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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那男人还真的上了这麽好的货色,真是便宜他了!”
“哎呀,我那时候就很想看她被破瓜时的样子,可惜昨天主山上的结界进不去呀,可惜可惜”
“现在明明她都奈何不了我们了,偏偏老子就没副皮囊,不能也去操弄她几回,这才可惜呀!”
“我们自己不行,所以还是想看真的男人干她呀。那男人还没走,说不定还会来上几次,咱们就能过过眼瘾了”
楚君漠确实还没有走。
他在溪水中浸了一夜。
原本只是想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外加平静一下仍隐隐躁动的欲火,却没想到他的身体会越来越热
那种热有一点熟悉,好像血液的温度都一点点地高了起来。
他就在冰冷的水里调息,克制著这种预兆般的燥热。
体内的蛊,似乎要提早发作了
念离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好像有种奇怪的预感。到处都似充盈著山雨欲来的阴沈。
结界
想到了这个,令她小脸上的表情愈加凝重。
如果结界随著她的灵力一起全部消散,那麽这孟湘山,以及附近山下的人家,会变成什麽样?
曙光微露,美丽轻灵的女子踩著晨曦越过细小的灌木,感受著山中熟悉的凉风,然後,她在溪边见到了楚君漠。
他没有走。
这个认知不知为何让她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俊美的男人双目紧闭,高挺的鼻梁上似有隐约的汗珠,薄唇也抿得死紧,长长的黑发掩住了大半赤裸的白皙肌肤。
念离很快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他竟然一直泡在水里?!
迟疑了一瞬间,美丽的女子还是飞快地奔上前去。
“你怎麽了?”真的到了他身边,她的声音带点犹疑,虽是问句,语气却异常的平和。
男人修长的俊眉跳动了一下,没有睁眼。良久之後,薄唇开启,只淡淡的三个字:“你走开。”
“你”柔弱的女子此时却出奇的倔强。她也没再说话,径自去抓男人的手。
高大的男人被她的纤手一触,立刻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飞快地将她的手狠狠甩开。
好烫!虽然只是触到了一瞬间,她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异常的高热!
“你让我看看!”她的嗓音仍然轻柔平和,却透著难以忽略的坚持。
“我让你走。”男人的语调虽仍淡淡的,嗓音却带了点沙哑。
“也许我可以帮你。”虽然他的冷淡有些刺人,却无法阻止她。
“帮我?”
“我会一点岐黄之术,无痕教我的,她的医术高明,可惜现在不”原本只是想劝服他,忽然想到之前无痕对他与她做的事,念离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
“呵”一直压抑得出奇的男人忽然笑出了声,“又是顾无痕”
男人睁开了琉璃般的眼睛,深邃的光芒好像要将人吞噬一般望著美丽的女子。
“如果我说,我是中了你那个情郎顾无痕的暗算才变成这样,你还愿意帮我麽?”
又是无痕?念离忽然不敢回视他炙热的目光,没有理会他话中嘲讽的语气,也来不及思考他口中的“情郎”指的是哪番,只是静静地问:“她怎麽暗算你?”
男人看著这个又变得古井般平静无波的小女人,薄唇间忽然带了点笑意。
“他下了蛊,让我离不了女人。没有女人让我发泄的话,也许很快就会死了”此刻他嘴角的笑容令俊美的男人更添了几分邪魅,“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无痕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什麽?念离看著男人忽然变得陌生的俊颜,也为好友所做的事感到几分歉意。
“怎麽,你还想帮我麽?”绿眸的颜色似乎一点点地变深了,“你的情郎下蛊,你就负责解蛊,是不是天经地义?”
24。她的“献身”
“你需要吗?”没有男人预想中的尴尬或羞恼,女子只是睁著一双璀璨的明眸回视著他。只要是他说的,她就愿意相信。如果他此时真的需要女人,这山里除了她以外,还哪里能找到女性呢?
“”男人一时无言,俊颜上的表情愈发的高深莫测,而後他忽然语气平淡地开口,“只要是他的事,你都愿意负责?昨天就算不是我,换做随便哪个人,你都会那麽做,对不对?”
“对。”她是对自己说过就算他不是“血魂”,她亦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一个不懂咒术没有灵力的人,枉死在这孟湘山中
“那你有没有怨过,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是我?”浑身的血液越来越烫,游走得越来越急,心里一阵阵钻心的痛,却仍不甘地想要让自己再痛一点,痛个彻底。
“昨天的事,我已经差不多都忘了,无所谓怨不怨。”怨?她怎麽可能会怨他?可是她应该说什麽呢他说叫她忘了,她却仍想著把它当做一个虚幻而美好的梦境,珍藏到心里的最深处就当做,是她偷藏的,最珍贵的秘密吧
“忘了呵,还真是无情的女人”痛,那该死的蛊!干脆就让他痛到死去吧!可是在那之前,却想要与已经占据了他的心的女人同归於尽。
“既然是这麽随便的女人,那我也不介意用这美丽的身子,做我的解药。”男人忽然轻轻一抬手,纤细的女子已经从岸边落到了溪水之中,“我想,你那淫荡的身子,可没这麽快就忘了它的第一个男人!”
清晨的天气最凉,溪水的温度也显得格外刺人。念离原本就感到虚弱,一进了水中更加的难受,纤瘦的身体不停地发抖。身上的衣物都被贴在了身上,冷冰冰地触著肌肤。
男人此时丝毫不见昨日的体贴温柔,反而全身都被诡异的戾气所笼罩。一双有力的大掌已经在剥女子的衣物,薄唇里吐出的话亦不含半点的怜惜:“很快,你就会想起来自己有多淫荡,很快你又会求著我快点上你!”
她身上的衣物一瞬间就被粗暴地撕扯成了碎片。念离脸色很白,却没有反抗。一双水盈盈的大眼一直望向远处,眼前浮现的,仿佛是之前男人为她穿上衣物时那冷淡的温柔。
那温柔,终究还是如过眼烟云,消散得那麽快。可是她却愿意一直藏在心里,谁也带不走,饶是他,亦不行。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袭上了她娇嫩的胸乳,狠狠地揉搓捏弄著,将饱满的乳肉掐成各种形状。念离却只是任他施为,什麽反应都没有给他。
“怎麽,今天不是攸关性命,就不乐意让我碰了?或者,你还想再尝尝那春药的滋味?”男人用力扯著两粒小小的乳尖儿,将娇嫩的樱粉小点拽得更加红肿。
念离终於将眸光落在了男人此刻邪魅得可怕的俊颜上,却仍是没有说话。
“呵,你放心,今天不会再便宜你,好心对你用媚药。你,就好好地感受一下,被我操,到底是什麽样的滋味吧”
25。沦为他的“解药
碧澈的溪水仍轻快地流淌著,从不为人的喜怒而有所驻足。
男人带著侮辱性的话语,仿佛一点也没有被美丽的女子听进耳里,她只是克制著身体的颤抖,竭力让自己不在男人粗暴的触摸之下跌进水中。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点,是溪水相对较深的一个小潭,她常会在此洗浴,而男人就是在这里浸泡了一夜。此时他高大的身躯直起,溪水只能到他腰臀之间,但是差不多要淹到了她的胸乳。凝脂般的挺秀双乳差不多刚好暴露在水面之上,在碧波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诱人,甚至给人感觉在水的浮力作用下轻轻地晃动起伏而男人粗暴的蹂躏使得这对秀乳变得异常红肿,甚至可见清晰的指痕。
媚情蛊真的发作了。
男人原本已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心底下断不肯伤害这令人怜惜的女子。兀自在水中浸了一夜,也不想自己再对刚破身的她做出更多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这蛊确有蚀人心智的效力,往往能挖掘出人心下最为不堪的一面,或者是利用心底最脆弱最在乎的地方,使人激动,使人迷惑,使人连发梦魇,抑或是直接令人发狂。
越是在意的人,就可能伤害得越深。
念离好像能够感知到男人此时的痛苦。她知道,他并不想。
他并不想碰她。
他的眼睛里虽然有著疯狂的欲望,却不是真正的情欲,而是强烈的掠夺与摧毁欲。
所以她相信,他真的被无痕的蛊给控制了。他,其实也身不由已。
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可能会说那些邪肆不堪的话语,怎麽可能,再碰她呢
所以,他宁愿忍受著痛苦,在冰凉的溪水中浸了一夜。
所以,他叫她走。
所以,他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不得不用粗暴的语言和行为来发泄这种无奈的痛苦。
她不忍心看著这样痛苦的他。如果她的身体,可以让这种痛苦有所减轻那麽,无论他把她说得想得有多不堪,都无所谓。
她确实,甘愿做他的解药。
“你这身子还真是该死的诱人”高大俊魅的男人一只手臂一勾,狠狠将颤抖的娇躯揽在了胸前,“你知道麽,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像这样把你剥光,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
从未说过的粗言鄙语此时却很自然地从男人的口中流出。有些事以往从未做过或者说不屑去做的,在尝试过以後反而可能更加欲罢不能。总是潇洒又冷情的男人,发起狂来也并不损其俊秀风骨,反而更添了几分独特的魅惑之力。
他华丽的黑发因为水的滋润而更加如绸缎般的光泽柔顺,不时有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滴落。纤瘦的女子被压制在男人怀里,柔软的胸部紧贴著他坚硬的肌肉,而彼此的下身也紧紧地贴在一起念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结实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身体像是一阵电流通过,念离颤抖得更加厉害。虽然已经与他有过交合,她却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男女身体之间的差异让她觉得奇特,不禁又起了女儿家的羞赧。
一双大掌极富侵略性地游移到了她的下身,男人深不可测的绿眸忽然好似有了一丝最後的清明:“我不想强暴女人。最後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
她低著头,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湿了眼睛。
她要怎麽说呢告诉他,能做他的解药,能被他强暴,她其实荣幸之至?她已经够卑微了,还应该再放弃所有的尊严麽?
但是她却不能说不。
与昨日一样,她只是想让他平安离开这里。既然有过第一次了,再多一次,对她这个永远不可能嫁人的山中孤女来说,又有什麽差别呢?
反正她这身子,不可能再有人碰触了;反正他走了,就不可能再见面了;反正他现在再瞧不起她,清醒以後也很快会忘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楚君漠。我愿意。”一滴泪,悄悄地从璀璨的明眸里滑落,坠入了溪水之中,加入了轻快的水流,奔流走远
最後一次叫他的名字,隐约深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
说出了“愿意”,同时也把自己最後的一点伪装也撕碎了。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卑贱,有多令人瞧不起。
男人听到那句“我愿意”,非但没有喜色,反而发狂般大笑起来:“哈哈我到底遇上了一个怎样的女人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可笑的傻瓜?”
念离并不明白他略微嘶哑的笑声中说出的话是什麽意思,只是担忧地望著越来越可怕的男人。
“我就这麽简单地被诱进了这个陷阱。可笑的是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们处心积虑引我到了这里,逼我碰了你,都是为什麽?”楚君漠自嘲的笑声不断,俊美的脸庞表情可怖,“难道就为了让我以後再也离不开你,一直受你们的控制?呵呵那你的情郎还真是大方,自己没享用过的女人却让我先用了。”
男人疯狂中所下的判断让念离极为不解,也极害怕。这样的他,远非她单纯的认知里可以想象的。他的目光,不再有武者的清高自负,不再有对女人对弱者的温柔爱怜,不再有独属於楚君漠的风轻云淡此时射向她的目光,竟然满含恨意!
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样与一个发狂的人争辩,亦不知要从何说起何来的陷阱,何来的阴谋,又何来的“情郎”?她都不知。
还是等他自己清醒吧,等他醒了,一切都明白了。
於是她并没有辩解。
而男人愤怒的目光里竟出现了几分失望,甚至好像,还有种悲伤的感觉。
“女人,那样的男人真的值得你为了他出卖贞洁出卖肉体吗?你真的”男人那种悲伤急躁又脆弱,欲言又止。
“别再说了。我知道你身上不好受。”而且,山中的异变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发生,只希望他能快点恢复正常,安然离开。
“呵,又催我快一点麽?真是心急的女人好。就成全你,让你做个尽职的解药吧”楚君漠又笑了,笑得好像有了那麽一点风轻云淡的