗,你父亲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你经常挂在脖颈上的那个吊坠,也成了我们唯一留下来的念想。其他六件,便就此丧失了。当然,敌人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毕竟我们的居所,离黑北省军区不远,距离蓝色部队的大本营,也不远。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终于击退了敌人。”
“但是我们因此而付出的代价,是谁也不能够接受的。”
第383章跑步去就行了!
故事并不是十分曲折,从小妈潘伊铭嘴里说出来,萧雨切身的感觉到了当时的紧张氛围。
“当时我并不在场。你和你母亲也不在场。这是后来二姐三姐四姐她们几个说的。现在告诉你事情的一些经过,是我们姐妹几个一起商量的决定。”
“后来军方也做过一些调查,但是留下的线索很少,军方的调查举步维艰。时隔多年,这已经变成了一桩悬案。恐怕现在军方对这件事,也已经快淡忘了吧。毕竟这件事跟他们军方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虽然你父亲的亲朋故旧们一直没少替你父亲呼吁,但终究不成气候,没有能做出左右大局的决定。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你父亲的身体状况,也是逐年的下滑。”
“虽然我们得到了军方的妥善照顾,但当年那桩悬案,至今是我们心头抹不去的伤痛。”
潘伊铭的故事讲的差不多了。萧雨把小妈说的断断续续的片段,以及曾经从二师傅那里听来的,甚至还有自己在第一次接受玉坠里面神奇的物品传承的时候捕获的记忆画面糅合起来,逐渐明朗成一副连贯的画面。
“当时,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知道这个消息的,究竟有几个人?”萧雨想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有多少人袭击,以及袭击者的身份不好调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